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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文野]分歧格 第66章 番外-半成品[番外]

作者:Kono不不哒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01-22 16:39:37 来源:文学城

都是一些半成品番外paro,没什么耐性写后续,大伙儿看个热闹吧,

【流星街版一千零一夜】

起初她以为自己降落在一片垃圾场。

往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各走了1公里,目之所及都是一片荒凉和暴力的土地,几乎可以判定为是一个废弃的文明落后的城市,她问汤姆:

“这是什么地方?”

“流星街。”

这是一个很美丽的名字。

当天晚上在她暂住的铁皮屋,她出于自卫杀了三个人,最后一个被她用绳子挂在屋前的旗杆,攻击才算消停,即便如此,她也一整夜没有合眼。

“我需要一个同伴,”她当机立断道,“这都是你的错,说什么时空之门正在检修,下一次打开是8个月后。想要我死你就直说。”

汤姆虚弱地狡辩:“怎么是我的错呢?明明是临时工的问题。您放心,我已经将它辞退了。”

好在汤姆是万能的许愿机,可以提供她生存必须的一切物资。

有一次去水房打水,她亲眼目睹一个矮个子眼神尖锐的男孩割开了插队的人的喉咙,她没有说话,只是从此以后借助汤姆的力量在流星街到处偷偷挖井。

水在贫民窟是十分珍贵的垄断物资。

“你在白费功夫。”

一天,她刚变(?)出一口井,她揪出尾随自己的男孩。男孩有着和她类似的黑发蓝眼,长着一副隽秀的相貌,她知道他的另外两个同伴,一个男孩一个女孩就藏在附近,准备一旦她露出破绽,就将她割喉。

她忍不住戳了戳男孩的脸:“你怎么还在挑衅我,不怕我一生气就把你杀了吗?”

他露出了一个温和平静的笑容:

“那么这就是我的结局了。我的同伴或许会替我收敛尸体,或许不会。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他们长大后一定会来找你复仇。因为我是他们的,他们是我的。没有人可以从流星街人手里抢走东西。掠夺向来是我们的特权。”

“我觉得你需要多读书。”她一锤定音,“你的中二病已经很严重了。读书吧,或许能有治愈的希望。”

男孩:“……”

名叫库洛洛的男孩对书籍和教育磁带爱不释手,玛奇和飞坦就只对电影游戏感兴趣了。

有一天回家,她听见三人窃窃私语:

“不是试过了吗?她的那本书哪怕是库洛洛也夺不走的,我们什么时候杀了她,霸占她留下来的微波炉和爆米花?”

肆:“……”

汤姆:“这就是寓言里东坡先生和狼的故事吗?你要不然先下手为强呢?虽然说为了匹配你在每个世界的强者排名,各方面的武力值数据我都帮你调高了。然而他们三个可是未来的顶尖高手,三打一,你真不一定打得过。”

玛奇抗议:“直觉告诉我,她还有很大的利用价值。何况像她那么傻的人不多见,我们不能留下她吗?”

她:“……”

库洛洛做了最后的决定:“先让我把她口中的故事听完。要是她每天晚上都能有一个好听的故事,我们就留下她。”

这是什么幼年版一千零一夜里的暴君吗?

再后来库洛洛的小团体人数陆续变多。

她也认识了杀手家的大少爷和红发的爱嚼口香糖的小变态。

-

有一天库洛洛在垃圾堆顶上找到了那个黑发蓝眼的女人。

她正在放生一只蓝靛颏。

这种蓝靛歌鸲品相极佳,统治流星街的黑手党家族的妻女最喜欢拿它的羽毛做头面,对外收购的报价十分可观,差不多一只鸟能换一个人半年的口粮。

库洛洛评价:

“你很难懂。就像我至今不明白初次见面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杀了我。”

“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他好奇地问,“把我驯化成一条家犬吗?你应该不会这么天真吧。”

“你以为我为什么放生它?”她拍了拍雀鸟的小脑袋,库洛洛对上它的豆豆眼。

“呃,”他礼貌地说,“因为你天真,同情心泛滥,软弱不堪?”

肆:“……”

“因为我可以这么做,因为我有能力这么做,”她绑好小鸟腿上白色的绷带蝴蝶结,轻描淡写地托了一把,蓝鸟振翅飞走,“权力的表现形式可以是五花八门的。我放它走,当然也是一种权力。”

“原来如此,”库洛洛若有所思,“你很傲慢。虽说你的行为令人费解,但我更理解不了那些收购鸟羽的黑手党小姐夫人。再精美的发饰也不会对她们的本质有一丝一毫的增光添彩。”

他看了她一眼:“你也是黑手党吧,可以为我解惑吗?”

“我是有钱人(?)女儿的身份果然瞒不过你,”她说,“你就当我是比较体面的那类黑手党吧。再说那些小姐夫人,他们中大部分是失权者,一生受到父亲和丈夫的摆布。因此只能向下追寻权力的快感,这么说你能理解了吗?”

“笼中鸟豢养笼中鸟,”他呈现出笑容,“我呢,我也是你的蓝靛鸟吗?”

“或许是吧,”她耸了耸肩,将手指向地平线那一道隔绝外界和流星街的毒雾沙漠,“然而我不想要你的羽毛,我也不想要你的歌声,我想要你飞出去。”

她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希望能把中二病少年往人性恶的反方向拉一拉。想不到他沉默了好一会儿,居然问:

“你和我都是黑发蓝眼,你觉得我们之间有血缘关系吗?”

她:“?”

她理解为孤儿对血缘关系和家人的执念。

“我觉得不大可能。”她干巴巴说道。

-

有天侠客神神秘秘地对她讲:“团长给你准备了礼物。”

没错,这些少年男女也算取上花名纹上身了。

是一把蓝羽点翠银梳,知道她不喜欢首饰上沾血,他连珠宝匠人都没杀,完工后把匠人还放了回去。

“他很神秘,谁都没告诉,我猜是他给你准备的生日礼物。”

“那你为什么告诉我。”肆反问。

“我是情报人员,”侠客露出一个心满意足的笑容,“你不喜欢我把珍贵的机密当成礼物送给你吗?”

侠客离开后,肆坐了很长时间,看着他留下的茶杯发呆,突然跳起来:“快跑,汤姆,这个地方不能再呆了。”

汤姆道:“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你去东边五十米的水房,从枯井跳下去就是了。”

闻人肆说:“只要井的对面不是战国时代,我就谢天谢地了。”

-

紧急避险(?)的时候没有任何意外发生,闻人肆松了一口气。

朋友们看见她也都很高兴,说她瘦了,脸上皮肤都粗糙了:“你去撒哈拉沙漠支教了吗?”

“怎么不是呢。”她干巴巴道。

那段时间的记忆渐渐变淡,归入她漫长冒险的一部分。

她没再主动提起过,倒是汤姆说:“两边时间流速不一样,搞不好过个几年,你认识的那些小王八蛋已经老死了。”

她怅然地松了一口气。

-

她在一个夜晚被拉回了那个世界。

降落的地方是一间地下室,房间里摆着老旧的书籍和磁带机,还有些家具和二手电器之类的。角落点着淡绿色的台灯,她勉强看清墙上的画是一个黑发蓝眼的女人,笑得很开心。

门在此时吱呀地打开。

【夏洛克不是女孩的名字】

“我们还在等什么?”华生医生问已经成为他妻子的女人,前雇佣兵玛丽。

“等我们孩子的教母。”

玛丽说:“她是我的一位老朋友。”

夫妻二人即将前往市政厅给女儿登记姓名,而孩子的教父插嘴道:“事实上,你真的不考虑夏洛克这个名字吗…”

“夏洛克不是女孩名。”华生忍不住第无数次对他说,突然意识到这句话并非出自他口。

说话的是一个年轻的远东女人,亚洲人的年龄不太好推测,总归看起来在二十来岁上下,十分犀利地看着自己怀里还不会说话的女儿:

“你不敢叫夏洛克这个讨人嫌的名字。”

“否则从今以后的圣诞节我只会给你寄九磅十五便士作为圣诞礼物。”

女婴无辜地眨眨眼睛。

“我早该猜到是你。”夏洛克嫌恶地说,忍不住垂死挣扎,“shirley怎么样?听起来和Sherlock的缩写足够的相似,而且经典,优雅…”

“而且和某个作奸犯科的犯罪组织的科学家重名。”女人说。

华生惊恐地摇了摇头,捂住了女儿的耳朵:“不要当着孩子的面说这些话。”

和每一个父亲一样,他希望女儿能够过上幸福美满的一生,作为一个正直的英国公民。他是说,尽可能的正直,并且最好上大学。

“抱歉,”他说,“我还没来得及问呢,您从事哪一行?”

女人说她继承了家里的文具公司。

夏洛克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嘲笑。

“好吧,”华生说,“是哪种文具公司,类似于玛丽的伪装护士头衔那种吗?”

【寡妇门前是非多】

(没错,亡夫由织田作这个死鬼专业户饰演)

闻人肆28岁的时候做了寡妇,那时距离她结婚不过才三年,距离她丈夫的31岁生日还有五个月。

这其中并没有太多惊心动魄的故事。不过是织田作之助例行体检,这才发现自己有一项数据极差,到了无法挽回的程度。

无法挽回这个定语是她咨询了与谢野晶子和森鸥外后,十分不甘地添上的。

“就算活下来,生活质量也很差,”晶子说,看着坐在她面前的朋友夫妻,“放手吧,哪怕是为了他。”

她攥着丈夫的体检报告团成一团,阴沉沉地说道:“我就知道这种事情会发生,三年前我鬼迷心窍,才会走进结婚公证处。”

织田作不假思索道:“我爱你。”

他补充:“我过了非常幸福的三年,这对我来说胜于一切。我心满意足。你想离婚吗?还是改嫁?太宰怎么样?”

“你想得美,”她怨恨地剐了他一眼,“我要亲手把你埋进土里。”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从他旧伤复发到最终安然离世,这个过程只用了三个月,并没有给本人及其家属带来太多的伤痛。

织田作生前的人际关系简单,葬礼上却着实热闹了一把。

过来送礼金和奠仪的大人物很多,那时他年纪最大的养子已经上大学了,在养父挚友的帮助下操办葬礼,希望能尽可能转嫁养母身上的重担。

“挺好的,”养母对他说,妹妹伏在她的膝盖上哭得睡着了,“办完这件事你就回学校去吧。”

“您怎么办?”他颇为担忧地说。

“我不过就是死了老公。”她颇为不屑地说。

来宾(主要是他养母那边的人脉)在签到板上签名,和逝者的养子握手,最后在遗孀半掩黑纱的面颊庄重地吻一下,低声说节哀。

他们看起来既难过又有一种隐蔽的解恨,更多是蠢蠢欲动。

“你看起来很不好,”reborn点评自己的学生,“你上次吃东西是什么时候?”

“是我饿的时候。”她从手包拿出一根香烟,“您真是年纪越大越啰嗦了。”

看着她胸前写有[丧主]字样的礼花绸带,reborn没有说话。

她拨了一下打火机,没有打着,咒骂了一声。几乎立刻好几只悬着火苗的打火匣悬在她的面前,拿火机的手无一例外不配戴着象征权力的尾戒。一同奉上的还有关切的话语。

“要不要换一个地方散散心?”

她的某一位学弟说:

“我们的女儿…我是说咲乐,也可以接过去上学。孩子长期没有父亲总归不太好吧。”

他甚至不需要打火机,只是打了一个响指,火焰野心勃勃地悬停在男人的指尖。

养母冷笑了一声,索性也不抽烟了,将香烟丢在地上,用纤细的脚踝碾碎。

没说话是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葬礼结束,她在新刻下的墓碑一言不发地站了五个小时,不管谁去劝她都仿佛没听到。

五个小时最后拖成了一整夜。

天亮,当她走出墓园的时候,她的头发已经全都白了。

那是一个冬至日,横滨下了一场大雪。

-

后面就是这个世界的男嘉宾使劲浑身解数企图上位,以及平行世界的织田作死企白赖,哪怕莞莞类卿也要赖着不走的故事。

【你的名字】

(假设肆被自己的异能打了一顿,夺走了名字和记忆,一不小心丢到了西伯利亚)

费奥多尔有天捡到了自己的前女友,头朝下倒在雪里,前后无人,如果不是费奥多尔,她差点没能活下来。

当时他十分警惕,生怕她突然跳起来捅他一刀。

“名字?我不记得了,”她醒来后慢慢说,“家庭住址也是。就算知道也不会告诉你。你是谁?”

这可就怪不得他了。

“什么时候你想起来了我就送你回家,”他补充,“在此之前,你要成为我的…”家人吗?

“好的,”女人不假思索地说,“我可以成为你的Master。反正你们俄国历史上也有农奴制。”

费佳:“?”

“要不我先给自己取个名字吧,毕竟在外人面前,你总不能叫我主人。叫叶卡捷琳娜,或亚历山德拉怎么样?”

“你们中国人会给自己取名武则天吗?”费佳干巴巴地问。

最后她定下的名字是玛丽。

此后的几个月里他以半是家人,半是朋友的身份留在了她的身边,假装不知道远东的异能组织和黑手党在疯狂寻找她。

他们甚至分享了同一个姓氏。

又过了几个月,费佳打算去横滨寻找书,顺便挑起侦探社和□□之间的战争。

“你没必要去。”他严厉地说。

“可是你很没用,”她忖度,“万一你死在那里,我不就没仆人吗?”

于是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她还是偷偷跟过去了,顺便为了保护费佳被抓了。

只不过她的敌人们态度都十分殷勤:“你被他骗了,他根本不是你的家人。”

敌人十分严肃地说。

-

Ok,后面我编不下去,总之费佳最后还是得到了制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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