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打定主意要用异能特异点的力量破局,然而我的心里也是有些忐忑的。
异能的特异点本质是多种异能现象之间互相干涉的结果。而最简单的是“相互矛盾的异能”的碰撞。两种相互矛盾性质相反强度相近的异能力产生碰撞,一般情况下都是一方异能胜出直接决出胜负。但其实也有部分异能互相矛盾且强度相当的罕见状况,那么相持而下的异能力的不断碰撞碰撞就会产生“异能的特异点”。
两种矛盾的异能形成的异能特异点往往会形成巨大的爆炸,比如操冰异能和控火异能往往会形成恐怖的大爆炸。而基于这个理论研究的异能武器“壳”才会有类似堪称原子弹的爆炸能力。
而当性质和内核近乎完全一致的异能力相互碰撞
那么表现形式就会变得更加多变,且不一定是以爆炸等攻击性的形式表现。
就好像安德烈纪德的“窄门”和织田作之助的“天衣无缝”,本质都是预测未来的异能,性质和强度相似的情况下,两人的特异点让他们在极短的时间进行了交流,看到了交战中无限的未来。
所以我推测能力源完全相同的我们以相同的强度施展异能力时不至于产生致命的,让我们化作飞灰的“异能特异点”。
而只要不是那样的状况,我们存活并脱身的机会便会很高——因为我们存在本质就是来源于异能特异点。
异能的特异点是靠异能之间的矛盾或者融合问题产生,所以正常来说需要两个人才可以产生异能特异点。但是这个世界上也有一个人,自己就能产生特异点的自我矛盾的异能。
假设有一个异能者的异能是加强自己触摸到异能者的能力,那他触碰自己就会加强该异能,不断触碰能量就会呈指数性增长,有着自我矛盾型异能的那个人对自己发动异能的时候就无限循环了并产生了bug 。然后特异点就发生了。
这种像永动机一样的原理能不断提供能量使得异能像永动机一样不停制动且产生庞大出格的能量,应用这种原理就能人工制造出堪比“超越者”的强大战争兵器。
然而异能本质来源于人类,只有人类能产生操控异能。
于是有研究者就想到创造一个人工异能体来承载特异性异能,同时用字符串编写人格,让异能误以为人造人格是有灵魂的从而欺骗异能。
所以我和保罗的内核都是“异能特异点”,与人类不同的结构使得我们能承载强大的异能并因此拥有了独特的稳定性。因此我想我们创造的异能特异点不会作用与我们自身而是由兰波被动承受特异点的效果。
所以没问题的吧?
异能特异点不会对我们产生攻击对吧?
怀着忐忑的心情里我看着我们来源于大地的现实能量的猩红异能和兰波独特的隔离大地的超现实的异能发生了碰撞,刹那间一个巨大的领域展开,我眼前一花便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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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爱丽丝跟着兔子跳进了兔子洞从而进入了地心世界,而在地心里有一个与现实完全不同的奇幻世界。
而在我在这个黝黑中透着红光,顺着布满了各种各样的孔洞的地底空间下坠时,我想起了爱丽丝的故事。
此时我独自,一人进入了巨大的洞穴,好似魂魄离体一般像个游魂在各种岩孔之间晃来晃去,感觉自己比一片羽毛还要更加轻盈。
我不晓得自己到底是到了什么地方,但是那种感觉非常的亲切,好像被温暖的水流包裹着一样,舒服的要命。
四通八达的岩洞大小各异,但是相同点是洞口都覆盖着淡蓝色粘稠的隔膜。那些隔膜静静闪着光,引诱我去一探究竟。
按道理来说这种可疑的情况无论怎么样也不应该直接莽上去吧,但是我心里有一种诡异的笃定——笃定穿过洞窟会有好事发生!
去看看吧,仿佛有声音对我如此说,不会后悔的……
我还有些犹豫,起码要先把保罗和兰波给找到,不然他们要是一直被困在特异点法国迟早会派人来的。我们的特异点基于相同性质异能的碰撞,按理来说在分开不再释放异能力后能量衰减,特异点不会太持久。
可是如果我和保罗不会合,这个特异点可没办法结束——开始和结束在我的认知里都需要两种异能呢,我得找到他们。
说要找也只能凭着异能力核心的微弱共振,我一点点在洞窟里飘着,时不时把头探进各个通道。
各个通道里面是像纪录片一样的画面,以一种诡异的视角从下往上注视着大地上发生的往事。
原始的人类互相结群舞蹈求偶,中世纪的骑士在战场交战,穿着奇艺的少数民族在祭坛献祭人牲……
也许因为我是个欧洲人,我的运气还是很不错的,我在一个很逼仄的通道找到了他们——额——他们的特异点——
很难想象,他们居然在洞窟的令一端又碰撞出了一个新的世界。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列列行驶的或者临停的蒸汽火车。那些庞然大物对比现代的火车可谓又吵闹又麻烦,但是那一道道在雾霭中显得格外苍白的蒸汽随着发车轰鸣声从近一世纪前的老旧火车出气口喷出时,一瞬间便将整个世界带回那个那个充满变革的时代。
那陌生的地方到处都是行人,灰黑色的天幕下穿着十九世纪人们的服装的绅士们打着领带踩着皮鞋拄着手杖戴着帽子留着小胡子——服饰与现代相当接近了,而的女士包裹全身的及地裙袍戴着各样的帽子全身胸衣牢牢束缚——女士们整体在裙袍装饰下呈现s形——显然是浪漫主义服饰的特点。
那些绅士淑女大多穿着那些不怎么方便出行的衣服提着手提行李箱矜持的坐在包厢中或饮茶或谈笑,而在火车上下的大部分人都是如此打扮,起码踏入了小康以上——哪怕是这个时期或者正因为这个时期,贫穷的人想要坐上火车可不是容易的事,哪怕它甚至没有一扇车门阻隔,也不是那么容易坐上去的。
那些不怎么富裕的人们只能抱着行李站在靠后的廉价车厢上,看着逼仄的车厢内部和自己一样麻木疲惫的脸孔——毕竟这真的是到处都是人,人挤人人挤人人挤人——除了人也没什么可以看的了。至于透过明亮的车窗去看看窗外的风景——哦,得了吧,这样的劣等车厢还指望和前面上等车厢一样安着敞亮的车窗吗?人挨着人,大家都警惕的守着自己宝贵的财产,并忍受着火车运行时发出的各种噪音和长途跋涉至今不得休息而酸胀麻木的双腿,哪还有心思看着窗外去欣赏大好风光呢?唯有的敞着的车门也对他们毫无意义——欣赏是富裕阶级才有的余裕,对他们来说,上火车就像骑驴子一样,只是为了跋涉的目的罢了。所以这时候在车门处,迎着狂风几乎探出半个身子,眉目间满是少年意气的少年就显得格外的引人注目——尤其是,他和我共享着同一张俊脸!
这时我小小的脑袋里是大大的迷惑?
家里的情况我是晓得的,牧神某种程度上非常偷懒,用到后面兄弟时候都是用同一份基因范本和能力核,我们出厂都是如出一辙花一般的美少年。所以就算撞脸我按道理不该惊讶的。
但是这里是特意点哦,我是来找保罗的哦!
保罗已经是一个美青年(西方人的成长速度),那么这为与我共享脸蛋的又是谁呢?
我脑子疼的一抽一抽的,恍惚靠近时仿佛照着一面镜子,猛然惊醒,一眨眼我便被狂风刮了一脸。
蝶梦周庄还是周庄梦蝶呢?
this is a question!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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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 5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