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看书神 > 其他类型 > [乙向短篇集]百日恋爱奇谭 > 第60章 [FF7]路人A的闲谈茶会

观看提示:

▼很久之前的约稿放出。忘发布了。

▼基本全员主人公厨和扭曲厨的世界,主要是扎克斯及爱丽丝的夫妻丼……

▼游戏paro,时间大概在核心危机稍微往前一点,基本无原著剧情出没,通篇都合主义,请妥善无视bug的地方……

类似于初次的死亡之类的事情,如今已经变成了记不清脸的迷雾。

偶尔,也会对某些很多次的画面感到类似于Déjà vu的幻觉。

(毕竟经历了太多次……产生这种想法也无可奈何啊。)

如果按照真正存在的原住民的视角,把这番惨状说是过敏的PTSD也不为过。

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重复着早已经知晓结局的故事。

但是,仅仅对我来说,这一切并没有多大的所谓。

只是作为放松娱乐的方式而已。如果要做出更准确的分类,那就是大家都喜爱的“游戏”。

作为对该作忠诚的玩家……虽说有一大部分原因在于前期一度点燃了内心苦痛之火的狗○机制。好说歹说地进行了几个周目,眼疾手快地作出了无数次让人牙痒痒的回档。总算能心平气和地变化为转生的恶女脸大小姐,抛弃掉思考的能力,任由脑内绽开花圃一般随意地按下选择键——

“你在看什么?”

“……啊。”

该做出回应的选项了吗?被那从身旁传来的声音唤醒了发散的思绪。

近在咫尺的银色长发传来了芳香的气味。

…这样真的好吗?用这种残留明显的制品?但归根结底,这种事与自己无关。

只要稍稍偏过脸,比那柔顺的发丝更为华奢、端正到惊心动魄的美丽脸庞,正在静静地等待着答案。

如同闪闪发光的宝石,也像是深夜徘徊在小路上,凝视着旅人的猫的瞳孔。

那样的色彩,是在冰面下轻盈滑动的、满是不详的锋利美色。

“什么都没看…这样的话,该说正在看着你更好吗?”

“那样也不错。”

似乎为这样的事实感到出乎意料的喜悦,他那狭长的眼瞳轻轻地,如同真正的猫一样地眯起了。

“…是吗,你也会说笑了啊。”

“不。只是单纯的字面意义而已。”

“要是把我现在这个位置拿去拍卖,能赚不少呢。”

“是这样啊。不过,能买下的人大概也寥寥无几。”

不紧不慢地附和着没有水分的聊天。

扇动着蝴蝶般密着的眼睫,从他的身上,能感受到一种不可思议的放松氛围。

与“特种兵”这个词汇毫不相关,却又在此时此刻切实存在,连同嘴角都松弛的闲散感。

然而,我能看到。

或者说,那本来就是向这边展露的。

从线条流利的左侧下颚,险些就要触碰上脸庞的微妙位置。

横跨整个脖颈,下划至右锁骨。

对这具强大的、无瑕的躯体造成的伤疤。

无论是杰诺瓦,还是魔晄,无法被这个世界上任何奇迹的力量所消除的,濒临死亡的痕迹。

仿佛是忤逆般的罪恶,仿佛是摔碎了神话的亵渎。

由我留下的伤痕,毫无保留地裸露在他的身体上。

因为,曾经、准确说来,是那些消逝的轮回中。自己也遭受过不少的款待。

直接被正宗开膛破腹啊,或者是被魔晶石的能量轰散啊,以及那些间接的、大楼坍塌,砖石瓦砾对脆弱的□□的凌虐……

——直至今日。

以作弊般的点数转生袭来,成为了空降在世界征服的战场上,向两边都献出笑脸,向两边都献上背叛,只对数字化的利益怀抱诡谲的柔情,冷血又独断的军火商人。

大发战争财什么的…毕竟是在游戏中,抛弃掉人性也没什么不好。敛财到了一个极端后,相应的势力就不得不以蛛网式的结构向外扩展。

连接上每一个灰色的污点,将自称为统治者的公司眼中的污垢,耐心地编织成网。

我(玩家)是在盘旋在蛛网上的首领。

在扬眉吐气,邪恶奸笑着的今日,终于做出了一些类似于“你丫啊,知道当年打断人隐藏支线的痛苦吗!?”的坏事。

虽说是误会而产生的冲突,但放任它膨大至活力对抗的地步,只是源自于这边的任性罢了。

刻意的引诱,败退,在子弹和火焰的倾吐中掺杂影响成败的杂质,直到,终于对那脱离了视线外,秘密武器的银色1st露出了獠牙。

用世界级别的强力道具,附魔了即死属性的ベビーナイフ(baby knife),从那注意着前方,短暂丢失了集中力的后背上窃窃私语,像是切开豆腐那样的轻易,割开了对人体来说足够致命的脖颈。

输了也没办法。因为现在的我很强嘛。

要是生活在游戏中的NPC,说不定就是那种平时和蔼地说着モブ台词,最后关头却突然化身幕后黑手的最终boss吧。

虽然是站在差一点就要把另一个未来的boss杀死的角度来讲。

被那样干脆地捅穿喉咙,反手袭来的太刀却只是穿过了袭击者的腹部。像是活下去的人才是赢家的道理,这个人不可能不明白。

「你啊…真是没有管教。」

用血肉制止住动作的刀刃,笔直地卡在内脏破碎的间隙中。

仿佛昭示着何物,矿石质感的绿色瞳孔,终于、终于,因为累计的死气,爆发的疫病,裂开了意想不到的形状。

没有料想到自己会死吗?

没有预料到自己会是猎物吗?

百无聊赖地注视着他的模样,从身体里拔出的刀带着温热的潮湿。

只是,暂时的。并不需要用这个人的死亡来证明何物。

在不讲情面的蹂躏后,又用珍贵的解毒剂实施了利诱。

最在意这份价值的人,会为他开出美好的价格。

从这一点来说,我找不到讨厌这个人的理由。

似乎,也是从这件事以后,过于傲慢的政治体,才意识到不能放任蛛网结群的危险性吧。

用利益与权势作为诱饵,用共赢与合作作为幌子,经由层层的黏脱与死亡,才将合同摆到了我的面前。

…一想起刚刚被热咖啡泼了一脸的老橘子脸的表情,就情不自禁地想要从喉咙里发出笑声。

“……很在意吗?”

敏锐地捕捉到了视线,整齐穿戴着黑色皮革手套的指尖,轻轻划过了愈合的瘢痕。

无意地,微微抬高脸庞,眨着眼睛,用黑色的手指触碰着肌肤的景象,显出一种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清纯的魔性。

不管再看多少次,都只能让人无力地说出“真美啊…”的感慨词。这种可恨的,在现实中无法存在的帅哥。

“从身为施暴者的角度上。稍微有点。”

“我觉得不坏。”

“这么说来,最在意的人也不会是我或者你了。”

说实话,以为会被公司以更改作战服的名义进行遮挡与包裹。

还是说,这样放肆随意的行为,只会被当做英雄脚下的石块呢?

不管怎样,与我也没有多大的关系。

重新将视线放在透明的玻璃上,从这里,可以看到下方训练的场景。

作为投诚状,或者是虚情假意的信任交接,由1st带领着远道而来的军火商人,参观着对其他人来说司空见惯的景色。

“不过,我也有一点好奇。”

“…那是?”

只要触碰到“搜寻”的想法,目光就会自动地动作起来。

“在那个时候,你有什么想法吗?”

“……”

陷入了沉默。

如果再向他的方向分散眼神,一定能看到沉思中的美男子的雕塑。

从不同颜色的脑袋上梭巡,也不过过去了几秒种的时间。但是,那已经足够了。

有着炸起的黑色短发,不管什么时候,摸起来都有些硬硬地刺手。端正挺直脊背的身影,散发着一种奇异的可爱的活力。

“很……意外。”

“我也能想象到呢。”

“……啊。”

“其余的,没有了吗?”

“……”

咔哒、咔哒。

在只有自己看得见的面板上,搔动着标注着姓名,萌态的像素头像。

“哇啊!?”是不是想发出这样的声音?他的身形猛地颤抖了一下,在队列中引起了小小的骚乱。

“……我…不太明白。”

“嗯……原来如此。”

左顾右盼地查找着这份不快的来源,在一无所获后,终于想到了自己未曾注意的,来自上方的异常。

“和我差不多。我猜。”

“…你?”

“第一次死掉…又或者说,接近死亡的时候。比起不甘、怨憎、愤怒……最深的感受,果然只有迷茫呢。”

“……是这样吗?”

“哪怕你这么问,我也没办法给你准确的答案……就当做是这样也好。”

终于,视线重合的那一刻。

啪。仿佛能听见什么东西盛开的声音,屏幕上的头像周围绽开了花朵。

闪闪发亮的薄绿色瞳孔,先是惊讶、再是激动又兴奋地闪烁了起来。

作为回应,我在胸前挥了挥手掌。

“……安吉尔的弟子。”

萨菲罗斯平静地述说着。

没有试探、没有疑惑、也没有超出这以外的任何情绪。对这没头没尾展开的互动,他只是用旁白的语气补充了观众视线的对话框。

“可爱的孩子。”

没有心机、没有痛苦,纯粹又年轻的孩子。

在原定的那个轨迹里,已经遭受了疑惑与责任的拷问的孩子。

“最近,似乎经常往贫民区的方向跑。”

“呵呵、可能是在恋爱也说不定。”

他再次静静地看了我一眼。

像是蛇,或者其他的什么鳞片的动物,努力浮现了温度,实际却是本质的无机制的滑凉。

和这样的感受不相符的那颗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呢?

没有了解的意愿。

理所当然的,我也没有了解的必要。

从公司的大门出发,公式化地进行最后的客气寒暄。乘上私人的汽车,途中解决掉几位不知在想些什么的杀手,然后,在某个交界处……也就是地图与地图之间隐约浮出空气墙的间隙,命令司机踩满油门,全速冲刺——再完美卡进bug的**区域。

收纳好汽车与配套的固定驾驶员NPC,再利用相同的手法卡出墙外,现在的玩家身份,在地图上就变成了幽灵般隐藏的存在。

“扎克斯。”

“呜哇啊!?”

只要有那样的想法,这个世界的时间就会跟随个人的意愿而挪动。

像往常一样,伫立在会合的小巷前,朝左右张望着的那个人的脖子上吐气,收获的声音,是和沉稳沾不上边的,惊讶又失措的尖叫。

“为什么又……!”

“因为想这么做。”

抚摸着后颈的皮肤,他那尚还带着青涩的俊美的脸庞上,露出了不自在的神情。

“很痒啊…而且……”

“而且什么?”

嗫嚅着嘴唇,把把后半句话吞进嘴里。扎克斯的耳根有些泛红。

美丽又薄脆的红色。与少年相符的红色。

似乎在那之下,烁动着恋心的红色。

“…今天,为什么出现在训练场?”

“勉强算是在谈生意吧……我可是差点就被你们的英雄大人给威胁了。”

“萨菲罗斯…!?”

不知道是为谈生意,还是为另一位银发精英的行为感到出格的情绪,他的瞳孔悄然地缩小了。

然后,在下一秒,自然而然地向这边伸出手,扶住了自己的肩膀。

在眼前摇晃的水青色,像是某种欧珀的宝石。

“没事吧?……有受伤吗?”

“如果我是你的上司,现在就该对这位2nd的忠诚度表示怀疑了。”

“欸…唔……我明明是在担心……”

所以说,很可爱。

如果把愚蠢也能纳入范围的话,那几乎是一种惹人怜爱的天真。

比起疑惑与质问,先一步考虑的是更为温情、更为柔软的事物。

捧起了我的手掌的少年,黑色的、短翘的睫毛,在风中轻轻地摇晃着。

“……你没事就好。”

单纯地嘟囔着这样的话语。

“即使我看起来已经完全不像好人了?”

“从一开始就根本不是好人吧。哪个好人当初会在大街上满身是血地向人问路啊!”

“因为我跟爱丽丝约好了…当时有点着急。”

急匆匆地捏碎了好几个不该存在的传送卷轴,才完成了从战场上瞬移到米德加的壮举。

明明上一秒才重创了神罗的最终兵器,嚣张地放着狠话,下一秒却只能叼着药水瓶,随便扯着个人当支撑的墙面。

问路不过是胡乱说的借口。

被太刀实打实捅穿内脏的debuff也确实相当不客气。

用唾液润湿了干裂的嘴唇,年轻的孩子眨着眼睛,慢慢地、慢慢地,露出了一种更脆弱的神情。

“………其实,我一直在担心。你会不会像那天一样。”

“反正也死不了吧?”

“好歹看看说话的气氛…!”

“我一直都是不会看气氛的人哦。比起那个,明明看不惯我,却又不得不屈从这边的话语……那个表情明显才更有趣啊。”

“没救的恶趣味…”

“你不是第一天认识我吧?”

迅速戳破的感伤,像是泡沫一般,静静地在半空中融化。有可能是消失,也有可能是再次陷入了皮肤的里层。钻入指缝的手指,天生要比身为女性的字迹更加有力,骨节宽大的手指。仿佛是表达着不满一样,那被皮肤覆盖的冰凉质感,反复地磨蹭着手背的一小块肌肤。

“扎克斯。”

只是因为想到,所以就那样做了。

也许,也有着附和他那所谓恶趣味说法的坏心在。

轻而易举地,就能勾到那件贴身的露肩织衫的领口。同样轻而易举地,就能让他失去平衡,轻飘飘地向下弯腰。

淡淡的咸味。

沐浴后止汗露的香气。

人类的温度。

含过温暖的嘴唇,连施力也称不上,只是被舌尖抵过,齿关就毫无挣扎地放弃了多余的抵抗。

黑发的特种兵哆哆嗦嗦地闭上了眼。

像是犬,又像是背负着荆条,膜拜的苦行者。暴露出颤抖不停的,多汁而鲜红的内里。即使是被咬破了脏器,吮吸了鲜血,啃食了骨髓,到什么也不剩的,那样悲惨的地步。这个人也要用倒映着淡淡青色的眼睛,说着“随你喜欢”……那样无力的,献身性的受虐者。

“呜……”

可以反抗,也能够反抗。

从他的喉咙里发出的声音,有种近似于爱娇的奇异甜蜜。

十指相扣着,不断地增加力气,直到二人的身体也缩短了距离,酝酿起头晕目眩的煽情为止。

“……因为我就是这样,被称作人渣也差不多的坏人。”

“…不是、…不是那样。”

“是吗?那你就是传说级别的受虐癖了。”

“也不是那样啊!”

平复着呼吸。本来,以他的身体素质,不至于到呼吸紊乱的程度,却原因不明地、每次都要露出酸素不足的可怜模样。

注视着这副称得上惨状的形象,忍不出发出了笑声。

“那么,小狗。去买蜂蜜蛋糕吧。两人份的。账单可以找我报销哦。”

“……啊啊、我知道了啦。也不需要花你的钱……”

小声说着这样的内容,薄绿色的眼睛最后一次朝向我的脸庞。

“…那个、告别的。”

说完这句话、有着黑色皮毛的小犬,悄悄地亲吻了我的指尖。

教堂里弥漫着熟悉的香气。

究竟维持这样有多久了呢?没有认真去数。至少,从她还更小,连少女都算不上的那个年纪开始,这里就是现在的这个样子了。

白色的花朵温柔地在风中摇晃着。

不应该在如此灰暗的街道绽放的景色,朦胧着仿佛泡泡般虚幻的光影。

放下浇水的水壶,在纯洁的花瓣中伫立的身影,也像是随时都会消失。那样不可捉摸的、脆弱的幻觉。

“我回来了。”

“欢迎回家。”

幻觉一般的美少女,轻柔地呼唤着我的名字。

轻盈的,那样的脚步几乎没有任何声音。直到彼此能够面对面,感受到呼吸的温暖距离。

她伸出的手臂,带着让人怀念的花香。

“辛苦了。”

用那纤细的肩膀挽住头颅,慢慢地安放在自己的颈边。从鬓边垂下的棕色长发,柔柔地搔动着疲倦的鼻尖。

“实在很辛苦啊……”

即使不用看,也能感受到。那对翡翠色泽的眼睛,一定在以一种过于奢侈的宽容与爱意,静静地抚摸着沾着鲜血气味的皮肤。

“…是呢。一直都很辛苦。”

爱丽丝轻轻地拍着我的背。

简直就像是在对小孩子一样,纵容到过头的态度,经常让人什么也没办法说出来。

有些时候,我甚至要把毅力用在控制自己不要喊出“妈妈!”之类丢人的词语。

“但是,这也是我自己的选择。”

“有后悔过吗?”

“没有。”

“……那就没问题了。”

“嗯……”

嗅闻着那阵柔软的香气,任性地将手臂环抱在了她的腰肢上,再将脸埋进少女的胸脯中。

从下而上地仰视着那张脸,爱丽丝垂下睫毛的神色,仿佛是在为什么而祷告。

“无论怎样都没问题?”

“如果是你的话,怎样都没问题。”

“这么信任我,以后一定会后悔的吧。”

“我的答案跟你一样哦。”

被游戏里看着长大的孩子娇惯。以至于,被游戏里看着长大的孩子献上爱情的吻。

这样的事实,即使在虚构的海洋里,也要成为被抨击的事实。

对这一切不管不顾,赛特拉的遗孤,活着的圣女,只是一如既往地抚摸着我的头发。

“今天,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吗?”

“……跟往常一样啊。”

如果没有那么多的恶意的干涉的话,大概会变成非常混乱的景象。

不由得想起了被关在深深的地下,从战场上抓来的红色的家伙。

兴致使然。这样想着,才朝那个方向伸出了手。

战场是我操纵的舞台。

因为劣化而崩解的角色是新收获的傀儡。

只要轻而易举地牵动迷雾,就能蒙蔽住神罗的眼睛。然后,适当地采用麻袋、棒球棍、大型地下室,就能收获一个原1st的哀嚎。

一开始,经常露出牙齿,做出很可怕的表情。说着不要管我,什么也不想听的话语。被强行抓住脖子,就会像受惊的鸟一样,展开半片残缺的黑色翅膀。

到了后来……变成什么样子了呢?稍微有些记不清楚。好像很害怕地蜷缩起来的样子,也像是孩子一样。

「你要拯救我吗?」他说,「你能给予我什么呢?」

手下买来的笨苹果,吃到嘴里,有种淡淡的涩味。

把咬过一口的苹果塞到他的手上。再然后,他的眼里却流出了滚烫的泪水。

真的假的?我有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吗?

时至今日,还会为那不讲道理的,蹭到自己衬衫上的眼泪感到头痛。

“……想睡了吗?”

“嗯…嗯……”

连接着星球的美丽绿瞳,柔软又毫无保留地倒映着我的影子。

像是能原谅一切,像是能谅解一切。不可思议的种族,与不可思议的眼睛。

慢慢地,搂着我的肩膀,坐到了被花朵簇拥的地面上。

她那有着梦一般香气的声音,宁静地响起了。

“那么、就睡一会儿吧。”

抚摸着我的脸颊的手指,既冰凉,又温暖。

彰显着这份矛盾性的赛特拉,在耳边喃喃低语着。

“……愿你能做个好梦。”

那个人睡着了。

她蜷缩在爱丽丝的膝盖上……显得很轻、很瘦。像是一只纤细的,在少女的膝上死去的鹿兽。但她的发丝尚且乌浓,胸口也正在微弱地上下起伏,不停地,从鼻腔里流出无法被听见的呼吸声。

她蜷缩在爱丽丝的身边,像是很沉、很沉地睡着了。

扎克斯拿着蛋糕,手足无措地换了三四个动作,才鬼鬼祟祟地猫起脚步,踱步到了少女与鹿兽的身边。

“要叫醒她吗?”他有些犹豫地说,“在这里睡着……”

“她很累了。”棕发的古代种轻声说着。

啊。于是他想。她很累了。

他不再说话,只是默默地蹲下,坐在离她们很近、很近的地方。她风衣的一角漫过了扎克斯两腿间的缝隙,像是河流一样,悠悠地向某个谁也不知道的远方流去。

扎克斯静静地望着那张苍白的面颊。

……她还很年轻。他想。也很美丽。

像是玻璃一样、像是月亮一样,冰凉又陌生的,遥远的美丽。当她不说话,也不微笑的时候…谁也无法摸清她到底在想什么……就连她的一片衣角,也没人能够真正地伸手触碰。

她只是远远地站在原地。像玻璃一样。像月亮一样。透明的、薄脆的,一言不发的,遥望着那些血呀、烟呀、痛苦呀、快乐呀…只有在某个瞬间,这些东西让她感到了某种近似于困倦的情感,她才远远地站在原地,向着扎克斯笑了。

月亮的手指放在了离他的手很近的地方。

他静静地看着她,静静地望着她。

然后、小心地、试探地,将那些手指拢进了自己的掌心。

主人公:发战争财的军火商。因为想要刷成就,游玩的时候大概是痛苦大于快乐的状态。对游戏角色的态度不是很在意……大概吧。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60章 [FF7]路人A的闲谈茶会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