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出于对神之眼拥有者的信任,当然,更有可能是大风纪官的威慑,三十人团对他们爬圣树的行为闭一只眼。
毕竟他们秘密基地的位置着实称不上秘密,甚至有些过于光明正大的。
过去不是没有人试过,然克服对高空的恐惧,失脚滑落的命案也不是没有。
风险总是相伴的。
就如风总是相随。
风带着声音,树叶婆娑,鸟鸣清脆。
学者们走动跟交谈不会到这,须弥城的热闹传达不到,三十人团安静的驻守。
世界变得平静,与眼下的雨林一样看似平静。
提纳里很喜欢这个位置,即使风大的时候总会带着他的宽耳朵向后,赛诺因此遗憾放弃他的秘密基地打牌计划。
他的宝贝卡片可不像提纳里的耳环,被风吹的叮铃当啷还咬在耳朵上。
人多少都会有个秘密基地,就像小孩子喜欢猫似的藏箱子里,大人会一个人找个地方待着。
没有人会打扰的、安静的,或是跟他人愉快的,一个安心的地方。
虽然这个地方过于明显了,而且也不属于他们,是个公共区域,只是因为危险而被佣兵劝阻。
但偶尔也是会有像他们一样,被佣兵闭一只眼的,因为它真的很明显,鉴于他俩的优秀成绩,也曾有模仿着引起些麻烦。
可这的的确确是个好地方,所以某日提纳里上来时,发现有人先占位并不意外。
盘腿坐着的蓝发学者转过头,似乎真装着液体的试管状耳饰也跟着晃,看他的红眸边浮着血丝,眼下泛黑,很眼熟的模样,任何一个熬夜的学者都这样。
可能是睡眠不足卡住了他的脑子,他盯会儿,眨眨眼,眼睛向下看,又抬眼看他,冒了句:
你要坐吗。
应该算是邀请吧。
1
只要胆子大,大巴扎的舞女都能枝头跳舞。
这句话是璃月兴起掌上舞的消息传到须弥时,有些须弥人夸的海口。
枝头不一定,但逐渐出名的红发舞者确实可以在水上莲叶起舞。
那舞着实惊艳,见过的学者多是赞不绝口,更有者借此找了个题材写论文——但应该是想多次验证再跳打扰到了舞者,慢慢的也怎么有这舞表演了。
有些古板嘴硬的学者则将功劳给了神之眼,即使大众都看得出来,舞者固然使用了神之眼,但更多的是体现在装饰,在裙摆如莲的情况下增加了水的波纹。
所以提纳里看不惯教令院的作风是有理由的。
随着知识的增加而狭隘似乎是一种通病。
……
也没说因此开放是件好事。
知识的探索要在线内,出线的法子都记在风纪官的刑法里呢。
因有个风纪官朋友,提纳里有时培养菌类,想到尸体这种材料时都感觉有个牌佬在盯着。等你出牌就大喊绝招开杀的那种。
就当为自己的耳朵着想,提纳里只能在雨林搜寻菌类时偶然不幸的家伙,埋葬的同时踩着线探索其区别。
若以历史为记,似乎总是喜欢记此类作为肥料,草地繁茂,果实累累,就好似死后,这一身就变得有用了。
也不是没人调侃过,生论派多少涉及医学,赛诺接触得更深,尤其价格,偶尔冷笑话说多了,也冒出一两个地狱笑话。
雨林的丰盈在植物,沙漠的则在腹中,成为武器,利用得更为彻底。
毕竟物资不多。
曾在沙漠生活过的学者说过几句,若要评价,就是听起来太落后了。
尤其一个部落积攒的财富还不如教令院一个经费申请金额多,甚至一个人的全身器官的价格都高。
那是个更为残酷的地方。
即使同为须弥。
2
没有走过岔路的学者是不完整的。
赛诺一直欣慰他的安分守己——大概吧——可能是被他抓捕的学者们衬托的好。
教令院近五百年的发展陷入了停滞般的状态,进而产生不破不立般的激进派。
机械生命姑且算一项。
这个细说又能分出好几派。
就像提纳里培养植物还能被卷入动植物争论,转头养养鸟又被卷进去,
讲真,说真的,能不能先关心一秒你们的毕业论文。不管能不能动,是否以动判断生命,那都是毕业论文啊。
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家伙还编了个「XX的毕业论文吃了XX的毕业论文」。
学术做久了,脑子不正常是很合理的。
提纳里曾因选修学过些机械生命相关的课程,这个相关,学者们也是吵个不停。
尤其是枫丹来的学者,自豪地称枫丹的芒荒能量已经达成了部分人对机械生命的要求。
反之也有人觉得那种规定好的机械称不上生命,只是又一个能动的机械。
就像有人以动判断时说蕈兽是植物还是动物。
何为生命?
有人说生命区别在于思考,但在虚空盛行的如今,又怎么不算思考代替人类思考,人只是遵从的机械。
从医学的角度,人的运转也称得上是机械——只是多了个脑子,会思考,也算生命吗?
保守与激进相随,保守觉激进保守。
有学者通过观察镀金旅团提出物化一事,有一个观点被赛诺认可:必要时,有些牺牲是必要的。
为了长期。
为了今后。
随便写点不含量的废话文学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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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19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