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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
哈莉恍然大悟。
初次见面，超人就带自己来孤独堡垒、给自己准备礼服和项链，并非出于超人对蝙蝠侠的天然无条件信任，而是——
他怀疑自己的身份，用超级斯芬克斯测试自己究竟是不是平行世界的女版蝙蝠侠！
“你怀疑我不是真正的蝙蝠侠？”
“抱歉。”
不擅长撒谎的超人低下头。
哈莉看了眼男人头顶若隐若现的幸福好感进度条，吸了口气：“我已经戴上超级斯芬克斯的项链，随时可能被祂锁进量子状态回答问题，我希望你能在超级斯芬克斯出现前如实回答我的问题。”
“——你想问什么？”超人说，“在你的女蝙蝠侠身份还未确定的现在，我最多只回答你的两个问题。”
“两个问题已经足够。”
哈莉抬手，说：“第一个问题，这个世界的蝙蝠侠怎么啦？我的意思是，这个世界的哥谭和布鲁斯·韦恩在哪里？以我对我自己的了解，如果他还活着，他一定会阻止你，不会眼看着你变成危害地球的人间之神。”
“这个世界的布鲁斯·韦恩……这个世界……这个世界没有布鲁斯·韦恩……”
“——你说什么！”
哈莉大惊：“说清楚点！”
这显然已经是第二个问题，但是超人不介意。
他深情地看着哈莉，手指轻抚女人如融入黄金般明媚美丽的金发：“这个世界已经没有哥谭和布鲁斯·韦恩，因为我就是布鲁斯·韦恩。”
“啊？！”
“卡尔-艾尔的飞船坠落在哥谭的韦恩庄园，我被没有孩子的韦恩夫妻收养，成为布鲁斯·韦恩。年幼的我不希望被他人发现我和别人不一样，所以，犯罪巷那一夜，直到子弹进入托马斯和玛莎体内，我才——我杀了他们，之后因为不愿回想那天晚上的事情，把自己关在韦恩庄园里……”
超人卡尔-艾尔，或者说这个世界的布鲁斯·韦恩，用充满自嘲的口吻述说着自己和哥谭的故事。
“……我成为蝙蝠侠，我铲除了盘踞在哥谭的几乎所有的罪恶，但我依然感到痛苦，我无法走出那一夜……我化名克拉克·肯特来到大都会，我成为一名小记者，我遇到了露易丝，她成为是我生命中最美好的救赎……但我最终还是把一切都搞砸了！我的仇人们合伙绑架了怀孕的她，用神经毒气让我出现幻觉，以为她是……是……我亲手杀了她！我杀了我最爱的露易丝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我罪无可恕！”
“克拉克……”
哈莉同情地看着这个世界的超人。
同时背负布鲁斯·韦恩的黑暗过往和不义超人杀死露易丝的惨烈遭遇让人间之神不堪承受，只能用自暴自弃的发泄向世界传达“杀死我”的绝望信息。
“……我憎恨我自己！我渴望死亡，可是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有效地杀死我自己！我只能不断地在城市中央制造混乱，让所有人都讨厌我，聚集起来研究杀死我的办法！”
“对不起，我不该问这些问题刺痛你。”
哈莉温情道歉。
超人抬头，诚恳的蓝色眼睛深情地看着哈莉：“来自平行世界的女蝙蝠侠，哈莉·金·韦恩，你愿意成为杀死我的那个人吗？”
“在我已知的几乎所有世界，蝙蝠侠布鲁斯·韦恩和超人克拉克·肯特都是两个人，不论平行世界如何改变他们的性别、立场，他们都是最好的朋友，可以毫不犹豫将性命交托的最信任的人……所以我……我选择相信你，即使你是个和我已知的几乎所有世界的蝙蝠侠和超人都不一样的更特别的存在。”
“谢谢……谢谢……谢谢你……”
超人含着泪紧紧抱住哈莉，火热滚烫的体内传出强劲有力的心跳声：“我爱你，哈莉~”
随着这句话，超人头顶原本若隐若现的幸福好感进度条顿时稳定，并且迅速攀升到好感指数2000，进度10%。
等等！
为什么上个世界的蝙蝠侠的好感幸福指数上限有五万！这个世界的蝙蝠侠超人的好感进度上限只有两万！
这不公平！
哈莉发出抗议。
【因为这个世界的攻略难度很低。我们都知道，低难度的关卡可以获得的通关奖励通常远远低于高难度关卡。何况你现在的身份是女版蝙蝠侠，任何状态下的超人都对蝙蝠侠存在天然的好感。】
系统无耻狡辩。
哈莉：……
但她最终还是接受了这个设定。
就像系统说的那样，超人对蝙蝠侠存在天然好感。
因此，虽然这个世界能获得的超人好感上限只有两万，远不及上个世界的蝙蝠侠的好感上限五万那么诱人，但这是能轻易得到两万，不像上个世界——费尽心机差点把命都搭进去才好不容易得到的一万多个好感指数！
“哈莉，我感觉到了超级斯芬克斯的气息！你小心！”
超人突然出声，打断哈莉的思考。
他用充满愧疚的眼神看着哈莉：“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骗你戴上超级斯芬克斯的项链……在我不知道怎么摘下这根项链的时候……我……”
话音未落，哈莉的身体突然被一股力量抓住，锁入量子领域，脖子上的项链与身上的贴体裁剪的长裙一起反重力悬浮。
紧接着，古老又庄严的声音响起。
【我是超级斯芬克斯！你试图占有我的项链，就必须回答我的问题！回答正确，我带走项链，你得到自由，回答错误，你和项链都将被我带走！】
“没问题。”
哈莉昂头，平静地看着量子空间领域上方出现的埃及法老装扮的猫脸神：“说出你的问题。”
【问题……问题……什么永远存在永远不会毁灭永远必须陷入沉睡……回答我……】
“你说呢？”
哈莉微微一笑，笑容中充满对自身命运的了悟：“答案就在我的眼睛里。”
【回答错——】
“看着我的眼睛！你会得到你想要的答案！”
【你的眼睛……】
“是的！看着我的眼睛！”
经过上个世界和系统的“交流”、和振金门后的不可名状的接触，哈莉·金非常确定自己和混乱信使存在特殊关系，否则康斯坦丁不会在自己眼中看到黑法老涅夫伦卡。
既然超级斯芬克斯和黑法老涅夫伦卡都来自公元前几千年的埃及，为什么不让黑法老涅夫伦卡回答超级斯芬克斯的问题？
哈莉·金再次提高音调，强迫超级斯芬克斯看自己的眼睛。
超级斯芬克斯原本想无视哈莉·金的奇怪要求，但是命运的好奇心疯狂抓挠祂的咽喉，祂终于还是忍不住看了眼哈莉·金的眼睛——
无可名状的恐怖真相和亘古永恒的宇宙真理疯狂冲入祂的大脑，彼此间至少四千年没有见面的黑法老涅夫伦卡穿着恐怖彩衣出现在超级斯芬克斯的视网膜上。
【你好，超级斯芬克斯！】
【为什么会是你！为什么你会在……她是谁！祂到底是谁！祂……】
【祂是万物（everthing），祂什么也不是（nothing）。】
【啊……】
超级斯芬克斯瞬间领悟黑法老涅夫伦卡的含义，长叹一声，解开量子领域，释放哈莉·金，并且留下项链。
【很抱歉对您做了冒犯的事情，请务必收下这根项链当做对我的原谅。】
说完，也不管哈莉·金愿不愿意接受自己的道歉和礼物，超级斯芬克斯迫不及待地消失了。
哈莉·金：“……”
这算不算强买强卖？
她看向超人。
超人也一脸迷茫。
他无法看穿量子领域，不知道哈莉·金、黑法老涅夫伦卡和超级斯芬克斯的秘密交流，自然无法理解超级斯芬克斯的前倨后恭巨大转变。
出于对蝙蝠侠的信任，他没有问具体发生了什么，而是带哈莉参观他的孤独堡垒。
……
或许是失去了几乎所爱的一切，这个世界的超人在他的孤独堡垒里豢养了大量来自外星的孤儿动物。
他温情地照顾着这些和他一样失去了挚爱的家人的小怪物们，如数家珍地向哈莉讲述它们的来历、习性、爱好。
“它喜欢吃太阳碎片，是个很可爱的家伙，当然，等它成年以后，它会成为足以吞噬太阳的强大存在……”
“它来自幽灵地带，能展开屏蔽一切波长的结界保护自己，虽然长相可怕，但它其实是个胆小又内向的孩子，格外害怕受伤……”
“它是我在太阳上收集太阳碎片时发现的孤儿，它很爱撒娇……”
“……”
“卡尔-艾尔——”
哈莉忍不住打断超人的介绍，温柔地看着他的眼睛：“你是我见过的最温柔、最温暖的存在。”
“哪怕现在的我对地球而言已经是个可怕的危险的外星怪物？”
“是的。”
哈莉告诉超人：“我一定会找到办法让你幸福。”
“——你准备杀死我？”
“你……”
“没有露易丝和孩子的世界，只有死亡能让我幸福。”
“卡尔——”
哈莉长叹一声，垂眸，长睫毛给下眼睑投下重重的阴影。
超人同时是蝙蝠侠的设定出自冷门老刊《Superman: Speeding Bullets（超人：极速子弹）》
昨天外出遇上我妈的一位老朋友，阿姨塞给我一大袋黄心红薯，目测大约10-15斤，偏偏我前几天已经下单买的8斤红薯（3斤烟薯 5斤白蜜），感觉接下来一个月都要在烤红薯和红薯汤、红薯饼中度过……
新章发布，请多多支持，留言红包发放ing~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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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我在大都会兼职超英（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