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家教]我的脑叶操作障碍 第14章 这场决斗

【我何曾想过，能穿越到你的身边，作为这个团队的一份子，和你们真正的接触，而不是隔着屏幕，该有多幸运。】

【你抱有想法】

【我知道结局】

【而带着焕然一新的心情】

【所有人在我面前渐渐枯萎】

【我知道最终时刻来了】

【写这些话，也不知道要说给谁】

【本以为能改变所有人都死去的结局，但一个人的力量太过弱小，尝试过很多方法也无济于事，即使知道结果也无能为力，身边的朋友尽悉死去，被巨大的苦难卷入，折磨得粉身碎骨。】

【不过，此刻，夺目的舞台落幕，剧本即将收尾。】

【当你们死去——如影片上的场景锁定，当背景却被扯下烧毁——将成为都市记忆中的幻影。】

【变成鬼魅，变成神话。】

【但我和你们依旧同在，仍然同在过去，在遥远的昔日。】

【……卡门。】

【我对你的仰慕之情众人有目共睹】

【你的智慧，你的勇气，你的善良，你的眼界，你的鼓舞，你的微笑，你的嗓音，你的温柔，你的心……】

【我真的很喜欢你，不只是我，所有人都被你深深吸引】

【每一次想起你，念到你的名字，我都觉得内心充实满足，如此幸福】

【即使你已经死了，但那无人暗访的寂静之地，我依然听见你的声音。】

【……生命是多么绝美而神秘，但是啊，却又是何等纤薄不堪一击。】

【当时，你的离开是我的悲痛。】

【如果能再见你一面那该多好，我对你总是有很多不舍】

【我一直认为，许多今日无法发掘意义的事，可能在下一个十字路口就可以看见目的。我一直相信，即使最没有意义的事件，终能证明自己的不可或缺。】

【我们都有自己的角色，履行自己的职责。而作为旁观者，一个局外人，一个穿越者，终究与你们不同。】

【但能肯定的一点是，我和你们都存在过，和你们共处过。我知道结局，你们终将重获新生，我仍然会思念你们。】

【……光之种，发射了】

【系统将清除我的所有记忆】

【我已经和它做了交易】

【我总不能带着过去的悲痛，开启新的人生】

【彼此，终究与你们不同，不属于你的世界】

【我有我的归宿之地，我的世界在等着我】

【我要忘记你们了，

我要忘记你了】

【再见了……我的朋友们】

【再见了，卡门】

……

这是一个电子文档的内容。

被系统存档加密，藏于深处。

在重重密码之下，没有落款，不知作者之人是谁。

文档名为：M

*

和梅川的对话结束之后的头脑昏沉，身子摇晃的继续走在沉重的路上，伴着那些复杂的没头没尾的事，在上课时也心不在焉。

放学后，沢田纲吉回到家，里包恩正等着他先一步开了口：

“我听见你们今天的谈话了。”

“……？！”他先是因为别人吐露心事而偷听感到不妥，而后想了想，里包恩这种性格也无可厚非，你在哪听的？？”

—“电线杆上。”

“唉…这、”语半中途很想吐槽，但思索转了个更深层的话题：“里包恩啊”

“嗯？”

“你觉得梅川桑这个人是怎么样的？”

里包恩如常踢了一脚，把他踹飞，“蠢纲，有这个讨论别人的心情还不如好好准备今晚的对决。”

趴在地上的沢田委屈，“可是……”

“我倒是觉得她的话还挺能激励人心的，你现在，不紧张了吧？”

“……”

“家光他并不是因为阻止XANXUS才把指环给你的，他是认为，你有这个能力，有这份责任，适合当继承人，才给你指环的。”

“所以，不要迷茫，你的意志代表了彭格列的意志啊，朋友们可都支持着你呢。”

沢田纲吉少见的平静：

“不。”

“我从来没有想过继承彭格列。”

“我只是想守护自己在乎的人。”

蓝波不谙世事的笑着打趣纲吉是个软蛋——五岁的小屁孩不理解这种斗争，还一脸贱兮兮的，“阿纲害怕喽，吓得不敢去喽，嘻嘻嘻嘻～”说完还准备把鼻涕弄在沢田的裤子上，不出意外被阻止了。

沢田纲吉看着蓝波没心没肺的样子，一点没有自己身置暴风中心的着急害怕，明明是雷之守护者，但完全不能理解这份沉重的责任。

年幼的孩子，和不符合年纪的……

……

他又想起某个独来独往的身影——

“阿纲，阿纲！”

“嗯？”

蓝波被沢田纲吉整个人抱起来，“呐，你们刚刚说那个‘梅川’是谁啊？蓝波好好奇！”

“她……是和我一样，在并盛中学就读的同班同学哦。”

里包恩适时的插嘴，“今天晚上的决斗，可能她也会来。”

沢田：“唉？”

蓝波：“真的吗真的吗？蓝波也要去，蓝波要看看那个你们一天天说的大姐姐！”

“这样真的可以吗？蓝波你还小…”

“就这样吧。”

里包恩断言。

“放心，阿纲，有那个孩子在，很靠谱的。”

*

是的。

时间如约到了夜晚。

在并盛中学的十一点，沢田纲吉再次见到了自己的朋友们。

他带着蓝波道歉来迟了，说因为这个孩子又在临走之际贪玩起捉迷藏，耽误一段时间，笹川和山本都表示理解，唯独狱寺气愤地骂着“蠢牛，竟然麻烦十代目！”

夜晚的学校和白天迥乎不同，伴随着细微虫蚊在昏暗灯光下撞击和拍打的静谧，和远方瑟瑟风声。

“真是安静啊。”

蓝波从纲吉的怀抱里跳下来，兴冲冲道，“在哪里，在哪里，阿纲，你之前说过的那个很强的大姐姐在哪里！”

狱寺古怪的挑了下眉毛，“很强的大姐姐？”

山本悄悄贴耳朵故意讲，“应该说的是梅川啦。”

得到一个炸毛的答复，“我知道！！！棒球笨蛋不用你多嘴！！！”

了平：“梅川？啊！就是那天打枪的！真极限！！！”

众人吵吵嚷嚷的的时候，学校大门外也渐渐出现了一人的身影，视力好的山本先察觉，停止看热闹，不确定的说了句：“梅川？”

说是不确定，因为在这个人的身边，还有一个类似球状漂浮在空的东西。

——的确是梅川。

她的身边带着一个球形无人机，充满科幻感，就像电影里面才会出现的设计一样，用铁皮焊接的机器，中间如眼睛一样凹陷，散发出未来感的绿色光芒。球体上部后有个长方体的仪器，下面则是连接一条长长的机器手臂。

蓝波看到这么神奇的东西，立刻发挥小孩子无尽的好奇心，刚刚还撒泼打滚，下一秒冲去人的面前，一跳一跳手伸，“这是啥呀！好帅！！！”

她停了下来，低头俯视这个西兰花头，瞧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闹事。纲吉呵斥上前，架不住蓝波太热情，一直吵着要摸摸奇怪的东西，他先是打了招呼一脸歉意：

“你好？”

“你好。”

女孩腰间挂着一个很大的保温杯，右手还提着一个折叠凳，左手拎着塑料袋，上面是71■的标识，看来还去了趟超市，她眼神示意：

“这不是玩具，请带着孩子远离。”

精密的仪器，靠近都能听到内部电路工作嗡嗡作响的运行，纲吉一脸汗颜，抱住蓝波起身，“我们走吧，蓝……”

而蓝波趁这个机会，挣脱束缚，踩着手臂就轻而易举地跳在机器上，把他吓得张大嘴巴。

“蓝波————！！！！”

别碰那个看起来就很贵的仪器啊！！！

“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本蓝波大人就是王！”

最后，还是梅川解局，她平静地把蓝波从机器上抓住，告诫，“很危险”。

纲吉听得挠挠头。这么整一出，所有人都赶了过来，狱寺还是一如既往的警惕，神色怀疑盯着那个看起来画风不一样的东西，山本和笹川心很放宽，只当做一切异常都没看见。

“喂，这是什么东西！”

她看了眼狱寺，又打量了一下山本和笹川，疑惑，“你们精神挺好啊？”

“别无视我的话啊！！！”

山本乐，“挺好，我觉得我能挥棒一百次！！”

“哦哦哦哦！极限地精神百倍！！”

比起三个少年语气中带着的活力与感叹，她看起来很疲惫，“现在已经十一点多了，明天还要上课。”说实话真不想来。

刚刚跳在山本肩膀的里包恩切入点有些奇葩：“你没吃饭呐？”

手指着她拎的袋子，透过透明的塑料，外加袋子里似乎有一些冰的东西，化成水气沾在里面，看的更清楚，“饭团和咖啡？什么搭配？”

笹川了平：“晚饭吃这样的东西可不好！！！！！！！”

她扫了这大嗓门一眼，眼神略微透露嫌弃，刚想回答里包恩的问题就被在楼上看了很久的切尔贝洛机关打断：

“闲聊就到此为止了，各位。”

“人已到齐，我们等候多时。”

切尔贝洛机关和瓦利亚在二楼的台上出现，“经过严肃讨论，今晚指环争夺战的顺序已经确定，第一战是晴之守护者的对决。”

那极度相似的姐妹花二人，带着死板严肃的语气，看见那边人堆中的某个身影，“那边的你——”

“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原本在聊天的众人顿了顿，虽然没明确指代谁，可大家心知肚明“无关人士”。

“那咋啦？”

被暗示驱逐的本人无奈摊手耸肩，“我又不是来砸场子的，这么苛刻必须要守护者身份才能进入，放心，不会干扰你们的。”

语毕，她算是彻底没了闲聊的心思，喊了喊发愣的沢田纲吉，“主办方催了，参赛者赶快去比赛吧，别一堆在这杵着。”而后找了个离比赛场地不远不近，离瓦利亚和沢田等人都合适的距离，跨的一下拿着折叠凳随便坐，一副与世无争的丧气。

那个无人机，也跟着主人轻飘飘离去，留给很多人一脸迷茫问号，“这人到底来干嘛的？”

她掏出塑料袋里面的饭团开吃。

狱寺觉得这人真的有病。

大晚上喝什么咖啡，吃什么超市剩的残羹冷炙。

但只有他一个人觉得，笹川被里包恩支开，回应与瓦利亚的招呼，十代目拉着一股子牛劲的蠢牛走了，山本什么都没说，眼神带笑。

说不清这是不是自己滤镜太重，还是因为之前她说的那番又鼓励又深惨的话带有色眼镜，可怜兮兮——搬着个小板凳，像老鼠一样吃东西。

“这人怎么这么可怜”——而一旦这么想，感觉又不太妥当。

为什么要可怜这种来路不明的危险之人？

说不定，说不定只是在卖惨呢！说不定，她之前所说的事情都是虚假的！说不定，她之前的偶遇路过都是有目的的接近十代目，就是想塑造一个正面形象！

从小因为家庭变故的他，对一切事情都挺敏感，莫名就觉得，眼前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女孩，是什么深藏不露的大BOSS什么的，难道是在直觉作怪？

毕竟她之前不和十代目同班，在隔壁也压根没主动接触过，还反而有些孤僻了。

干净的背景就是疑点，可能“父母死亡”，只是卖惨的噱头……

……可能吧？

他一边觉得这个梅川堀子不对劲，却一边又找借口开脱：不自觉想起，那天在商场楼下，与那长发男人战斗的飒爽英姿，从高空一跃而下，即使身受重伤，也丝毫不影响出剑。

还有那次，在夕阳下，出现一个可怕的怪物，她呵斥让开，拿枪瞄准，呼吸都没有动摇地就射中。

非常厉害。

“……”

到底该怎么办？是该相信她，还是持保留态度？

最后，这位来自意大利不良少年，还是抛不开良心，又不情愿问了句：“干嘛坐这？”

这原本潜在的意思，是有些关心，他本人就是不擅长直白的语言。

拐弯抹角的示好已经是最大让步，还是看在同龄人女孩的份上。

梅川嘴里还嚼着饭，似乎没有一点察觉，语气含糊，“吃饭呢，我饿了，怎么了，你也饿了？”

然后伸手拿塑料袋里，连加都没加热的饭团递给了他。

“喏，金枪鱼的。”

狱寺隼人大脑一片空白：“………”

山本笑了一下。

而他刚刚升起的点点怜悯，在无厘头的对话下消失殆尽。

“你这个！！笨蛋——————！”

她不明觉厉用手指了指，“我？”

“别再用这种无辜的眼神和语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气死我了！”

山本：“哈哈，狱寺，你好会捧哏啊！”

.

“我说，呐、”

路斯利亚推了推墨镜，看了正在“极限，极限！”的笹川了平，又不自觉看了看远一边坐着小板凳吃东西的某个人，捂着嘴翘手指说，“怎么她也来了？她不是守护者吧？”

“voooooiiiii——！”

巨大的喊叫让旁边的路斯利亚捂住耳朵，“喂！你吵到我了！”，只听其声就知道，这标志性的声音已经是一个代表人物。

斯库瓦罗的剑愤怒一指，“你这臭小鬼干嘛坐这，还带椅子啊！！”

被问的当事人神态自若，有恃毋恐，嘴里还吧唧吧唧嘴，没打算说话。但吞咽到一半的饭团在食管卡住，很滑稽被噎了不停咳嗽。

然后，斯库瓦罗眼睁睁看着她，从塑料袋里掏出来一罐咖啡灌了进去，身边山本还提醒，“梅川你晚上吃冷的喝冷的，肚子会痛哦。”

然后本人“哦”了一声，从保温杯里又倒出热腾腾的茶。

山本无奈：“冷热交替吃也会肚子痛哦。”

旁边的狱寺一副看神经病的表情翻了个白眼。

斯库瓦罗：“………”

他彻底对这群小屁孩无语了。

路斯利亚用一种看神奇动物的眼神，兰花一指，“她，真的，和你打得势均力敌，最后还成功扳回一局？”

“她？” “你？”之间，手指来回不停，对于斯库瓦罗而言，具有非常强大的侮辱性。

言下之意就是：我怎么看着这人脑子有点缺根弦呢？就这傻孩子能赢你？你那几年白干了是吧？

“喂，回答呢？”

没有回答。

只有莫名其妙的冷笑。

*

说起来你可能不信。

坐在这里只是因为蹲着会脚麻，地下会把衣服弄脏，个人气血不足，脾虚肾亏，体质羸弱，站不了太久，所以为了实时观战，可能要等很久，才搬了个凳子。

今天放学，就被系统拉去研究了一把K公司的科技，利用前半段一直收集的能源，再加上光之种的能力，根据K公司在脑海的雏形，将他们公司里面的无人机制造出来，花费了好大力气，浪费了很多之前集攒的脑啡肽。

即使光之种的力量已经在这个世界慢慢融入身体，却利用这种“心”的具象化显形也不是容易的，算是Day41大部分都白干了，又要无尽地收集能源，能源，能源。

吐又吐不出来，累得食不下咽，抽离的过程太难受，即使系统辅助，也还是难免受苦。

现在已经十一点了，晚上十一点了，真的很想吐槽一下这个时间，明天还要上课，这么晚才在这举办，真的有点不人性化了。

而且半夜还挺冷。

[K公司已完成建设，对外认知度：0%，请加油！]

唉。

我味同嚼蜡，机械咀食物，散发颓然气息，那个叫蓝波的小孩在旁边哇哇叫，“我也想吃，本蓝波也想吃饭团”，吵得没边，只能拿了另一个口味的，随后被不知道从哪窜出的里包恩踢飞抢过，委屈巴巴又找沢田纲吉诉苦了。

唉。

还是等着切尔贝洛发话，展示一番晴之守护者的战斗场地，打断施法。

那是一个巨大的擂台，头上有灯光照射，看起来就和专业搏击场一模一样，搞得好一个阵仗。特别是笹川兴奋不行，眼中都是燃烧的战意。这专门为晴之守护者的特性所打造的擂台，之后的每一个不同守护者的场地都会根据特性不同准备，正式搞得纲吉人心惶惶。

“唉。”他叹息。

.

擂台之战就这么开始了。

路斯利亚的泰拳PK笹川了平的拳击，把各个彭格列的半个指环挂在脖子上，正时，头顶上的白炽灯以非常高的瓦度发亮，直直照射在擂台中央。

笹川被照得睁不开眼，而路斯利亚没这烦恼，带着墨镜可以自由行动。

那是模拟太阳照亮的日轮角斗场，这样看来，对笹川挺不公平。

手无寸铁，惟有一展拳脚，在强烈的灯光下到处胡乱没有章法的挥拳，简直对于路斯利亚是一个人型沙袋。

我看了看瓦利亚众人一脸轻松，反观沢田纲吉等人因为同伴上擂台紧张万分。

台上的路斯利亚不仅仅是带着墨镜，膝盖还带着护套吧。

笹川了平呢？

带着个拳击套，穿着个红色运动裤，上半身啥都没穿，一副热血笨蛋的模样。

看来脑子里只剩下热血了。

怎么会如此蠢笨？

我有些犹豫要不要帮忙，随便一个——例如纹身科技、MDMEntreprise的月长石、再不济给个脑叶公司里的饰品戴，都不至于赤手空拳，切尔贝洛机关说，“一旦参赛就禁止无关人员进入”。

那行吧，反正死不了。

突然，我的左边感受到两股视线，一个隐隐约约，不算强烈，而一个就完全没有打算隐藏，直勾勾看过来。在瓦利亚的人群中，那个巨大机器人托着的小婴儿，明明遮了大半脸却仍旧有一股如蛇缠绕的感觉；和一个也是看不见眼睛被金色头发遮住的，带着王冠的孩子。

都是谁来着？有点记不得了。

[你瞌睡吗？]

有点。

无论台上打斗多激烈，对于我和系统而言，这在脑叶公司里根本算不了，都只是依靠拳头肉搏，比较安全的运动。

真好啊，很安全。

[真没意思，小儿科。]

你最有意思，站着说话不腰疼。

我看着路斯利亚一脸戏谑耍着笹川了平，当那个热血男儿准备利用听声辨位时，殊不知是路斯利亚留下的破绽，在空中接近，随后地上的人重拳出击，却被那人的铁膝抵抗，肉身是敌不过钢铁的，笹川了平的手算是骨折了。

还不止如此的是，在高温白炽灯长期照射下，因为体力不支，还有脱水症状，一身汗涔涔，撑不住最后倒在地，大口喘气，但目睹了敌人的虚弱，路斯利亚似乎并不打算一鼓作气了结，还是笑着，像看一只蝼蚁，饶有兴趣多玩玩。

[真是看不下去]

我疲惫地打着哈欠，见笹川了平已经不得动弹，欣赏这无聊至极的决斗，而后感觉头上掠过什么东西，抬起一瞧，居然是另一个彩虹之子，可乐尼洛。

他被一大只海鸥抓住，也带着墨镜一脸正气喊，“给我站起来，kola！”

“差不多是时候了，展现你真正的力量，了平！”

“……”怎么会有海鸥？

[不知道，是全球变暖的原因吗？]

唉……

我的脸被睡意占满，感觉下一秒给个枕头就要倒。

笹川了平真的在可乐尼洛的鼓舞下强撑起来，看得旁边众人心惊胆战，他一直说，“还没结束，还没完呢！我是不会输的！”而后用一直保留的右拳开二阶段。

离谱的，利用身上汗水被蒸发留下的结晶，几个上勾拳把上的灯光都打灭，路斯利亚又复刻了同样的动作，又被打倒。

……不是，戈门。

[人体，很奇妙吧？]

一人一统在不停吃瓜，三言两语评价如何，本来已经是穷途末路的笹川了平，我已经不抱什么希望能赢——反正只要大脑没事，都能救回来。

但事情发生转机，笹川了平的妹妹，笹川京子，我的同班同学，和她的闺蜜与一平，在沢田家光的带领，一起急匆匆赶来。让纲吉好一顿慌忙。

是因为害怕京子她们不知道事情原委而担忧吧？

挺善良。

[他可是主角！少年漫的主角！无私奉献，关心他人，充满包容，乐观向上，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有吸引别人聚集在自己身边的亲切光环！]

……嗯。

[怎么了？主管，你似乎心情不太好。]

没事。

只是想到某个人了。

[某个人？]

机器声停顿了一会，有些心虚的不确定：

[主管，你说的，不会是……

卡门吧？]

.

这场决斗真是无趣至极。

让人意想不到的笹川了平险赢，在妹妹一番呼唤下，有了亲人的BUFF加成，利用右手最后的极限一击，打破了路斯利亚腿上绑得铁膝，彻底扭转局势，没了能防御那双拳头的方法。

原本起身想再战斗的路斯利亚被大块头机器的葛拉·摩斯卡打下，秉持“弱者就要消灭”的原则，最后得到指环。

明晚的宣告是：雷霆守护者的对战。在瓦利亚捡起地上躺尸的路斯利亚快步离去之前，我都还能感受到，那些明晃暗里的几双视线。

京子她们之前已经被可乐尼洛赶走一次，现在结束战斗又跑了回来询问情况，沢田都想要说出事情真相，却被同伴们用善意的“这是相扑大赛”谎言盖过。

京子她天真的相信了一切。

我的内心五味杂陈。

在和哥哥叙旧感怀的京子，被安慰地拍拍肩膀，就说要准备回家了。我听此有些犹豫要不要上前，而身边的无人机似乎有些主见似的开始到处乱飞，被京子注意到了。

这是系统的手笔。

我有些后悔居然带了K公司的治疗仪器。

“唉？那不是堀子吗？”

京子高兴挥手， “堀酱！！！”

现在好了。

所有人目光向我看齐。

只能硬着头皮搭话。

现在你高兴了吧，系统。

[干嘛把人家说得这么邪恶啦]

“堀酱，堀酱～”她小跑过来，我面色扭捏走了上去，“你为什么也在这里呀？”

我浑身僵硬：“…………忘记拿作业了。”

“唉？！可是现在已经十一点了！？”

“……………准备晚上极限通宵。”

“这么晚熬夜写作业不好的！呐，要不然，我和你明天早起来到教室，我把我的作业借你看看？”

“不………不……”我有些抗拒。

“没事呀，堀酱，就当做之前在蛋糕店你请我吃东西的感谢！”

“……不用了。 ”

“可你之前还在街上帮我赶走过小混混，那时候如果没有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难道你狠心得连让我报答一下的机会都不行吗？”

“……”

……………

…………………………

“笹川了平前辈！！！”

我连名带姓一并喊出来，把在后面看戏的亲属cue了下，而这位男子汉也条件反射答“到！”，简直要笑死。

“时候不早了，您快带着您的妹妹回家吧。”

笹川了平懵懵的：“啊？哦哦！”

他过来的时候，见那两只手似乎有些不正常，联想刚刚战斗赤手空拳打破铁膝，我视线看向身边跟着的无人机：

“K06352，治疗伤者。”

它被激活了系统，平静欢快地说：

【欢迎，L公司主管，很荣幸您能使用k公司无人机，我们保证让您有愉快的体验，为您的健康保驾护航。】

随后，用那只绿色的眼睛在男人面前扫描，

【听您指令，正在执行注射再生安瓿……】

【哔哔，哔哔，注意！】

【本再生样本只用于出血量在1LR或更多的患者，由于友好实体没有对样品进行交叉相同测试，我们不会为任何可能的副作用承担责任！您确定要执行注射安瓿吗？】

“哪来那么多废话？”

【好的！】

笹川了平目睹那个机器飞快给他射了什么东西，在肩膀上，那还是一个自动注射的安瓿瓶，里面是看起来不详的绿色液体。

“？！梅川，你！……”

就这样，原本需要绑绷带的骨折，一瞬间就恢复如初，和以前一样。

他震惊，“不痛了！刚刚战斗过的伤，也消失了！”

京子听哥哥这样说，面带崇拜，牵起我的手靠拢，大眼睛水汪汪满是欢喜，“好神奇！好厉害呀，堀酱！你怎么做到的？”

“……”

“魔术。”

她不解地歪头。

……

“额、”

“我，我，其实我是，那个——

“魔术师，对。”

我义正言辞：“我会魔术。”

梅川：笹川前辈，这么极限的拳击，你不去加入中指帮派真的可惜了

笹川了平：？什么是中指

系统：滚吧，别给孩子找些歪门邪道的

好极限，整个人尸体暖暖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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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这场决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