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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书神 > 其他类型 > [原神]论璃月夜叉在须弥再就业的可能性 > 第18章 大风纪官事件薄

“下午好。”我走到教令院派给风纪官的行政办公室外,敲了敲门,里面只有一个穿着绿色学士服的男子。

我最后还是决定把昨天的事情和大风纪官报备一下,因此在下午的空闲时间来到了教令院内部。

“阿拉夫。”自从恢复记忆后,不知为何我的记忆力也变得更加优越,很快就在脑海里搜索出他的名字和职位,这是赛诺的副手,也是一名优秀的风纪官,“赛诺在吗?”

赛诺是我的朋友中,在仕途方面走得最有目标性的人,年纪比其他人要年长一些,但已然是教令院的大风纪官。

风纪所是教令院下属监管机构,负责监管学者、抓捕违反教令者、中止违禁研究等,一切为了维护院内风纪。有点类似三十人团,只不过监察对象是学者们。

须弥是智慧之国,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更多一些。而成为风纪官对成绩和体质都略有要求,而且算是彻底离开学术,将从审判的角度批判学术,因此毕业后加入风纪所的人比较少,因此每年毕业的学者中仅有寥寥几人成为风纪官。

其实最初醒来的日子里,我曾为了通过教令院的考试彻夜苦读(以失败告终),当时的目标就是成为一名风纪官。比起与提纳里一样专注学术,我乐意选择武力派的工作。

“白琦先生。”阿拉夫苦笑一声,他放下手里的文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而严肃地反问我,“您最近有遇到赛诺大人吗?”

说来奇怪,我很久都没有收到赛诺的信件,这次也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但作为大风纪官,他的行踪经常不为人知,只有休假的时候会来到化城郭,找我们进行打牌活动。

“没有。”我疑惑地问,摇摇头,“他是在执行特殊任务吗?”

“不知道,赛诺大人失踪一周了。如果执行特殊任务,风纪官内部也应该收到汇报的文件,但是一无所获。”阿拉夫点头,纠结了几秒后,决定还是告诉我,因为我算是赛诺的好友之一,也不算是消息外泄,“作为同事和下属,我们都很担心他的安危。如果您有相关的消息,请及时告诉我。”

“……我知道了。”

我突然意识到当前时刻的形势似乎已经开始暗潮涌动,我立刻选择想要举报的信息隐瞒下来,涉及须弥和至冬的利益事件可能也会牵扯到教令院的立场问题。

赛诺是个很谨慎的人,若是任务原因必会留下线索,突然失踪不是他的作风,原因只能有两个方向——要么是遇到致命的危险;要么有人隐瞒了他的去向。

我笑着和阿拉夫告别,并且承诺会尽量寻找有关的情报。然后我便尽快离开教令院,走到了相对无人的角落。

“你最好别出事情。”我看了眼虚空显示的时间,离营业还有不到半个小时,但足够我行动了。

我闭上眼,心念一动,循着所想之人的方向,霎时消失在原地。

我刚落地,立刻察觉不对,战斗的本能让我瞬间紧绷身体,但是熟悉的人影让我收起了拔刀的动作,选择往后跳跃翻身躲避,但来人的长枪更快,仿佛预知我的动作,一个突刺刺在我的额前,撩起的劲风让我的发丝往后拂动。

“是你。”枪击尖还是及时停住了,带着黑色兜帽的人放下武器,红色的眼眸扫视我全身,我立刻把双手举过头顶,暗示本人超级安全,但是对方目光仍然带着猜疑:“白琦,你怎么会……凭空出现在这里?”

我简单讲述了一下愚人众的基地和去教令院的寻他未果,解释我的特殊术法,除了没有讲出我记忆恢复的事实,所有的事实我都尽量还原陈述。

“你没有说谎。”听完所有,赛诺已经把武器收了起来,擅长审讯犯人,甚至能单纯地通过面部神态判断一个人的话语的真实性,他冷冷地注视着我,眼神里充满着淡漠的审视,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大风纪官”赛诺的模样。

以前总听人说赛诺是个凶残的死神,如果落到他的手下,尸骨都难以保全,我以前是不相信这类传言的。他休假的时候总来化城郭拜访提纳里,在那见到我的第一件事便是科普七圣召唤,之后知道我还看轻小说后,还安利了《召唤王》,给我的生活带来很多别样的乐趣。

我的视线落到了赛诺头上的胡狼帽子,他见到是我便放下了黑色斗篷的兜帽,又回到以前的模样,显眼的胡狼帽子上面画着金色的图腾,古朴的样式让他仿佛带着神性的威严。

“所以你是担心我的安危,才专门寻找我?”赛诺问我。

我点头,这确实是我的唯一目的。过去的经历让我格外害怕失去,即使是和平年代,但始终放不下心。因此我毫不犹豫地使用仙家法术,必须看到他安安全全、完完整整地站在这里,才感到安心。

有手有脚,全须全尾,我悄悄松了口气。

赛诺注视着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与我沉默地对视,他花了更多时间确认这句话的真伪,最后表情带上了一点不可思议,还是收起了镶金的长枪,有些沉重地叹了一口气。

“抱歉。”我尴尬地笑了笑,“给你添麻烦了。”

我环视周围,这是在一堆木箱的背后,堆垒起来的木箱挡住了阳光,但是挡不住热闹的声响和浪花的声音,似乎位于一个格外繁华的街道之中。

奥摩斯港——我抬头看到高耸的巨桥,意识到自己又再次来到这个港口。

“不,我没有责怪你。”赛诺摇头,压了压帽檐,可依旧止住话头,没有继续解释下去。

“你这段时间毫无音讯,甚至风纪官也不知道你的去向,我好像只有两周前,从提纳里那里听到过一点消息。”我听出了他想糊弄过去的意味,抓住这个话题不放,“真是厚此薄彼,离家出走的话,也要给亲朋好友报报平安。”

“我知道了。”他认真地点头,“这件事有点危险,我不希望把你们牵扯进来。”

“可你也知道我的个性,如果没有刨根问底问清楚,我是不会罢休的。”

他顿了一下,思考着是否要告诉我真相,但他也意识到我旺盛的好奇心和关切心,不然也不会突然跟着他来到奥摩斯港。说实话突然被吓了一跳,确实有点负担,但是身边出现熟识的人,还是让他的身心都放松了许多。

干净得像是一张白纸——赛诺想起了提纳里的话,至少白琦是完全清白的个体,不可能与教令院有所关联,他最后抬眸看了看我的眼神,还是眼里坚定的质问刺了一下,又沉重地叹了一口气,他选择对眼前的人报以信任。

“我选择了自我放逐。”赛诺说,他和提纳里都是这样,与我聊天的时候,都会特意注意解释专有名词,防止失忆之人无法理解句中的涵义,这次也一样,“这是主动流放自己的意思,我和教令院的理念出现了分歧,因此选择在他们采取措施前离开。贤者们担心大风纪官的叛逃影响须弥的现状,就和瞒下你一样,瞒下了我的离去。”

“一段时间之前,我查到教令院记录研究工程企划与执行的档案中留有空白。那些数据,明显与现实进度对不上,这些都和【神明罐装知识】有关。”

“神明……罐装知识?”

他从神之眼里掏出一个瓶子样式的物品,透明的瓶身像一块晶石,乘着深绿色的凝胶状物质,悬浮于其中,浓稠得像是割开树木会分泌出来的树脂。

赛诺又掏出虚空终端,我才发现他的耳边并没有佩戴这个仪器:“它的原理和储气罐一样,空气压缩机把气体送入储存设备之中,得以存储和使用。罐装知识也是如此,只不过存储的是知识。

你偶尔会在虚空上收到教令院的一些法令吧,譬如前段时间花神诞祭不放假不调休的通知,原理也是一样,通过虚空,可以做到将罐装知识里的内容直接注入你的大脑。”

“但是和通知法令无关吧,这种不劳而获——难道不是对知识的亵渎吗?”

“是的,虽然没有明令禁止,但是纪律上不允许出现罐装知识的流通和使用。”

“那神明罐装知识就是有关神明的……智慧?”

“不。”赛诺眼中的光芒沉了沉,“与其说是智慧,不如说是失控的触发剂。发疯、狂躁、失去自我——这是我所调查到的使用者的结局。”

“作为大风纪官,我有责任也有权力对这些档案提出核对。可没想到,对那部分内容负责的……竟是大贤者阿扎尔本人。提交核对申请之前,我私下进行了许多调查。但不论是线索还是可作为物证的一切东西,都精妙地避过了我的视线。

我逐渐意识到……他们从一开始就在提防我。不出所料,申请提交后,大贤者驳回了我的核对请求。”

他有些自嘲地笑笑,在背光的角落里他的身形显得有些悲戚:“大风纪官的权力本就由贤者赋予,你无权审判我们——这是阿扎尔的原话。”

我眯了眯眼,风纪所确实是教令院体系内部的一个组织,作为监察主体的风纪所内的风纪官也是从学者中选拔而出的存在,为教令院的风纪做出规范。

“枫丹的神明曾经说过,在我的理想内没有一丝污浊,能下达判决的只有法律和正义。”我回忆着,说出自己截然不同的看法,从我的角度出发,大贤者的此番言论像是一个诡辩,从职权的角度将自己凌驾于一切之上,仿佛独裁者一样统御着教令院。

我把头转向澄澈的天空,今日天气极好,万里无云。

“如果你的心澄如明镜,那么所作所为皆是正义,不需要他人赋予权力。”

他顺着我的目光向上看去,轻轻地笑了笑,才意识到今天是秋季里难得的好天气,天朗气清,阳光似乎格外的刺眼:“我明白,每个风纪官都深知这一点,所以我不会放弃调查这件事。”

成为风纪官意味着彻底告别学术的舞台,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要耗费在另一边,作为素论派的顶尖学子之一,当年的他果断地选择了自己的道路。

此刻,赛诺站在繁华大街的阴暗角落,微微带笑的样子并没有一丝被教令院舍弃的不满,反而从容不迫地站立着,内心从未因为他人的言语动摇过。

“真辛苦啊。”看到赛诺游刃有余,不曾被蒙蔽双眼,也不会甘于视而不见。我的心情也好上一些,甚至可以说些玩笑的话,“还跑这么远,不会是在跟踪人吧。”

赛诺扫了我一眼:“是的,我在跟踪教令院的书记官——艾尔海森。”

谁?我一愣,有点惊讶地转过头来,难以置信这个名字会此时此刻从赛诺的嘴里说出来。

“我在教令院调查期间,曾撞见艾尔海森与贤者面谈,贤者让他去调查一位金发旅行者。”赛诺对我的惊奇目光并不意外,接着解释他的思路,“书记官很少参与管理事务,更何况是这种调查性质的任务,越过风纪官而下放到一个闲职身上。”

“不会,不可能,绝对是你搞错了。”我立刻三连否定。

如果非要用一个词来概括艾尔海森的行事准则,那便是利己。无可否认,他是一个极度自我的人,一切思考和行动的终点都是为了自己,因此主动性极强,不为外物所移。

他进入教令院学习,因为那里是学术资源的垄断地,须弥至高的学府;他成为书记官,因为这是唯一能接触到机密文件但不用在高层会议上发言的角色;他愿意忍着麻烦和我交好,也只是因为能从我身上获得免费的高级餐厅投喂,或许还有点情绪价值。

赛诺和艾尔海森并不相识,我们关系大概可以直接的解释,赛诺认识提纳里,提纳里认识卡维和艾尔海森,但是这两个人虽然是所提及的四人中都唯二毕业后在教令院谋职的,可是竟然完全不认识彼此,也没有在一个桌子上喝过酒。

所以赛诺不了解艾尔海森的性子,也很正常。

“他懒得做这类事情。”我花了一大长串解释了艾尔海森平时的为人处世,最后宛如担保人一样坚定地总结道,“这对他一点好处没有。”

“他出来了。”

赛诺听着我絮絮叨叨的讲话,也没有中途打断,正当我想再举几个生活中的例子来证明艾尔海森的品性,赛诺将手指贴近嘴唇,向我使了一个安静的眼色。

我透过高大的木箱,从缝隙中向外看去,艾尔海森从一家店铺里走出,面色平静和以往没有任何区别。他视线不移地向前方看去,步伐不快不慢,在奥摩斯港的中央大街上行走,仿佛一个普通的文弱路人。

“你不认识吗?”赛诺离我近了一些,用气声说话。

“恩?”我略显疑惑地偏头。

“这个店铺是旅行商人多莉的财产,你在她那里工作可能有所听闻。”赛诺站双手抱胸,语气上意味不明,“她是须弥唯一敢在教令院眼皮下走私罐装知识的人。”

不,我不知道,你高估我了,多莉在我眼里顶多是个稍微有点剥削但是人挺好的上司。

“但她很狡猾谨慎,无证便是无罪,因此她仍是一个没有污点的完美商人。我和提纳里反对过,不建议你去多莉那里工作,但是提纳里认为你是成年人能够自己做判断,这一点我无法反驳。”

富贵险中求,多莉经常这样说,赛诺调查过的基本是真相。走私罐装知识,这符合多莉的做派,仔细想想她确实敢在法律和道德边缘疯狂试探。

“昨晚还在和你彻夜喝酒,今天就远赴奥摩斯港,这位书记官还真是忙碌。”赛诺语气凉凉的,“或许艾尔海森真如你所言,但是你不是须弥人,不理解须弥人对知识的渴求和执念。”

赛诺看着艾尔海森的神之眼,草系的标识像一颗跳动的心脏,拥有草属性神之眼持有者的共性就是对知识的渴求和敬畏,他们会在不断地探索中成长,将知识转化成智慧,向心中之道笔直地前行着。

“那可是神明的知识啊——无论是谁,都会有好奇心的。”赛诺像是锁定猎物一般,紧盯着艾尔海森从容的背影,他不快不慢地走着,“而且你说错了,他不是利己的人。”

“你……”

等等——我神经突然变得敏锐,稍微偏头,看见赛诺认真的神色更觉得不对,我的嗓子有些干涩,没忍住咽了咽口水。

“你的意思……不会是‘隼’人不利己。”我试探地询问,希望不是肯定的回答。

赛诺眼睛一亮:“我就知道你能懂,你向来都立刻明白我的笑话!”

我也不想要这样的天赋啊!

每次赛诺的冷笑话,我都能迅速地在没有说出答案之前,就立刻察觉不对。

我刚醒来的时候,以为这是须弥人热爱的文字游戏,所以乐在其中,每次都努力想清前因后果,然后嘴快一步说出来。

久而久之,我才意识到这种举动让赛诺总觉得我是他失散多年的双胞胎兄弟,能够默契地心灵感应,因为我们就连头发都是一样的发色,眼睛都有些像是猫的竖瞳,就连神之眼都是雷属性的。

赛诺的做法是给我特殊对待的地狱难度,将冷笑话融入每时每刻的谈话之中,并且不给予提示,但是会露出期待且认真的眼神,一下就能猜出他又在说冷笑话。

强调一遍,谐音梗滚出提瓦特。

我迅速拉回话题:“我可以帮忙调查,你应该也需要一个和调查对象熟识的人,说不定能套套话。”

话是这么说,但我其实是想要证明艾尔海森的清白,我依旧愿意对他持有正面的态度,即使他很讨厌听到这样的说辞,但我依旧想说——他是个好人。

“不必,我的态度始终不变,我不希望你牵扯其中。”赛诺轻飘飘地瞧了我一眼,但是立刻轻飘飘地又收回眼神,继续盯梢,他的言语坚定,不容拒绝,“白琦,我希望你平平安安地在须弥城里呆着。”

“……”

平平安安——这句话我听到过很多次,在久远的过去我也被族群里的长辈们保护于羽翼之下,但是最终的收尾并不是我想要的结局。

这让我怎么回话,都说到这份上,我这个奔两千岁的老大爷,能跑能跳能打能踢,还有这么大的大花臂,长得而比你高,为什么还能对像老父亲一样嘱咐。

“但提纳里说得对,你是成熟的个体,你可以自己做决定。”赛诺没有理会我内心的纠结,甚至没有期待我会听他的话,自顾自地往下说,倒让我的情绪瞬间就憋了回去。

赛诺有些怅然,说出自己的苦恼:“如果他爱打七圣召唤就好了,这样我就不必花时间跟踪艾尔海森,直接在牌桌上套话就可以了解一切。”

“呃,艾尔海森不打七圣召唤,即使会玩牌,他也会守口如瓶。”

“什么!居然有人会在七圣召唤面前保持如此高的注意力和戒备心吗?”他眼神更加锐利了,专注地向那个银发绿衣的背影致以莫名的敬意,“艾尔海森,我承认你是个强者。”

艾尔海森不紧不慢地步伐突然踉跄了一下,但是他稳住身形,低头看向平整的石路,眼神向左右都看了一圈,并不没有察觉到那里不对劲,于是再次迈步向前。

可恶,赛诺你不要把自己的软肋暴露得那么明显,万一大贤者拿着七圣召唤限定卡牌逼迫你去做事,这可怎么办啊。

“既然七圣召唤没有办法,那我找机会试图在火堆边上和他聊天。”

原来是在铺垫。

我沉默了,看着他饱含着期待的眼神,仿佛小狗一样鼓励我说出接下来的话,他已经从我的无语神色里,察觉到我已经理解他的意思。

“哈——”我放弃挣扎,“一起变‘熟’是吧。”

“对!”赛诺的语气都比平时激动了一些,非常开心地握拳表示内心的激动,“你也觉得好笑吧。”

轮到我沉重地叹息了,我很喜欢和赛诺呆在一起,因为他这人在私底下真的蛮有趣,但是他的笑话真的很冷很无聊,并且充斥着谐音梗和同义词,这也太过简单了吧。

让我给你上点难度。

“有一天,一个日落果在街上遇到了墩墩桃。

墩墩桃很凶:我再看见你就把你丢到海里去!

日落果吓得回家躲了一个星期才敢出来,结果上街又碰到了墩墩桃

墩墩桃:我再看见你就把你丢到海里去!

日落果魂飞魄散,回家躲了一个月才敢出来,上街又碰到了墩墩桃。

墩墩桃说:我再看见你就把你丢到海里去!

日落果吓死了,回家躲了一年出来了。

它再一次碰到了墩墩桃,墩墩桃把它扔到海里去了。”

赛诺看着我,不说话,思索着一切能塞入谐音梗的地方。

可是我却爆发出一顿大笑,甚至笑得直不起腰,第一次让赛诺也为之困扰:“你觉得不好笑吗,好吧我再讲一个。”

“可我更想知道上一个的答案。”他见我有些失望的表情,又收回了前言,“……好吧,你接着讲。”

“从前有一对情侣,感情很好,结果男的去稻妻做研究写论文,五年都将要见不到爱人。他把女的约到沙滩上,单膝下跪求婚:等我五年之后回来,我们就在这个沙滩上相约结婚!

五年之后,男的回到了沙滩上,却发现女的没有来,伤心之余,他把口袋中早已备好的钻戒扔进了大海中。在沙滩上盖起一个房子,独自靠捕鱼为生。

几年之后的一天,他照常杀鱼做饭,却在剖开的鱼腹中发现了一个东西……”

我拍拍他的肩膀,贴近他又问了一遍。

“……钻戒?”赛诺很清楚我在讲笑话,但是他思来想去也想不明白那里值得好笑,他似乎终于体会到作为他的朋友都承受了什么。

可他此刻表情却显示乐在其中,甚至艾尔海森已经要消失在拐角,他还站在原地,思考着这两个没头没尾的故事:“我的直觉告诉我,肯定不是钻戒,所以能发现什么?”

我觉得他这样的反应呆呆的,赛诺这个人就是很有趣,比他的冷笑话有趣多了。

“如果你平安地归来,结束一切后,我就告诉你答案。”

我脸上带着窃喜的笑意,往后退了一步,向赛诺挥挥手,和来时一样,刷得消失在原地。

赛诺愣愣地看着空无一人的角落,但是肩膀上触碰的温度还残留些许,但留下温度的人已经快乐满意地回到家中,仿佛一切是他的突然臆想,可是从很小开始他便不会做梦了。

“啊,忘了和你说。”一个人影啪得出现在原地,落到地上,正如刚开始一样,猝不及防地闯入。

“虽然你不想我牵扯其中,但是我还是会有些担心。”赛诺看着来人,这次没有第一时间掏出武器,静静地聆听着,“这种特殊任务估计也不能让你写信,泄露消息可不好。”

“所以——如遇劫难,便呼我名。”

紫色的猫眼笑起来显得格外狡黠,但却是一份格外珍重的契约:“我会第一时间来救你的。”

赛诺看着他挥了挥手,再一次轻轻地消失在原地。

赛诺从木箱的狭缝中往外看,已经找不到绿色衣服的身影,他走出街道的阴暗处,来到的阳光之下,阳光洒下让周围的空气也变得温暖起来,扫去了秋风瑟瑟的寒意。他快走几步,搜寻着艾尔海森的踪迹,连一分钟都不到,他不可能走远。

没花时间,就找到了想要跟踪的人。

要认真调查——他今天第三次沉重地叹了口气,追上书记官的步伐,但心里却充斥着说不出来的不痛快,果然还是很好奇那两个故事啊。

-

水神的原话应该是:“我的理想之内并没有一丝污浊。我要纠正你,在这里,人并不对神背负罪孽,能下达判决的只有法律与裁判庭。他们甚至连我也可以裁判。赞美我的崇高与纯洁吧。”

-

正文里的是我压箱底的冷笑话,在手机备忘录里珍藏两年之久,本人觉得超级好笑。

原文如下:

有一天,一个糍粑在街上遇到了土豆

土豆很凶:我再看见你就把你丢到海里去!

糍粑吓得回家躲了一个星期才敢出来

结果上街又碰到了土豆

土豆:我再看见你就把你丢到海里去!

糍粑魂飞魄散,回家躲了一个月才敢出来

上街又碰到了土豆

土豆说:我再看见你就把你丢到海里去!

糍粑吓s了,回家躲了一年出来了

它再一次碰到了土豆,土豆把它扔到海里去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什么你觉得不好笑吗,好吧我再讲一个。

从前有一对情侣,感情很好,结果男的被招去当了兵,五年都将要见不到爱人。他把女的约到沙滩上,单膝下跪求婚:等我五年之后回来,我们就在这个沙滩上相约结婚!

五年之后,男的回到了沙滩上,却发现女的没有来,伤心之余,他把口袋中早已备好的钻戒扔进了大海中。在沙滩上盖起一个房子,独自靠捕鱼为生。

几年之后的一天,他照常杀鱼做饭,却在剖开的鱼腹中发现了一个东西.......

糍粑:没错是我

-

这次作话好长,那最后给大家汇报一下我的高考情况。

感觉今年发挥不错,关于志愿我还在犹豫,我第一志愿报的清华,但感觉还不是很能够上,第二志愿报的是北大,这个冲冲我还是可以的,保底我报了艾尔海森的床,这个我应该是稳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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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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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大风纪官事件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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