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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学院的钟声准时在下午三点响起，斯蒂芬妮把课本塞进背包的动作带着明显的解脱感。
阳光透过彩绘玻璃窗，在她紫色的领带上投下斑驳光影。
“终于放学了！”她伸了个懒腰，转头看向正在整理笔记的米诺斯，“说真的，你是怎么忍受每天上这么多节课的？”
米诺斯合上笔记本，金属笔尖在纸面上留下一道压痕：“效率问题。”
提姆靠在窗边，阳光给他的睫毛镀上金边。
他正在用手机快速浏览新闻，突然轻笑：“别抱怨了，至少今天没炸实验室。”
“那是个意外！”斯蒂芬妮挥舞着双手抗议道，“谁知道那些化学试剂会——”
刺耳的警报声突然响彻校园，米诺斯的笔记本“啪”地掉在地上。
三人条件反射般绷紧身体，提姆的拇指悬停在手机紧急联系人的上方，斯蒂芬妮的背包滑落到地上。
“演习？”斯蒂芬妮压低声音，手指已经摸向腰带暗袋。
提姆摇头，看向手机：“全城气候警报。GCPD发布了紧急疏散令。”
薇拉的投影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全息投影因信号干扰微微闪烁。
这个总是笑嘻嘻的AI此刻嘴角绷紧：“抱歉米森，恐怕你们平静的校园生活要暂告一段落了。”
她挥手调出监控画面：“下水道发现了这个。”
投影中，一个模糊的猫头鹰符号刻在潮湿的砖墙上，旁边是几个整齐的脚印。
窗外的天空不知何时已布满铅灰色云层。
雨水像银灰色的丝线，从哥谭铅黑色的天空垂落，敲击着滴水兽的脊背，顺着教堂尖顶滑下，最终汇入城市的下水道系统。
蝙蝠洞的监控屏上，哥谭的3D地图被雨水数据覆盖，阿尔弗雷德站在一旁，银制茶盘上的红茶氤氲着热气。
“老爷，气象部门发布了暴雨预警。”老管家语气平静，“这种天气，连苏格兰的警探都知道最适合待在壁炉旁。”
布鲁斯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击，调出一份加密档案——“猫头鹰法庭：残余势力追踪记录”
“猫头鹰从不会真正消失。”他的声音低沉，“它们只是……在等待。”
暴雨预警过后，米诺斯等人来到了监控中的下水道。
哥谭的地下排水系统错综复杂，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铁锈和腐朽的气味。
一道纤细的身影无声地穿行在黑暗中，薇拉的全息投影在下水道墙壁上投下幽蓝色的微光。
“检测到生物痕迹。”她的声音在米诺斯的耳钉中响起，冷静而精确，“足迹深度2.3厘米，体重约90公斤，步距规律——是训练过的杀手。”
米诺斯站在下水道入口，头盔上的目镜扫描着泥泞地面上的脚印。
“利爪。”他低声说。
身后，提姆和斯蒂芬妮跟了上来，后者的靴子踩进积水，溅起一片水花。
“哇哦，真浪漫。”她撇嘴，“约会地点选在下水道，你们蝙蝠家的品味绝了。”
提姆没接她的调侃，而是蹲下身，指尖擦过墙壁上的一道刻痕——一个模糊的猫头鹰符号。
“上一次法庭活动是一年前。”他对斯蒂芬妮解释，“在你来韦恩家之前。”
斯蒂芬妮挑眉：“所以这是‘欢迎新成员’的惊喜派对？”
提姆摇头：“法庭的利爪是永生不死的杀手，被某种化学药剂改造过。但……”
米诺斯冷声打断：“薇拉追踪到了新的活动迹象。”
薇拉的全息影像浮现在众人面前，展开一串数据流：“过去十一个月，我在全球范围内筛查法庭的金融交易和人员流动，但始终没有确切证据。直到三天前——”
画面切换，一段模糊的监控录像显示几个黑影从哥谭港口运出集装箱。
“低温休眠舱。”薇拉说，“里面可能是未激活的利爪。”
斯蒂芬妮吹了声口哨：“所以，有人想重启猫头鹰法庭？”
提姆站起身，眼神凝重：“或者……法庭从未真正被消灭。”
下水道深处，一双泛黄的眼睛缓缓睁开。
“他们来了。”沙哑的声音在石壁间回荡，像枯叶摩擦。
另一道声音轻笑，金属般的质感刺入黑暗。
“让利爪去迎接客人。”
墙壁上的煤气灯逐一亮起，火光映出中央的猫头鹰雕像，它的翅膀展开，爪下踩着哥谭的青铜地图。
黑袍人影站在雕像前，指尖抚过地图上韦恩庄园的位置，动作缓慢而笃定。
“是时候让这座城市重新记住……谁才是真正的统治者。”
斯蒂芬妮的指尖轻轻敲击着护腕，金属在潮湿空气中发出细微的震颤。
“所以这些‘利爪’到底是什么？”她歪着头，面罩后的眼睛闪烁着好奇，“僵尸？机器人？还是某种科学怪人？”
提姆的手指在终端上快速滑动，屏幕的蓝光映在他紧绷的下颌线上。
“被改造的人类杀手”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通过化学药剂获得不死之躯，低温保存，需要时唤醒。”
米诺斯站在最前方，黑色显示屏头盔完全遮蔽了他的面容，只有微弱的电子光在目镜位置规律闪烁。
“他们不会单独行动。”
机械合成的声线从头盔内传出，带着冰冷的计算感：“至少三只，可能更多。”
话音刚落，一道黑影从管道上方无声扑下。
斯蒂芬妮的身体比思维更快反应，腰肢一拧避开闪着寒光的利刃，彩弹炸弹从指间滑落。
“哇哦，”她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打招呼的方式真热情！”
爆炸的彩雾在黑暗中骤然绽放。
利爪的动作快得不似人类，苍白面具下的眼睛空洞无神，却招招致命。
提姆的长棍精准格挡住另一只利爪的突袭，通讯器在他耳边闪烁。
“蝙蝠侠。”他的呼吸略微急促，“我们遇到麻烦了。”
耳麦里传来蝙蝠侠低沉的嗓音：“撤退，现在。”
米诺斯没有回答，他的钢丝在空气中划出银亮的弧线，如毒蛇般缠上第三只利爪的脖颈。一个干净利落的发力——
骨骼错位的声响令人牙酸，但利爪只是歪了歪头，继续前进。
米诺斯的瞳孔微微收缩。
“他们的恢复能力。”他迅速后撤半步，“比上次更强。”
米诺斯的话音刚落，斯蒂芬妮的后背已经抵上了冰冷的金属管道。
她的手指在腰带间快速摸索，呼吸略显急促：“有没有人带了氪石？或者随便什么能放倒这些家伙的东西？”
提姆的指尖已经夹住了一枚微型冷冻弹，眼中闪过一丝决然：“试试这个。”
他手腕一抖，寒气瞬间在密闭空间炸开。
利爪的动作肉眼可见地迟缓下来，关节处凝结出细密的冰霜。
米诺斯抓住时机，钢丝再次出手。
这一次，他精准地缠住了利爪的四肢，猛地收紧——
重物倒地的闷响在隧道中回荡。
但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面具下竟然发出了诡异的笑声。
“你们......太迟了......”沙哑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法庭......已经苏醒......”
接着，它的身体突然剧烈抽搐，皮肤下泛起不自然的青灰色。
提姆单膝跪地检查，脸色骤变。
“自杀协议。”
他的指尖轻轻拂过利爪僵硬的脖颈：“被植入了自毁毒素，捕获即触发。”
下水道深处传来更多的脚步声，声音沉重、整齐，像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
金属靴底撞击地面的声响在密闭空间里形成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斯蒂芬妮咽了口唾沫：“我们是不是该战略性撤退了？”
米诺斯已经从掏出了烟雾弹。
“走。”
三人迅速后撤，身后利爪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转过一个拐角时，提姆突然停下，指向墙壁——
那里刻着一串陌生的符号，像是某种全新的语言。
“这不是法庭的风格……”他皱眉，迅速拍下照片，“卢瑟给了他们新技术？”
斯蒂芬妮一把拽住他的衣领往前跑：“学术研究可以等我们没被分尸的时候再做！”
昨天感冒了，整个人瘫在床上主要修了一下剧情就睡过去了，结果忘记发了。[化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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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当校园日常遇上不死杀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