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尔号】站长转职宇宙海盗 第9章 第九章：格雷斯星会谈

“这也值得你惊讶？”

沙利叶不无自讽地笑道，“威斯克老兄，难道你没听说宇宙中盛行的传闻吗？”

威斯克顿时来了兴趣，“什么传闻？”

“站长勾结海盗，和迪恩一起炸了整个研究站的传闻啊，你没听说过？”

“是真的？”

“还能有假？！当然是真的了。”

沙利叶勾唇嗤笑一声，敛去眸中的冷意，“这个太阳系都传遍了，原来威斯克老兄还不知道吗？”

威斯克意有说指地笑了笑，“原来传闻是真的呀。”

就在威斯克还要再说点什么的时候，迪恩皱眉打断他，“威斯克老兄，寒暄结束了，最终合谈该提上日程了吧。”

“迪恩老兄说的是。”

接下来的合谈内容沙利叶没怎么听，反正都是老调常谈了，名为合作，实际相互利用而已。

虽说威斯克特意要求这次合谈迪恩把她带上，可他并没有明说找她有什么事。

既然威斯克不说，那她就不打算明着问。

倒是艾里逊和佐格这两，方才艾里逊突然悄悄看了迪恩一眼，迪恩朝他使了个眼色，两个机子便找了个借口悄悄退了出去。

沙利叶注意到了这场眉眼官司。

干什么去？

她憋见远处一闪而过的黑色身影，决定跟过去看看。

出了邪灵圣殿后，艾里逊和佐格乔装打扮一番，偷偷摸摸跟着一只黑色的暗影系精灵。

一处山洞内，被跟踪的精灵很快发现了身后的家伙。

精灵的感官十分敏锐，更别说对能量感知本就强出一层的暗影系精灵。

布莱克正打算干脆现身，警告一番讨厌的海盗们，却见有个身影闪身出现，拦住了他。

见来人是方才圣殿内的海盗，布莱克神色微沉。

突然，一只三尾蝎子使了个幻术技能，幻影出一个与自己极为相似的暗影。

“佐格，他在那！我们快追！”

艾里逊和佐格便跟着那道幻影跑去了另一个方向。

“你是......格雷斯星上的光明守护者？”

危险转移，沙利叶转过身来，她清楚地看到布莱克脸上近乎冷淡和厌恶的神色，没怎么在意。

布莱克心下一凉，立刻矢口否认道，“宇宙海盗，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先别管我海盗不海盗的，你听我说，我没有恶意。”

沙利叶瞧见布莱克的防备，便退后和他保持了一段安全的距离，“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也是邪灵组织的二当家？”

布莱克还是闭口不理。

他心急如焚，想即刻脱身去转移受伤的卡修斯，但心知眼前的机子绝没有艾里逊他们好糊弄。如果不把她撇开，逃亡路上怕是后患无穷。

“海盗和我们邪灵组织的合谈正在进行，你该回圣殿了，恕不奉陪。”

“最后一位光明守护者，你听我说，最近赛尔号飞船正好停泊在裂空星系，他们对精灵很友好，你可以把你受伤的同伴送到那去。”

见沙利叶没有恶意的样子，布莱克虽心中仍旧怀疑她的用意，却是什么都没说，掉头就走了。

无他，再不转移卡修斯，宇宙海盗的通缉令就要遍布整个格雷斯星。

“海盗的话......谁敢信！”

哈哈，戒备心还真是强呢。

沙利叶无奈地笑了一下，“你不用想太多，我只是不希望光明守护者的血脉就此断绝而已。”

瞧着他离开的背影，沙利叶轻轻喊了一声，“如果想为你的家人报仇，你最好去宇宙中寻求几个帮手来，单打独斗可是会让你胜算渺茫的。”

这些话是沙利叶真心实意的监狱，因为总感觉强大的精灵好像都喜欢逞强，喜欢孤军奋战。

打群架要摇人的，次次一个人硬刚，你以为你是谱尼吗朋友？

远远地，沙利叶听见布莱克淡淡回了一句，“不关你事，莫名其妙的海盗。”

沙利叶没去管布莱克有没有顺利逃脱，她一个人准备慢慢走回圣殿。

格雷斯星已是一颗被灾难所洗劫过的星球，周围一片死寂、混乱不堪，极度黑暗。

整个星球上有不少巡逻的邪灵士兵和驻扎在此的海盗小兵，沙利叶记得自己曾经来过一次格雷斯星，记忆中的那时候格雷斯星给人的感觉是温暖、安宁、充满阳光。

邪灵组织真是不干人事，当然，海盗也不逞多让。

此刻已是深夜，不知为何，一批身负武装的海盗小兵突然队列整齐地往某个方向急速跑去。

沙利叶转过头去看了一眼。

好像......不是布莱克离开的方向？不管怎样，希望他成功逃脱吧。

回到圣殿后，迪恩不在，而威斯克以手支颐，端坐在椅子上，看起来是等候多时了。

沙利叶心下了然，她说，“威斯克老兄这次要求我来，所为何事？”

威斯克的笑容此刻有些渗人，“我请求迪恩将军带您来，是想向沙利叶博士您请教一些事。”

“据我所知，沙利叶博士，您是整个宇宙最后一位对宇宙宝藏颇有研究的机器人研究员了吧？更别说您还曾经和迪恩将军一起进入过亚特兰蒂斯——”

沙利叶本来随意靠在石椅上，听到这里，她转过头去看威斯克的脸。

她明白这老贼想干什么了。

大概在三百年前，赛尔研究站曾和欧比组织有过一次合作，那次合作的主要目的便是探寻传说中宇宙生命的起源——失落的古城亚特兰蒂斯。

宇宙中流传甚广的传闻是亚特兰蒂斯中有宇宙造物遗留下来的宝藏：拥有强大力量的神器/圣物，还有关于宇宙未来走向的预言，以及其中或许有指引人们寻找到《永夜纪年》的线索。

而《永夜纪年》，便是威斯克找她的最终目的吧。

甚至可以说和《永夜纪年》相比，整个亚特兰蒂斯都算不上什么。

因为，宇宙的史书《永夜纪年》，可是一本记载了宇宙一切历史的奇书。

它既能揭示宇宙命运，又能窥视未来，是绝对的神器！

“没错，既然威斯克老兄明知迪恩他也去过亚特兰蒂斯，你对那份宝藏有什么疑惑的话，大可以去请教迪恩。”

沙利叶眼眸微眯，笑道，“我相信迪恩肯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威斯克哼笑了一声，“在研究宇宙历史这方面，我记得沙利叶博士您比迪恩将军更擅长呢。”

沙利叶挑眉，她就知道这老狐狸没那么容易罢休。

“我是比迪恩更擅长不假，可当初亚特兰蒂斯的入口打开后，我可是和迪恩一起进去的。我们全程没有离开过对方的视线，我所见即迪恩所见，威斯克老兄还有什么好怀疑的呢。”

威斯克定定地看着她，没有做声。

沙利叶芯中泛起一丝杀意。

“还是威斯克老兄认为，我瞒着迪恩的眼睛，悄悄独吞了那份宝藏？”

沙利叶冷笑道，“欧比老大NEO都确认那次合作整个研究站都没有藏私，威斯克老兄又怎么认为我能做到？”

“躲开那么多海盗的监察，还有四魔将之首的迪恩吗？”

她当年要真敢联合研究员们这么干，NEO绝对会不计后果地和整个研究站来个你死我活，并且追杀她到天涯海角。

威斯克意味不明地笑了，“沙利叶博士说哪里话，我可没这么想。”

“我只是想知道一些关于那份宇宙宝藏的事，譬如亚特兰蒂斯里到底有什么......”

沙利叶嗤笑一声，打断道，“何不干脆去问NEO？你是知道的，研究站都被炸没了，我要是有宝藏也兜不住，大部分宝藏可全都在NEO那儿。”

威斯克被她不轻不重地噎了一下，倒也不生气。

“我好好的邪灵组织首领不当，跑去欧比组织平白矮人一截，低三下气地当人小弟？沙利叶博士可真会开玩笑。”

“怎么会呢？威斯克老兄要是去自荐枕席，老大绝对会给个将军的职位给你当。如我一般，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又有什么不好？”

威斯克的脸色阴沉了一瞬。

沙利叶熟视无睹，“老实跟你交个底，亚特兰蒂斯啥也没有，就几个建筑一些壁画和预言传说。”

威斯克问，“宝藏是什么？”

“就我刚说的那些，我们当年没有带回任何有实物的宝藏，这一点，相信迪恩也告诉你了。”

“不！我收到的消息可不是这样！”

威斯克的猩红色眼睛牢牢锁定沙利叶，他急迫地问，“我可是听说，亚特兰蒂斯中有《永夜纪年》残缺的一页，那一页在哪儿？”

沙利叶芯中一沉。

连这么隐蔽的消息都能探寻到，邪灵组织怎么做到的？

当年为了封锁消息，本着另可错杀一百，绝不放过一个的原则，NEO可是下令摧毁了所有除迪恩以外的知情海盗士兵。

而研究站这边，虽然合作名义上是所有研究员全都参与的，但实际上正真明确知道宝藏内容的研究员，包括沙利叶在内仅仅才三个。地球那边虽然知道一星半点，但其实真正有用的消息他们一概不知，被沙利叶瞒的死死的。

如今知情者阿瑞利亚和兹勒已经死于非命，尸骨无存，谁也没办法从他们被炸得灰飞烟灭的芯片里提取出任何内容。

沙利叶不会把要紧到容易引火上身的事说出去，并且没人能撬开她的嘴。

那到底是谁走漏了风声？

还是说，是NEO刻意为之？

他想利用外部势力渔翁得利，铲除剩下知道这份消息的两个人——沙利叶和迪恩？

“亚特兰蒂斯有《永夜纪年》上掉下来了一页纸？是吗？我怎么没找见。”

“沙利叶博士，明人不说暗话。”

威斯克觉得沙利叶一而再再而三的含糊其辞实在消磨自己的耐心，然而他有求于人，不得不暂且忍受着。

他一字一句道，“具体那遗留下来的‘残缺一页’到底是不是一张‘纸’，整个宇宙众说纷纭，有无数的定论。但据我威斯克所知，它不是！”

“那只是暗喻成‘一页纸’而已，具体内容应该是《永夜纪年》中的一部分！”

沙利叶收敛起笑容，默然不语。

威斯克却是以为她是默认了，猩红的眼中顿时燃起贪婪又疯狂的**之火。

“告诉我！‘那一页’记载了什么？”

沙利叶淡淡道，“我一开始就说过了，只有一个司空见惯的预言而已。”

“预言的内容是什么？有没有留下寻找《永夜纪年》的踪迹？”

沙利叶毫不畏惧地对上那双因为情绪激动而青筋暴起的脸，以及恐怖幽深的猩红色眼睛。

“我们的合谈内容可并不包括告知你这一点，威斯克老兄。”

“这么说来，博士您无可奉告了？”

沙利叶点点头，“确实如此。”

“哼。”

威斯克不屑冷笑道，“沙利叶博士，不！沙利叶站长！”

“你在你那个研究站待了四百年，怎么可能说背叛就背叛？那个传闻不过是谣言而已，研究站覆灭的真相绝不是你勾结海盗那么简单，你当我威斯克是傻子，连这一点都想不到？”

沙利叶芯中冷笑，她倒真希望威斯克是个傻子！

威斯克继续说，“沙利叶站长，你说你当初背叛了研究站，那你说说你是为了什么？”

闻言，沙利叶微微一叹，没有做声。

“为了崇高的地位和权力？为了当上欧比的魔将？”

威斯克笑了，“欧比组织等级严苛，四处作恶，我记得沙利叶站长你可是个有自己原则的机子，和我们邪恶势力不同，更不用说传闻你对欧比的行径不太看得惯。”

“更不用说魔将间无时无刻的内斗，你堂堂站长不当，乐意跑去给NEO当狗？怎么可能！”

不得不说，威斯克此人虽然残忍又恶心，他的心思却很缜密，这份点评也很不错，几乎一字不落地说到了沙利叶的心坎。

如果不是当下的情况不允许，沙利叶都想将实情全部告知他了。

威斯克又问，“难道你一点都没有怀疑过，欧比组织在研究站的覆灭里扮演了个什么样的角色吗？”

沙利叶芯中一动，看着威斯克的眼神有些复杂。

NEO唯利是图的心性，与他合作是与虎谋皮，沙利叶焉能不知道？

只不过是因为研究站对NEO尚且有用，NEO需要他们继续探寻《永夜纪年》罢了。

而且当年以研究站的处境，地球那边还等着无尽能源，她根本别无选择。

她装作好奇的模样，不动声色道，“阁下有何高见？”

“你当真以为，以NEO的冷酷，在那次你们和海盗的合作后他会放过你的研究站，会如你所愿放任知道《永夜纪年》线索的他方势力存活于世吗？”

“你的研究员活着，岂不是会给欧比带来无数可能争夺《永夜纪年》的竞争势力？”

威斯克循循善诱道，“你仔细想一想，NEO可能有那么心善吗？”

当然不可能！

NEO要是心善，迪恩都能加入赛尔号了！

“甚至你自己活着，对于NEO的利益都可能存在极大的威胁。”

因为NEO想要独吞《永夜纪年》，他不会允许任何人跟他分享这份神器！

沙利叶当然明白这个道理。

不过，到目前为止，有关《永夜纪年》的线索实在太少，找到它的希望实在太渺茫了，甚至有说法认为这本奇书压根就不存在，是以讹传讹的骗局而已。

沙利叶非常确定，在NEO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能够找到《永夜纪年》前；

或者NEO更谨慎一点，在他确保万无一失找到了《永夜纪年》之前，自己大概率不会被NEO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欲除之而后快。

相反的，NEO还会确保沙利叶的安全，为她提供一定的庇护。

这也是沙利叶当初选择加入欧比的部分原因，不全是为了借欧比的手报复地球。

至于NEO在研究站的覆灭中充当了什么角色一说......

沙利叶相信，NEO肯定是乐于见到研究站消失得一干二净的，毕竟他们一直不肯对NEO俯首称臣。

但就像她说的那样，NEO需要专业的研究员去寻找《永夜纪年》，他好在快找到时摘果子。

所以在找到《永夜纪年》之前，NEO并不十分希望研究站消失。

NEO可能会袖手旁观，或许会推波助澜，但最终做下决定、按下启动毁灭程序按钮的，一直都是人类！

人类的自私才是研究站覆灭的根本原因！

“威斯克老兄，咱还是长话短说比较好，我相信迪恩肯定不喜欢听见你说老大的坏话，你说对吧。”

闻言，威斯克哈哈一笑。

“沙利叶博士是明白人，我说这些，不过是想找机会和博士你达成一个交易。”

“什么交易？”

“那就要先看博士你想要什么了，凡是你想要的，我邪灵组织一定倾尽全力为你做到！”

“如果我说，我想要我的研究员复活呢？”

沙利叶眯起眼睛，“邪灵组织有这个本事吗？”

威斯克愣了一下，竟然得意道，“当然有！”

沙利叶面露诧异，就听见威斯克说，“博士有听说过阿瑞斯水晶吗？”

“略知一二。”

威斯克说，“传说中那可是能实现拥有者愿望的一块水晶，战神阿瑞斯死后所化之物，每五百年才会出现一次！”

沙利叶的神色为之一动，“千万年来从未有人能让那块水晶实现愿望，谁知是真是假。”

威斯克看出她的意动，便道，“那确实是真的不假，我可以向你保证。”

“我们帮你夺得那块水晶，顺便许愿复活你的研究员，如何？”

沙利叶的脸上流露出几分玩味，“何必多此一举，为何不干脆让那块水晶帮你得到《永夜纪年》？”

“这我当然想过，可是水晶不过是区区一块宇宙造物，而《永夜纪年》造化了整个宇宙。”

威斯克肯定道，“本末倒置怕是行不通，阿瑞斯水晶再强大挣脱不了宇宙的规则，我猜它无法实现倒行逆施的愿望。”

这倒有几分道理。

沙利叶的心思转了转。她不打算和邪灵组织合作，但直接拒绝威斯克也不是上策，她还想再套出一点有用的消息。

于是她迟疑着说，“先说说看你的要求。”

威斯克满意地笑了，他徐徐道，“我帮你夺得阿瑞斯水晶，事成之后，我希望沙利叶博士最好能率领整个研究站加入邪灵组织，为我效力；或者最少透露一点有用的东西给我，我知道欧比一直在......”

“威斯克老兄！”

威斯克的发言被突然打断，却不是沙利叶。

两人一齐回头，朝洞口看去，发现迪恩黑着一张脸站在门口。

也不知道他到了多久，又听了多少。

威斯克的面容沉了下来，怎么回事？迪恩回来艾文和卡洛斯这两个蠢货怎么也不提醒他一声！

迪恩慢慢走进来，苍蓝色深海中仿佛冰川，如有实质的目光轮流扫射在场的所有人。

“你们邪灵组织和我们欧比还在合作，你竟然趁我不在拉拢我的手下，还想试图挖宇宙海盗的墙角，这可不太好！”

威斯克心头一跳，连忙道，“迪恩老兄说的哪里话，我不过是在和沙利叶博士聊聊合作的事罢了......”

迪恩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下黑水，眼中的警告意味分明。

“哦？是吗？”

威斯克心知自己犯了迪恩的忌讳，不，是整个欧比的忌讳，他有心掩藏自己的真实意图，便提起了阿瑞斯水晶。

“......那块水晶可是拥有无上的魔力，不知迪恩老兄是否感兴趣呀？”

迪恩不屑一笑，“哼，我们欧比五百年前就注意到阿瑞斯水晶了，那个时候，邪灵组织还没成立。”

话不投机半句多，威斯克心知自己此刻再留下来落不得半点好处，反而还要收迪恩的闲气，便找个借口急匆匆地走了。

临走前，迪恩提醒他，“威斯克老兄是该过手底下的人了，你们邪灵组织的二当家不仅妨碍我们采矿，还偷偷摸摸地救走与我们欧比作对的卡修斯。”

苍蓝色光镜是一派冷色，迪恩盯着威斯克背影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手底下出了叛徒肯定会妨碍到合作的，你说呢？威斯克老兄。”

“......迪恩老兄说的是。”

威斯克擦擦冷汗，脚底抹油地走了。

沙利叶冷眼旁观这场变故，并不做声。

迪恩脸上仍旧阴云密布，像是在极力压制芯中的怒气，“沙利叶，容本将军先警告你，既然你加入了欧比组织，那就是欧比的人。”

他说的慷锵有力，“我迪恩手下不容叛徒，你最好不要做任何背叛欧比背叛我迪恩的事，否则......”

对此，沙利叶还能说什么？

嗯嗯嗯，好好好，是是是！

她饶有兴致地看着迪恩，又问了一句，“否则你会怎么样？”

霎时，大将军的脸色更阴沉了。

看着迪恩冰冷的脸色，沙利叶觉得有意思极了，“你会杀了我吗？”

“当然。”

迪恩冷着脸，毫不犹豫地说，“本将军绝对会亲自杀了你，清理欧比的门户！”

“好的。”沙利叶淡定点点头，“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