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穿成玉面狐狸和大圣he 第4章 第 4 章

孙悟空顿时慌了，伸手想拉她，却因被山压着够不着：“哎哎，别走！俺老孙没说不欢迎你啊！”

白灵背对着他偷笑，脚步不停：“大圣不是让我走吗？”

“俺老孙那是气话！”孙悟空急得抓耳挠腮，“你这小狐狸，怎么比俺老孙还难缠！”

白灵这才转身，心里得意，脸上依旧维持着可怜模样：“那大圣是原谅我了？”

孙悟空无奈地叹气：“罢了罢了，俺老孙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这小丫头一般见识。”

白灵欢快地跑回来，重新蹲在他身边：“就知道大圣最好了！”

她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小布偶，正是当年小狐狸的升级版，这次做得更加栩栩如生：“看，我做了新的小狐狸陪你。”

孙悟空接过布偶，闻了闻，还是那股熟悉的桂花香。他眼中闪过一丝柔软，却仍嘴硬道：“幼稚！俺老孙堂堂齐天大圣，要这小孩子玩意儿作甚？”

话虽这么说，他却小心翼翼地把布偶放在身边最顺手的位置。

白灵看在眼里，笑而不语。她为孙悟空斟满酒，又剥了几颗仙果喂他，两人之间的气氛渐渐融洽起来。

“说说吧，这十五年你都干甚去了？”孙悟空边吃边问，“昆仑山好玩吗？”

白灵眼睛一亮，开始绘声绘色地讲述昆仑山的奇景、瑶池的美景、西王母的教导，以及自己修炼时的趣事。孙悟空听得津津有味，不时插嘴点评。

“西王母居然收你为徒？也治治你那懒散性子。”孙悟空咧嘴笑道，“当年俺老孙大闹天宫时，她还拿蟠桃哄俺呢！”

夕阳西下，晚霞满天。

“大圣，这十五年你过得好吗？”白灵轻声问道。

孙悟空望着远处的晚霞，难得没有用玩笑搪塞：“能有多好？被压在这山下，动弹不得，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刚开始那几年，俺老孙天天骂天骂地，后来也就习惯了。”

白灵心中一痛，没有多想伸手轻轻握住他露在外面的那只手：“我应该早点回来的。”

孙悟空被这突然的一下惊到，觉着像被电了一下，想放又不想放，急得他呲牙咧嘴。

好在白灵忽然想起什么，放开手从百宝囊中取出几本书：“大圣，我给你带了礼物。”

孙悟空好奇地看着那本装帧精美的书：“这是？”

“凡人写的话本子。”白灵翻开书页，里面不仅有文字，还有栩栩如生的插图，“无聊的时候可以看看解闷。”

孙悟空接过书，翻了几页，眼中流露出欣喜：“好东西！俺老孙正愁没消遣呢！”

白灵又取出一个锦囊：“这里面有传音符，想我的时候就撕一张，我随时都能听到大圣的声音。”

孙悟空把玩着锦囊，忽然问道：“小狐狸，你现在本事大了，能不能想办法把俺老孙救出去？”

白灵神色一僵，西王母曾告诫过她，孙悟空命中该有此劫，不可擅自干预。她咬了咬嘴唇，轻声道：“大圣…我…”

孙悟空看她为难的样子，反而笑了：“逗你玩的！俺老孙知道这是如来老儿设的局，没他的法旨，谁也救不了俺。再说了，”他眼中闪过一丝深邃，“这五百年镇压，对俺老孙而言未必是坏事。”

白灵惊讶地看着他：“大圣想通了？”

孙悟空望向星空：“被压在这山下，动弹不得，反倒让俺老孙想明白了很多事。当年大闹天宫，看似威风，唉，不提也罢。”

白灵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孙悟空，沉稳、通透，少了几分戾气，多了几分智慧。她忽然明白，这十五年的分离，改变的不仅是她，孙悟空也在成长。

“大圣，不管你还要在这里待多久，我都会陪着你。”白灵郑重承诺，“直到……直到那个取经人来救你。”

孙悟空猛地转头看她：“取经人？你怎么知道会有取经人来救俺？”

白灵这才意识到说漏了嘴，急忙掩饰：“我…我猜的嘛！像大圣这样的人物，总不会一直被压在这里吧？”

孙悟空狐疑地盯着她看了半晌，最终没有追问：“你这小狐狸，神神秘秘的，罢了罢了，不说拉倒。”

夜深了，白灵变成狐狸团成一团挨着孙悟空陪他一起看星星。

最近几个月，白灵又多了一项任务，现在是贞观十三年，剧情即将开始，她专门来长安城打探唐僧取经的消息。

“听说了吗？前几日化生寺前，观音菩萨显圣了！”茶摊旁，几个商贩正兴致勃勃地议论着。

白灵耳朵一动，放慢脚步。

“可不是！那菩萨脚踏祥云，手持净瓶杨柳，真真是佛光普照啊！”一个老者激动地比划着，“菩萨说有大乘佛法三藏，能超亡者升天，能度难人脱苦！”

“今日一早，那玄奘法师就领了圣旨，准备西行取经去了！”另一个年轻人插嘴道。

白灵心说终于等到了！她匆匆付了茶钱，化作一缕清风往化生寺方向飘去。

远远地，她便看见寺前人山人海。一位身着锦襕袈裟的年轻僧人正双手合十，向众人辞别。那僧人生得眉清目秀，气度不凡，正是金蝉子转世的唐僧。

最近她过来长安，都会趁机偷看他。按照原著，唐僧会在双叉岭遇险，若有个闪失，悟空岂不是永无出头之日？想到这里，她决定暗中跟随保护。

那边唐僧领了通关文牒，拜别唐王，带着两个随从牵马西去。白灵身形一晃，化作一缕清风悄然跟上。

出了长安城，到了法门寺。唐僧与众僧讲经说法，白灵便隐在寺外古松上歇息。左右无事，她等的无聊，打了个哈欠。

“臭猴子，我这次可是为了你才这般辛苦。”白灵说着，把自己说笑了，无意识把玩腰间的香囊，看着月光轻哼。

第二天，唐僧一行继续西行。白灵始终保持着约莫半里地的距离跟随。她如今修为大进，又有西王母亲授的隐匿之法，莫说凡人，就是一般仙家也难以察觉她的存在。

这一日行至一处山岭，林深树密。白灵忽然耳尖一动，听到前方草丛中窸窣作响。她双眸微眯，瞳孔瞬间变成狐狸特有的竖瞳，穿透层层枝叶，看到五六个手持刀斧的彪形大汉埋伏在路边。

“强盗？”白灵眉头一皱，“原著中唐僧刚开始有遇到过的强盗吗？”

正思索间，唐僧一行已走到埋伏处。只听一声呼哨，那群强盗跳将出来，明晃晃的兵刃直指三人。

“和尚！留下马匹行李，饶你们不死！”为首强盗厉声喝道。

唐僧吓得面如土色，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各位施主，贫僧乃奉旨西天取经的僧人，并无多少财物。”

“少废话！”强盗不耐烦地挥刀上前。

白灵见状，指尖轻弹，一道无形法力悄然而出。那强盗刚迈出一步，忽然脚下一滑，整个人向前扑倒，手中钢刀不偏不倚砍在了自己同伙腿上。

“哎哟！老大你砍我作甚？”那同伙抱腿痛呼。

强盗头子狼狈爬起，惊疑不定地看着手中刀，只道：“邪了门。”

白灵在暗处掩口，又掐诀念咒。霎时间林中阴风大作，树枝摇晃如鬼手，落叶纷飞迷人眼。

“有鬼啊！”强盗们吓得魂飞魄散，丢下兵器四散奔逃。

唐僧惊魂未定，连连念佛：“多谢菩萨保佑，多谢菩萨保佑。”

两个随从也战战兢兢道：“长老，这地方古怪，咱们快些离开为好。”

白灵见他们无恙，这才收了法术。她望着唐僧远去的背影，轻叹一声：“不妙啊，这怎么不按剧情走。”

接下来的路程，白灵越发小心，现在剧情有变，唐僧不一定能安全到达五行山。

“不好！”白灵也就离开了一小会，唐僧就被妖怪捉住了。

只见黑暗中窜出三只体型硕大的妖怪，一只熊罴精，一只野牛精，还有一只虎精，正是原著中的寅将军、熊山君和特处士！

“哈哈哈，今日造化，竟有活人送上门来！”熊罴精张开血盆大口，直扑唐僧。

千钧一发之际，白灵现出真身，一道白光闪过，挡在唐僧面前：“妖怪休得猖狂！”

三只妖怪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后退数步。虎精眯起眼睛：“哪里来的小狐狸，敢坏爷爷好事？”

白灵不答话，双手掐诀，一道金光从指尖射出，直击虎精面门。虎精惨叫一声，脸上顿时焦黑一片。

“这小妮子有些道行！一起上！”熊罴精怒吼着扑来。

白灵身形灵动，在三个妖怪之间穿梭，时不时放出法术攻击。她牢记西王母教诲，不可轻易杀生，故而只用了些震慑性的法术。

唐僧和两个从者早已吓得面如土色，缩在岩石下瑟瑟发抖。

“你我同为妖族，何必为了几个人类与我们作对？”野牛精喘着粗气劝道。

白灵冷笑一声：“我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识相的就速速退去，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三个妖怪对视一眼，突然同时发力，妖风大作，飞沙走石。白灵一时不察，险些被飞石击中肩膀，极速后退。

“哈哈哈，小丫头片子，看你还嚣张！”熊罴精得意地大笑。

白灵眼中闪过一丝厉色，她此刻也顾不得什么杀不杀生了。她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

一道璀璨金光从天而降，将三个妖怪笼罩其中。妖怪们发出凄厉惨叫，现出原形，一只黑熊，一头野牛和一只老虎，仓皇逃入山林。

白灵松了口气，转身看向惊魂未定的唐僧：“长老受惊了。

唐僧见危机以解，双手合十口念“阿弥陀佛”

“多谢女菩萨，搭救贫僧性命！”说着就要跪拜于地。

白灵吓了一跳，伸手架住唐僧，一使劲把人提了起来。

唐僧只觉得眼前一花，人就站直了“多谢女菩萨救命之恩！不知如何称呼？”

“我乃昆仑山玉虚宫弟子，路过此地见长老有难，特来相助。”白灵随口编了个身份，“此去西天路途艰险，长老务必小心。”

唐僧感激不尽：“仙姑大恩，贫僧铭记于心。不知仙姑可否告知姓名，贫僧日后也好报答。”

白灵摇摇头：“举手之劳，不足挂齿。长老保重，告辞了。”说完，她化作一道白光消失在天际。

实际上，白灵并未走远，而是隐去身形继续暗中跟随。她必须确保唐僧安全到达五行山，但又不能过多干涉，以免改变原著轨迹。

太白金星姗姗来迟，一见唐僧已经被救出来，对他笑道：“圣僧受惊了，老朽奉玉帝旨意特来相救，不想却慢人一步，还望勿怪。”

唐僧连忙拜谢：“不妨事！不妨事！不知方才那位女菩萨？”

太白金星捋须微笑：“此乃天机，圣僧不必多问。前方自有徒弟候你，快些上路吧。”

白灵在暗处听得真切，心中一块大石终于落地。还好，剧情有变动，但变动不大。

接下来是遇到两只猛虎，被刘伯钦救出。

唐僧跟着他回家，又是两天，白灵越发呆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