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回〕论用科学解释魔法的可行性分析 第5章 无下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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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千鹤打开手机，看了看清水莲发来的信息，回道，“可以啊，现在3点，6点我要和莲去吃饭，5点半之前要结束。而且你来提供场地，我家可没有能拆迁的地方。”

“真吝啬啊，资本家。”五条悟站了起来，重新戴上了眼镜，“那就去我家的训练场吧。”

“你家不是知道受伤的术师的情况吗？没问题吗？”夏油杰跟着站了起来。

“哈？他自己走路不看路崴到脚了管我什么事。”

这明显是小事化了的意思，清水千鹤笑了一声，跟着他们往外走去，“这就是对实力的自信吗？”

“我们可是最强哎。”

进了五条宅，夏油杰和清水千鹤在下人隐晦地打量下跟着五条悟来到一个空旷的场地。清水千鹤感知到这片空地周围有一圈能量膜一样的东西，和之前在北之丸公园见到的膜一样，但这个明显更强一些。“这就是结界？”

“你的领悟力真的很好。精细的操作也好，咒力总量也不差，即使是老头子们大概也超级满意……啊你性格他们受不了。”

“感觉不像夸人的话啊，多少让人有点火大。”清水千鹤敏锐地察觉到在五条家受长辈喜欢大概不是什么好事，同为大家族，清水千鹤也清楚有些老古板对她的性格多有抱怨，“你家的佣人都可以直接去演古代剧了，一进来我还以为穿越到了封建社会。”

五条悟听到夸张地笑了两声，“好主意！下次老橘子烦我让那些下人去当群演。你很行嘛！”

奇怪的地方被承认了。

清水千鹤微妙的体会到了不久前夏油杰被她一套说辞搞沉默了的原因。

她拍了拍夏油杰，“你也是不容易啊。”

“你别被杰骗了，他和你一样是只笑面虎。”五条悟看着夏油杰似乎被清水千鹤拉到了她的阵营，毫不犹豫地挑拨离间道。

“悟，你应该不介意二打一吧？我们两个打你一个。”

“？杰，你这就被美□□惑了？”

三人说话间走进了结界内，夏油杰站在边缘，清水千鹤和五条悟也分开站定。

“先说好，看你们就身体素质很好的样子，我拒绝近身搏斗。我们只进行魔法攻击。”清水千鹤看着活动胳膊的五条悟，感觉有些不妙，立即开口，还试图用上刚学会的束缚。

“哈哈哈哈哈哈哈不揍你就是了，至于那么害怕吗？”五条悟毫不犹豫地嘲笑出声。

回答他的是周围空气的挤压。

五条悟开启无下限，继续火上浇油，“不是吧？恼羞成怒了？”

回答他的是被引力压缩的□□。数量和威力对于一般的咒术师可能有些棘手，但是对于拥有无下限的五条悟来说根本不痛不痒。五条悟站在原地动都没动，直接打出了一发苍。

虽然这发苍的威力要小上很多，但是清水千鹤的实力现在并不明朗。夏油杰召唤出了一个一级咒灵待命，以防万一清水千鹤应对不及。但直接用苍，看起来悟对这个女生的十分重视啊。

“打不到打不到，你是发动术式不能说话吗？”五条悟没看被苍轰的满是烟尘的地面，抬头对着悬浮在半空的人说道。

“你的垃圾话真多啊。”清水千鹤穿的是校服，为了不走光只好用蹲下抱住腿的姿势浮于空中，“敢乱看你死定了。”

“谁会干那么没品的事啊。”

清水千鹤看着地面上完全无视自己攻击的白发少年，他周身似乎有一层无法跨越的屏障，任何攻击都会失效。这个屏障可以附着在身体表面，不会影响五感。这就是他说的阿基里斯悖论吗？

三发小型的苍从不同角度对清水千鹤进行攻击，将她的可移动路线大幅度缩减。

清水千鹤感受着向她极速靠近的巨大能量，这股能量有着极强的引力还有段距离就感觉自己要被吸入其中。

要试一试吗？

试一试吧。

清水千鹤将自身的引力尽量调小，并将离自己较远一些的空气的引力调大。理论上来说，物体会向引力更大的方向移动。但这不是物体，清水千鹤不确定这种“魔法”也好“咒术”是不是遵循物理规律。

她看着近在咫尺的苍蓝色的攻击，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冷汗。

巨大的声音响起，三发苍在接近清水千鹤后都偏移了原本的轨迹，出以一个弧线绕开了少女。

五条悟苍蓝的眼睛亮了几分，还没等他加强威力，就看到女生重新落到地上，对他说，“能别动让我打一下吗？我对你的‘屏障’很好奇。”

“？谁会站着挨打啊。”五条悟说着就打算远离，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变得很重，移动变得迟缓了起来。

“这都能动吗？”清水千鹤瞪大了眼睛。

她试着像之前撕扯咒灵一样，试图对五条悟手指上施加引力，原本平衡的力会失去稳定，表现为事物向外“炸裂”。她改变的力很小，所以最多也就是有些淤血。但她发现，在开启那层屏障后，五条悟变得无法被选中。而清水千鹤改为向五条悟所在的空间施加极大的引力，五条悟的行动就会明显被阻碍。

引力在四大相互作用力中可以说上最弱的一种，可能研究天体这类大质量物体上才能提现出作用。根据万有引力公式，引力受万有引力常数、两个物体的质量和物体间的距离影响。根据之前咒灵的实验，她推断自己的能力本质上是改变锁定的物质引力加速度，从而导致生物内部产生巨大引力导致瓦解。而五条悟的却能规避试图作用于身体内部的力量而受环境的影响……难道不能拿万有引力来推论？

五条悟已经摸透了使他行动迟缓的原因，缓慢但明确的向术式施法范围外走去，他再次打出了苍，这次没有任何削弱，但是由于刚发出就在引力干涉范围内，精准性收到了不小的干扰。

回击他的是之前相似的空气弹，但没有打算直接攻击他，在接近他后清水千鹤直接撤销了术式，被压缩的空气瞬间爆开，发出了刺耳的声响。

“嘶——你这种反应能力，怎么可能不会打架啊？老老实实等着让我揍吧！”

六眼的观察让五条悟可以清晰的捕捉到清水千鹤的动作，虽然只是位置的微调，动作并没有很快但干净利落，对攻击的判断和反击的时机都把握的很好，不可能是没有训练过的身手。

五条悟脱离了引力后几乎是瞬移到了清水千鹤面前，他毫不客气地抬腿向空中的女生踢去。

即将接触到的瞬间，他确感受到了极大的阻力一般，被抵消了一半。

清水千鹤毫不意外自己被踢飞出去，她自身目前的引力极小，周围又有一层因为引力压缩出来的空气墙，给踢飞看上去惨了点，但实际没收什么伤害。

清水千鹤察觉到结界外的人骚动，五条悟也再次向她靠近，她干脆地坐在了地上，“我认输我认输！”

“喂，你这也太耍炸了吧！”五条悟冲了过来，把清水千鹤拉了起来，“你自己想试的试完了就罢工？”

“你那个怪物技能强度再打点我就灰飞烟灭了好不好，你还想怎么打啊？真给我来两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