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代超蝙】重金求子 第6章 第 6 章

Chapter 06.

01.

不得不说，虽然是第一次，虽然克拉克什么都看不到，但他也从布鲁西小姐隐忍的喘息中感觉到对方一定十分舒服，更何况在最后离开时，黛娜小姐脸上那抹无法令人忽略的笑，让克拉克都忍不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在他到家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布鲁西小姐就按照俩人之间的约定，将一笔不多不少的汇款打入他的个人账户里，看着银行卡余额增多，克拉克决定先将这笔钱先攒下来，以备不时之需。

这次经历说实话，克拉克简直累坏了，他一个人躲在学校的天台上，晒了好几天太阳才将精力补回来，这种累并不是身体上的，而是第一次真没什么经验，更多的是他觉得心里有些疲惫——他还能做到更好，但最后布鲁西小姐突然喊停，让克拉克离开，这多少都有些伤害到男孩的自尊，他能感觉到布鲁西小姐焦急地从床上下去，他还没来得及仔细听呢，门口便传来重重的关门声，他一个人被丢在大床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躺在那里发愣。

后来是谁给他解开的手铐？他不知道，那个人从一开始就没出声，他只知道对方是个老人，就是从他下车后一直带着他走进布鲁西小姐卧室的那位，克拉克也试图跟他搭话，但对方毫无回应。

一开始对方给他解手铐时他以为是凯恩先生，但被对方从床上扶起来时，他便打消了这个念头，这位老人家帮他穿好衣服，扶着他从卧室里走出去，直到坐上车听到熟悉的声音。

“看你这满面春风的模样，看来不错啊。”黛娜肯定是在笑，克拉克决定闭嘴不多说，他记得合同里写得清清楚楚，他不能随意暴露任何床上的细节——对任何人都不可以，只有他和布鲁西小姐两个人知道。

“好吧，”看克拉克不说话，黛娜也没继续问，她一脚踩下油门向来时的路飞奔而去，“送你到接你来的那个地方可以吧？”

他下车时很认真地向黛娜道谢，也就是这个时候，他看到黛娜脸上那抹“不必多说”的笑意，或许是他脸上的表情很难看，黛娜拍拍他的肩膀替自己的好友解释道：“你不用多想……就，反正不是你的错啦！下次再见！”

目送黛娜离去，克拉克揉揉额头，有些无奈地笑出来，真是的，布鲁西小姐还挺任性，他是真的没想到第一次就遇到这种被人生生打断、截止行动的事。

不过无所谓啦，反正已经签了合同，如果布鲁西小姐想反悔，他还能得到一笔价格不菲的违约金，不管怎么说他还是不亏，克拉克坐在阶梯教室里，无聊到转起笔，脑子里想的全都是那天跟布鲁西小姐一夜**的细节。

当时他确实紧张，再加上布鲁西小姐对他身体上的控制，让他在进行时无法认真思考，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下面，现在仔细回忆下——用他的超级大脑回忆下，在这个过程中，有很多不正常的地方。

首先，就是布鲁西小姐的手，那双手的质感像是一位多年使用冷兵器的武士一般，这是他跟布鲁西小姐接触最多的地方。在思考中，克拉克的目光下意识落在稍微坐在靠前一些的女同学身上，这位女同学手里拿着一支钢笔，正在认真做着笔记，她那双手从视觉上来说，洁白、光滑又细嫩，再从她握笔的力度上来看——克拉克稍微打量一下这位女同学的身材，她大概身高165-170左右，体态均匀，克拉克摸摸鼻子，脑子里立马将她的体重和握力进行一个评估——这双手应该是处于正常握力，大概能达到30千克左右。以女同学为标杆，拿来跟布鲁西小姐对比，那么可以得到布鲁西小姐身高至少在180以上的结论。

她这么高吗？克拉克低下头去看眼前的课本，但其实他根本没看进去，大脑里全都是布鲁西小姐，除了那双手，还有什么其他地方不科学呢？克拉克咬住手里的笔，好像一副苦思冥想的模样，突然身边有人戳了戳他，他猛地抬起头，一脸茫然看向讲台，耳边是同学低声提醒：“肯特，老师叫你回答问题呢！”

问题，什么问题？克拉克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转过身看向他的女同学身上，女同学像是看戏一样看着他，而他呆呆的表情让女同学身边的女孩好笑着拉着女同学转过身，他听到那个女孩低声跟女同学说：“他好傻啊。”“别这样，丽萨，他可是全年级第一呢。”“全年级第一又能怎么样？还不是被你的美貌吸引到眼睛都不眨一下。”接着就是两个女孩低声的轻笑声。

克拉克十分感谢自己有个超级大脑，就算走神也能完美回答出教授提的问题。在他坐下时，教授忍不住向所有学生夸赞他：“看到了吗？肯特先生很好地给你们做出了榜样，你们要向他好好学习！”

面对教授的夸赞，克拉克只是皮笑肉不笑地抽动下嘴角，他看到那位女同学又悄悄转头看他，克拉克一下子就想到另外一个不科学的地方。

那就是声音。布鲁西小姐的声音，跟他听过所有的女性声音都不一样，即使她很努力地发出那种兴奋的娇喘，现在的克拉克也能分辨出其中的不同，他冲女同学微微一笑，谢啦，虽然你不知道我在谢你什么。

02.

布鲁斯对那天二话不说就结束跟克拉克之间的□□表示抱歉，但他确实不得不离开，即使是在性致高昂时也必须要时时刻刻盯紧哥谭市。收到消息不能当作看不见，近几年蝙蝠灯亮起的次数已经少之又少，再一次亮起时，肯定是警局有什么无法解决的问题，他不能坐视不管。

本来在蝙蝠洞等他的奥利弗夫妇还觉得奇怪。

“这也太快了吧？”奥利弗站起来，看着脸上红晕还没褪去的布鲁斯，他顿生疑惑问道，“不会是那小子不行吧？”

“不，”布鲁斯拿起阿尔弗雷德为他准备好的浴巾，走向装备间，“是蝙蝠灯亮了。”

奥利弗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表情去面对好友，他知道只要是遇上哥谭的事，就算布鲁斯现在在手术台上生孩子，也一定要缓一缓再生，他对哥谭的感情不是一句两句可以概括的，所以他也只能看着布鲁斯去浴室冲了个澡穿好衣服跳上蝙蝠车，最后也没忘记跟黛娜说麻烦她送一送克拉克。

奥利弗摆摆手，听着蝙蝠车远去的轰鸣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黛娜在旁边幽幽地来了一句：“他还能站稳吗？感觉刚才应该还挺激烈的。”

“随他吧。”在好友的长叹声中，黛娜离开蝙蝠洞，去送克拉克回家。

布鲁斯预计的果然没错，戈登局长递给他一张儿童画，上面是一只长相奇怪的玩意，他看半天没看出来这是什么，黑漆漆的披风和大大的眼睛，这是孩子唯一能画出来的外貌。

“我们也不清楚是什么，不过局里有人认为是你，”戈登局长握住手里的羊皮手套，用手套尖尖指向那幅画，“但是我知道肯定不是你，这个东西最近在哥谭神出鬼没的……”

“我明白了，”蝙蝠侠将那张画塞进腰包里，他打断戈登接下来的话转身就走，在临离开之前留给戈登一句话，“一个星期之内给你消息。”

一个星期？看着蝙蝠侠消失在他面前的身影，不禁疑惑起来，蝙蝠侠平时办事效率可没有这么低……他是出什么事了吗？戈登好歹也是警察局局长，他对人的状态观察并不比蝙蝠侠差，从蝙蝠侠出现的那一刻开始，他就觉得蝙蝠侠整个人都有点奇怪，走路姿势也跟往日不同，只是很细微的变化——戈登吸吸鼻子，戴起手套，或许不需要他担心，那可是蝙蝠侠。

等布鲁斯到家后，奥利弗已经带着黛娜离开蝙蝠洞，他将头罩摘下来，费力地将战服脱下去，阿尔弗雷德想过来帮忙，但却被他用借口支开：“这是戈登给的讯息，他说最近这种东西出现在哥谭市里，你帮我调查一下，看看能找出点什么来。”

“那老爷您呢？”阿尔弗雷德接过儿童画，他没有下一步动作，但他需要知道布鲁斯要做什么。

“去洗个澡。”他一边说着，一边脱下衣服走上楼，等他进入自己的卧室时，里面已经被阿尔弗雷德打扫过一遍，床单换成新的，新的睡衣也放在床角处，布鲁斯觉得今天意外的劳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跟克拉克激战一番的原因——布鲁斯靠在墙上扶着双腿喘着粗气，他竟然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疲惫的气息，在顺好气之后，他在浴室里随便冲洗一下，这才**着身体走到床边，头一歪直接栽倒在床上，昏睡过去。

03.

哥谭大学的学生宿舍内，克拉克没有舍友，一个人住在这里。这里的学生要么都是有钱人，要么都是本市的学生，根本没有几个人愿意住在学生宿舍，所以也就造成了现在一人一间的美好状态。

夜已经很深了，克拉克嘴里叼着三明治，手指在键盘上噼里啪啦地敲打着，他时不时停下来吃一口饭，大脑迅速思考一下，然后继续在键盘上敲敲打打。

他知道窥伺布鲁西小姐是不对的，但他实在是忍不住对她本人进行探查。在这期间，布鲁西小姐又跟他约了一次，这次跟第一次一样，蒙眼绑手，而克拉克努力让自己中途保持清醒，可惜的是，在开始工作时，他的大脑又不听使唤只顾着做想做的事，但这一次克拉克可以十分确定，布鲁西小姐的声音绝对是装出来的，不是说她不够舒服，而是这种属于女性的音调是她装出来的。

这次他们一路畅通无人打扰做到了最后，他至少被布鲁西小姐要了三次，想到这里克拉克忍不住笑出来，凭他的能力，布鲁西小姐想要孩子的愿望应该很快就能实现！他是谁，他可是克拉克·肯特！

距离他们上次约已经过去三天，克拉克看自己还没收到布鲁西小姐的信息，便决定在今晚好好将之前收集的资料整理一遍。他不停地在电脑上敲敲打打，凭借着这两次跟布鲁西小姐的约会记忆，成功找到布鲁西小姐会出现的地方，这个地方让克拉克呆住了，甚至连他嘴里的三明治都因为震惊而掉在地上，克拉克搜出来的那个地方，是他想也不敢想的富豪区，而且这个富豪区只有一个人在住，那就是布鲁斯·韦恩。

他利用谷歌浏览器将韦恩宅的实景调出来，四四方方临山临水的玻璃房，跟他预判的也很像，“生活在玻璃屋里的女孩”，但是他记得布鲁斯·韦恩家里没有什么其他女性亲戚啊？难道是韦恩同父同母的亲妹妹？其实仔细想想，布鲁西和布鲁斯，发音也很像——是说韦恩家其实是两个孩子，只不过向公众明示的只有那个儿子，女儿因为什么问题而导致被家里雪藏？想一想布鲁斯·韦恩也快四十了，那他要是有个妹妹，确实也到了该结婚生子的年龄，肯定是有什么原因导致他这位妹妹不能明目张胆地出嫁，只能重金求子——

一个很可怕的想法涌上克拉克脑海，布鲁斯·韦恩的妹妹，该不会是个大猩猩吧？说实话，谁家姑娘手能长那么大，而且她还不愿意亲自说话，不许有其他任何的亲密接触——克拉克擦擦额头上的汗，完了，不会真的生个小怪物出来吧？

不能急，克拉克，你冷静一下，不要随便瞎想给自己徒增烦恼。克拉克在心里默念着冷静冷静，接着他走到阳台上，拉开窗帘闭上眼睛将自己的听感放大，他在众多人类的声音中，寻找到所想要的那个——哥谭大学其实离韦恩宅不算太远，都在北边，所以克拉克很容易就找到属于布鲁斯·韦恩的声音，他缓慢地睁开眼睛，心跳值达到一个巅峰，他听到布鲁斯在念叨着他的名字，嘴里发出那种只有在床上才会发出的痛苦声——

“克拉克……唔……呼……”

还有那种熟悉的流水声，以及玩具的运动声，克拉克猛地吸入一口气，身体也控制不住般的颤抖起来，一个更加可怕的念头浮现在他脑海里——怪不得，怪不得，怪不得布鲁西小姐不允许他看自己，也不允许他碰自己，因为很有可能布鲁西小姐根本不存在！

趁着夜色，克拉克忍不住悄悄飞到韦恩宅附近的树林中，他开启透视看过去，在那张曾经捆绑住他的大床上，布鲁斯·韦恩正躺在床上，手紧紧抓住枕头，闭着眼睛脸上的表情十分痛苦。克拉克喉结上下滚动，他说不上来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只觉得全身血气都涌到下半身，耳边布鲁斯断断续续的痛苦的呻吟声再次进入他的耳朵里，克拉克实在是难以让他在梦魇中痛苦，于是他走过去，抚摸着布鲁斯的额头，轻声呼唤着他，并将手掌心的温度调低，试图让布鲁斯的体温降下来——

终于布鲁斯不再呻吟，他呼吸变得平缓起来，看样子是从噩梦中走出来了，克拉克快速消失在布鲁斯的卧室里，远远地看着他缓缓睁开眼睛，脸上是还未退下的、属于病态的潮红色，而布鲁斯控制好呼吸，让身体不再颤抖，侧过头透过玻璃墙壁看向外面的树林中，从刚才开始他就觉得那边有股视线一直盯着他，但报警器并没有响——或许只是他多心了吧，等他终于缓过来后，揉着腰从床上走下来进入了浴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