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幸对上叶絮的白发仙“……………………?”这小丫头怎么回事?这年头白发还有错了?
不过越是交手,白发仙越是心惊,虽然能感觉到女子招式之间有些生疏,但越到后面越难打,最后竟然成了压倒性局面。
强行躲开那神秘莫测的剑法后,白发仙的脸色也忍不住苍白了一瞬间,也忍不住思考中原何时出现了这样的高手。
不仅身法飘逸,剑法更是从未见过,至少在北离从未见过这样毒辣又极具飘逸感的武功。
“你们应该不是中原人士,中原人的事情,你们为何要插手呢?”叶絮心中大约有些清楚今日来搅局的这群人的目了,恐怕远不止如此,但仍然这样说道。
“哼,未知全貌不予置评,我们的事情又未曾牵扯姑娘,姑娘也不该平白坏了我们的事情。”那紫衣人看了看被柳月公子所斩杀的那位李姓长老,惊愕了一瞬间后,如此的说道。
叶絮轻笑了一声,继续游走在那些人中间一手杀一个跟砍瓜切菜似的,还边说道:“他们是我朋友,他们有难有所请求,所以我就来了。”说罢,转瞬之间场中又没剩下了多少人。
看的有些人忍不住心焦,先前叶絮观察过的那位紫衣公子不着痕迹的给两人使了使眼色,他们这才不甘的退下。
叶絮见他们停了下来便也不过多的纠缠,转身之间就已在数米之外遥遥地看着他们,似乎并不参与他们之间的谈话。
她看了看明显体力不支的司空长风,眉头微皱了皱,最终还是从衣袖中拿了一瓶丹药出来。
“拿着吃一颗吧,你这身体再不治就该垮了。”叶絮看他身体这随时都要垮掉的样子,赶紧从瓶中倒了一颗给他。
“…………这是什么丹药?”司空长风看着面前极为剔透看着就很是大补的东西忍不住疑惑,他与叶絮说起来也没什么交情,如今对方竟然给了他这么个东西。
叶絮还没说话,墙头就出现了一个声音说道:“小子,这女娃娃拿出来的东西可谓是万金难求,你可别不识好歹。”说着直接越过了墙头。
那衣服上大大的毒死你三个字,明晃晃的揭示着他的身份,唯独叶絮看了两眼就转过头了。
百里东君瑟瑟发抖的到了来人的身份:“舅舅!!!您怎么出现在这儿了?”百里东君一见来人就忍不住往后缩,倒不是怕他舅舅,主要是他怕他舅舅是来带他回去的。
叶絮看了看对方那狂荡不禁的样子,又看了看百里东君。“你舅舅???”语气十分疑惑,这俩看着虽然相像,但这气性可谓是毫无关系。
那人见叶絮这平淡的样子,没忍住轻笑了一声,揉了揉自家的大外甥的头发后自我介绍道:“岭南温家,温壶酒这厢有礼了,不知姑娘芳名?”
这态度……叶絮没忍住思维发散了一下,总觉得这应该是个情场高手。
淡定妹子的吐出一句话:“东海谪仙岛叶絮。”甚至连情绪波动都没有,让温壶酒感觉非常的挫败,毕竟谁让面前这姑娘一眼就看出了他的本性了呢,撩不得啊,撩不得,还是说他这张脸没什么吸引力了?
经验颇为老辣的温壶酒还不知道叶絮从小到大天天面对的都是那贯绝古今的容颜,毕竟那可是黄药师啊,而且来到中原之后遇到的人也都普遍不丑,唯一比较丑的就是晏别天了,审美早就高到云端去了,况且温壶酒的长相是偏钩系的,叶絮又不好那一口,自然就不会被他所吸引。
“好歹给个反应啊。”温壶酒看着眼神毫无波动的人败下阵来了,但是头一次遇到这么铁石心肠的姑娘,那些人听到岭南温家恨不得躲的远远的,这姑娘倒好,不仅不给反应,还一脸平淡。
百里东君也不怕丢脸了,直接上去说道:“舅舅啊,叶姐姐又不会上您的当,就别费力气了。”
“这真的是那个温壶酒?”洛轩公子在一旁与柳月公子一起看向对面那群人,忍不住闲聊道。
柳月点了点头,并确认到:“没有人敢冒充温家的人,更别提是温家有史以来制毒天赋最强的下一任温家家主温壶酒了。”
听到来人是温壶酒,白发仙那边的人忍不住脚趾发凉,若是在场的人还好说,可温家的人那是丝毫不讲道义的,今日他们在北离境内出手,若是被温家盯上了,只怕没有好日子过了。
“温公子还是先料理他们吧。”叶絮手执长萧而立,丝毫看不出来先前她出手时的快准狠,就像一个世家培养出来的贵女似的,一举一动都十分的有风范,就像是用尺子量出来的一样。
但黄药师的弟子就该是如此,武力,心智,风雅,缺一不可。
“对哦,还有这群人没警告呢。”温壶酒转过身来,目光直直地看向先前对百里东君出手的紫衣侯。
“就是你们两个要对我大外甥出手是吧?那今日我是不是该一报还一报呢?”说完袖中飞出一片紫雾飘向了对面,他们立刻感觉到了全身的僵硬。
“你…………”身穿紫衣的那人说话,却立马被白发仙所打断了,冷静的看向面前这位准备向他们寻仇的风流公子。
“温前辈,我们无意与温家作对,所以…………”温壶酒摆了摆手。
只听他道:“我今日也不为难你们,但你们要想从这里活着离开,就必须要答应我一个要求。”声音平淡无波,像落入湖面的小石子,扑腾一下就沉入水中。
“好,温前辈请说。”虽然心有不甘,但碰上了温家最难缠的毒师,没丢了命已经是万幸了。
“将来若是碰上了我家东君,不管任何事情都必须要放他一马。”他站直了腰,目光懒懒地看向这边:“如何?这个条件不过分吧?”懒洋洋的目光巡视全场,仿佛谁敢说一个不字就毒死他的样子。
“晚辈知晓了。”说着,有些不甘的看向在场死去的那些他们的人,和身旁的人叹了口气,越过墙头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