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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天命之戏梦江湖 第31章 共饮逍遥Ⅰ

作者:慕风织羽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3-05-19 00:05:24 来源:文学城

越往西北,气候越是寒冷,虽仍处于夏季,西北终年不化的雪山依然银装遍裹千里。根据剧情,只知青埂冷峰的大概方位,但那处山脉现下并不出名,道儒两人深入雪原,好不容易才在偶遇的猎户口中打探到青埂冷峰主山脉的位置。

玄鸣涛仔细记着沿路景观,默默在心里描绘出大致的路观图,想着以后万一赭杉小墨他们仍依照天数来到苦境养伤就能用上。

渺无人迹的尘封之地,连动物都鲜有光顾,风雪凛冽呼啸,透骨寒意袭满周身,所幸冰脉改变了体质,玄鸣涛处在这种冰天雪地倒也不觉冷冽,只是内腑伤痛比较难熬而已。

龙宿多次为玄鸣涛灌输真元压制双气,两人相互扶持,终于找到了藏在青埂冷峰山腹最深处的混沌岩池。

岩池洞穴内,烈烈风雪声小了,格外静谧清幽,一汪泛着霓光的泉眼缓缓流出粼采斑斓的活雪水,天然的岩壁围绕成方圆,将灵泉拱成一方水池。池中灵气充沛源源不绝,似集天地精华于一池,只靠近些许,强大的自然之息已令人浑身轻快舒畅,仿佛即刻就能蜕变为绝世高手。

玄鸣涛抓紧时间施展云诀之术,当着龙宿的面化为一道云雾飘入混沌岩池,欲以分解之法,融天地灵气重新调和内息。池水表面浮起一层飘渺的薄雾,不仔细瞧,还真以为玄鸣涛已与池水混为一体。

龙宿心下惊异云术之奇,却马上用珍珠扇掩去赞许神色,傲娇地缓步过去撩了撩池水,亲自感受磅礴的自然之息。

等候好友修复功体的时间闲着也是无聊,龙宿试图褪下儒衣入池一同泡个雪水澡,怎奈研究了老半天,始终搞不明白怎么脱,脱了怎么穿。他干脆放弃挣扎,居然穿着一身华丽无双直接淌进池中,合衣斜靠着池边岩石半躺下来。

得亏玄鸣涛现在是雾化状态开不了口,要不然真忍不住笑得内伤复发。

龙宿还顺手变出一个酒壶和两只小酒盏,放在木托盘上飘浮在水面,斟满两只酒盏,却只饮自己的一盏,留着另一只满盏故意刺激伤重不能饮酒的玄鸣涛。

看龙宿得意洋洋地品小酒,泡灵泉,吸收灵气增长功体,顺带调侃戏弄好友,各方都不耽误,也不在乎满身珍珠串落了几颗掉进池底,真是又滑稽又幼稚。

误交损友,玄鸣涛都懒得吐槽了。

几天后,在自然灵气的帮助下,双气终于暂时平复,内伤也好了七八分,一直雾化的玄鸣涛凝回实体,一个旋身飞纵跃出池外,动作轻盈飘逸不沾一丝水痕。

另一边的龙宿也同时离开混沌岩池,他倒好,稀里哗啦带出许多池水,不过内力一运,瞬间浑身干透透,倒也算偷懒良方。

飞出岩池的时候,一直随身携带的香囊不小心滑落出来,玄鸣涛俯身拾起欲重新塞回袍内暗袋,撩开道袍时才发现内中另有玄机,不由一愣。

“怎样了?”那厢龙宿已经整理好自己的仪表,见玄鸣涛还在原地发呆,以为他身体仍有不适,好心关心问。

“没什么,只是长者所赠的护身符遗落。”玄鸣涛迅速将香囊收起,掩饰地囫囵裹紧袍子显得自己很冷的样子,“我们离开吧。”

诧异的小表情收敛得很到位,龙宿未有觉察,一踏出混沌岩池回到冰天雪地,就开始规划接下来的旅程。

既然来过青埂冷峰,那么怒海沧浪也该去踩踩点,有个明确的路观图也省得同修们来苦境建新据点时再奔波。可不知是否时间过于提前,他们只找到了怒川,完全打探不到怒山的名字。也许经过千年沧海桑田的变迁,怒海和怒山才会在悠悠岁月中慢慢成型吧。

……

某日,行至中原边境的一座大寺,寺中香火极其鼎盛,往来僧侣香客络绎不绝,人山人海摩肩接踵,不知道的还以为今天是什么佛|菩|萨的大朝拜。

道儒两人远远眺望,商量着要不要进去瞧个热闹。玄鸣涛施展穿云眼,望见那座大寺上挂着婆罗寺的牌匾,脑中剧情一时没连上,他忘了婆罗寺是什么地方。

刚想顺着人群进寺一观,忽闻身边几个小沙弥低声兴奋地说着什么一莲托生。

一莲托生跟婆罗寺有啥关系?他不是应该在九峰莲潃吗?

玄鸣涛脑子空白了片刻——

也对,一莲托生现在还活得好好的,怎么就不能去其他寺庙讲禅了,说不定今天就是一莲托生上师的粉丝见面会。这位一出场就是一具骷髅的上师据说佛法精深,已然参悟成佛,着实有些好奇他的真面目。

然而好奇过后,玄鸣涛突然拉住龙宿不走了,驻足望着乌泱泱的人群,又望了望婆罗寺往来迎送的僧侣,犹豫数刻,还是决定转头离开。

“此寺不算宏伟,人员过于噪杂,没任何特色可赏,汝选择不凑热闹是明智之举。”

龙宿快速摇着珍珠扇,似乎很是不耐挤挤挨挨的浑浊人息。

“是,太挤了。”玄鸣涛心不在焉地应道。

当他依稀听到角落里的婆罗寺僧众在讨论兰若经的时候,就回忆起了这一段的剧情,著名的兰若经血案怎能忘记呢,此地不久之后将成火海坟场,婆罗寺上下数百僧众无一幸存。

如果现在进去见一莲托生一面,或者提前告知婆罗寺主持,也许能救一寺人命,但苦境天数也将随之更改,甚至影响一莲托生遇见鸠盘神子和吞佛童子的时机。

玄鸣涛一路沉默寡言,内心纠葛挣扎,第一次面临救与不救的两难选择,脚步也显得比往常更沉重。

瞧出端倪的龙宿停下吐槽婆罗寺如何破旧,安静陪玄鸣涛缓缓走在远离人群的偏远野径中。

天光渐渐暗了下来,豆点大的雨珠忽地落在脸上,惊醒了迷茫的人,玄鸣涛马上化出朱伞,唤龙宿一同来伞下躲雨。

雨水根本无法触及龙宿,但龙宿依旧欣然入伞与玄鸣涛比肩而行,他方才还嫌弃婆罗寺人挤人过于腌臜,这会儿倒是完全不在乎跟玄鸣涛紧挨着挤在一把伞下。

伞面太小只够一人遮蔽,雨水浇得玄鸣涛半身湿透,他却未想起其实龙宿根本不需要伞,还仗义地尽量把伞往龙宿那边靠,生怕淋着他的大墙头。

前方似有一间破庙废墟,他们加快脚步前往那处避避雨,待雨势稍缓再出发。破庙塌了一半,好在前面还有一截屋檐可以暂避,玄鸣涛找来两个废旧的石柱墩子,用内力风干雨水后邀龙宿同坐赏雨,龙宿不出意外又化出他的羊毛毡子,铺在石墩上才肯坐下歇脚。

“在这种污糟的所在,汝还有心情赏雨?”龙宿皱着眉嫌恶道。

“耶,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雨中禅声可不会受环境影响。你细听,这破庙之中,钟声梵呗清澈明心。”玄鸣涛玄玄乎乎地说。

“玄君何时改投佛门了?”龙宿挑了挑眉,还是不能适应杂乱不堪的环境。

“略有涉猎而已。”玄鸣涛化出茶具,接了一捧雨水就地煮茶,试图转移龙宿的注意力,“无根水最是甘冽,可惜吾没带茶叶,无法具足风雅了。”

言罢,但见对坐的龙宿咂了咂嘴,从袖中掏出一小包,正是百年铁观音,此刻恰好相得益彰。茶香逸散开来,龙宿的心情终于缓和多了。

“好一场秋雨,夏暑将远了。”龙宿轻叹道,“距离好友回道境的日子也越来越近了。”

“天下无不散的筵席,分别是为了来日的重聚。”玄鸣涛恍恍惚惚地盯着如珠串般落下的雨水,没头没脑地说,“就如同这场雨,来时不由自主,去时无影无踪,什么都带不走,什么都留不下。”

“有吾与儒门天下在,玄君怎会是云过无痕。”龙宿不明白玄鸣涛没来由的感慨,以为他以雨水自比,伤春悲秋。

玄鸣涛没有马上回答,仰头微微阖眸沉默了许久。

是啊,来到这个世界就是为了本命墙头,只要他们安然无恙,又何苦冒险去改变其他天数。学海无涯的儒生暴毙事件如是,兰若经血案亦如是,无关异度魔界主线剧情的大天命,也不影响他本命墙头的命运,听任天数自由发展才是最好的选择。

一人之力有限,没必要同情心泛滥去做什么圣父救世主的行为,苦境天天死这么多人哪能救得过来。那些妖道角的死活关他玄鸣涛什么事,苍生说到底不过是个概念而已,轮不到他这个小小的穿越者充什么英雄,守好自己的本命墙头就已经很成功了。

“没错,好在吾还有你们。”玄鸣涛想通了,长抒一口气,捧起茶盏邀龙宿共饮,借此一杯敬给所有的本命墙头,“这一遭,没白来。”

“自然,儒门天下的历史中,好友必得占有一席之地。”龙宿并不知玄鸣涛心思,还说着自己的话题,他从善如流地与玄鸣涛碰盏对饮,轻松笑道,“吾考虑多时,认为只有儒门教宗之名,才配得上玄君举世无双之才。”

玄鸣涛闻言想都没想立刻推辞:“浮名于吾如云烟过眼,吾之天命在玄宗道门,非在儒门。儒门天下只需要龙首这个独一无二的最高领导,令无二出,才是天意所指。”

“好友清风霁月,高洁无争,但即使吾不提,众学子也已唤汝为道师,人心所向,实至名归。”

“别人的想法吾不在乎,还是那句话,只要龙宿记得吾是谁就足够了,其他无关紧要的人心云云,并不在吾考量范围之内。”

龙宿听着十分受用,举扇掩起笑意,俯身再为两人斟上一盏。

这时,空间突然波动,一封飞信莫名掉落,龙宿顺势接信不以为意,倒是玄鸣涛新奇惊讶,直说这种术法飞信比他的银翎传音更方便。

“学海无涯教统竞选重开,邀吾回去投票。”龙宿不耐烦地抖了抖信纸。

“你心中早有人选,写个名字飞信回去不就好了。”

玄鸣涛见雨势越来越大,饶有兴致地化出桃木琴准备打发时间,他漫不经心地调着音,指尖流畅滑过七弦,却歪着头意味深长地瞅着龙宿。

暗示过于明显,龙宿心领神会地浅笑一声,信手一挥,在原纸上留下‘弦知音’三字,重新叠好信封将信原路飞回。

随后,取出自己的紫金箫,心情愉悦地问:“玄君准备弹什么呢?”

“此情此景,正适一曲水龙吟——”

和谐的琴箫共鸣融进自然雨声中,伴着秋风茶香,更添数分逍遥闲适之意。挚友相伴在侧,夫复何求,这脏乱的破庙仿佛也成了一处胜景,令人流连忘返。

……

再有小半月就该回程了,给师兄师姐们的礼物还没准备好,玄鸣涛想破脑袋,根据龙宿的建议到处搜刮苦境特产。

自从吸收自然灵气后,功体恢复不少,能化光的感觉太好了,节省了大把的赶路时间,礼物很快就收购得七七八八。

玄鸣涛撑着自制的竹筏,载着龙宿沿江而下,一边游览江岸风光,一边捕捞江鱼,随走随停品尝烧烤美味。他脱口而出戏称这架竹筏为‘景隆楼航’,完全没过脑子开了个玩笑,龙宿却听进去了,认为玄鸣涛是在催促赶快把出海的游船打造完善。龙宿甚至策划要将游船造得又大又华丽,才能配得上好友起的‘景隆楼航’这个气派的名字。

真是美丽的误会……

不知这条江叫什么名,只觉此江夕阳晚景格外绚烂,景色远胜别处。两人停舟江心正欣赏瑰丽的火烧云,对酒特别敏感的玄鸣涛却被江岸上飘来的丝丝酒香吸引了注意力,借口说夕阳看久了眼睛酸,非要靠岸休息,把不明真相的龙宿带到了酒家外。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这家酒馆正在搞比酒活动,以谁喝的酒多论输赢。

分三个奖项,头等奖一百壶,次等五十壶,末等三十壶,可以以团体为单位比拼,但每个团体不能超过三个人,且不准用内力逼酒作弊,必须实打实全部喝光。

这些酒壶样式还算别致,比玄鸣涛的那只酒葫芦相对大一些。对寻常人来说,一百壶酒简直遥不可及,不当场醉死就算福大命大,五十壶都得是酒量非常好的才敢尝试。

众人开始拉人凑团挑战比较可能达到的次等和末等,站在最外围的玄鸣涛和龙宿还在观望阶段。

末等和次等的奖品都是普通物件,相比之下头等的奖品真是不同凡响,乃是一支珍贵的纯金海棠步摇,花间缀着赤色相思子,在夕阳斜照下熠熠生辉。

当然这种东西龙宿绝看不上,龙主子素来只爱珍珠不喜金银。但玄鸣涛上心了,第一反应想得到这件步摇送给他的小女儿。

在询问龙宿,让‘鉴宝专家’鉴定金器真伪后,玄鸣涛挤开人群,上前豪言挑战众人皆不敢尝试的一百壶。

“汝忘了自己的内伤只好了七八分,想要酗酒自尽也不用这么着急。”龙宿忙过来拦下玄鸣涛,讥讽劝道。

“不用担心,吾内心有数,一旦吃不消了,吾就会主动放弃。”玄鸣涛笑着宽慰几句,仍要坚持挑战。

“吾看不出这支便宜货色有任何特别之处,汝想要什么样式,想要多少,只管开口,吾差手下打造便是,何必拿命拼赌?不智,也毫无意义。”龙宿不认同地依旧拦着。

“唉呀,何需拼命,龙宿你放心,吾酒量绝佳,此簪于吾,唾手可得。”玄鸣涛信心满满地保证说,“量产的东西不管多贵都是便宜货,吾自己努力得来的,礼轻情意重。吾定会为吾的小凤儿赢得此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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