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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故障系统不说话 第4章 第 4 章

作者:倦湖船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01-03 00:25:27 来源:文学城

金盆洗手宴后,众人都道刘正风离开府邸前便被击中心脉,想必也是活不成了,他家人又尽数被嵩山派所杀,一场好好的退隐声明,最后变成一场血色盛宴,人人唏嘘,却又对嵩山派无可奈何,只好散去。

这之中,机缘巧合也好,机关算尽也罢,岳不群终究是收了全家被青城派所杀的林平之为徒,一行人便先走水路,后走陆路,返回华山去了。

途中,令狐冲谨遵谢山青吩咐,每日都要打开葫芦,紧巴巴地喝上两口。那一葫芦酒看着多,可总有喝完的一日,才到豫西,就已喝干了。幸好大家都见惯了他沽酒,不以为这葫芦是什么稀罕玩意儿,又没有他这般爱喝,要不然他不好拒绝师弟师妹,这酒恐怕没一天就要喝完。

令狐冲伤势好得很快,是以到豫西后,便不需要再租车,众人皆骑马赶路,脚程快上许多。他总觉得自己恢复神速是这葫芦酒的功劳,又想到谢山青说这酒是百年陈的九种兰,全天下没有第二壶,再辅以药材,想必珍贵极了,胸口便温暖非常,于是暗自下定决心,若谢山青需要,无论什么事,他也会为他办到。

空了的葫芦当然也不能扔,令狐冲将它清洗干净后,也不灌其他酒水,只很宝贝地挂在腰间。他好酒,尽管所知不深,却也隐约觉得,这只葫芦盛过那样好的酒后,再灌劣酒,实在委屈了。

等回到华山,见过师娘宁中则,众人来到后堂,岳不群拜过祖师、令狐冲讲过华山七戒后,林平之正式拜入门内。香案前,岳不群却道:“冲儿,你此次下山,犯了多少戒律?”

令狐冲心中一惊,当即跪下,说道:“弟子知罪了,弟子不听师父、师娘的教诲,犯了第六戒骄傲自大,得罪同道的戒条,在衡山回雁楼上,杀了青城派的罗人杰。”

岳不群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适当提点了他智斗田伯光的行径,立即转而批评他在群玉楼不曾一剑杀了曲非烟,说罢又严肃神情,道:“虽然她祖父对你有恩,但魔教之人,最会沽恩市义,精明如刘正风,不也家破人亡、枉送性命?我看他要救你,分明是挑拨我五岳剑派的手段,你这一路回来却不曾谴责一句,可是十分糊涂了。”

令狐冲听得心生犹豫,十分迷茫:刘正风和曲洋,当真是师父所说那般吗?那夜曲洋与刘正风合奏,分明彼此情投意合,同存死志,若只是为了让刘正风身死家破,魔教之人真的会献身如此?

而谢山青……谢山青性情不羁,对刘正风和曲洋身份更混不在乎,会不会也是魔教中人?

岳不群肃然说道:“我只问你,以后再遇见魔教妖邪,你要不要格杀无赦?”

令狐冲只觉得冷汗渗透了衣襟。他此时满心在想,谢山青是不是魔教中人?如果真是,他能不能对两次帮助自己、为自己疗伤的恩人格杀勿论?他能不能对一个甘愿让他来取名的朋友杀无赦?

他惶然抬头,说道:“师父,弟子……”

岳不群冷哼一声,一挥衣袖:“罢了!我看你一时也想不透。你此次下山,已是大大有损我派威名,就罚你面壁一年,好好思过,将事情从头到尾,好好想想。”

令狐冲低头应道:“是。”他看见汗水从自己鼻尖滴下,在石砖上洇开圆圆的一小块湿痕,竟是连岳灵珊撒娇想要为他“减减刑”,也没听清半句。

思过崖上的日子很平静,这是一片危崖,除去山洞和洞内一块光滑大石外一无所有,岳灵珊每天来为令狐冲送饭。小师妹不在时,他就坐在那块大石上,盯着洞壁“风清扬”三字发呆,心里怎也想不明白。

魔教自然做过诸多恶事,师父就曾说过,那些邪魔外道将江西于拳师一家二十三口人活活钉在树上、在济南府龙凤刀掌门人赵登魁的儿子娶妻时闯入婚礼割下新婚夫妇头颅、在汉阳郝老英雄七十寿宴上引爆炸药,两年前他自己也在郑州大路上遇到被魔教切去双手双脚、剜去双眼的嵩山派孙师叔,条条血案历历在目,每每想之,如何不揪心、如何不对魔教之人杀之后快?

但这些事,刘正风难道不知道么?他又为什么与曲洋以知音相称,宁可押上身家性命,也不对曲洋痛下杀手?那一夜他们在山中,如何能够那样视死如归?曲洋和曲非烟,究竟像师父所说那般滥杀无辜、生性残虐,还是不过两个误入歧途的普通人?

谢山青……如果谢山青也早就拜入魔教,对自己只是虚情假意,实则另有所图,以此挑拨离间,自己又该如何?

他摸摸腰际,想起葫芦被自己擦洗干净,放在了弟子房中。

一个人的时日过得很快,为了不去想这些问题,他总选择练功练剑,每到傍晚小师妹来送饭,就与她说笑一会儿,可心里总是坠着事情,也没怎么注意小师妹开始多多提及林平之了。

后来送饭的人成了陆大有,陆大有说小师妹和林师弟一同练剑时神色不免气愤,令狐冲勉强提起精神来安慰他,这才意识到,小师妹多半已对林师弟动了心。他心里酸涩难言,再加上这段时日心思深重,更是瘦了不少,夜里入睡时,竟思念起九种兰那馥郁的酒香来。

他有时想,如果谢山青也是魔教中人,自己断不会向他挥剑的,要是能再与他相遇,浮一大白,自然更好;但有时又想,师父之命不可违,自己又身在名门正派,若谢山青真的是……他也只能痛下杀手,然后自刎抵罪。有时睡起朦胧间,又觉得这些想法都很好笑,谁又说那少年真是魔教之人了?而且以少年的武功,自己怎么可能杀了他?可谢山青但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是,他也已在心中演练千万遍,终于下定决心,要先杀人,再自刎。

想通这一关窍,令狐冲的心情转好,饭也能多吃几口了。中间练剑时发现了困杀魔教的山洞和洞壁上各门各派的剑法与破招、一个青袍怪人偶然现身之事自不必提,过了年关,岳不群与宁中则上思过崖来考校他功夫,他却因那洞壁上的破招而出手犹豫,未能被岳不群传授紫霞神功。

后来,岳不群夫妇中调虎离山之计,前往陕北捉拿田伯光,田伯光上思过崖请令狐冲去见仪琳,反而促使风清扬传授令狐冲独孤九剑,又有桃谷六仙接踵而至、嵩山派与剑宗上华山为难岳不群。

令狐冲为师父出头时,被剑宗成不忧打中一掌,受了内伤,桃谷六仙遂撕碎了成不忧,抬着令狐冲下山去,给他乱治一气。令狐冲体内凭空多了六道不听使唤的异种真气,奄奄一息之际,反而忽然想到:如果谢山青在,他一定会有办法。

令狐冲恍惚间,只知道自己对谢山青信重逾深,虽早就决定他死后自己也便死,可还是满背冷汗,咬了咬牙,叫桃谷六仙把自己送回华山,让师父来治。不料回返途中正碰上岳不群夫妇,最小的桃实仙被师娘一剑穿胸,其余五仙抱起桃实仙便逃。

正是剑宗冒头的档口,岳不群口说大义,担心此为敌人的拖耗之计,不愿为令狐冲消耗内力治伤,甚至明说带上华山上下出门去找嵩山派评理,实则躲避五仙报复,唯独将伤重濒死的令狐冲留了下来。

令狐冲已在意识模糊之间对林平之嘱托了林震南夫妇遗言,可看着岳灵珊,口中却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道:“小师妹,我的……葫芦……你交给……”

虽然他正迷迷糊糊,可说到名字之前,又闭口不言了,深思耗神,却是昏睡了过去。

此后,岳不群当真带着众弟子出游,只有陆大有留下照顾令狐冲;是夜,岳灵珊却偷了岳不群《紫霞秘笈》来,令狐冲为了成全道义,只好点中陆大有膻中,使人不得动弹,随后撑着门闩离开。

接着便是遇见同样受伤难动的田伯光,来杀田伯光、顺带想杀令狐冲的嵩山派狄修,找来的仪琳和其父不戒和尚,于是令狐冲体内又多了两股异种真气;回转来的岳不群和岳灵珊与田伯光起了争执,是令狐冲自刺小腿一剑,再加上不戒和尚掺和,这才放走了田伯光。

随后即是回到屋中,发现陆大有尸身,与《紫霞秘笈》的失窃。岳不群已对令狐冲起疑,却到底带上了他一同前去嵩山,还为他也雇了辆车养伤。

如此行踪,直到那漏风漏雨的药王庙,十五个黑衣人提着灯盏前来,口称要借《辟邪剑谱》一观,几合下来,轻易挟住众人,更将令狐冲踢入庙外泥潭。其中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岳先生,你收福威镖局的大少爷为徒,不正打的《辟邪剑谱》主意?武林中都大为愤慨,劝你还是现在就交出来吧!”

忽然,庙外磅礴雨声中,传来一股刺耳的尖啸,如同一把尖刀,骤然切开雨幕,直震得佯作要欺侮宁中则和岳灵珊的黑衣人登时停了手,蒙得严实、唯独露出来的眼睛周遭已一片惨白。令狐冲体内八股真气作祟,手脚无力,方从泥潭中慢慢支起手臂,好容易才分辨出,那是箫声。

只听一个少女说道:“唉呀,谢哥哥,吹错啦!不是说过要注意嘴型么?”

令狐冲忽觉心如擂鼓,不禁想到:姓谢之人……这女子声音,也十分耳熟……

后面又是个带笑的男声:“唉!我原来只知道练武难,哪知道吹奏乐器,也没多简单……”

令狐冲先是一喜,不由说道:“山青!”另一人恐怕就是曲非烟。但又是一惊,以现在的情形,他只盼他们不要卷入争端,自己就算豁出命不要,也必要护得师门安全。幸好他内力全无,声量甚小,在这大雨之中,不一定能被他们听见。

想到这里,他心中未免苦涩,谁知每次遇到谢山青,自己都这般狼狈。而且曲非烟……怎么叫得如此亲昵……

那几个蒙面人刚听得灌了内力的箫声,如遭雷击、动弹不得,此时面面相觑,其中一个低声吩咐另三个道:“你们去看看。”嗓音已经不似方才嚣张气壮。被吩咐的三个人无法,只得前去。突遭这般变故,庙内一众华山人士心中不似刚才绝望;岳不群为保全宁中则的右臂,方才已被点了穴缴了械,心里此时也多少有些希望,暗自祈祷来者是友非敌。

谢山青离得远远的,又笑道:“咦?非非,你可听见有人叫我?莫非这大雨中,我倒幻听啦?”

曲非烟哼了一声,说道:“这般晚了,又是雨夜,荒郊野岭的,哪有人会叫你?我就说不该赶夜路,你瞧瞧,都赶出幻觉啦!”

谢山青笑道:“这又怎么说的?就是你公公爷爷,也都说什么曲随心至。这雨夜凉爽,我心里高兴,当然多走走了。”

曲非烟不大高兴地说:“小雨也就罢了,你看看这么大的雨,除了你我,居然还有几个倒霉蛋,要在外头淋雨……”

谢山青哈哈大笑,令狐冲听得他笑声,也已眼见他与曲非烟戴着斗笠策马前来,刚才过去的黑衣人倒没有再回来,心里先是松了口气,随即就与谢山青对上了目光。

谢山青怔了怔:“咦?”

令狐冲知道自己满身污泥,他也许一时没能认出,刚要挪开眼睛,谢山青已经把手中竹箫往曲非烟手中一抛,也不管人能不能接住,立时翻身下马,快步走到泥潭前来,惊道:“小后生,你怎么倒在这儿?快起来,快起来。”

谢山青弯腰握住令狐冲手臂,将人扶起来,马上又把自己的斗笠戴给他,用衣袖擦了擦令狐冲脸上的泥水,忧道:“你又受伤了?怎么每次见你都受伤。雨这么大,在外面淋着怎么得了?快进屋去。”

自从上思过崖近一年来,华山上下,竟没有一个人对令狐冲的关怀,超过此时的谢山青。更不用提令狐冲误以为是自己点穴失了力道才误杀六师弟,又遭恩师怀疑,心中早已决定找回《紫霞秘笈》就自刎谢罪的,乍一听谢山青什么都不顾,竟先担忧自己受伤淋雨着凉,居然眼眶一热,怔怔落下泪来。

谢山青换了只袖子给他擦擦眼泪,笑道:“这是怎么啦,小后生?身上疼走不动?我扶你进去。”

曲非烟也翻身下马,连忙走过来,说道:“谢哥哥,令狐大哥可不是不想进屋,你瞧瞧屋子里头,可是有人不许他进去呢。”

谢山青这才把视线移到药王庙内,却见里面无论黑衣人还是华山派的,俱紧紧盯着自己,忍不住笑道:“诸位这是演什么呢?哪有不让人进屋躲雨的道理?药王菩萨治病救人,可不会喜欢你们这种行径。”

此时正好雷光大作,照亮破庙中的青面神像,黑衣人不知怎的,齐齐打了个冷战。刚发号施令的那个见打探的人都没有回来,甚至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夜雨里,一时收起倨傲,忌惮问道:“不知阁下何方神圣,与这贪利忘义的岳老儿有何干系?”

令狐冲已缓过神来,握了握谢山青的手,低声说道:“这些人都是好手……”

谢山青嗯了一声,扶着他走进庙内,让他在神坛前坐下了,随后随意地甩了甩头发上的雨水,说道:“什么干系?全天下晚生后辈多如春笋,我哪有功夫一一结交?”

黑衣人见他如此年轻,又狂言称岳不群是晚辈,嗄声道:“不知是哪位前辈?”

谢山青微笑道:“姓谢。”

黑衣人脑中飞转,怎么也想不起有哪位姓谢的高人还有返老还童之功,嘿嘿笑道:“谢前辈……”

他三个字刚说完,谢山青就没忍住笑了一声,曲非烟也扭过头憋笑。令狐冲想起当时那晚,谢山青说要姓谢就是要每个人没事便谢他一下,不由得也偷偷地笑了笑。

黑衣人却不知其中缘由,心里本就有气,此时更甚,加重语气说道:“谢前辈,这岳老儿却是千方百计将福威镖局的林家少年收入门下,只为了那威名远播的《辟邪剑谱》,嘿嘿,实在不那么光明正大,武林同道,人人听了都十分愤怒。”

岳不群虽被封了穴道,叫两个蒙面人擒着,嗓音倒还洪亮,立即驳斥道:“你们几人,好一副颠倒口舌,真是污者见污,江湖同道无人不知岳某为人,几句黑白不分的谗言,休想祸乱武林!”

谢山青歪着脑袋听了一会儿,转头问曲非烟:“非非,介绍一下《辟邪剑谱》?”

曲非烟还抓着他丢来的箫,闻言便道:“听闻林远图当年就是靠它开立了福威镖局,打遍天下无敌手的。”

谢山青笑道:“哦!原来又是这种故事。”他转回来,对黑衣人说道:“这东西,我没有兴趣。什么华山派,什么林家少年,什么光明正大……我都没有兴趣。谁想要,谁独吞,谁愤怒,都和我没关系。”

黑衣人恼怒至极,勉强压制着脾气,说道:“谢前辈既然没有兴趣,还请不要妨碍咱们讨个公道。”

谢山青悠悠说道:“我虽没兴趣,但人活九十,能入眼的也就这个小后生。我们之间既然有缘,遇到了也不能让你们就这样灭他师门。”

令狐冲心想,上次见面你还说自己八十,这一年过去怎么就成了九十。他转念一想,竟豁然开朗:哦!原来他今年十九了。

黑衣人倒不怎么相信他这个岁数,但一抖手中长枪,狞笑道:“谢前辈,我本敬你是前辈,但就算是这岳老儿,在我十一人手中,却也讨不了好。你现在就走,我们还念你个情。”

他们一共十五人,一个被岳不群砍去右臂,另两个腿上受了轻伤,倒是无碍,除去刚才打探未回的三人,还有十一个人仍有战力。这十五人原本对阵华山二十余人,仅付出这么小的代价便将华山全都制住,功夫着实不弱。

谢山青却叹了口气,仰头看看房顶,说道:“唉!谁能想到这房顶漏雨,真是大大的不好。”

曲非烟立刻接道:“也不知是谁,还说雨夜凉爽,心里高兴,要出来走走。”

谢山青笑道:“刚才是刚才,我一见小后生受伤,心里就烦了,再听檐下雨声,难免不快。”

曲非烟说道:“《清心曲》我可还没学全,没法子吹给你听。”

谢山青摇了摇头,说道:“非非,除了乐声,你看这里人这般多,有没有想到如何对敌?”

曲非烟偏头想了想,说道:“谢哥哥,若不用声光,便就是这雨水,覆盖最广啦。”

谢山青笑眯眯说道:“唉呀,你今天倒是很聪明。”

黑衣人听他们一唱一和早已不耐烦,低喝一声,枪头一挑,如毒蛇攀杆,狠辣袭来,另外几人没挟持华山门人的,也都甩剑拔刀,扑将而来;谢山青却脚尖一点,向后掠至一处房顶破口后,隔着雨幕,微微地笑起来。

几人心头一寒,已经后悔出手这般快,为首那使枪的更是脚下一踏,正要拧腰扑开,却见谢山青抬手如撩帘,指尖划过半空,随后作弹弓势,手指微微一弹,刚还来势汹汹的黑衣人,顿时全都扑倒在地,起不来身。

药王庙内一片寂静,只听雨声淅沥,曲非烟拍手笑道:“这一手弹雨打穴,真是妙得很啦!”

其实看原著的时候,觉得很神奇的一点就是,冲哥对自己的评价低得可怕,对小师妹和盈盈,大部分时间奉如天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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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 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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