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你——”
博士边说边转头,见着人时顿了顿,小小的发出一声惊讶,随后放下手中的活。
“有趣,”他说,“你在生气,却不趁我背对时攻击,且,”博士向前一步,对方向后一步,“你在避免与我产生冲突,但很生气。”
散兵忽一个激灵,戴着手套的手已经按到后颈的凹处,声音也从后来:“我印象里你——”博士反手挡下肘击,“——没有这么弱过,犹如刚出生的婴儿。”
“未来?”散兵拉开距离,“噢,是世界树吧,地脉只是记录,唯有世界树有这个权限。”
“你回来做什么?”博士没有再接近,摆出一贯的思考动作,“杀我?很遗憾,你可能要更往前,而不是回溯几年。”
“起码要你还没来至冬之前——喔,好吧,看来你知道我们曾经见过了,踏鞴砂的那段时光姑且算不错,可以的话请不要叫喊,我对这种场合不感兴趣了,见过太多次了。”
说着博士还抱怨了下「他们」做的事为什么要挂他头上,「博士」这个称号又不是所有人都接受的。又讲叫得大声也只是丑态百出,于他的伤害最多也就视觉伤害而已。
“麻烦,”博士咕哝,后说:“你要喝茶吗?如果你不能立刻去下一个时间点的话——或许你想我把你拆了看是什么情况。”
选择不言而喻,博士泡了两杯月莲花茶,女士送的花茶和富人赠予的琉璃茶具,干花苞在热水浸泡中绽放是好看,就是一股药味,但比起的绯樱的麻舌头,尚可。
“你似乎不好奇,”散兵看着花瓣在水中微动,“未来发生了什么。”
“喜欢在悬疑小说凶手第一次出现就圈上的是少女,我没有剧透的喜好,”博士讲,“但通常很容易就猜得出来——失败了,你被「我」抛弃,也是,研究够了,”都几百年了,“你已经没用了。”
“在须弥待着不好吗?那位神明都让你碰世界树了,顺势过新生活不好吗?反正在哪对你都没有区别,在缺少战力的须弥,也算有用,要说烦恼,可能也就让你去写论文。”
“折腾些有的没的又有什么用,只是徒劳。你自己参与过灭绝五心传的计划,刀谱是你亲自改的,刀匠是你亲自拦的,你放跑的那家,也是你导致的只剩下一人。”
“即使没有你——没有我,也不过是换一个人执行,只要扰乱稻妻的计划还在,就像将军仍喜欢武具、奉行想讨好、晶化骨髓产生,踏鞴砂的炉心就继续运作。”
“以此为前,前将军不死,坎瑞亚不发生——你要从源头的天理处理,还是只要踏鞴砂当时的人活着?或者,只要丹羽还活着?”
“可是,你不觉这有些好笑吗?你从未思考他为何会背叛你,仅凭「我」一言就信了几百年,甚至可以说是逃避的,不去收集相关的信息,如丹羽失踪之后,他去了哪里?他的家族又如何?还得那时才得知已经没落入赘枫原。”
“明明还生活在踏鞴砂,却不知当时相处的人们仍想念着你,只会看着那个生病的孩子——你总是只看眼前,自我封闭,说是你自找也不为过。”
“离开踏鞴砂、加入愚人众、成为实验品、前往深渊、灭绝五心传——这些都是你自己选择的,是有推波助澜,但也的确是你选择、同意的。”
“要说,你应该和那位神明合作,恢复实力再找上「我」,或是找最近的枫原家、神里家,而不是做出想抹除自己这种蠢事,让这事永远无解。该发生的终究会发生,只是凶手换了个人,难道你觉得不是自己做的就行了?”
“你的心理年龄似乎从不会随着时间而增加,”博士叹气,几百年的青春期啊,“你太脆弱了,脆弱得承担不起,远无身躯坚硬。”
“但凡你想想,再想想,应该记得才对,他曾说过的话。这世界有魔神、有魔物、有仙人、有妖怪、有兰那罗、有亚兽人、有仙灵等,与之相比,也就那样。”
“是你太执着了。”
都是执行官,丢这应该行吧。
按理说应该有杀博士这个选项才对的if,但仔细想想,3.3的他可能就打得过踏鞴沙版本()某种意义上的健康哥哥现场(虽然我并不知道是啥)指这个博士(切片)性格很好。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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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