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园.屋内
“如何用小宇宙长时期远距离通话?”鲁格尼斯有点诧异的看着希芙琉斯。希芙琉斯点了点头“我还不能太熟练的做到这一项。”她神情有些苦恼。鲁格尼斯笑着摸了摸她的头“我知道了。”
见到希芙琉斯有点亮起的眸子,鲁格尼斯有些许忍俊不禁,又有放心的感觉。
毕竟希芙琉斯自上周六起就有点焉焉的,像似挨了霜打的茄子。原本他还以为是因为周五时被拉去教皇“谈心”所导致的,但这是无法解释当天被“谈心”却是第二天才自闭。
今天难得好了点,是缓过来了吧。他想。
…
希芙琉斯原本对“小宇宙长时期远距离通话技术”不怎么上心,因为对她而言,这项技术她迟早会学会用的,不急。
但是
上周五的晚上到上周六的早上,她被白礼说教说了3个小时,整整三个小时。晚上10点说到早上1点。白礼是说爽了,他是从早上4点说到7点,越说越精神。希芙琉斯焉了,她被迫熬夜,上午直接在鲁格尼斯的课上睡昏过去,把鲁格尼斯吓了一跳……
所以
希芙琉斯要学,并且迫切,她也要让白礼知道被迫熬夜的感觉,但还有一层原因,就是她想远在嘉米尔的家人、友人了…
不是说圣域不好,只是,想念这件事是控制不住的…
…
“好了。”鲁格尼斯教完希芙琉斯后,他看着希芙琉斯“去试试吧,还有什么问题,就去屋后的训练场找我。”他最后揉了把希芙琉斯的头,离开了。
嘉米尔.穆公馆
「史昂!!!」
正端着饭碗,往嘴里扒饭的被这一声,吓得一哆嗦“咳咳咳…”被饭呛到了。白礼和让叶奇怪的看着史昂。史昂短暂的思考过后,迅速的扒完饭,下了饭桌。顶着白礼越发奇怪的眼神快步出了饭厅。
「阿芙,怎么了?」
他坐在公馆不远处的一块大石头上。
「白礼,过分!」
听着希芙琉斯那里传来的略带些委屈的声音,史昂可以想像出希芙琉斯的样子,不禁失笑,有些怀念。
「师父他…怎么你了?总不可能对你说教了吧。」史昂是带着有种玩笑的语气说的,在他的印象里,白礼说教的对象不是他就是让叶绝不可能是希芙琉斯。
过了蛮久。
「说了…我算过了,三个小时,整整三个小时。」
史昂沉默了,在他记忆里这个说教时长是破了纪录的。
「你犯什么事了。」
他郑重的说。接下来他就听了希芙琉斯说了她被说教的缘由,史昂静静听着。
「阿芙,你学得很快嘛。」
他没有选择去安慰而是换了个话题,因为他知道希芙不需要安慰,她只需要一个发泄口,将这些事都说出,她自己就能恢复好。如果让她忍着,史昂有种感觉,日久天长,她八成会对内发泄,这可不行……
「当然。」
她语气中带有些许雀跃。
他们聊了许久,天边的云彩都换了几批。
可通信突然被切断了,史昂没太在意,毕竟这是希芙琉斯头一次运用这项技术。
屋内.希芙琉斯房间
“呃唔…”希芙琉斯一手死死捂着嘴另一只手撑着地,面容惨白,指缝间有血溢出,在血滴到地上前被一股小宇宙包裹防止其污染地板与其它事物。
冥界.黄泉比良坂
“呕…”借助积尸气到达冥界后,希芙琉斯不再忍受了将反噬而出的积血尽数吐出,血滩中有着零星的血块,也许是被血液反噬而被破坏的器官碎片。失血过多带来的眩晕感与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混合着冥界特有气味吸入肺腑。一股无名烦躁感袭上心头。
才站起身,又是一口血涌出。跌倒在地,索性就躺在那儿了,也无所谓泥土的污染。
也许只有冥界的事物才能弱化冥界的东西带来的危害,无论是哪个冥界,她想。
闭上眼,试图平息那股无名的烦躁。
脚步声与金属摩擦声由远及近。带着一股冥斗士固有的气息。
“喂喂,原来这边山上的破坏是你这个妮子做的!”“都是亡灵了还这么不老实!”来者举起镰刀。
好烦…这冥斗士。她想。
正欲落下的镰刀突兀的停滞在空中,那个冥斗士这辈子都不会或者说这次圣战他都不会忘,在被冥界自带的植物贯穿后,在失去意识之前,他看到那双异色的双眸,那绛色的右瞳…明明自己才是冥界的成员,而对方不过是一介“亡灵”却带给他一种面对上位者的错觉。
无所谓被冥斗士血溅到,身上被沾染上的血液已够多了。
操控着小宇宙将自己身上的血液尽数剥离,她是无所谓,但如果被他们看到。
她勾了勾唇,会很好玩吧。却又垂眸,这可不行,要做个“好孩子”。
被染上的血液剥离去后,体内的反噬暂时平息,离开。
…
在她离开,原本完好的山支离破碎,掩埋了那冥斗士的尸身,在圣战前惨死,只能等冥王归位才能复活,就带着这届“协助者”的“秘密”等待着吧…
这里的异变,自然引来其它冥斗士的关注,但,这,除了记忆里的山不见了未找到其它异变,归为冥界又一未解之迷。
教皇厅.会客室
希芙琉斯正襟危坐,面前是双对相似的脸,相同程度的严肃的看着她。
白礼是感受到自己留在希芙琉斯围巾里的小宇宙不见了,而进而察询希芙琉斯的小宇宙发现也不见了,跟赛奇联系后,光速到达圣域。
赛奇则是在接到白礼的联系后,仔细探查了希芙琉斯的小宇宙,发现其留下过,未散去的小宇宙气息,得出是积尸气,在其小宇宙再次出现后果断将其叫到教皇厅。
“希芙。”白礼率先打破了空气中弥漫的难言尴尬。希芙琉斯看着白礼,不久前才被白礼训过的,如今见到白礼,希芙琉斯只感到压力山大。
“你去冥界了。”被点破希芙琉斯也未反驳,沉默的点点头。
“血液反噬,身体暂时受不了这种血液,为了不破坏圣域,只能去冥界。”她像是破罐子破摔般“冥界的…东西,只有冥界才能弱化…”她垂着头说完。
双人听完瞳孔微缩,在好友留下的信中虽然知道些许,这孩子跟(祂们那的)冥界渊源颇深“福祸相依”,这是他们从那些故事中得到的,最为贴切的解释。
“不是想说你,希芙…”赛奇叹了口气,“我们只是希望你可以提早和我们说,好吗。”希芙琉斯抿了抿唇,答应道。
“明天还会去…”她说“经验之谈。”她补充到。望着对面缓和下来的脸。应该不会被说了,她想。
然后,就被说了,这次还是双人,约等于两个白礼同时说教…结束后。
“我有个问题。”赛奇饮了口茶“说。”“我过年在哪过?”她问。
“圣域。”“嘉米尔。”两人异口同声的说出了不同答案。沉默,是这时教皇厅。
“你先回去吧,等我们讨论完再告诉你。”被赛奇笑着送走,门内隐约可以听到
“应该在嘉米尔。”“不行,圣域!四年了!”等“讨论”
……
最后,白礼让步了,过年在圣域,但,他指留在圣域的“过年”是西方的“过年”。
又是一场“讨论”
像离异父母争夺孩子抚养权(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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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芙是乳名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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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