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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书神 > 其他类型 > [娱乐圈]一觉起来我成了许仙,而我的白娘 > 第49章 第四十九章 朝夕

白渊再次睁开眼时还是被劈啪的砍柴声给吵起的,这声响持续了将近半个时辰之久,本以为一刻钟便消停可砍柴的人并没有如他所愿,从他砍柴的节奏听来这活不太熟练,应该是临时被赶鸭子上架几乎毫无章法可言。

最终忍无可忍起了身却发现原先有一床被子严实地盖在他身上,试图回想之前所发生的一切,可此刻脑子很乱也很疼中断了他的思考,他就像睡了好长一个觉醒来却做了一个全然空白的梦。

许云泽听到屋内有动静时便放下砍柴的工作,轻推开原本虚掩上的门。

"你醒啦!"

四目相接的那一瞬间白渊却疑惑了,对于出现在他眼前的这一位少年有种说不上来感觉,他不认得他可是从他眼睛里竟能找到一丝熟悉感,而那少年望着他就像是看着心爱之物一样,呵护且热烈。

"你是谁?"虽然感觉不到这个少年的恶意,但防人之心不可无白渊还是心存警戒地发问。

万万没想到白渊一清醒竟什么都不记得,更没想到就连他也遗忘了,想到秋水离开南苍山前往寒南山前就说过白渊吸收了万恶之念后有可能会六亲不认更有可能大开杀戒唯独没料到他会失忆。

白渊注意到那少年原本热烈的双眸渐渐化成了火苗熄灭,他伸手试图抓住却扑了个空,那只悬在半空的手最后落得了尴尬的下场,他欲收回那少年又出手抓住,剎那间他只觉得心里头好像某处被触动着,可理智告诉他此举逾越,万万不可再继续。

猛然抽回的手心上还残有那少年的余温,他很温暖如他的笑容一般,可惜再温暖最终也逃不过冷却的命运。

许云泽扯了一个笑,本来他还很失落可看白渊没有立刻赶他走又觉得自己充满希望,反正鲑鱼终会洄游,只是差在能不能逆流而上。

许云泽郑重地重新介绍自己,希望能给他一个好的印象。

"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白渊认得这是自己在南苍山建的小屋,却不知道为何凡人能出现在这里。

"你吸收了万恶之念,所以许多事你不记得了包括我,秋水说你需要好好静养,等休养好了再去寒南山与他会合。"

语气诚恳应该没说谎,白渊心道。

"你认识秋水?连寒南山你都知道?"如若是妖知道不足为奇,但眼前的少年确实只是一介凡人理论上他不可能知道关于妖界那么多事。

"所以我说你忘了一些事。"那一些事,是我。

白渊一语不发实则掂量着这少年说得话有几分可信,万一听信他所言前往寒南山结果发现是一个陷阱那岂不是成了冤大头?还是先把他赶走之后再加以打算为上策。

他还没开口许云泽倒先说话了,他蹙着眉心眼可见地紧张:"我是大夫能替你养伤,等你伤养好了送你去寒南山再来讨论我的去处可好?"

"我是妖不用凡人护送。"眼神淡漠,一句话把许云泽拒在千里外。

"但伤还是得养。"

最后白渊为何答应让他留下理由已经不记得,许是他太吵想让他自己耳根清静才勉为其难答应,亦或者是他眼里不经意透露的哀伤让他看着心烦。

获得白渊的许可后许云泽的举止也放肆多了,他伸长了手轻触了一下白渊的脸庞,弯眉浅笑地说:"小白蛇,接下来就看我许大夫的包准你不出几日便能药到病除。"

许大夫说到做到他每日寅时三刻准时动身外出,起先白渊不明白他为何天天如此早起,后看到一碗碗汤药他才明白这人是去寻草药了。

自以为对南苍山很是了解,可当看到许云泽带回了那么多他从未见过的草药时他却震惊了,原来这南苍山藏了那么多药材。

"你曾说南苍山上没什么,其实当时很想跟你说南苍山多是珍贵草药这可比金山银山值钱得多。"许云泽把今日刚熬煮的汤药端到他面前,而这次白渊似乎没有要喝下的打算。

他以为白渊又想赶他走,胡乱在脑子里拼凑出能让他留下的理由,支吾了老半天也凑不出完整的一句话来。

他的言行举止泄漏了他的不安,白渊虽未搞清楚这少年留下意欲为何,但照顾他是真的到目前为止也没对他做出任何会伤害他的事就连汤药都是甜的。

"为什么汤药是甜的?"白渊这几天一直有个疑问,寻思了老半天自己也没摸清答案,印象中人间的中药草向来都是苦涩的,可这少年熬得汤药却是甜的。

原来是想问这个…许云泽松了一口气,原本绷紧地神经俄而松懈笑容也自然许多。

"因为从前你最讨厌苦,所以这几天我用的都是清晨露水去熬煮的,相较起来就会清甜的多。"和他之间的种种历历在目,给他一个机会他还能把细节一一道出。

白渊眼底带着一缕诧异,他没料到许云泽用心至此,连他怕苦的事都知道,看来他真的与他相熟。

接连这几天,许云泽都是这样与白渊过日子,而白渊不是在喝汤药就是在闭目运功休养,小半月后也恢复了八成。

翌日在山里运功调理时竟遇天候不佳下起了暴雨原本的计划被迫暂停,返回屋内却不见许云泽恍惚间有种失落的感觉,可念头一转心道这么大的雨人又会去哪呢?

虽然许云泽对这地貌了解不算太陌生,但天雨路滑视线也会跟着下降若他出事他心里定会过意不去这么一想后又推门走出去准备寻人,可这才刚到门口又听见了砍柴声,定眼一看许云泽竟在这大雨天砍柴?

虽说有个遮雨的地方但不够严实,这雨仍是飘进来大半,白渊见他的柴都渗进了雨水哀叹了一声,想着这少年似乎不太聪明。

他上前一把抢过来他的斧头,语气带着些许的责备说:"雨下这么大还砍什么柴?"

许云泽从容地笑着回:"我们家没柴了,无法烧菜、沐浴了。"

确实是,这些日子都靠许云泽一手张罗,他什么都没做简直成了个废人,都忘了享受这一切的前提是需要有人先动手。

白渊没响应,只是默默地砍起柴来,许云泽直视着他想着他明明可以用法术完成为何还要亲自动手?

而白渊想法很简单,他就是想看看这砍柴有多困难,结果试了一会儿发现不只是难更需要巧劲,且光有巧劲还不够还需要很好的体力,他这一只妖都觉得此活不讨好了更何况这少年看起来弱不禁风的。

风一吹就会走似的,是啊,现在才发现他全身上下没几处有长肉,形容他像纸鸢不为过放长了线一没留神也许就飘远了。

可这样的一个人说起我们家那三个字时却格外有份量,再轻盈的羽毛都有了重量。

从那天之后砍柴的工作基本上都是白渊在做,闲来无事时也会做起清扫的工作,明明这些都是可以用法术完成的他都亲手完成,因为这样会有种踏实的感觉。

他们之间很少有对话,多半都是以眼神交流,只有在饭桌上才会闲聊,白渊问他打哪来、家中有谁诸如此类的问题,许云泽知道他什么都不记得也愿意重新让他认识自己,反正他有的是时间。

许云泽都是负责回答的那一方,这让白渊想是不是自己太多话了亦或者这少年心里头其实也有很多疑问只是碍于害羞不敢问问题,于是便主动开口问:"你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没有。"

白渊在听到这二字时似乎受了不小的打击,心想自己就如此不值得被问吗?不死心紧接着问:"你留下来的目的究竟为何?"

许云泽呼吸一滞,把原本举在半空中的碗筷放了下来,缓道:"出嫁时,春风拂面、落花如雨,一席嫁衣映红妆,少年郎深情诉柔肠,身死相思未敢亡。"

世间事有许多是没有道理,如听到自己不想听到的话语哪怕只有两个字都记不进脑子里,可有些话哪怕篇幅再长,动听的话听一遍就记住了。

接下来陷入了一段长时间的沉默,白渊虽不喜涉世,但许云泽这段话他还是听得懂意思,可他此时却假装听不懂意思。

许云泽勉强笑了笑,可脸上的失落是半分都掩盖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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