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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绕过了楼道，再去皮肤科那层去吃瓜，那个秦回的小粉丝背着痛包捂着脸匆匆走过，脚步很急，一下过卫生间的视觉死角。
她们则刚好碰见那个狗仔小伙子，对着秦回那间病房摆弄着一只看似很普通的金属打火机，一见她们两人，立即把打火机丢进了上衣口袋里，塞了几下。
“看啥啊，朋友送的把玩一下不抽烟都不行吗？”
“放弃吧，老弟，”Cranberry拍他肩膀，故作深沉地叹息，“我跟你说，你不用装犊子。真不用装犊子。”
也就亏着现在走廊上人少。
“好吧……”
“借一步说话。”?指指走廊一侧的窗户。
那儿少有人，而且也不是楼梯口，说悄悄话挺方便的。
“行了走吧，”那小伙子不情愿地过去。
这扇窗户刚好就位于死胡同里，敞开窗户说话的话声音应该能随窗口迅疾的气流扩散而不会被走廊捕捉到。
Cranberry双手一抱：“你这拍啥呢？”
“还说我侵犯**，我拍啥是我的**，我的个人信息无可奉告！”这小伙子倒是学会了，反过来呛她。
“得了吧，别装犊子啊，正常人谁对着个正在治疗的病人偷拍啊，除非心理变态……”Cranberry无语。
“这病房里头应该是什么名人，不然你用偷拍设备对着人家干嘛，想爆黑料？和你们偷拍我朋友一样？”
“嘘！给我小点声儿！”那小伙子着急忙慌，倒是用上使唤性更强的造句了，“好像是大明星秦回在这做治疗，我想把他治疗皮肤性病的照片发到网上，让那些追星女塌房，看看她们塌房破防痛哭无泪哈哈哈哈……”
“你开心就好。”虽说秦回完全不是个好东西吧……但这行为是不是也太有病了点？
看小姑娘哭天抢地的是什么病态心理吗？为了让小姑娘“塌房”才曝光无良男明星……
看来就是山吹安洁莉娜这个太监在搞鬼了，看热闹不嫌事大，学校出了这么惨的命案，他想着的是找狗崽子进来继续搅混水……
“今天晚上Marie有演出，还是先不把这些告诉她的比较好，对了，她们是演出到凌晨的，趁着这机会，去学校找点资料，就在学校的储藏室……Dorian说这个世界已经二次发育了……不是你昨天说，昨晚上去找恶灵位置的吗？我看先找出这恶灵的来历才好吧。就今晚说好了啊。”
“好吧，我想这种地方，大概可能八成，会有我们想要的答案。”至少话痨AI女士讲的大概率是正确的。
那现在开始去打发时间吗？到晚上的话至少还有一个对时。昨天那么多事，所有意外事件你争我赶地来，今天就显得空闲得不得了。
?打个响指：“上午去图书馆，下午找个清吧，喝点无酒精饮料。”
“不去Live house吗？好吧他们白天不营业，哎哎就不能慢点走……”
?把敞开的窗户掰好。走廊一下又回归寂静。
她去洗手间洗脸，Cranberry一路小跑追一路低头玩手机，在洗手间门口蹲着精神恍惚地回着消息，差点被路人踹到，听着哗哗的水流声，她一头撞向镜子里自己没睡醒的倒影，对着水池子干呕了一遍。
“又有什么新预感了么？”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现在终于不吐干货了，改成……”
“改成水货了？”?调侃她。她确实没吐，只是呕出眼泪来了。
“我改干呕了！”
Cranberry鼻涕眼泪胡乱一抹，从兜里掏出水晶球：“不是灵异，那个杀人凶手还没什么动静。好像依稀仿佛是Kim那边的问题……我手机没电了，现在联系不上她……”
水晶球散发着某种色调显得暧昧的红光。
“我记得灵异事件不是这种光。走，先去图书馆，路上我跟Kim联系。”?望了望镜子当中胸前毫无动静的“多利安”，决定先沉下心再关注其它的。
是时候给自己再多充点儿电了。她?活了三十多岁不是混吃等死的傻帽。就算二十多岁时因为心理方面出了严重问题，要死要活的，她也没放弃充电。
两人与病床上的杀手鼬告知了一声便乘上了公交车。在车上?自己和Kim联络了，Kim说她和Marie在Live house被一个女人缠上，头疼得紧。
“咋了？”Cranberry抢过手机。
“这女人自称姓季，是季家大小姐，非要跟Marie说什么，我们逼迫她，我们帮Marie和她争夺秦均……”
“妈呀……”Cranberry赶紧把手机给?扔了回去。
“哦。”?往车窗外淡淡瞥了一眼。“我们回去帮忙摆平？”
现在立马下车再打个的士过去？
“不用了。”Kim静默几秒，那边的打砸辱骂声渐渐地停了。而后又是惊天一拍、骇浪接连。
“现在她们停止闹事了吗？颜鸢璃她们几个也在吗？早晨我起床时鼬家只有我和翻脸猴子。”
“停止了，但事态并未好转，这位季女士好似切换了人格，道歉诚恳，但她说自己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了。倒是Live house的一个员工，一个态度不好的小伙子，把她和她的秘书激怒了。猫白和颜鸢璃也在，Lock在医院给浊酒陪床。”
那头Marie把手机抓过去插嘴：“幸亏她不在，不然就这暴脾气，闹事的已经躺医院了。”
“所以现在反而你们成过错方了呗？”?歪头夹住手机的同时赶紧设了隐藏结界。
Kim叹了几口气，听起来颇为烦躁：“Marie说她在群里看的这个季女士也是原定的恶毒女配之一，据我和她的回忆，这位大概是许霏霏笔下的路人女配，但应当原本不姓季。”
“现在的情况是我们这边的人反过来招惹了不知什么原因变成正常人的季女士，闹起来了是吧……”?这下有点无语。她抬头瞅瞅Cranberry，后者的表情好像是孙悟空抓耳挠腮似的，看样也有点急了。
“她们已经报警了，警察正在路上，打人的小伙子已经被控制，还有，猫白和Marie送受伤的秘书去医院。你们如何？有没有碰上什么剧情杀？”
“我们从医院出来打算去图书馆来着……”?脸皮抽，总不至于这间医院，是什么“宇宙中心”吧？剧情杀倒是不大可能，按照AI女士的说法，现在她们活动自由度提升，不至于因为反抗不了攻受而死。
“等警察来，把事情都说开了就好了。看上去这位角色恢复成正常人的脑回路了。”Kim在那边语气倒是能听得出放松。
她们聊了几句闲话，挂断，Cranberry倒是学聪明了，捅了捅?的胳膊：“哎你说，是不你的好大儿干啥了，破坏了这段脑残剧情？”
?的痒痒肉可不只是腰上集中这一块那么少……除了胳膊捅哪都不行。
“它不是我女儿，我们是平等的关系。它还睡呢，到了地方再问。”
Kim说伤者去的是立Live house更近的医院……
要不她差点以为这家病院就是本世界的“宇宙中心”了呢。到目前为止剧情发生点就是学校和病院了，“支线剧情”是在性瘾打桩机秦均的家里。
看，Marie的养父杀手鼬因为被袭击还在病房里住着了，秦回为了去掉□□上的菜花或者别的性病疣，也在这儿治的。周小翊也因为恶灵的伤害而在进了这儿的ICU。
“可是已经到了……”Cranberry指指车窗外。
这座宏伟古老的建筑，距离病院最多也就几站路。
花角市拥有全国最好最大的图书馆之一，但她们来的是另一座老旧些的，人流量并不算太大，它站在年轻的高楼大厦间，像是一位佝偻身子却富有学识的老太太似的。?喜欢到这种老地方“充电”。
她们下了车，乘着夏日南方上午湿热的风快速进到开着空调的大楼内，公交车站和大门只隔着已经老到挪不动的大门和绿化带。
“我说……”隔着玻璃门和蒸腾的热浪，Cranberry觉得自己喉头发紧，“我有个事憋了好几天了其实……不知道咋说……”
“别憋着，脏东西吐出来心就干净了。”
“就是上个周大概秦回那个破片官宣的时候，我在大街小巷都能看见年轻小姑娘对着秦回的海报各种尖叫各种花痴……就，就跟失心疯了一样。”
“正常，她们腐人笔下都是这样，女的只有代孕工具人和发癫腐女。”
她们腐人笔下到底有正常女的没有？
Cranberry特不服气，那种腐漫画里常见的对着攻受发癫流口水的脑残花痴，这不跟她们嘴里的“言情玛丽苏”没什么区别的？
?倒是记起来那天晚上Marie的班级群里有几个腐女推荐一个什么188男团……大概就是里面的基佬基本身高都188左右。其中有个基佬的姐姐为了让弟弟“传宗接代”主动提出让弟弟去找代孕，代你爹了个头！
真是工具人到了已经没有良心了，这个姐姐的角色，怕不是腐人们自己的投射吧？果然腐人笔下没几个正常女人，这种协助压迫的压迫者大概就是一部分腐女最想扮演的那个角色吧。算了，越想这些玩意儿越生气，别想了……
先去给大脑充充电比较好吧。她带着Cranberry往里绕，Cranberry瞅着些喜欢的书两眼放光，留在二楼了。图书馆人不多，大多数人都在平静地读书。她挑了本讲理工科的，进了自习室。
老图书馆的自习室设计却很新潮，一边是单人单桌、安置了隔断的单人间，一边是几排空旷的四人大桌，一排排颜色深沉的书架整齐列队。
整体是较深的原木色搭配。有墙壁和隔断大概都做了吸音装置，所以室内回音很小。?随便拉开个凳子一坐，耳朵里却涌入很不和谐的声音。
听着这两个人讲话她想冲出去骂街。秦均和阮卿玉坐在凳子上卿卿我我。阮卿玉坐在秦均的大腿上，秦均环抱着他，两个边看书边打情骂俏。阮面前摊开一本书籍，后者捏着一把小勺子假装从书页上舀起“食物”塞进他张成“０”形的红唇里。喂完一口，阮卿玉像个小孩似的捧起书页看完一面，翻面之后秦均再喂他“下一口”，还像个小孩不想吃午餐一样假装抗拒地扭着身子。
?低头专心看自己的书，可秦和阮**的声音让她无法专心。好吧好吧，她也喜欢装作“吃掉文字”来促进自己更爱看书学习。这方法是不错的，可是他们这么肆无忌惮地在图书馆**……要不怎么说腐女是比她们嘴里深恶痛绝的，所谓“BG女”“梦女”更随时随地发情了，这更像是男人，某些男频小黄书那样随时随地“**”的……这简直是“精神男人”……
她捏了捏拳头。怎么自己走到哪他们就到哪。阴魂不散。
一旁有几个戴耳机的女生不自觉地往那边挪了。
见这一幕?偷笑，果然她们的“捣乱”是有效的，NPC们逐渐变成正常人了。正常人谁会喜欢这种人呢。
图书馆室内的冷风也吹不散这令人膈应的气氛。反而让它成为“显眼包”。
终于一个穿篮球衣戴耳机的女孩厌烦地扯下耳机，站定在他们桌前：“两位，请你们如果要**的话，请出去，请离开图书馆，不要打扰大家。”
阮卿玉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大概是想装作“甜妹”撒娇吧，扭了一下躯干，嘴巴一噘：“我和秦哥哥撒娇关你什么事啊！”
“你们打扰到别人学习了。请你们保持安静。”
“我们不保持安静关你什么事啊！”阮卿玉的眉毛皱起来了、嘴嘟起来了，想装可爱。秦均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暂时坐好。
“这位女士。我不希望你对我们进行道德绑架。我们如常读书而已。”
“我倒真希望你们是好好读书。”那女孩哭笑不得。
从?的角度看过去的话……阮的脸上的表情，真的让人干呕。
他以为这样就可以模仿“女孩”。谁家女孩这个德行。
另一张桌子的读书者摘掉一边蓝牙耳机，烦躁地丢到桌上：“你们已造成实质性的打扰行为，我希望你们遵守秩序。”
“你们，你们别太过分了，呜呜……”阮卿玉一噘嘴，泪眼汪汪。
“好了卿儿，先别哭，等我们看完了书，再批判她们好不好？”
秦均却一改常态没发火，拍拍他的屁股。阮不依不饶地摇晃身子。
“再这样下去的话，我有权请你们离开自习室。”坐在那边负责借书管理的大妈操着一口生硬的普通话，要赶人了。
“好，好，我们现在就走，对不起打扰了。”秦均反常地抱着阮卿玉出了自习室，拐往洗手间的方向。
?舒心地放松了五官，这算是腐人笔下的“脑残”桥段被颠覆的第N次了。
她放下书，摸出小镜子，撩起两鬓的头发，露出两腮的线条。
她的脸型是看起来有肉，但若是不留鬓发的话会露出显得利落的线条来，怪不得很多人都说她留长发好看，因为为了美观她必留刘海儿和鬓发，挡住这些线条。世人接受不了利落尖锐的女孩。Marie都把头发剪了她还不再去趟理发店的吗？今天就能抽空去剪掉这些麻烦。
她曲起手指，弹弹“多利安”的外壳。
“你怎么知道我醒了？”
“凭你的日常习惯。”她努努嘴，“我想去把这厚重的毛发‘咔嚓’了，就是跟你说一声儿。对了，爆炸头遇上内女的是你给搞定的吧？”
“这倒是，哈，你以为我睡着了吗？我和系统打了一架，这一架打得尤其狠。还好我暂时抢了系统控制权，让那女的恢复正常。不然……”
“不然什么？”
大不了就是闹事，那女的自己出丑，把自己的脸丢光光，还可能为此蹲个看守所什么的……
“就那个破坏欲，整个Live house都要被拆掉了。”它隔着衣料，挠几下?的胸口，“我渴了，有没有机油喝？”
……不可能有。
?的目光扫了一遍室内。
“那女的谁？”
“那个女的是系统安排的恶毒女配之一，是四大家族季家的二小姐。喜欢秦均，跟Marie雌竞，然后被泥头车撞死了。系统的疑似是许霏霏写的，以为能玩‘泥头车创死’的梗。话说，那个要给Marie打官司的律师也姓季，我查了，好像是叫什么鄂还是辽的……这不两姐妹吗？Marie这次赚大便宜了，这位律师可是从业十五年未有败绩的超级大拿啊！”
不管从直觉还是分析的角度上，这大概都不是什么巧合，而且……?一声苦笑，即使是被打的很冤枉的“玛丽苏”小说里，也鲜少有普通人出镜。就跟21世纪的国产剧一样，能出镜的都是非富即贵之人。哪怕《甄嬛传》的低微的安陵容也是个副县长的女儿……所以她立即断定季律和季小姐都是出自季家的后代。她摇摇头，低头看起了书：“我晓得辽，等会儿翻脸猴子来了你跟她说。”
她得专心充电了。
Cranberry抱来了一大摞书，打算看到天荒地老了。?叫她借几本相对有用的就行。
好在Cranberry是有常识和素质的，没在听到这两条消息后在图书馆表演螺旋升天。
?索性掏出耳塞把纷乱的事全挡住，专心读书。Cranberry捧着书，闲得太无聊，跑去隔壁更大的“纯”自习室了。她喜欢管表现单一的东西叫“纯”。那边是玻璃墙隔出来的，没有一点吸音物体，八人大桌列队似的排着，四四方方。
她蹲在门口“吃瓜”。
秦均像个猥亵犯似的搂着阮卿玉，用小勺继续哄着他看书。阮在他腿上还是扭来扭去，假装“吃饱了”。
看书的年轻人们像看猴一样，不时露出些许嫌恶的表情。一个戴黑框眼镜的女孩换到更远处的桌子。一个穿蓝色T恤的中年女人戴上耳机。哈哈到底是整个世界都不再惯着他们……他们这下就像耍猴儿一样，被人们各种嫌弃。
看完书她抱着空胃与?出去吃午饭，刚巧就和秦均阮卿玉走了前后脚。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吗？”阮卿玉也不顾场合，在大门口吵嚷。
“谁看你了……”Cranberry的眉头顿时皱得像是孙悟空脸谱的一样紧。
“还说没看我，你烦不烦呢，你和抢秦哥哥的小贱人一样的丧门星。”他眉毛一皱兰花指一捏，那对精工细作的弯弯眉毛扭曲地拧住。
“不是大哥，你能不能注点儿意这是特大爷的图书馆门口啊，”Cranberry没忍住爆了粗口，“有话不能好好说吗？”
三三两两出去吃午饭的读书者们开始注意到这边的动静。
“那你说你跟踪我是干什么？帮小贱人监视我和秦哥哥吗？”
“这位先生我希望你好好讲话。我们也来借书，咋了？”?怼回去。
“难道不是你们先跟踪我的吗！呵呵呵呵……少找什么借口！”阮卿玉像是突然发疯一般地指着Cranberry，复又指向了?。
“如果只是我们行程重合了的话我希望您以后多向我们报备一下您的行程，万一有重了我们好提前改变路线。”?怼他。
她看见那双黝黑的瞳仁里毫不掩饰的恶意。那种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的嫉妒感……
不客气地说阮的外表整得大概是挺成功的，把偏男性化的棱角全都削掉了，肤白貌美，腰细腿长，确实好看。
不过好看归好看，这个人的心肠是真的……
“我凭啥跟你报备？”
“不报备的话哪天再因为看了一你一眼，你老是跟我朋友过不去，你怀疑我朋友派遣我跟踪你呗。”?翻白眼。
一个戴黑框眼镜的女孩忽然出言：“如果他说的Marie是女网红叶洛莉兰，那我支持骂她小贱人。她拆了我喜欢的秦阮CP。”
“就是……”“就是嘛……”“叶洛莉兰自己不要脸……以为演了几个爆红的剧演女配就嘚瑟……”
嚼舌根的声音传入?的耳朵里。如果真的是在十年前她22岁的时候她可能真的当众发飙了。
莫生气莫生气，气出病来无人替。
现在不是发飙的时候。
“我说嚼舌根子挑个好时候行不行啊。因为某人某事所以有毛病的一方的毛病也不用纠结了对吧对吧？”Cranberry腰一叉。
“你先说叶洛莉兰是不是勾引人的小贱人，虽然阮因为一点事就对你发飙，但是你是叶洛莉兰的朋友，他看见你就发飙不是很正常的吗？”
一个穿蓝色T恤的中年女人开怼。
?瞅着那女孩的背包是个痛包。扎满了阮卿玉和秦均的CP徽章。
她拉住深呼吸的Cranberry，朗声说：“如果因为旁的事而转移话题，那我想也没什么好聊的了，我劝你记住。做人做事要留点底线。走了走了，赶紧吃午饭吧。”
Cranberry定定地立在原地。
?晓得她现在很紧张。
她是那种大场面就紧张的。场面稍微大点就会出现类似于僵直反应的现象或者呕吐，之前都是呕吐。
“我说你干嘛碰瓷啊？”那个黑框眼镜的女孩反过来怼阮卿玉。
“什么？我，碰瓷？”
“对啊不就是你吗？”那女孩愤怒地指责他。“我喜欢你们的cp，但我不能接受你们碰瓷！”
“你竟敢……”阮卿玉气得指着那女孩吵嚷。
他很生气！他目光转向?，都是这巫婆偷偷施魔法，让他不再受欢迎了，要知道以前他可是人人都宠爱着的小偶像！
?对这种怨毒的眼神不想搭理，揪着吴开梦抓紧走人。
“给我记住了你这个**……”阮还想怼几句，秦均要拉他走。他只好噘着小嘴不情愿地跟着走。
“没素质的年轻人。”穿T恤的中年女人感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