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观镜 第2章 『走路的时候要小心脚下』

“你在喊谁？”

小孩说。他没有抗拒松阳的靠近，血色的眼里倒映着与自己相差不大的脸，手心是温暖的，从肌肤相贴的地方源源不断的传来热度，长发垂下笼一片天地，于是他就被束缚在这里了。

“我在喊你哦。这是你的名字。”

松阳说。小孩皱了皱眉，于是松阳又意识到在很久很久的曾经他哪个名字都没有，谁会无聊到去给一个怪物取名字呢？虚这个名字的蕴意好像也不太好，既然还没有名字，重新取一个似乎也是来得及的。

“名字是很重要的东西，你喜欢这个名字吗？”他补救一般地问。

小孩没说喜欢不喜欢，从识海中离去了，重新接管身体。如果对方愿意的话、松阳也是能用对方的眼睛观察外界的，不过小孩似乎没想过这点。

松阳也没提，就这么悠哉悠哉的坐在识海里，无聊了便去骚扰小孩，时不时喊他一声，但因为小孩没有对名字提出意见，所以他也只能喊“虚”。小孩从最开始爱答不理到后来勉强也算是有了反应，感觉像是在做什么条件反射的训练呢。小孩被喊烦了就往识海深处冷冷递一瞥过去，只可惜还没长到完全体的虚对吉田松阳完全起不到威慑作用，他无视小孩的冷眼、笑眯眯地问：“今晚吃什么呢？”

小孩当然是不会做饭的，松阳会那么一点点，毕竟也是开过几年私塾的人，不管怎么说也都是能把食物做成“虽然很简单但是看上去还不错”的样子的人。虽说他们即使不吃饭也不会饿死、但饱着肚子总比饿着肚子好吧？

当时松阳把人打倒之后挑了个人烟罕至的方向走，不知道虚接管身体后又往哪走了，松阳见小孩不回答他，又问：“想吃烤鱼吗？热乎乎的哦。”

“你到底想干什么？”

小孩问他，似乎有些忍无可忍了，进到识海里与松阳对峙。松阳半蹲下来与对方平视，露出个有些无奈的笑容。他说：“只是想陪着你而已。”

“为什么要陪我？”小孩又问。

“因为'我'很寂寞啊。”他回答说。

“寂寞是什么？”

被人类当做怪物的杀人鬼理所当然的对这一切都不了解，如今遇见了能好好回答自己问题的存在、便总算能将从始至今积攒的疑惑一并抛出，但又有些太多了、只能想到什么问什么。

“寂寞……”寂寞是什么呢？松阳回忆着过往，斟酌开口，“…是你遇见了一件开心的事，却没有能一起分享的人。”

小孩看着松阳。

看着看着，他忽然说：

“吉田松阳。你在开心什么？”

还是醒来以后第一次被对方直呼名字，松阳愣怔一会，忽然觉得有点无措，小孩也没有催他、于是他有很多时间来想自己可以做什么、说什么。他慢慢地、慢慢地走过去，凝视着最初的自己，一切的开始，浅浅地笑了。

“我在开心、我不会再寂寞了。”

他轻声说。

感觉刚刚诞生的龙脉生物看起来会呆呆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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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走路的时候要小心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