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上回说到,U17训练营里一天伤了四个脆皮国中生,引得三船教练都开始猛烈咆哮“毁灭吧,赶紧的”。养生达人白石觉得这不得行,应该出去疗养疗养,遂咨询了一下隔壁看起来就很会疗养(?)的柳。立海大军师拿着手机在网上查了半天,最终敲定了答案。
柳:“我觉得你们四个可以试试拔罐,去去湿气和寒气。”
白石(恍然大悟):“哦~”
柳:“你知道什么是拔罐么?”
白石(诚实摇头):“不知道。”
柳:“……”
柳:“拔罐就是以玻璃罐为工具,利用燃烧、抽吸、蒸汽等方式产生负压吸附于皮肤表面的一种中医治疗性操作。”(是的,这个作者又开始凑字数了。)
白石:“好的谢谢,我们去试一下。”
说干就干,他召集了忍足、谦也和切原,便准备冲向外面。刚好那时幸村也听见了这些叽叽歪歪,一向注重健康的他对拔罐非常感兴趣,于是决定跟去看看。五个人在外面找了好久,这才找到一家小得不能再小的中医理疗店。
五个脆皮国中生二话不说脱掉上衣,老老实实地趴在床上,然后便看见一个盲人老中医颤颤巍巍地从里面摸了出来,在那里收拾他的瓶瓶罐罐,发出噗通噗通的声音。
幸村见状对此非常担忧:“这人靠谱么?”忍足接收到信号后,立马扭头去看旁边的谦也:“你说呢?”“啊啊啊……”对方阿巴阿巴了半天,“不知道啊,别问我别问我。”最后还是白石狠下了心:“来都来了。”愣是一句话把五个人同时架在火上烤。
盲人老中医虽然盲归盲,但动作还是挺快的。只见他掏出打火机烫了一会儿,随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表情阴狠地把玻璃罐按在最近的切原身上,小海带童鞋果不其然(?)发出了一阵惨叫。毫不夸张地说,那一瞬间另外四个人都想拿起衣服立马跑路。
切原(惨叫):“啊啊啊啊啊!”
幸村(关心):“很痛么?”
切原:“那倒也没有,就是被烫到了。”
幸村/白石/忍足/谦也:“……”
忍足可能还是有点不放心,问了一声老中医:“老爷子,拔火罐很疼么?”老中医老神在在地摸了一下并不存在的长胡子:“因人而异吧。”于是另外四人屁事没有,忍足成了那个唯一的幸运观众。
忍足(惨叫):“啊啊啊啊啊!”
幸村/白石/谦也/切原(理解不能):“有那么痛么?”
忍足(手舞足蹈):“我招了我招了,虽然我喜欢看校园纯情先婚后爱强取豪夺,但我罪不至死啊啊啊!”
幸村/白石/谦也/切原:嫌弃.jpg
估计是疼的那一阵劲过了,他终于停止了哀嚎。五个人好难得能够享受一会儿安静,店里忽然着火了。只听一人大呼火起,俄而百千人大呼,中间力拉崩倒之声,火爆声,呼呼风声。凡所应有,无所不有。(是的,这个作者又在凑字数。)
盲人老中医闻讯早丢下墨镜跑了,只留下屋内五人一时不知道究竟是应该背着罐子逃之夭夭,还是应该先把罐子拔了再逃之夭夭。后来还是幸村一声令下:“还愣着干嘛?赶紧逃命啊!”另外四人这才夹着屁股一起跑了。
于是某年某月某日霓虹热闹非凡的街头,多了五个光着上身、背着罐子、快要碎掉的脆皮国中生。围观的路人们纷纷啧啧称奇:“这是牛郎什么新型招商的方式么?”谦也听后怒火中烧,径直开骂:“你才是牛郎,你全家都是牛郎!”
切原同学本来围观骂战围观得好好的,然而作为第一个被贴上罐子的人,这时背上已然起了好几个大鼓包,痛得他直吸冷汗。白石决定撸起袖子(并没有),先帮对方把罐子拔了。然而不知道是他的手法不对劲,还是罐子贴的时间有点久,只把小海带童鞋拔得惨叫连连。
切原(痛哭流涕):“尼玛的,这是什么新时代酷刑啊啊啊!”
白石(充耳不闻):“……”
白石(活动筋骨):“需要我帮你们拔罐么?”
幸村/忍足/谦也(连连后退):“不用不用,我们自己来就行。”
另外几人费了好大功夫,这才互相把身上的罐子拔下来。五个人整整齐齐地去,最后光光溜溜(划掉)地回,背上还扛着好几个吓死人的红印子,给一般通行的柳吓得直接睁开了眼睛:“你们怎么了?谁打你们了?”
白石/忍足/谦也/切原:“啊对对对,我们确实被打了,是罐子先动的手。”
幸村:“你觉得有人敢打我么?”
柳:“说得好像也是。”
柳:“对了,拔罐的建议怎么样?”
幸村/白石/忍足/谦也/切原:“建议很好,下次不许再提了。”
柳:“……”
反正这事给整得……大家都有点无语,其中尤以白石为最。因为他出去拔了一遭,身上几个印子一晚上便消失了,宛若无事发生过。另一个极端便是小海带童鞋,回去之后身上哪儿哪儿都不对劲,躺在床上哀嚎了一整晚,快把同寝的财前他们烦死了。
反观幸村,无语归无语,不过身上的湿气和寒气清除了,腰不酸了、腿不痛了、胃口也好了,一口气又可以拿起网球拍,给其他人揍得嗷嗷直叫,恨不得跪下连连求饶。受害人包括且不限于白石、忍足、不二和切原。
大魔王轻松了、大魔王开心了、大魔王满意了,一满意训练完又想召集起脆皮四人组,陪他出去疗养了:“走啊,一起去拔罐啊!”
白石/忍足/谦也/切原:???
白石/忍足/谦也/切原:!!!
白石/忍足/谦也/切原:莫挨老子.jpg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