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点二十分。
卧室内阳光温柔洒落,窗帘半掀,春日的风轻轻拂过纱帘。
星野樱睁开眼时,先听见的,是枕边均匀的呼吸声。
她转过头,南野秀一正安静地抱着她,红发有些凌乱地垂在眉侧,嘴角带着睡眠时最自然的放松神情。
她盯着他看了几秒,小声说:“今天不用工作哦。”
他没睁眼,声音沙哑温柔:“知道……所以我打算继续抱着你赖床。”
“我都醒了你还要赖?”
“你醒了不等于我醒。”
她扑哧笑了出来:“那如果我说,我要下床去做早餐了呢?”
“那我只好……”他睁开眼,突然将她整个人打横抱起,“……连你一起带去厨房。”
“你这个人——!”
“假日限定的恶作剧。”他把她轻放在厨房高脚椅上,“老婆辛苦一周了,要好好宠。”
她晃着腿坐下,看着他熟练煎培根、煮蛋、烤吐司。
“你确定你不是在偷偷练习当全职主夫?”
“只对你一个人全职。”
她笑着撑腮:“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嘴甜了?”
“从你嫁给我开始,我就被你的爱养出新技能。”
“那你现在要不要升级版?”
他挑眉:“什么版本?”
她一指自己唇:“早餐前亲一下,能不能更香?”
他凑过去,轻轻吻住她的嘴角。
“现在你已经不是‘偶像fullmoon’,是我家‘早餐女神’。”
—
上午十一点半,两人一起去阳台整理花园。
星野樱戴着遮阳帽,小心修剪蔷薇藤枝,南野秀一则负责搬花土、摆盆栽。
“你那边小心别刺到手。”他叮嘱。
“我又不是第一次养花。”
“可你是我唯一的花。”
她回头看他一眼:“你什么时候也开始说这种文艺台词?”
“可能是花太香,让我一早上都陷入恋爱气息。”
她轻轻用手里的喷壶洒他一身:“那你现在醒了吗?”
“还没。”他走近,“除非你再亲我一下。”
“……你这样一天能骗到几次?”
“我不贪心,只骗你一人就够了。”
—
中午,两人简单在家吃了轻食沙拉后,换装出门。
星野樱穿着白色长裙和蓝色薄外套,扎着半马尾,整个人柔和又优雅;南野秀一一身灰蓝休闲衬衫,低调中带着精致。
商场人流不算多,午后阳光斜照时,他们牵手走在一间间书店、文具店、生活馆之间,步调从未错开。
“这支钢笔好漂亮。”小樱拿起一支蓝银相间的钢笔。
“你喜欢?”
“不是特别需要,就是觉得……它好像你。”
“哦?”
“冷冷的外壳里藏着很温柔的字。”
他从她手中接过,笑着付账:“买下来,从今天开始它就是你专属的‘老公笔’。”
“你也太会取名字了。”
“那你回去记得用它写情书。”
“你还要看手写的?”
“因为看你认真写字的样子,我会想更认真地爱你。”
—
下午三点,两人在商场旁的玻璃咖啡馆落座。
窗边阳光洒在她发间,咖啡香与她笑容交织,仿佛时间都慢了下来。
“这种日子要是能一直过下去就好了。”她轻声说。
“你愿意,我就安排。”
“那广告、演唱会、公司行程你都不要了?”
“那我只当你的专属老公,一天二十四小时贴身陪伴。”
“听起来很诱人。”
“那你什么时候答应?”
她靠着他的肩:“现在就是答案。”
—
傍晚六点,两人拎着满满的购物袋回家。
晚饭是他们在超市即兴买回的火锅材料。
小樱坐在客厅地毯上拆刚买的香薰蜡烛,秀一在厨房切菜备锅,两人一边聊天一边笑。
没有歌迷的呼喊、没有通告行程、没有应对外界目光的压力。
这一天,他们只是彼此的家人、伴侣,也是最想一直握住的手。
—
他们没有排演、没有台词,
只是在阳光下手牵着手走过商场书架;
在晚饭前一起洗香菇、煮火锅;
她说“你是我唯一的花”,
他答:“你是我一整天都舍不得放手的阳光。”
这,就是新婚最温柔的日常。
夜晚八点三十分,高级公寓客厅。
火锅的香气还在空气中缓缓弥散,桌上留着热气未散的汤锅与空碗,电视屏幕正在放着某个温馨轻喜剧,但沙发上的两人却早已沉浸在属于自己的世界里。
星野樱换上粉色绒绒家居服,窝在南野秀一腿边,捧着耳挖棒轻声道:
“好了,趴下,把头放在我腿上。”
南野秀一挑眉:“我还以为今天的奖励只有火锅,没想到还有加码。”
“限定版的‘老婆亲自服务’,不收钱的。”
“那我可以申请‘延长服务时间’吗?”
“你要是再乱说,我就不让你挖了。”
他失笑,顺从地枕上她的大腿,长发垂落,侧脸平静得像只懒洋洋的狐狸。
“舒服吗?”
“……你的腿比枕头还软。”
“你才软。”
“我是软在你这里。”他轻点她膝盖。
“你再动我就真的捅你了。”
“那也要你舍得。”
她忍着笑,手指极轻地探入他耳后,开始动作细致地帮他清理。
客厅的灯光很柔,电视声被调成静音,窗外的城市灯火斑斓,却比不上她低头时发丝拂过他耳边的柔顺静好。
“秀一。”
“嗯?”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人挖耳朵的?”
“从你说‘让我来’开始。”
“油嘴滑舌。”
“可你偏偏每次都笑。”
“我这叫宠你。”
“那我也宠你一下好了。”
说着他忽然猛地动了下肩膀,借机轻轻一口咬住她腿侧的绒绒布料。
“南——野——秀——一!!!”
她被吓得差点把手里的棉棒扔出去,一巴掌轻拍他额头:“你又闹!”
“老婆你今天真的太香了,我忍不住。”
“你是狐狸吧,狗都不敢这样咬人!”
“我不是咬人,我是撒娇。”
她哭笑不得:“你刚才是打算让我手滑捅你耳膜吗?”
“我信你舍不得。”
“你试试看我舍不舍得。”
“你才舍不得你老公疼。”
她气鼓鼓地坐直,他乘机一把将她拉下来,让她整个人趴倒在自己身上。
“喂——我还没挖完!”
“你刚才那一下已经把我吓得清醒了。”他笑着将她头发理到耳后,贴近她脸侧轻声说:
“现在换我来哄你。”
“谁说我需要哄了。”
“你的脸已经写着‘需要哄哄’四个字。”
“我现在脸上写着‘想咬人’。”
“那我来当你的软糖。”他说着吻了她一下。
“你——”
“别生气了。”他一边环住她的腰,“我只是太喜欢现在这个你了。”
“哪一个?”
“认真、细致、又愿意陪我过日子的你。”
她靠在他胸前,听着他平稳的心跳声,耳尖还有些红,但笑意却藏不住。
“我今天明明才是主角。”
“你现在是全剧唯一的女主角。”
“那你呢?”
“我负责做你一人的观众、配角、支持角色……还有,挨你骂的傻瓜。”
她没说话,只轻轻揪了下他胸前的衣领,然后在他怀里蹭了蹭。
“再说一次。”
“哪句?”
“那句……我喜欢现在这个你。”
他贴近她耳边,缓缓重复:
“我喜欢现在这个你,软软的、认真的、偶尔会生气,却永远对我心软的你。”
“还有呢?”
“还有……我爱你。”
—
他们没有甜言蜜语练习稿,
只有日复一日的打闹、依赖与笑;
她为他挖耳朵、他咬她腿边绒布,
一边喊“别闹”,一边心里早已融化。
这不是童话,
但比童话更值得珍惜——
因为他们在柴米油盐中,
把彼此宠成了最幸福的日常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