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蝙蝠崽，但狂笑 第2章 不当狂笑の狗的第1天

1.

布鲁斯没有杀我。

2.

嘿，朋友们！这真的很奇怪，他没有杀我！

他为什么不杀我？

我还以为那句话听完会得到一个甜蜜的拥杀，就如同他脸上快咧到耳朵根的笑容一样甜蜜……毕竟除了我以外其他人都死光了。

可是，没有。

他竟然就那么轻飘飘放过了我，甚至还同意我给家人下葬。

啊？？？？？

3.

兄弟姐妹们，我真的很迷惑，现在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布鲁斯是有问题的对吧？

毕竟他笑得真的奇怪，说话的腔调也很奇怪，我发誓我只在小丑身上看到过这几种特质。更重要的是他还把自己家人都杀了，甚至花了一晚上时间埋在花园地下玩连连看……这不已经变态了吗？！

可为什么他正在向我忏悔？Right now！Why！他还还给我了之前挖出来的杰森的枪！

4.

哦……布鲁斯跟我讲了个故事，他说是小丑毒气让他变成这样的，他有时会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悲剧发生的时候我一直都在，只是无法阻止……我很抱歉，尤塞斯。”

说这话时布鲁斯神色有些忧郁，他向来不会表达情绪，但此刻眼中的悲伤快要满溢。

我看到了他紧握的手上青筋暴起，似乎在努力克制着什么。

“哪怕是现在，他也依然存在，就在我的耳边大笑。尤塞斯，我在他眼中看到了熟悉的扭曲的疯狂。你知道吗，我曾在小丑眼中看到过一样的情绪。”

他有些痛苦地描述着他所看到的。

“很明显，他们联手了，他们试图引诱我堕落进疯狂的深渊……而可怕的是我已经在操纵下迈过了那条线。是的，蝙蝠侠迈过了那条线，没有比这更糟糕的事情了！会杀人的蝙蝠会变成什么样？我不知道，但显然他已经给出了回答。他就站在那里，朝我张开手，然后跟我说'亲爱的，我就是你的未来，而你将义无反顾奔向未来'……”

“布鲁斯，他是谁？”

我努力让自己不要露出害怕的神色，声音也尽可能平静，生怕刺激到父亲。

听到问话，布鲁斯嘴角似乎有些控制不住向上勾起，又很快被抹平，他努力克制每一个试图上扬的尾音，这显得他的表情有些许……扭曲？就像是在一张脸上强行分裂成两个人一样。

“哦，不——你得等会了，小尤塞斯。”

我发誓这辈子都不想听见那个“小”字。

布鲁斯低头用手扶额，仿佛在跟无形之人作斗争，我从未见过父亲这般狼狈的模样。

最后他的声音几乎是咳出来的：“我，不不不，他说他是狂笑，哈哈，狂笑蝙蝠，哈哈哈，你得承认这是个好名字……哦不，等等！哈……是的、哦是的，没错，哈哈，小尤塞斯，你可以叫我狂笑。”

5.

有个叫狂笑的混蛋在跟我的父亲争抢身体。

说实话，知道这点时我甚至松了口气，因为至少父亲还在，他还没有彻底消失。

人性是强大的。

我们总得相信点什么，不是吗？

否则单单家人离去的痛苦就会将我淹没，更别提阿尔弗雷德和小D也凶多吉少这件事。

现在站在空旷的韦恩庄园里，浓烈的仇恨和愤怒快要融进我的血液，我甚至有过好几次、强烈的想要直接手刃凶手的冲动。

但我**不能！该死的，我不能！

因为凶手躲在我父亲的身体里，而这是我现在能找到的唯一的亲人。

所以我不想、我不敢，也不能。

哈，如果说父亲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一直都思维清醒且全凭自主——不，绝不会发生这种情况！

布鲁斯是谁啊？

他是沉默爱着所有人的韦恩、是守护哥谭打击罪恶的蝙蝠侠、是世界上最伟大的侦探、最好的伙伴、最好的父亲，拥有最最坚韧的心智。

我想象不出有任何东西能杀死他，或者将他击倒。

哪怕最后只剩下一点点属于布鲁斯·韦恩的痕迹，狂笑都无法完全吞噬他。

这是我对父亲的信任。

6.

布鲁斯说他的清醒时间跟狂笑几乎是对半分的，不过细细计算可能要略少一点。

而他准备趁自己清醒的时候，带我去传说中的蝙蝠洞，他说想让我帮他打造一个坚固的牢笼。

“父亲，你是要把自己关起来吗？”

我有些犹豫地反问。

布鲁斯的语气很坚定：“我必须那么做，亲爱的，我不想再伤到你了。”

7.

万万没想到，蝙蝠洞竟然就在韦恩庄园地下！

天呐这么多年我怎么会没发现，入口甚至就在书房！

8.

心情多少复杂。

怎么说呢，按理而言我第一次进蝙蝠洞应该是很期待很新奇的，可我现在完全没有那种兴奋的感觉，反而觉得沉重。

而且在花园感受到的刺骨寒意竟然还在，并且如影随形，就仿佛绝望始终在我身边盘旋。

真奇怪……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9.

布鲁斯给我开了权限，最高等级的权限！

哇好激动——其实并没有。

我反而莫名觉得有些焦虑。

真希望事情快点解决。

10.

哦不……检索资料的时候狂笑出来了。

他跟布鲁斯完全是两个人，一出来就掐我脖子，指甲也突然变黑变尖了，就像魔法一样。

“瞧瞧，我们可怜小鸟竟然还在挣扎，哪位好心人能来告诉他，他的父亲已经没救了呢？哈哈！哈！”

啊啊啊！！！我真的一辈子都受不了狂笑这掐尖的嗓子和起伏不定的语调！

而且他真的在狂笑诶，嘴部动作夸张到我都担心老父亲的嘴角撕裂开……应该不会吧。

我忍不住担心望过去，狂笑正用那双蓝中带绿的眸子盯着我，而后歪头做出有些苦恼的样子：“小尤塞斯，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接受现实呢？为什么不选择我？明明我也是你亲爱的daddy吧。”

哈？谁**给你这个脸的。

我的回答是一梭子和一个冷笑。

“我的父亲只有布鲁斯。”

“你永远不会是我的父亲，Forever！”

11.

我们从蝙蝠洞上来了。

准确来说，是我袭击狂笑未果，反被他折断了右手腕，然后他拎着我的右手把我一路从蝙蝠洞拖上韦恩庄园。

12.

伤果然更重了，我的右手可能要废了。

13.

**！**！**！

但就算再来一次我也还是会这么干，狂笑你别想让我屈服！

14.

……哈，朋友们，我感觉狂笑没把我当人看。

15.

请不要误会，这句话真的单纯是字面意思。

他对待的我态度怎么说呢？很暧昧，一会摸摸一会揉揉一会又捏捏的样子像极了在逗小宠物。

我甚至觉得他在拿我跟谁做比较。

没有证据，单纯就是直觉。

16.

真的意识到我被当成宠物这点，是因为他晚饭时拎了提图斯的狗粮过来让我吃。

我他妈——

Hello？Excuse me？？？

我果断拒绝。

17.

我的拒绝似乎让狂笑很难接受。

他一脸不信，指甲几乎要扎进我的脸颊肉里，最后强行帮我塞了进去。

等看到我真的在大吐特吐（其实高级狗粮味道不错的，主要是恶心这是狂笑喂的）他摆出了一脸苦恼样，跟我大声控诉说明明有人可以做到，做他的乖狗狗，我为什么就是不行。

然后又把我的腿骨捏碎了。

哈哈哈，这下可真成残疾了。

Fuck Batman！

18.

由于我两都不会做饭，我唯一会的泡泡面因为手断做不了，最后吃的是外卖。

这个时候就忍不住想起了阿尔弗雷德，我真的真的很希望他还活着。

布鲁斯不知道阿尔弗雷德的去向，问狂笑吧他又笑得很恶心，然后什么也不说，现在只能当没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了。

19.

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

20.

除了手疼腿疼，我还在纠结他口中那个吃狗粮的是谁，疯了吧。

嘶，我记得狂笑用的代词好像是“he”来着……

21.

…………………………

22.

半夜突然惊醒。

不是有病吧，到底谁愿意给狂笑当狗啊？！！！

（罗宾犬向你发来贺电

之前那章是序！我们正文是从最开始写的，然后是以崽第一视角，所以这个时候还比较天真好骗，总要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

yysy写这章的时候我都快被布鲁斯（狂笑）骗过去……en我想，这个时候布鲁斯还在不在，大家自由心证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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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不当狂笑の狗的第1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