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崩铁]深渊本渊集邮大法 第11章 第十一章 神之眼

“先不谈这个，你身上这些伤是怎么来的？”

“是愚人众的工作造成的吗？”

看着阿贾克斯那愈发凝重的严肃表情，夜殷心里暗叹一声遭了，他之前也没想到阿贾克斯会在意这个，所以完全没想好该怎么回答。

只能点头了。

抱歉了组织，帮我背个锅吧。

那一瞬间，阿贾克斯的脸阴沉得可怕，夜殷几乎从没在阿贾克斯脸上见过这种表情，都有点被吓到不敢动。

夜殷赶紧拍了拍阿贾克斯的手唤他回神。

意识到自己在夜殷面前失态，阿贾克斯抹了把脸，没再说话，他揉了揉头发，捂住脸没了动作。

当夜殷正打算揭过这个问题时。

阿贾克斯立马抓住他了的手腕，深海蓝色的眼睛闪着光，认真地注视着他。

“不愿意告诉我真正的原因也没关系，没事的，我可以等，等到你想说的时候再听。”

“但是，你得向我保证，你一定不会故意去伤害自己。”

“快保证。”

手腕上的力气稍有加重，夜殷愣在原地。

虽然这要求因「折射者」的主技能相悖，但如果这是阿贾克斯的要求的话，也不好不听。

“这是命令吗？”夜殷鬼使神差地问。

不过这也可能是在军队里待久了的原因在里头。

“对，这是命令，是来自家人的命令。”阿贾克斯郑重点头。

“好吧，我保证。”

反正400%的损毁值应该也够他用一段时间了，夜殷想。

*

极恶技

准确来说其实就是一种诞生于本能求生中的杀生术。

曾经是某古国骑士的防卫技术，愈战愈强的同时提升体质承受力，以此来达到用凡人之躯抵御强于自身数倍的魔物的目的，也适用于猛攻战术。

当世界上的第一种武术诞生出来时，它的用途就很明显了，就是用来杀生的；它可以算得上残忍，可残忍又是人类这个智慧物种所以定义的，试问到底什么算得上真正残忍？

在遥远的宇宙中，一颗恒星的爆炸都是寂静无声甚至没有意义的，有机生命的诞生或许只是这庞大系统中的一串乱码吧。

扯远了，回归正题。

所以，想要习得这份武艺，原理也很简单。

入门就是——全须全尾地从师父那里活下来。

“你可以开始逃命了。”

丝柯克下巴微抬，漫不经心地单手幻化出一柄深蓝偏紫长刃，随意挥了一下。

但头铁少年阿贾克斯可不再想当被魔物追着跑的猎物了。

这次，他选择正面迎战。

阿贾克斯摇头拒绝了丝柯克的提议，慎重地从武器中选了一把手感不错的长//枪。

第一次入门，丝柯克耐心很好的等新徒弟做好完全准备后才动手。

“有勇气是好事，但，”

“结束了。”

话音刚落，阿贾克斯甚至连银发少女挥刀的痕迹都没捕捉到，直接被一根手指抵住咽喉，以仰躺的姿势摔在了地上。

……什么？

刚刚发生了……什么？

阿贾克斯躺在地上一脸懵逼。

“入门失败，刚刚那下，你已经死了，拜拜。”银发少女面无表情地摆摆手，连武器都没用上，她直接转身离开。

此后的无数个日夜都是如此重复。

……

“你死了，拜拜。”

“等等！再来！”

……

“死了，拜拜。”

“可恶！再来！”

……

“你死了，唉。”

挣扎的时间久了，少女终于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抱臂站在一边看着精疲力竭的阿贾克斯再次撑着枪站起来，“真麻烦，浪费我口舌。”

她玛瑙般殷红的眼睛里没有光采，目光像是在看一个死物，开口道：“不要只想着用一种武器，你要真想死，我立马可以成全你。”

要放在一个月前，阿贾克斯早在刚刚凌厉的刀法下被撕成碎片了，现在已经可以完整撑过一回合，可见他的天赋有多恐怖，进步堪称神速。

夜殷悄无声息地呆在远远的高地上观看阿贾克斯的入门测试，看他一遍又一遍地失败，又一遍一遍地爬起来，不知疲倦地向丝柯克讨教武艺。

而他则是在莱茵多特那里给她打下手，夜殷的伤实在很重，这次的小伤都迟了阿贾克斯三天才复原，每天两人只有等晚上睡觉时才有机会在莱茵多特借给他们住的小屋子里见上一面。

但大多数时候他和阿贾克斯白天都被折腾得累到不行，好不容易见面连招呼都没力气打，两人草草洗漱完就会去睡觉。

久而久之，习武心切的阿贾克斯甚至不会回到那间小小的屋子里去了，几乎把自己清醒的时间都用来习武。

夜殷也同样如此，他帮莱茵多特整理资料整理地头发都掉了不少，好几次直接睡在了实验室里，所以干脆把枕头拿了过去，也没再回去过。

时间来到两个月后。

阿贾克斯依照师父的指示完成了所有的千次练习，再一次向丝柯克申请入门测试。

虽然师父依旧站在原地岿然不动，也只愿意拿一只手随意地应付他，但是！他有自信，他不会再犹豫了。

也，不会再让家人挡在他面前替他受伤了！回想两个月前夜殷倒在他面前的画面依旧历历在目，如果……那是伊琳娜或大哥，甚至是冬妮娅……他根本不敢想象那个画面。

阿贾克斯把丝柯克的话听进去后，思路活络了不少。

他扔掉了那杆长//枪。

但也不打算赤手空拳对打强敌。

武器，是了，他需要更趁手的武器，任何东西都可以成为他的武器，石块也好，灰尘也好，绳子也好，不管是什么，一切可以使用的东西，无形又强韧的东西。

随着意念流转，在深渊里呆了许久不曾见过阳光，已经失去了再次折射光的能力的眼睛里再次迸发出一片耀眼的光泽。

少年手中赫然出现两把水做的刀刃，水，百变的元素，这下他的武器可以做到随他的心意肆意转换了。

一枚水蓝色的宝石挂在少年的腰间，闪烁着名为“正义”的光芒。

如极光下的星辰。

“夜殷！你有什么愿望吗？让我们来对星星许愿吧，老爹说对极光里的星星许愿的话，愿望会更快实现哦！”

不知为何会在这时想到他们小时候的对话，阿贾克斯其实不太记得他自己说的理想或是愿望是什么了，但他仍然记得夜殷那时的表情。

那是他从没在夜殷脸上见过的表情，那么落寞，那么悲伤。

夜殷用手语说他其实很想家，真的很想回家。

阿贾克斯心里感到一阵无力，也为夜殷许下一个稚嫩的承诺，“如果你想，这里，”他抓住夜殷的衣角，指向父母和兄弟姐妹在的地方，“一直都可以是你的家。”

强烈的愿望在此刻闪耀，它璨然玲珑，像溪流汇入大海，鹰鸟飞向天空，野马奔向草原，纯粹而炽烈。

丝柯克不禁感叹，她这徒弟获得个神之眼的过程未免太浮夸了一点。

啧，闪死了。

结局当然是阿贾克斯被师父狠狠修理了一顿。

但好消息是，挨过了逃亡时间，总算是从师父手中活了下来。

“算你过关，接下来就请做好准备迎接炼狱式训练的日子吧。”说完这句话，丝柯克也是毫不留情，转身就走。

抱歉，她对待弱者的耐心就是这么有限。

已经累到完全说不出话来的阿贾克斯只有躺在地上疯狂喘气的份。

他心跳如鼓，几乎给他下一秒就要冲出来的错觉。

但至少此刻的喜悦是真的。

少年通红的脸上遍布各种脏污，肿胀的眼睛也快睁不开了，但他依旧回忆着师父说过的话。

他终于……入门了！

可以……继续变……强了……

阿贾克斯就这么躺在地上昏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之间，他感到有什么人把他抱了起来，平平稳稳地将他放在了一张柔软的床上。

这一夜，他难得睡了一次好觉。

*

深夜

夜殷从多得跟住海洋里没区别的资料里猛抬头，惊疑自己是不是压根儿没有整理过这些东西，感觉一点没少的样子。

正自闭着呢，突然被一颗从天而降的硬质石头砸中伤口，疼得他直抽气。

恼火得想把那颗不知好歹的石头丢得远远的，定睛一看，这哪是什么石头，明明是一颗被至冬外壳包裹的冰系神之眼。

夜殷疑惑不已，是他像高考生一样的怨气从深渊里冲撞到远在至冬的女皇陛下了吗？

怎么突然想起给他发了颗神之眼？

【滴-完成主线任务其二：冰之女皇的心愿，任务【暴风雪里的哀歌】完成进度：（2/2）】

【任务奖励：「折射者-塞伦特」命之座*1，隐藏奖励：冰元素神之眼绑定槽位*1（已绑定使用者「折射者-塞伦特」，状态：不可更改）】

夜殷一整个：？？？

不是，怎么就完成了？

他翻了翻背包，才发现那张任务道具已经不见了。

尽管很困惑，但还是完成任务万岁？

夜殷抿抿唇，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喝，反正这资料是一点整理不下去了，想着阿贾克斯这个时间差不多也练完功了，打算去接他。

路上，系统突然出来冒泡。

〖系统提醒，宿主，你的收集值要满喽！再不抽卡就要浪费了。〗

夜殷：〖嗯？哦，我都快把这功能忘了来着。〗

系统：＝。＝好强的攻击性。

夜殷：〖现在有多少抽了？〗

系统：〖300抽了，刚好够一个大保底。〗

〖抽吗？〗

夜殷想了想：〖抽吧，正好无聊得很。〗

一发十连，没出金，第二发……第九发，没出金。

别笑话，保底人，呵呵。

夜殷早就习惯了自己的臭手，他怅然若失，心如死灰点下了第十发。

果不其然，金光一现，正如昙花一现，啪地一下就过去了。

除去众多技能卡和道具卡，角色卡只出了一位sr「侦察者-萨萨吉纳」和ssr的金色角色卡歪了个小保底「血肉-（自定义名称）」以外就没别的了。

感觉比米○游都坑。

夜殷心冷得跟在大润发被杀了三十年的鱼一样硬。

他先看了看那张紫卡，立绘上的少年一头金灿灿像麦子的短卷发，英俊正气的脸，健康的小麦色皮肤，左边的鬓发被编成了小辫，一缕黑色的挑染夹杂在辫子和额发里边，翠青色的眼睛透着活泼和天真，再配他那对金色的大耳朵和黑色尾巴，闭着眼睛都知道他大概是个提纳勒人的后代，是和提纳里一样的“巴螺迦修纳”。

【卡牌面板：「侦察者-萨萨吉纳」

种族：亚人类

所属：深渊竞技场

命之座：焦麦座

描述：沙漠徒步旅行的最佳搭档！领路的工作可以放心交给他，区区寻找绿洲不在话下！】

到这里画风都很正常，夜殷安心地把这张卡收起来，没有选择立即投放。

没办法，渊月现在还没到须弥，布布在至冬，塞伦特在深渊里面，要投放马甲卡得选在有马甲在的附近才行。

他接着看下一张，光看卡面上的立绘就很诡异，那上面画的根本就不像是任何一种生物。

再看卡牌的名字「血肉-（自定义名称）」，血肉？这又是什么，画得红艳艳的一潭血池一样的立绘，这真的不是场景卡吗？

好奇起来的夜殷把它投放出来，让他好好瞧瞧这张角色卡到底是啥物种。

「血肉」被投放在「折射者」附近，一开始它像一小团红色的果冻史莱姆一样掉在地上，duang地抖了一下。

夜殷蹲下来戳戳它，看看它能有什么反应。

事实就是，夜殷感到有人在戳自己的脑袋，在「血肉」里的分意识像开了360°无死角一样，视野异常的好。

等夜殷玩够了，「血肉」开始缓慢的拉长变形，直到高了夜殷两个头左右的高度才停下。

它变幻成了一个类人形的模样。

长出的腥红触须几乎盖满了那血红人形生物的头部和脸的位置，其中更为细长的两根像是触角，正随着这个生物的呼吸轻轻抖动着。

夜殷被震撼住久久不能回神。

它整个挨上来的时候，夜殷措不及防被它抱了个满怀，突兀撞进那血红黏稠的怀抱里，奇异的果冻质感总能让夜殷想起半干涸的肮脏血液，他抖了个激灵，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系统！我要投诉！这还是12 吗？啊？！你看看这个东西啊！〗

夜殷在心里狂戳系统。

san值狂掉好吧，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系统也在无声尖叫：〖我……呃啊……我也想报警……〗

似乎是察觉到了主体意识的嫌弃，「血肉」卡牌里迟钝的分意识好好地思考了一下，让体表如果冻般的“肉”慢慢蠕动起来，不出半秒，站在这里的哪里还有刚刚那看着就恶心的红色生物，只剩下一个红色长发的青年赤身果体地站在碎石地上。

夜殷吃惊地看着他那不聪明的分意识搞出来的眼前这个已经可以称为是人的东西。

老实说刚抽出来这张叫「血肉」的卡时，他有种被辣到眼睛想撕卡的冲动。

在夜殷嫌弃的眼神里，红发青年同样在观察被主体意识寄宿的折射者。

他也是夜殷，但基于身体信息来看，「血肉」的性格似乎更恶劣，刚刚和折射者贴贴也是存了想作弄他的心。

不过，变成人类的样子也有助于他拥有一颗完整的脑子，可以进行更加精密的思考了。

不得不说“我”真的很聪明，会将主体意识放在种族完全属于人类的「折射者」身上。

红发灰眼的青年自我良好地点点头，靠身高优势一手勾住折射者的脖子，按着他的灰毛脑袋揉搓了半天。

「血肉」没有名字，仅凭本能对主体意识所在的地方感到亲切，智能也不高，使用人类的外形后，倒是行动各方面都便捷了不少。

他安静地搂着塞伦特，手臂刚好能搭在他肩上，听着他跟系统拌嘴。

〖够了啊，系统你真没在整我吗？我这八年好不容易集齐的收集值就出了这么一个保底ssr，想再要一点新手十连补偿怎么就这么难。〗

系统被怼地哑口无言，吵又吵不过宿主，打就更不可能了，它只好被迫下线。

见系统半天不说话，夜殷也不自讨没趣，他看了看「血肉」现在属于人类的样子，打开了面板。

看着那自定义名称的几个字，夜殷苦手了。

〖没有名字？那我是不是得给他现取个名儿？〗

取名废的夜殷绞尽脑汁像了半天，结果还是「血肉」等不下去了，自己说了名字。

“法图麦，叫我法图麦好了。”

面板上也同步更新

【卡牌面板：「血肉-法图麦」

种族：？？？

所属：深渊竞技场

命之座：深红铭文座

描述：■■■■饮血■■■■魂灵，似乎对吃方面很有讲究，不知道新主人能不能满足他挑嘴的毛病。】

新名字也有了，不管描述里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夜殷握拳击掌，一锤定音，“好，就叫这个吧！”

“有什么深意吗？”夜殷问。

“是辛可语里的肉//身的意思。”法图麦温柔轻抚着夜殷的脸颊，乖巧地眨眨眼，颇有些撒娇的意味在里面。

夜殷哦了一声表示知道了，见时间不多不能再折返回去给他重新拿衣服了，夜殷拍开青年到处乱摸的手，把自己的披风解下来披在了法图麦身上，让他和自己一起去接鸭鸭放学（bushi）。

毕竟总不能让他一直果着吧，着凉就不好了，哦，还有伤风化。

〖噫，虽然知道它原来长什么样，但是现在这张脸居然意外的好看，让我好好欣赏欣赏。〗

夜殷说着直接单手抓住青年温热的脸，仔细端详着这非人之物的外表。

「血肉」深红色的长发似玫瑰泣血，流淌出红酒般令人沉醉的色泽，拿在手里的触感更是如上好的丝绸般顺滑。

丹凤眼再配天生勾起的微笑唇，好一张狡黠如狐狸般的美人脸。

他的瞳色是如金属般的灰，但在反射月光的时候更像一面镜子，晶莹透亮，还隐隐看得见这两颗玻璃珠下面更深处藏着的蠕动的腥红血管。

是了，这家伙的拟态，乍一看可能看不出破绽来，但仔细观察的话可就太吓人了，他整个人都像是一个漂亮的骗局。

夜殷恶了一声，放开了他，帮他理好堪堪盖住臀部的披风。

他开始细想接下来的计划。

到底该安排法图麦去哪个国家收集图鉴呢？

嗯……没想好，那就暂时呆在他这里给他当免费工具人好了，正好莱茵多特实验室里的工作量能多个人分担。

夜殷带着法图麦找到了躺在乱石堆里的阿贾克斯，法图麦很自觉地上前将少年公主抱在怀里，手法轻柔，小心避开了他的伤口，一潭如白净池水般温柔的银色眸子眼波流转，像是在注视着他所深爱的情人一般看着怀里的熟睡的橘发少年。

夜殷又恶寒了一下，一把将法图麦的脸掰过来，让他别那样子看阿贾克斯。

法图麦冤枉的凑了过去，表示他真的只是用普通地眼神瞧了几眼而已。

“别吃醋嘛~夜殷，我也是你，四舍五入也算帮你看看未来的老婆了~”法图麦戳戳夜殷的脸。

“别乱说啊喂！”夜殷一整个脸爆红，就是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了。

“你不是很喜欢你推吗？”

“游戏里的喜欢是能拿到现实里面的吗？！”夜殷气得一怒之下怒了一下，“好了，别嘴贫了，我们得赶紧把他带回去上药。”

“好~~~”这一声真是回答地千回百转，撒娇的感觉更重了。

逗主体意识就是好玩。

法图麦：嘻嘻。

夜殷：不嘻嘻。

〖你无敌了孩子，给我整怕了，系统，我错了，别搞，我不要补偿了，打个商量，下次换个正常口味的卡好不。〗

系统：嘻嘻。

夜殷：………

回到那间向莱茵多特借住小屋里，夜殷指挥法图麦把阿贾克斯放在床上，他去拿绷带和外用药。

等把伤员差不多收拾好后，外面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夜殷发现这次丝柯克小心的收了力，没下手太狠，阿贾克斯的肋骨这次完好无损，不用再去麻烦莱茵多特了。

工作量少了不少，夜殷心情不错，一时间也没注意身上大了一号的人形挂件在干什么。

当他第n次拍开法图麦环在自己腰上的手，挪开在自己脸上和颈窝到处蹭的红毛脑袋时，夜殷感到一阵疲倦，久了他也累了，干脆就放任法图麦像只史莱姆一样挂在他身上不管了。

法图麦的逻辑可就单纯多了，明明都是“自己人”，给他贴一下怎么了？虽然第一次是恶作剧，但他发现这种和自己贴贴的行为会给他一种奇异的满足感后就迷恋上了这种肢体接触。

作为「血肉」似乎就是喜欢肌肤相亲。

夜殷在离床不远处的桌子边坐下，重新开始整理手边的资料，他无视法图麦的贴贴，反正沙发上坐两个人也不挤。

而一夜过去，待阿贾克斯从难得的美梦中醒来时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一个从没见过衣衫不整的红发男人把夜殷搂在怀里对他上下其手耳鬓厮磨，就像背对着他在行什么旖旎之事。

因视觉上沙发靠背的遮挡，阿贾克斯只能看见他们的上半身，他努力地撑着身体下床，几乎是带了几分莫名的怒气，他冲过去一把将沙发上的夜殷扯了起来。

见那陌生男人也跟着站了起来，还搂着夜殷的肩膀，阿贾克斯气不打一处来，把那陌生人的手狠狠拨开，一脸警惕地看着他问道：“你是什么人？”

又通宵弄了一晚上资料的夜殷脑子严重迟滞，他揉了把脸想让自己困顿的大脑清醒一下，“埃阿，他是法，法……”

“他的法定未婚夫，你好啊，这位凶巴巴的小朋友，想必你就是我可爱小男友口中的好兄弟吧~第一次见面，希望给你留下了好的印象。”

阿贾克斯：？？！

借着身高优势，法图麦笑眯眯地低头俯视那颗怒气冲冲的泡泡橘。

虽然晚了一天，但还是祝大家小孩儿节快乐！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11章 第十一章 神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