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别动退休猎魔人的狗 第20章 外星来的猫妈妈

这边猎人听话闭关中，那边忙活了一晚上的蝙蝠侠被老管家压着紧急补觉两小时后拿着助手们提供的情报去找黑面具。

所有人都知道这群著名反派违法犯罪，但是证据，符合程序正义的证据获取难如登天。就算用合法手段找全了可用的证据也找不到一个法官检察官会同意起诉参与审理。就算成功把他们送进了监狱，不需几个月就会有人把他们保释出来，这还不算他们自己越狱呢。而那些帮助起诉的人……总不会有个好下场。

哥谭就是这么一个泥淖。她会无情地吞噬所有试图拯救她的好人。

蝙蝠侠早就清楚这个。他曾经的战友，哥谭曾经的光明骑士教会了他这个。

这次阿卡姆被炸，跑出来的罪犯里也有那位老朋友，蝙蝠侠抓到他时，这位老友只是靠在街边路灯下抛着硬币，脚边躺着一个哥谭特产抢劫犯，胸口一枪已经没救了。蝙蝠侠看着那具躺在血泊里的尸体，走神了一瞬想到，如果是猎人，这里只会躺一坨头顶大包的麻花，当然也可能被塞进不远处的垃圾桶，取决于猎人的心情，迪克甚至向他和芭芭拉演示了怎么把人用外套捆成麻花，用昨晚在猎人那学来的技巧，教具就是他们刚刚抓捕的那些精神病罪犯。——作为一个神秘侧的角色，猎人的脾气似乎出乎意料的好，准确说，是遵守人类社会的普世规则。

双面人看着难得十分平和，就像只是因为机会难得，跟着一起出门呼吸呼吸哥谭市内亲切美妙的空气。他只在坐进警车时看上去心情不错地慢悠悠来了句，“正面还是反面？百分之五十的概率？Well，有时候两者是一样的。”

那时蝙蝠侠凝视着这位曾经的战友，“你知道些什么？”

双面人看向蝙蝠侠，路边的灯光倾泻而下，将那完好的半张天使般的脸庞染成了暖黄，另外半张则如同魔鬼一般藏入了黑暗，那看上去就像曾经的光明骑士回来了一样。

可蝙蝠侠从不做无谓的幻想。他看见双面人笑了，虽然笑得有些意兴阑珊，但那真的很像曾经的哈维，“这不是我们主持的游戏，蝙蝠。有一些，或一个我本以为会很有趣的东西闯入了哥谭，我们本想把它找出来玩一玩，但是，”他带着手铐耸了耸肩，面露厌恶，“好吧，那并不有趣，只是一只疯狂的野兽。

“现在么，蝙蝠，那些都是你的游戏了。”

蝙蝠侠沉默地看着警车开走，哈维知道了三尾怪物，但和小丑的越狱无关，而小丑的越狱，和那只怪物有关吗？

没有更多的情报，蝙蝠侠暂时搁置了这个猜想。他还有更多的工作亟待完成。

而此时，蝙蝠侠来到了黑面具的据点。

蝙蝠侠不杀人这条底线广为人知，但似乎也没哪个罪犯意识到，除了杀人，其他所有能干的不能干的蝙蝠侠都干过。也可能意识到了，只是对于罪犯们来说，违法犯罪本就是日常，甚至杀人也是日常，他们确实也根本注意不到蝙蝠还违法了那么多，多到也可以被塞进黑门监狱和他们做个几十年邻居。

咳、总之，入侵一个黑&帮老大的家，先从钻通风管道开始。蝙蝠侠开始了他比任何人都熟练的违法犯罪行为。

见到黑面具的那一刻就像闪回了和企鹅人的那次会面。

黑面具在暴怒着疯狂辱骂企鹅人。黑面具砰砰干掉了几个手下。躲避乱飞的子弹时，蝙蝠侠不可避免地搞出了一点小动静。随后的发展可以想见，黑面具不如企鹅人好处理，蝙蝠侠毫不犹豫地借助了一些小道具，五分钟后结束了战斗。

而很遗憾，这一次在药物影响下栽得非常迅速的黑面具并没有给出什么有效信息。

已知企鹅人相信黑面具违约，没给自己足量的货于是暴怒。而黑面具认为他给了货，企鹅人没顺利接收是企鹅人无能。随后企鹅人扣押黑面具手下，引发冰山餐厅火拼，现在黑面具找了手下商量报复企鹅人找回面子。而当初那负责送货接收的两方手下，总共6个人，全部失踪。

失踪。

多么熟悉的描述。

蝙蝠侠抓着黑面具脑袋砰砰砸地，逼问和小丑的关系，只得了几句无关痛痒的嘲讽。

小丑疯得太彻底和哥谭反派的关系算不上多好，至少黑面具是不会为了小丑挨揍的。蝙蝠侠只能得出结论，黑面具也不知道更多了。

至少目前可以确定，小丑越狱带走了那批C4，但不知去处，三尾狐妖的存在已经在那群阿卡姆常驻民中露了痕迹，它或许(肯定)和小丑搭上了线，虽然没有决定性的证据，但蝙蝠侠可以给出百分之九十的肯定。

其次，昨晚博物馆抢劫显然不只是为了抢劫，这或许是一场对哥谭警局出警，蝙蝠家情报系统，蝙蝠侠反应的测试。但是为什么？后日的拍卖会并不会在博物馆举行，在博物馆展出的拍品也只是少数，最值钱的是临时加入，来自韦恩家族的那幅《狂喜》，可也目前市值只有两百多万美元，这在艺术品里算不得多么昂贵，为什么会是博物馆？

至于另外两个在逃的反派，毒藤女从来只关心她的植物，不久前蝙蝠女孩已经确认了毒藤女在植物园，她迷惑控制了守卫，只为趁混乱跑出来照看心心念念的植物。通常在毒藤女不搞出大事时，蝙蝠侠也不会一定要把老同学塞回阿卡姆。而小丑和谜语人仍然动向不明，罗宾还在监控企鹅人，或许谜语人会和企鹅人联系。

而猎人那边，蝙蝠侠想叹气，昨晚分别之后并没有新的消息。

蝙蝠侠只知道猎人拒绝了布鲁西宝贝的邀约回到酒店后夸张地点了一桌子大菜，报布鲁斯的账，不过没有浪费全吃完了(……)。然后用酒店WIFI查了一晚上布鲁斯韦恩。

包括韦恩集团那些低调处理的公益活动。

感谢神秘侧对科技的不设防。

不是……

他是说，……

蝙蝠侠真的只想叹气。他其实没在酒店里搞太夸张的动作，他只在路由器里装了一个监控摄像头而已。而路由器在起居室，看不到卧室之类更**的地方。酒店客房门口走廊本就有监控器，低风险的猎人不需要高强度的监控。至于昨天分别时粘在猎人鞋底的定位器，他发誓，那只是出于身份暴露的担忧。

蝙蝠侠看了一眼定位，嗯……已经消失了。

消失时间，是猎人关闭电脑的五分钟后。

这、蝙蝠侠沉默，身份暴露已经实锤，可他到底是什么时候暴露的？到底是怎么暴露的？！因为那些奇怪又麻烦的魔法还是那露出的下半张脸？

总之，再再说一遍，蝙蝠侠讨厌难以掌控的神秘侧！

蝙蝠侠回忆了一番以布鲁斯身份和猎人的交流，嘶……

没事，他也没干什么特别的事，会社死的肯定是猎人。

布鲁西宝贝向来荒唐，只不过是想送(送过女友的)画没送出去，想约饭没约上而已。

而猎人，那可是当着蝙蝠侠的面大夸布鲁斯英俊帅气(漂亮脸蛋引怪不错)，当着布鲁斯的面把任务推给蝙蝠侠(当面推销炼金道具)的呢。

没关系。

现在，蝙蝠侠需要确认猎人的安全性，确认，猎人不会因为知道了蝙蝠侠身份后，给蝙蝠家族带去危险。

已经回到蝙蝠洞，坐在蝙蝠电脑前的蝙蝠侠打开了那个以维耶卓命名的文件。

维耶卓这个名字，其实也没那么陌生。如果这两个维耶卓是同一个人的话。虽然网络里能找到的材料很少，只有两次。每次身边都有不同的亚洲人，准确说是华国人同伴，这大概也解释了那只三尾狐妖的来处，以及为什么会是猎人去追杀它，虽然猎人也解释了原因，但，白发金眼东欧人外貌，说是华国人也太勉强了，华国的怪物怎么就能袭击到猎人的住处，原因只有一个，猎人的长居地就在华国。

而这两次猎人他们出现时当地都有一些都市传说发生，一次是连续数天梦到被逝去的亲友带去天堂后逐渐虚弱至死亡，尸检显示的死因均为心梗猝死，另一次则更更神异一些属于鬼怪复仇类，发布相关内容的博主并没有给出多少有意义的内容，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在猎人和他的同伴离去后，这些都市传说消失了。

危险性再降一格。

布鲁斯关闭文档，看了眼时间，数了数目前能做的事，决定再去紧急补觉两小时，睡醒后吃点东西正好可以开始夜巡。想到潜逃在外的谜语人和小丑，今晚也不知会有多热闹。

就在他端起咖啡杯准备离开时，消息提示音响了。是扎坦娜。这位蝙蝠侠最信任的魔法师终于恢复了网络。

“嘿，布鲁斯，事情怎么样了？抱歉，我去了趟英国，那边没有信号，现在才回复你。”

“还算顺利。”布鲁斯打字，他看向空荡荡的电脑屏幕，想了想问道，“你听说过维耶卓吗？”都是神秘侧或许会有消息？

魔法师直接打来了电话，布鲁斯听到了她有些惊讶，但却足够放松的声音，危险性再降……触底了。

“咦？你遇到他了？噢，对，是的，哥谭最近的失踪，好吧，不用担心，布鲁斯，我在一处遗迹里见过他。那里文物被盗，因为诅咒死了不少盗墓贼，他和几个孩子去处理诅咒扩散的问题，那次，我大概算是技术专家？”布鲁斯听见扎坦娜笑了几声，那应该是一次愉快的合作，布鲁斯想。

“我想想，该怎么说，我和猎魔人不算太熟悉，只是听说了一些事。噢，是的猎魔人。我们一般会称呼他猎魔人，毕竟，他总是在狩猎魔物嘛。不过也有人喊他猫妈妈，”布鲁斯又听到了扎坦娜的笑声，“我得说，这听着有些好笑，但他带着的那几个孩子确实有些调皮莽撞。”

“猫？”布鲁斯想起了那双金色的眼睛，“那双眼睛？”

“嗯？是的，一双金色的猫眼睛，很形象不是吗？我听说他转行了，现在只偶尔卖点魔药和炼金道具，但大家还是喜欢称呼他猎魔人，怎么会是他来哥谭？”

布鲁斯想起那场猎人和怪物声势浩大的争吵，没什么好隐瞒的……吧？“猎、猎魔人说，来到哥谭的这只怪物毁掉了他转行后的居住地。”

扎坦娜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魔物总是会造成伤亡，毁掉的肯定不止是房子，她想了想继续给出自己知道的消息，“猎魔人长居华国，我听说他和华国政府签了合同，最近转行，可能是合同到期了吧。他说过自己是外星人，维耶卓在外星语里就用来指代猎魔人。”

……

“外星人？”布鲁斯茫然。地球是这么受外星欢迎的地方吗？前有氪星人，后有猎魔人。

扎坦娜倒是挺不在意的样子，“谁知道呢，住在阿瓦隆的湖水女仙对于如今的地球来说，不也是一种外星人？”她笑道，“我觉得他在尝试开玩笑，虽然这个玩笑显然不太成功。猎魔人用的魔法虽然和我的反语魔法完全不一样，但在地球上也有极其相似的分支。”

当初的原话：

某不具名法师：嘿，猎魔人，你看上去可真不像个华国人，怎么又在给带华国法师带崽子呢？

米：我本来就不是华国人出身。有工资的，为什么不干？

某不具名法师：噢，政府雇佣。好吧好吧，不过我得提醒你，猎魔人，大家都说，华国法师都不允许出境，天呢，那岂不是想去找点施法材料都困难。你可得小心点呀。

米：我是外星人，地球政府管不了我，这只是普通交易。再说施法材料这种东西，不是随便什么都可以用吗？

米：（招呼小崽子们）喏，这边有个人担心你们几个小崽子经验不够，你们要跟他学一学吗？

某不具名法师：……(不想挨打 嘴硬)真是只猫妈妈！

（一点刻板印象；一点暗中夹带私货；一点指桑骂槐；一点胡言乱语满嘴跑火车）

阿蝙的没有新消息：搞清楚了米哥回到酒店后做的所有事。

一般，遇上友善一点法师，看到米哥又在带小孩，大概会调笑两句，“猎魔人，又在当猫妈妈啦。”“猎魔人，当猫妈妈好玩吗？”之类。然后米哥看心情，要不招呼小崽子去挠人，要不自己上去捶人，“我看你闲得很，不如替我试试猫崽子爪子利不利。”

脑子里有画面感了，渣康叼烟：Having fun with being a kitten mummy, uh-huh?

以及，猫爸不带崽，所以是猎魔人是猫妈(确信)。

最后，阿蝙你居然会反思露出下半张脸可能暴露身份真不容易啊。虽然也没到关键点上。（发出来自作者的嘲笑）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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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外星来的猫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