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斑】是稻荷寿司不是挚友 第9章 变成球

回到密室谈话那天，（单方面）讨论好下葬的安排后，柱间开始慢慢地为斑梳洗更衣。

五号像是找到了一个满意的“宝座”，再次趴到柱间的头顶，他抓起对方的一缕头发拽了拽，毫不客气地指使人：“左手尾指的指缝是不是没洗？快擦一擦。”

七号坐着小黑棍飞在空中，看到柱间真去给尸体重新擦手，撇嘴，“用得着吗？”

“又不是你和尸体待在一起三天三夜。”五号白了他一眼，低头继续他的监督大业。

八号坐在石床边，纠正道：“也没有三天三夜，得过了今晚，第二天才能抬去下葬。”

“对。”柱间点头附和，“宇智波那边过来需要避人耳目，既不能在木叶人大多清醒之时，也不能在换班忍者戒备最严之时，所以第二天子时是最好的时间。”

柱间的动作有所克制，但五号还是往前倾滑，差点翻了下去。八号看着他在上面扑腾，十分无语：“你可别掉水盆里。”

“管好你自己。”五号也赏给他一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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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棺之前，三小只站在木棺边缘，柱间半跪在地上，仔细叮嘱五号：“宇智波族人答应我会一直守着墓，应该不会有危险，但我怕斑会出意外。”

五号没啥耐心听，转身就跳进棺里，七号想伸手拦的，没拦住。

八号叹了一口气，对柱间说：“就和前面说的那样，有什么事他会通知我们，然后我们转告给你。”

“宇智波真的不会开棺验尸吗？”七号在一旁问，柱间摇头，轻声说：“不会的，所有人都相信我会给足斑最后的体面。”

没等七号搞懂这其中的关系，五号就在下面喊：“说完了没？可以盖起来了吗？”

柱间靠近木棺，低头，伸出手为沉睡的人整理了一下头发，他动作轻柔，眼底缀着水光。

斑的脸色苍白毫无血色，身体又冰冷沁骨，柱间回想起以前，在发现斑情绪不对时，他会主动去询问帮忙调解，而斑也会在发现什么后告诉他，那习以为常的相处模式让柱间以为事事总会有回应，可这场意外来得太突然，他难以接受。

食指指背轻碰了一下那张脸，他的声音难掩颤抖：“安静不适合你，斑……”

我等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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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并不影响五号的视线，他在尸体旁转了一圈，确认伊邪那岐还在生效，跟七号说了一声，让柱间安心。

黑色的眼眸变成紫色的轮回眼，他站着趴在斑的肩膀上，想爬上斑的胸口，像七号那样确认四号的位置，但是这对整理好遗容的死者来说不是很礼貌的行为，便也没动。

实在没事干，他坐到尸体的头旁边，过了没多久，外面的人抬棺行走让棺内震感不断，他的屁股不停地震离地面。

腿边的护甲和木棺碰撞发出“嗒嗒”响声，五号哪经历过这些，他眨了眨眼，还以为这动静只是一时的，就没起身。然而，木棺震了好久，五号都感觉屁股痛了，他站起来，打算换个地方待。脚没站稳身体一个趔趄便撞上前面的肩膀，他本能地蹲下捂住发疼的鼻子，没缓过来又被晃倒向一旁，整个人埋进厚厚的头发里。

一双小白手从黑黑的发丝里伸出挥舞，等五号好不容易扒拉开压在脸上的头发，下一秒一缕头发又滑了过来将他盖住。

五号咬牙切齿地重复着抓头发扔头发的动作，好不容易出来了，本来梳好的头发被他弄得不成样子。

他皱眉，刚想伸手去整理，一个踉跄人又给埋了回去。

气得他变回了球，爱咋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