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疼,江郎!
江郎!
我们的孩子——
孩子,啊!”
孩子即将出世给花月奴带来了巨大的痛苦。
她已经是一个非常能够承受痛苦的女人,但是在这个时候,她依旧脆弱的像是一株被人从水里捞上来的水仙。
“娘子莫怕,为夫这就进来!”
江枫听到自己妻子的痛哭,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被活生生的摔在地上,又像是被放在火上烤,疼的不行,他简直恨不得自己以身相代,替自己的妻子承受痛苦。”
邀月宫主这个时候正在疗伤,她听到江枫和花月奴的对话,整个人气血上涌,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就像是被烈火焚烧,很不得直接跳进冰水里!
好一对狗男女,浪费我的一片真情,还在我的面前这般不知廉耻!
死!
真该死!
邀月宫主这个时候不顾自己现在糟糕的身体情况,她执意要杀了花月奴这个背叛了自己的女人。
这个女人,真该死!
花月奴她必须死!
移花宫宫主邀月这样想着,也就这样做了。
她朝着自己的身体的几处大穴点了几下,让自己在短时间内感受不到任何的疼痛,做好这一切之后,她直接飞身而起,用手中这把折扇,直直的朝着马车那边扇过去。
“兄弟,你快闪开!”
江枫的一颗心此时都在马车里面的花月奴身上,周围发生了什么事,自己身边又多出了什么人,江枫根本无心理会,所以他自然而然察觉不出来移花宫宫主邀月对他的袭击。
天机老人的弟弟虽然也很关心自己弟妹花月奴的情况。
但是他不像江枫那样关心则乱。
他可是一直注意移花宫宫主邀月的动向。
如今移花宫宫主邀月一出手,天机老人的弟弟就立即反应过来,拉着江枫避开了移花宫宫主邀月的攻击。
但是天机老人的弟弟想多了。
移花宫宫主邀月虽然是一个睚眦必报的女人,但是她也是真心实意的对江枫情根深种。
所以即使在眼下这种情况,即使江枫确确实实的站在了移花宫宫主邀月的对立面,并且还和邀月进行了战斗。
但是在邀月的心里,江枫一直都是完美无暇的。
就算是现在江枫明明白白的和她对立,移花宫宫主邀月也只会认为——
江枫和她会闹到眼前这个地步,完全就是因为江枫被外面的野男人和坏女人迷惑了。
坏女人自然而然就是现在在马车上九死一生生产的花月奴。
“花月奴,受死吧!”
移花宫宫主邀月直接打开了扇面,准备给车厢里面的花月奴致命一击。
就在这个千钧一发的时刻,还是天机老人出手救场。
虽然在刚刚的战斗过程中,天机老人受了伤。
但是像是天机老人这样厉害的武林高手,哪怕是受了伤,他的反应速度和实战力量也要比一般人强上很多,甚至很多倍。
如今,又是天机老人拦在了移花宫宫主邀月的面前。
移花宫宫主邀月对这个总是拦着自己的天机老人已经彻底动了杀心。
甚至就现在的情况而言,相比较于抢走了自己心上人的花月奴,移花宫宫主邀月更想要杀掉天机老人。
天机老人这个时候也决定——
不要留手,出手就是杀招。
毕竟就现在这种情况而言,如果天机老人不能够压制住移花宫宫主邀月,那么等待自己和弟弟的,就是死路一条。
更可怕的是,还可能生不如死。
毕竟现在站在他面前的,可是杀人不眨眼的移花宫宫主邀月。
因为两个人都对对方起了杀心,而两个人也都能各自感应到对方想要杀掉自己的想法。
所以在这个时候,无论是天机老人还是移花宫宫主邀月,两个人都不敢轻举妄动。
风又起——
似乎是连空气都开始唱着挽歌。
“老头子,我不管你是谁,我和这马车里面的女人有很大的仇,这是我们女人的事情,和你无关,所以我希望你赶紧离开,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天津老人听到对面的移花宫宫主邀月这样说,冷哼一声,然后也开口说道:
“我不管你和这马车里面的女人算是什么关系,但是这个女人是我好兄弟的兄弟的媳妇,四舍五入下来也就是我兄弟的媳妇。
我是不可能让你去伤害他的,尤其是还在这样一个时候。”
移花宫宫主邀月这个时候的口气已经被冰还冷了。
移花宫宫主邀月开口对着天机老人问道:“那按照你的意思就是说没得谈了,只能手底下见真章?”
“不然又能如何?”
“好好好!”移花宫宫主邀月这个时候忽然大声道了三声好,然后开口对着天机老人道:
“既然这样,那么就让你——
去死吧!”
天机老人:“事情还没有到最后,鹿死谁手谁赢谁输,现在还是个谜。”
移花宫宫主邀月听到这话,轻声一笑:
“你的口气很大,就不知道有没有真本事。”
“那你有没有那个胆量试试看?”
说完这句话之后,移花宫宫主邀月和天机老人在一片开阔的草地上对峙着,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邀月宫主静静地站着,她的眼神冰冷如霜,浑身散发出一种无形的威压。她轻抬右手,一股强大的内力从她的掌心涌出,如同一股旋风般向天机老人席卷而去。
天机老人面色凝重,他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伸出双手,将自己的内力凝聚在掌心。他的内力犹如洪流一般,与邀月宫主的内力狠狠地撞击在一起。
两股内力相互交织、纠缠,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气场。气场中,狂风呼啸,草木皆飞,仿佛世界末日一般。邀月宫主的眼神越发凌厉,她催动着内力,试图突破天机老人的防御。天机老人则稳如泰山,他运用内力巧妙地化解着邀月宫主的攻击。
两人的对峙陷入了僵持,谁也无法轻易压倒对方。邀月宫主的额头渐渐渗出汗珠,她的内力消耗极大,但她依然咬牙坚持着。她知道,这场对峙不仅是实力的较量,更是意志的考验。
天机老人的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起来,但他的眼神始终坚定。他心中明白,面对邀月宫主这样的强敌,稍有不慎便可能败下阵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两人的内力比拼越发激烈。邀月宫主突然发出一声低吼,她全力以赴,将内力提升到了极致。天机老人感受到了压力,他不敢有丝毫松懈,全力以赴地抵御着邀月宫主的攻击。
在这惊心动魄的对峙中,两人的衣衫都被内力激荡得猎猎作响。他们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显示出这场内力比拼的艰难。
与此同时,花月奴躺在停止运行的马车里,面色苍白,汗水湿透了她的衣衫。她紧紧地咬着牙关,双手紧紧抓住马车的边缘,用尽全身力气来忍受着分娩的痛苦。她的内心充满了焦虑和恐惧,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顺利地生下双胞胎。
她的脑海中不断闪过自己见过的孩子们的模样,她想象着他们的可爱笑容和纯真眼神。每一次的阵痛都让她的身体颤抖不已,而她的心中却涌起一股强烈的保护**。她默默地告诉自己,一定要坚强,为了孩子们,她必须坚持下去。
花月奴的呼吸变得急促而艰难,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要发出声音,却又无力喊出。她的内心在呐喊:“我可以的,我一定能够做到。”她用尽全力,与疼痛进行着一场无声的抗争。
随着时间的推移,分娩的过程变得越来越艰难。花月奴的内心开始动摇,她担心自己无法承受这种痛苦,担心孩子们的安全。然而,她紧紧地咬着牙关,不让恐惧和绝望占据自己的心灵。她告诉自己:“我是母亲,我有责任保护我的孩子。”
在一阵剧痛袭来时,花月奴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呻吟。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她的心中只有一个信念:“孩子们需要我,我不能放弃。”她用尽最后一丝力量,将双胞胎推出体外。那一刻,她的心中充满了喜悦和欣慰。
终于,两声微弱的啼哭在马车里响起。花月奴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幸福的笑容,那是母爱的光辉。她颤抖着伸出双手,轻轻地抚摸着两个孩子的脸颊,眼中满是温柔和爱意。她想对孩子们说:“你们是我生命的延续,我会永远爱你们。”
然而,花月奴的身体已经极度虚弱,分娩的过程几乎耗尽了她的所有精力。她的眼神渐渐迷离,但她依然努力保持着清醒。她在心里默默祈祷:“上天保佑我的孩子们,让他们健康成长。”
最终,花月奴的手缓缓垂下,她的身体也变得无比沉重。双胞胎的哭声在马车里回荡,仿佛在呼唤着母亲的归来。她的内心充满了对孩子们的不舍和眷恋,但她知道,自己已经尽力了。她带着对孩子们的深深爱意,慢慢地闭上了眼睛,而这个时候,江枫冲到了马车里——
“娘子,你——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