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观镜 第10章 『七八岁的小孩猫憎狗嫌』

“你怎么这么喜欢小孩子？”虚问松阳。

“咦？有吗？”松阳听虚问话回忆了一下自己的举动，自觉没什么特别的，朝着虚露出了疑惑且无辜的表情。

“你现在跟这些小屁孩玩的样子看起来就特别开心。”虚说，“我还小的时候你也对我特别上心。”

“小孩子正是形成善恶观的年龄段，当然要好好引导啦……”他对虚解释说。

正巧松阳的故事讲到他在旅行时碰见的山贼，没见过世面的小孩们好奇得不得了、一个劲的追问，好在松阳以前是办过村塾的人，所以现在还能应付过来。他说他如何打败山贼并将山贼们送去官府，时不时抽空又陪虚讲两句话，说累了就喝两口村民送的酒，好不惬意。

“见一个引导一个，你是他们所有人的老妈吗？”虚反问。他没把自己划进这个范围，毕竟松阳身为他的半身、那么理所当然的应该对他特别。

“哪有你说得那么夸张，就算是刚刚失去孩子的母亲也不会像你说的这么博爱吧？”松阳失笑道。

他极少对这个虚说起关于“吉田松阳”这个人的事，虚知道松阳是他的半身，知道整个世界上只有他们是永生的，却不知道更多了。虚无法从他对未来只言片语的描述中找到自己的位置，当虚追问时松阳便笑眯眯地说这是时间驳论哦，不能告诉你有关于你的事、不然未来会发生超——可怕的变化的！

那人总是这样笑着插科打诨，现在也是一副很气人的样子扎在人堆里，虚看着松阳周围几乎已经聚集了这片樱花林的所有小孩，故事从山贼讲到货郎，大有一路讲到天黑的趋势。虚看着看着、不知怎的心底忽然多了一个猜测，那个词像是松阳当初突兀出现在他识海中一样突兀出现在他脑子里，又觉得很贴切、所以他觉得应该就是这样的。虚去问松阳，语气比起询问更像是陈述：“你以前是在当老师么？”

松阳听到对方问话愣了一下，口中那挑着担子的货郎已经走到街上又被小孩叫住闹了一番、送了几颗碎糖出去，他凝了凝神说是，倒也没奇怪虚会联想到，只是觉得有点突然。一旦开始回忆过去便会忍不住想起更多乱七八糟的事，原本松阳已经很久没去回忆过去了、只是这次实在来势汹汹，也许是因为现在的场合太过于适合追忆往昔？虽说相比于他漫长的生命那些记忆只不过是短短一瞬、却明亮的几乎把他后半生也一同照亮了。故事因为那些不讲道理就自顾自开始播放的回忆讲得断断续续，还没讲两句松阳便被虚挤回了识海。

虚三言两语把故事匆匆结尾，说他讲了大半天已经讲累了。村民们不疑有他、要他赶紧去休息。几个小孩拿着编好的花环要往虚头上戴、虚忍了，没想到小孩们得寸进尺地挨着他坐了一堆，甚至还有想往他怀里爬的。虚把小孩从怀里拎出来丢给对方家长，朝着识海里的家伙喊：“累了就去休息，一直占着身体当我不存在吗？”

“虚酱是想出来玩了吗？”松阳说，语气里还带着些没收回去的用来哄小孩的亲切。他在回到识海之后精神蓦然松懈下来，连自己也觉得奇怪，一边打趣虚一边打了个哈欠。真是的、不知不觉已经会觉得这里黑漆漆的是个很让人安心的地方了呢。

“你以为都跟你一样喜欢那群小屁孩？之前一直嚷嚷着要跟着家人一起赏樱花、结果现在跟那群陌生小孩玩那么开心，要当家人就好好当啊？”

虽然虚有些担心自己半身的精神，但这么看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关心的话到了嘴边莫名其妙的就变成了带着不满的控诉，他靠着樱花树干闭目养神，在识海里咄咄逼人的盯着松阳。

“家人可是互相陪伴着一起走的存在、照你这么个不准跟别人一起玩的黏人法、就算是陷入爱河正在热恋的情侣也会嫌你烦吧？”

松阳对虚的视线已经完全免疫了，不为所动地回望虚，他接收到虚别扭的关心信号，识相的没有说出来讨骂、只是把眼睛笑得弯弯的。

虚被松阳说得十分无语，他总是说不过对方，这次也一样，追责不了了之。

周围的人看见虚闭着眼睛以为他在睡觉，就也都放轻了自己的动作，还把自家小孩都提溜过去小声叮嘱：“别人旅行过来看樱花已经很累了、还给你们讲了那么久的故事，让他好好休息一会吧。”

等到傍晚太阳快下山了，大伙都准备收拾东西回村，有人来问虚要不要来村子里歇歇。虚靠着树干真的睡着了一会，松阳睡的比他早些，现在也醒了。

“不如等花期过去再走吧？”村民说，“大伙都很喜欢你啊。”

“你觉得如何呢？”松阳跟着问虚。

虚想了想，居然就这么的答应了。松阳惊讶的挑了挑眉，虚看看他，勉强说了句类似理由的话：

“这地方挺符合你之前的期望吧？”

“唔、这倒也是，没想到你记得这么清楚哇。”松阳感叹道，又问，“那你呢？你喜欢这里吗？”松阳说。

“马马虎虎吧。”虚说。

今天是虚的生日诶，昨晚花时间画了张大头（只会画大头），发在同名lof了，要是感兴趣可以看看（？）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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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七八岁的小孩猫憎狗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