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代超蝙】重金求子 第8章 第 8 章

Chapter 08.

01.

布鲁斯总觉得有什么人一直在旁边看着他，但他实在是太累了无法睁开眼睛，只能抬起手去摸索着对方，是阿尔弗雷德吗？还是谁？刚才跟克拉克在一起的梦实在是太真实了，他抬起的手被对方握在手心里，他听到那个人对他说：“睡吧，我陪着你呢。”

早上布鲁斯睁开眼睛时，阿尔弗雷德已经将咖啡放在他的床头，那杯咖啡还在冒着热气，阿尔弗雷德在一旁帮他整理衣物，见他醒过来后才跟他打招呼：“早啊，布鲁斯老爷，您今天醒得倒是够早的。”

“阿尔弗？”布鲁斯从床上坐起来，他挪动下屁股，只觉得那个不可言说的地方传来一阵刺痛，但他面无表情端起咖啡，将这苦涩的液体一饮而尽，“你昨晚不是回家了吗？”

“是啊，老爷，”阿尔弗雷德走过来将他手里的咖啡杯拿走，他从布鲁斯脸上读出疑惑的情绪，于是追问道：“您为什么要这么问？”

“不……没什么……”一阵眩晕让布鲁斯低下头，揉着额间，阿尔弗雷德见他脸上带着十分疲惫的表情，问他需不需要叫家庭医生，布鲁斯摇摇头，“不用了，估计是昨晚做了太多的梦……”

“梦？”阿尔弗雷德吃惊地问，“您从八岁起，就再也没跟我说过您会做梦这种事了。”

“是啊，所以昨晚做的梦让我觉得很累。”布鲁斯又躺了回去，他瞥了一眼电子表，跟阿尔弗雷德说道，“半个小时之后再叫我吧。”

“好的，老爷。”

所以昨晚到底是不是梦？布鲁斯闭上眼睛，他听到阿尔弗雷德离开卧室后，才睁开眼睛，阿尔弗雷德很平静，说明昨晚没发生什么事，但是他觉得自己真的很不舒服，尤其是身体上的不适感十分明显——他昨晚没约克拉克，所以到底是谁碰了他？

梦里的一切都十分真实，那些细节也令布鲁斯记忆深刻，而一想到昨晚梦里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接触，他就觉得身体莫名其妙地发起热来。这不对劲，布鲁斯大脑里属于蝙蝠侠的那部分警铃大声作响，他从床上坐起来走进浴室，镜子里的自己不但不是一副纵欲过度的模样，反而面色红润有光泽——他一个四十岁中年男人，现在看着像是刚三十出头的小年轻，布鲁斯伸手抚摸上自己的脸，这令他十分震惊，昨天还十分明显的黑眼圈，现在已经无影无踪，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布鲁斯洗把脸，从浴室里走出来，醒来时身体上的疲惫感已经无影无踪，他攥起拳头试了一下握力后，惊奇地发现手的力度要比之前强好多——他眯起眼睛，自己是被什么东西给附身或者寄生了吗？一会要去蝙蝠洞检查下身体才行，昨晚那个梦……还有那个怪物，一想到梦里的怪物，布鲁斯竟然抖了一下身体。

他在蝙蝠洞里有一套完整的医疗设备，布鲁斯用这套设备给自己做了一个全方位检查，尤其是脑部，他希望能从检查结果里找出点端倪，但他的检查报告从头到脚都很正常，没有一项超出范围值。

“这实在是太奇怪了。”布鲁斯将体检报告摔在桌面上，阿尔弗雷德抬头看他一眼，没说话。

数值全部正常——这才是最不正常的地方！布鲁斯知道，只要是人类，身体不可能完全无病无灾，即使他之前很注意保养，但他依然会有几个数值要么偏高一点，要么偏低一些，而这份报告上的数字堪称完美，完美得不像是人类的体检报告，而且他之前曾经有过的小毛病，现在通通没有了，他盯着那份体检报告皱起眉，旁边的阿尔弗雷德还觉得奇怪。

“体检报告没问题不应该开心吗？”阿尔弗雷德拿起那份体检报告从头看到尾，他一点不妥都没看出来，反而觉得布鲁斯大题小作。

“就是太正常了，让我觉得不正常，”布鲁斯说，“阿尔弗，真的会有人的体检报告是完美无瑕的吗？”

阿尔弗雷德耸耸肩，像是征求意见那样回复道：“或许是有的，毕竟肯特少爷的体检报告就很完美。”

一提到克拉克，布鲁斯拿起手机，翻看起邮箱来，在今天早上凌晨五点左右，一条新的回复躺在未读邮件里，他打开后里面是克拉克的回复，这孩子在最后，用长长一段类似于表白一样的话，告诉布鲁斯他为什么今天回复晚了。

还挺认真。但布鲁斯对他为什么回复晚了毫不在意，他是个很敏感的人，从文字上也能看出克拉克对他的留恋，这可不是什么好征兆，他不能跟克拉克谈感情，这是从一开始就定好的规矩，而且在克拉克眼里他是个大家闺秀，是大小姐，而不是一个在晚上会装扮成大蝙蝠的怪异人类。

于是布鲁斯又给他转过去五万块钱，克拉克正上课呢，他正走神想布鲁斯呢，就被放在裤兜里的手机给震响 ，他赶紧拿出来看到银行卡入账以及布鲁斯发过来的短信，一番很客套的话，克拉克不出声地啧了一下，明明昨晚还投怀送抱让自己好好疼他，今天一大早就翻脸不认人，妄图用金钱打消自己对他的感情——

一定是这样。克拉克有些低沉，他知道自己开始逾越那条线，但他控制不住自己，而且布鲁斯肯定是感觉到了，所以才会这么做，唉，或许他俩真的不是一路人……克拉克犹豫了一下，给布鲁斯回了一句“谢谢姐姐～”后，他决定将这份感情隐藏起来，至少不能让布鲁斯发现，那至于布鲁斯喜不喜欢他？那不重要。

02.

但那晚布鲁斯的状态很令克拉克担心，他抽空回了一趟家，当天早上请完假，半个小时后他就出现在家门口，撸着家里的大狗狗，吃着玛莎做的苹果派，坐在台阶上等着养父回来。

“他的治疗很管用，医生说现在可以让他自己去医院了。”玛莎又给儿子拿了一块苹果派，告诉他家里一切都好，还详细地询问他给人家做保镖的事情。

克拉克发挥自己优秀的脑补能力，给玛莎编出一个巧妙无懈可击的故事，他生怕玛莎再多问，最后就告诉玛莎：“我只有在她去参加一些舞会啊看节目的时候，才会陪着她，平时她都不怎么出门。”

“哦，真是可怜的孩子，”玛莎摸摸克拉克的头，“那你可要好好保护她。”

克拉克一边吃苹果派一边点头，那是肯定的，我一定会好好保护布鲁斯的。

这次他回家是有目的的，他拿着从养父那里取得的谷仓钥匙，打开之后，找到那架带他来地球上的宇宙飞船，他希望能从飞船上找到点什么，其实这里面能拿出来的早就被肯特夫妇拿出来放在他的卧室里，一无所获的克拉克只能回到家里询问乔纳森。

“嗯，你要这么说的话，”乔纳森从他床底下拉出一个实木箱子，“我记得是有个类似u盘一样的东西在这里。”

“这不是我放最爱的玩具那个箱子吗？”克拉克看乔纳森将箱子里的东西一股脑都倒出来，一些幼时回忆涌上心头，一时间他沉浸在那些回忆中无法自拔。

“我小时候第一次跟拉娜打架就是因为它。”克拉克拿起一个美少女变身器玩具，“我和拉娜都想变成美少女战士水冰月，但我俩谁都说服不了对方，所以就打了一架。”他按下其中一个按钮，美少女变身的音乐顿时响起。

“就是这个。”乔纳森从箱子夹层里拿出一块黑漆漆的长条形石头，他举起来给克拉克看，克拉克都不知道这个箱子里还有夹层，但这个长条石头又是什么。

“它当时挂在你脖子上，我想它里面应该承载了不少你亲生父母对你的期待，所以就放在这个箱子里，你今天要是不说，我可能一时半会也想不起来。”

克拉克拿着这块石头研究半天应该怎么用，他独自一人坐在宿舍床上，拿起旁边的笔记本电脑，尝试着将它插进电脑的USB接口，出乎他意料的是，这块石头竟然会变形，它当着克拉克的面转换形态，跟电脑连接起来。

诚如乔纳森所说，这里面真的是克拉克亲生父母的一些信息，从这块石头里，他知道自己真实姓名叫“卡尔·艾尔”，是艾尔家的长子，他还有个堂姐叫“卡拉·艾尔”，但是目前这位说守护他的堂姐人在何处，他也不知道。

他是氪星人这件事，他自己早就知道，带他而来的那艘飞船上就刻着氪星的名字，剩下的关于他的信息，也从这里了解得七七八八，但是他最想知道的，还是跟布鲁斯有关系的那些。

“氪星人的繁殖是通过生育宝典，但在生育宝典出现之前，氪星人与地球人是一样的，他们也是通过母体繁殖，但氪星人跟地球人不一样的是，当两个氪星人相爱并确定要繁衍子嗣后，他们之间便会产生他人无法撼动的精神链接，这种精神链接是无形的，其中作为母体一方将受到极大的影响，尤其是在母体怀孕后，母体会异常渴望父体在他/她的身边进行陪伴……”难道是因为布鲁斯怀孕了？克拉克往下使劲翻着，他需要找到其他的信息——“氪星人与地球人不同的另外一点是，在他们的感情生活中，并非将男女分得很清楚，这点在生育宝典出现之后体现得尤为明显，但在生育宝典出现之前，氪星人为了能够更好地使一方受孕，另一方身体会主动接受对方所提供的□□……这样可以使母体更加方便受孕，也为即将生产婴儿而准备好一切…… ”在综合所有信息后，再加上这几日布鲁斯奇怪的表现，克拉克能够确定的是，因为他的行为而导致了布鲁斯体质被他改造成了一位接近氪星母体的人类。

也就是说，从现在开始，布鲁斯再也无法离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