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位光彩照人的女生正是露羽,她眼神清冷,浑身散发出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让人敬畏又向往。
雅喜儿看着露羽,眼神中满是欣赏与敬佩,脸上不自觉地绽放出发自内心的笑容。
五人优雅地走到场地中央,音乐缓缓响起,她们的表演开始了。
她们的手如同优雅的天鹅脖颈,修长而柔美,轻轻抬起、舞动。
脚尖轻点在光洁如镜的地面上,似流光掠影。
她们的舞姿优美流畅,特别是中间的露羽,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与从容,将舞蹈的情感展现得淋漓尽致。
雅喜儿看得如痴如醉,不禁小声念叨:“她们太美了……”
一旁的莉莉儿笑着补充道:“和雅喜儿完全相反呢!”
雅喜儿一听,瞬间像霜打的茄子般,苦笑着低下了头。
莉莉儿看着她这副模样,双手撑着脸,眼睛亮晶晶的,说道:“雅喜儿这消沉的样子真是可爱。”
雅喜儿看着舞台上的她们,心里不禁泛起一阵酸涩,暗自想道:“我想..果然谬特学长..没有露羽这种水平根本就配不上。”
想到这里,雅喜儿突然站起身来,忍不住叫出声:“啊……我该怎么办。”
她的脑海中又浮现出谬特为了救自己而受伤的画面,心中满是愧疚,想道“我还没就害谬特学长受伤的事好好道歉……”
猫老师看到雅喜儿这突兀的举动,立刻快步走了过来,满脸怒容,生气地说道:“我再也不能原谅你了!这次你一定要和我结婚!”
莉莉儿和琵可连忙把雅喜儿拉回座位,然后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笑着转头对猫老师解释道:“雅喜儿是因为太感动了,所以才大声叫出来的……”
猫老师听了,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走到一旁,动作与神情像一只烦躁的猫一样,不停地挠着自己的脑袋,画面诡异荒诞。
而雅喜儿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她紧握着拳头,眼神坚定,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我一定要道歉!”
舞蹈课刚结束,雅喜儿便匆匆赶往男生宿舍。她心里装着满满的歉意,脚步急切而又略显慌乱。
雅喜儿站在宿舍楼下,心中满是纠结与不安。
虽然她清楚女生不能随意进入男生宿舍,但一想到谬特受伤的脚,还有自己之前的冒失,她还是鼓起勇气,缓缓抬起手,敲响了身前的门。
“笃笃笃”,敲门声在寂静的校园里显得格外清脆。
雅喜儿的心跳急剧加速,她紧张地咬着下唇,脑海中不断闪过各种可能的场景。
“谬特学长应该是这个寝室楼。”她轻声呢喃,声音小得仿佛只有自己能听见。
与此同时,她的小手不停地轻锤着自己的脑袋,懊恼地想着:“我真是个笨蛋,怎么连这种事都这么紧张,简直就是个胆小鬼!”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打破了她的思绪。
雅喜儿回头望去,只见法奇亚一脸冷漠地朝她走来。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耐烦,仿佛对眼前的场景十分不悦。
“别挡路。”
他冷冷地说道,声音中没有一丝温度。
雅喜儿急忙解释道:“我只是想来看看学长的脚伤……”然而,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法奇亚无情地打断了。
“不在这儿,我说了,他不需要你的关心,回去。”法奇亚的语气不容置疑,随后便关上了门,将雅喜儿隔绝在了门外。
雅喜儿呆呆地站在原地,她心中满是委屈,明明只是出于关心,却被如此对待。
“我只是担心谬特学长……”她在心中默默想着,脚步也变得沉重起来。
“真是令人气坏的家伙!”
她小声嘟囔着,同手同脚地往外走去,身影显得格外落寞。
这一幕恰好被楼上的谬特看到了,他静静地伫立在窗前,周身仿佛被一层无形的孤寂笼罩,眼神中的复杂情绪尽显。
直到法奇亚推门走进房间,发出声响,他才缓缓将视线从窗边收回。
“我不是叫你睡一下吗?”法奇亚问道。
谬特没有回答,只是淡淡地反问道:“为什么?”
法奇亚带着疑惑的眼神望着他,突然想起了刚才那个吵闹的雅喜儿,眼中闪过一丝讥讽,说道。
“真是个没用的家伙,迟钝又毫无用处,还想着救别人,别再想那些没有意义的事了。”
谬特的眼神空洞,似灵魂被困住了一般,只是机械地微微动了动嘴唇,麻木地应了一声:“嗯”。
夜晚,月光如水,洒在校园的每一个角落。
雅喜儿趴在阁楼的窗边,望着对面亮着灯的谬特学长的窗户,白天发生的事情如电影般在她脑海中不断回放。
“我最后还是没能向谬特学长道歉.....他的脚伤应该没事吧?谬特学长,有着那么悲伤的眼睛,一定有不为人知的原因吧,如果有什么我可以帮他的......”
她自言自语着,心中五味杂陈。
就在她准备入睡时,一个奇怪的身影出现在了窗户边,雅喜儿定睛一看,原来是那个怪老头。他依旧穿着那件破旧的长袍,站在一片迷雾之中,脸上带着神秘的笑容,手中拿着一块怀表,不停地转动着。
雅喜儿感到十分疑惑,好奇心驱使她追了出去,当她来到那座芭蕾雕像附近时,怪老头却突然消失了。
正当雅喜儿准备回寝室时,她听到有人在呼唤她的名字:“雅喜儿。”声音空灵而又遥远,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
雅喜儿心中充满了好奇与疑惑,想要去追逐那个声音,然而下一秒,她却从梦中惊醒了。
“又是一场梦吗?”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心中满是不解。
第二天,阳光明媚,整个校园都被笼罩在一片金色的光辉之中。
法奇亚出门去给谬特拿书,临走前他叮嘱谬特不要乱跑。
谬特站在宿舍窗前,静静地看着窗外的景色,而此时,雅喜儿正蹲在草丛里,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
琵克和莉莉儿突然出现在她身边,轻声说道:“你要去看望谬特学长吗?如果你迟到的话,我们会替你隐瞒的。”
雅喜儿刚想否定,就看见两人边往学校方向走,边鼓励她道:“加油!加油!加油!”
望着她们离去的背影,雅喜儿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暗自下定决心:“这次我一定要给谬特学长道歉。”
雅喜儿怀着忐忑的心情,脚步有些踌躇地来到男生寝室的大门前。
她仰起头,目光寻向谬特的窗户,眼中满是期待与不安交织的神色。
就在这时,一阵清脆却带着几分惊惶的鸟叫声骤然响起,瞬间吸引了她的注意,只见一只羽翼尚未丰满的幼鸟,正瑟缩在谬特寝室旁的窗户边,小小的身躯抖个不停,黑豆般的眼睛里满是恐惧。
“是金铃妈妈的孩子们,它们今天离巢呀。”雅喜儿轻声呢喃,声音里带着温柔的怜惜。
然而,还没等她缓过神,几只身形较大的乌鸦便张牙舞爪地朝着幼鸟扑来,幼鸟吓得惊慌失措,在窗沿上慌乱地扑腾着翅膀。
雅喜儿见状,心猛地一揪,双手不自觉地攥紧。
就在幼鸟的爪子再也抓不住窗沿,直直向下坠落的瞬间,谬特的窗户突然被打开。
谬特身着一袭略显单薄的白衬衫,衣角在风中轻轻晃动。
他那一头银色的发丝肆意飞舞,像是被命运的手随意拨弄。
他的眼神里,平日里的忧郁此刻愈发深沉,透着对世间万物的迷茫与麻木。
谬特跨上窗檐,脚下的危险于他而言,仿佛只是模糊的幻影。
他的目光紧紧锁住那只坠落的幼鸟,像是在那小小的身影上看到了自己同样无助的灵魂。
当幼鸟急速坠落时,谬特纵身一跃,如同一片被命运抛落的羽毛,毫无顾忌地冲向地面。
他伸出修长却有些颤抖的双手,稳稳地将幼鸟接在怀中,紧紧地护在胸口。
雅喜儿看到这惊心动魄的一幕,随即心急如焚地大声呼喊:“危险!”
那声音划破空气,带着无尽的担忧与恐惧。
就在这时,那个怪老头的声音突然在她耳边响起:“哦,我的天,王子要死掉啰,主角要死掉啰,这个故事会怎么变化?谁会救他呢?”
雅喜儿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不受控制了一般,不由自主地说道:“是我。”
怪老头又问道:“你想助王子一臂之力吗?”
雅喜儿下意识地回答道:“呱。”
怪老头接着说:“如果你肯听我所写的故事就可以,还有...”
雅喜儿再次回答:“呱。”
怪老头满意地说:“好。”
突然,雅喜儿像是想起了什么,大声说道:“我想起来了”。
怪老头急切地问:“你想起来你是谁呢?”
雅喜儿坚定地回答:“萩萩公主”(萩萩在日本是芭蕾短裙的意思)
怪老头拿出一条红宝石项链递给雅喜儿,急切地又问道:“你要救他吗?只要你肯让我听你的故事就行。”
像是在下什么诅咒,引诱似的。
雅喜儿毫不犹豫地接过项链,戴在了脖子上。瞬间,一道耀眼的光芒笼罩了她,她的身体开始发生变化。
原本普通的校服变成了一件华丽的粉色连衣裙,裙摆上镶嵌着闪闪发光的红宝石。
脚穿粉红色的芭蕾舞鞋,头发也变得更加柔顺亮丽,头上还戴着一顶小巧的皇冠。
雅喜儿变成了萩萩公主。
“我是萩萩公主……”雅喜儿轻声念道,声音中充满了自信。
随后,她开始翩翩起舞,舞姿轻盈、优美。
随着她的舞动,周围的地面上长出了许多娇艳的花朵,花朵迅速蔓延,形成了一个巨大的花床。
谬特抱着幼鸟,正好落在了花床上,安然无恙。
雅喜儿迈着芭蕾的步伐来到谬特身边,轻轻地将他牵起。
这时,谬特手中的幼鸟飞起,一只羽毛金灿灿的鸟儿灵巧地飞到谬特身边,落在他的肩头,亲昵地蹭了蹭他。
雅喜儿抬眼望向谬特,开心地说道:“金铃妈妈在感谢谬特学长救了它的孩子呢。”
谬特的视线从肩头的鸟儿转移到雅喜儿的脸上,又下意识地看向他们交织在一起的手,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熟悉感,问道:“你知道我的名字?你是谁?”
雅喜儿刚想开口回答,怪老头的声音突然在她耳边响起。
“你是只小鸭子,雅喜儿,一只小鸭子的名字是不配让王子知晓的。”
雅喜儿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脑海中浮现出自己是鸭子的模样,慌乱席卷。
她的喉咙不受控制,“嘎嘎”叫了两声,手也下意识松开谬特的手。
“我……我……”她嘴唇颤抖,却吐不出完整的话,转身朝着远方拼命跑去。
谬特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嘴唇动了动,终究没发出声音,他站在原地,目光一直追随着雅喜儿,直到她消失不见,才喃喃道:“金铃妈妈?”
声音里满是迷茫。
奔跑中,雅喜儿身上的光芒逐渐消失,身形也不断变化,最终变成一只鸭子,摇摇摆摆钻进草丛,不见了踪影。
最终,昏倒在草丛中。
怪老头望着雅喜儿,嘻嘻笑道:“之后的故事会如何发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