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乙]今天也要恋爱一下 第7章 及川彻 狐狸与蝴蝶兰

破镜重圆

OOC算我

6000

这是属于他的蝴蝶兰

和及川彻分手后的第四个年头，我领着一个三岁的孩子同他在宫城的街头相遇。

头发颜色不一样，眼睛颜色也不一样，长相似乎也不一样，果然男孩子都像妈妈吗？可为什么他和蝶理长得也不像......

“这是我侄子......”我看他瞪大眼睛愣在原地发神的模样，一眼就知道他此时此刻一定在头脑风暴，趁他还没有想到更奇怪的点去，我及时开口打断他的思绪。

眼前的男人听到我的话，似乎是松了一口气整个人轻松了不少。

我压住心中细微的失落，面不改色地牵着小侄子从他身边绕过。

“蝶理！”男人欢快的声线在背后响起，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身后的人似是下定决心猛吸了一口气叹着将剩下的话说出，“好久不见了，我知道这附近有一家很好吃的餐厅，一起吃个晚饭吧。”

圣诞节快要来临了，街头被布置上了圣诞树和斑斓的彩灯，耳边还能听到一些愉悦的圣诞歌曲，但那些歌曲的声音忽远忽近，我轻轻吐了一口气，那口气在空中散开像是一层白雾，蒙蒙散散的，看不清也琢磨不透。

“小透想和那个叔叔一起吃饭吗？”我弯腰询问侄子如月透，三岁正是热爱奥特曼的中二年纪，性子原本就很外向的小透搂着我回头望了一眼在他视角里高大得像巨人一样的及川彻猛点头。

“要！”

哇，眼睛亮起来了。

我轻笑了一声点了点他的脸颊，顺手把他抱了起来转身看向及川彻。

他长腿一迈上前站在我面前，体贴地伸手想要接过我怀里的小透，我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想要拒绝，却没注意到他和小透交换着眼神，后者已经跃跃欲试地张开了双臂。

“要巨人叔叔抱。”

小透抓着及川彻的羽绒服毛领不断缩小着我们两人的距离，鼻间嗅到了男人身上好闻的淡淡清香，还是记忆里那股熟悉的蝴蝶兰香气，确定及川彻抱好之后我才松开了手。

“小理，我比你高了诶！”小透咧嘴搂住及川彻的脖颈一脸稀奇地看着四周，“哇，我可以看到那个树尖尖......”

“小透，你......”

“嗯？”及川彻扭头一脸茫然地看向我，“怎么了？”

“嗯？小理在叫我哦。”小透眨眨眼，手里还在摸及川彻的毛领，“叔叔也叫Tooru吗？我叫如月tooru，叔叔叫什么tooru啊？”

及川彻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笑着回答道：“Oikawa tooru。”

“怎么写的啊？”

变成识字课了呢。

但是感觉情况变得更加不太妙了呢。

及川彻说的餐厅顺着街道转了个弯就到了，是家日式料理店，也许是因为一男一女还带着小孩的缘故，店员以为我们两个是夫妻，还推荐了家庭套餐。

我本来想解释，但及川彻蒙着脑袋一直询问菜品导致我根本找不到时间去纠正，也只好让店员继续误会。

“请问两位需要儿童椅吗？”

及川彻将视线落在我的身上，我朝店员点点头，她的速度很快，推着儿童椅再次出现。

我本来想抱着小透去坐，结果及川彻全程没让我动一次，全部都是他在弄，手法娴熟细腻。

“真是一个好爸爸呢。”店员笑着称赞道。

不是？及川彻？你点什么头啊？你那么高兴干什么？

室内的温度有些高，我脱下外套放在座位空出的地方撑着脸看向和小透玩耍的及川彻。

黑色的高领毛衣包裹着男人硬朗结实的肌肉，是比高中时期还要强壮的体型。随着时间的推移，年纪大增长，男人的五官也越发成熟稳重，在柔和的灯光下纤长的睫毛像是蝴蝶一般，明亮有神的栗色眼眸还是记忆里热可可的感觉。

店里突然响起了Pureyes，栗色眼眸的主人正撑起脸模仿我的样子望着我，小透也有模有样地学起他的模样望向我。

“爱上一个人就会映照在透明的眸子里”

歌词的寓意在此刻得到了具像化。

刚好店员端着盘子上菜缓解了我的不知所措，我乱了心神完全不敢抬头，人在尴尬的时候总是会显得很忙。

我听到了及川彻的轻笑，可我不看他，只能借着给小透夹菜的动作偷偷瞟他。

狭长的桃花眼垂眸盯着碗里的菜，然后猝不及防地抬眸对上我的视线，抓到我的小动作之后，眼睛半弯，狡黠得像是一只狐狸。

“如月你啊，是完全赢不了及川的。”

脑海里突然响起小岩的声音。

“人生这么长，总会赢一次的吧。”

我撑着脑袋漫不经心地回答道。

我看见岩泉一摇摇头无奈地说着什么，可他到底说的是什么来着。

“蝶理？”

对上及川彻疑惑的眼神，我扯出一抹笑容：“不好意思，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就走神了。”

他没有说话静静地试图想要从我脸上找到什么破绽，最后也只是叹了口气拿起纸巾帮身边的小透擦掉嘴角的酱汁。

橘黄色且柔和的灯光洒落在他俊美的脸庞，朦胧的光晕让我想到了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一天的天空像红色柚子一样橘红，他站在我的对面一脸疑惑地询问着被我抓住衣角挡在我面前的岩泉一。

“你妹妹吗？”

“呃....算是吧。”

我握紧岩泉衣角的手不禁加了些力度。

“诶？为什么这么迟疑？”抱着排球的小学生晃晃悠悠地蹲在我面前仰头望向自己的好朋友。

“这是如月的妹妹。”

“哈？？那个蠢货的妹妹吗？？”

我被他突然冒出的哈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抱住岩泉一的手臂离眼前的人远了一点。

他很不满意我的举动，蹙眉噘嘴小声嘟囔：“我又不会吃掉你。”

当然不会吃掉我啊，又不是怪物。

岩泉安抚地摸了摸我的脑袋，转头朝他说：“蝶理之前一直住在奶奶家，前几天才搬过到宫城，她有些认生的。”

及川彻还想要说些什么但看到我一直盯着他，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男孩起身试探着伸出手揉我的脑袋。

“那...也算是我的妹妹了。”

及川彻。

我从岩泉的嘴里知道了那个漂亮男孩的名字。

“他虽然看起来不靠谱，但他是个很善良的人，小理不用害怕的哦。”

岩泉一从父母闲聊中知道了因为偏心父母被抛弃在乡下的小女孩的故事，如果不是因为年老的奶奶去世，可能她也不会这么快被接到宫城。

“没事的哦。”

“嗯，我相信小岩。”

既然她相信着自己，那么他也不会让对方失望。

我的家庭似乎并不太关心我的存在，他们给了我一个安身之处却并没有给予我爱，幼小时奶奶会轻声告诉我爸爸妈妈是因为忙所以没有办法在我身边，可当我不得不被接到他们身边从而看到那个被照顾得很好的哥哥时，那些安慰我的话瞬间崩塌了。

没关系的，我不需要有人爱我。

我在心里不断告诫自己。

然而我遇到了想给予我爱的人，奶奶，小岩还有及川彻。

国中也很安稳地待在他们身边，到国三的那年及川彻红着脸问我要不要做他女朋友。

因为长相很池面，青春懵懂的少年时期及川彻很受女孩子的喜爱，被他突然提出恋爱宣言让我有些理不清头脑。

“你喜欢我？”

“嗯，不喜欢你的话我为什么会对你那么好啊！”

“你对女孩子都很好啊。”

“你和她们是不一样的。”小狐狸气急败坏地皱着一张脸，将我堵在角落里居高临下地包围着我，“所以你的答案是什么？”

他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味，从我认识他以来我都能嗅到那股独属于他的香气，宁静舒适的花香，是蝴蝶兰的清香。

“我也喜欢你。”

我仰脸注视着他那双涌动漂亮的栗色眼眸，如同冬日里一杯冒着热气热腾腾的热可可。

“嗯。”

我看见他眼眶突然泛红一副要哭了模样，他垂头将脑袋埋在我的脖颈抬手将我搂在怀里，我学着他的动作迟疑抬手搭在他的后腰。

及川彻喜欢我，

我也喜欢他。

表白是从及川彻开始的，后面好多恋爱上的细节都是及川彻注意到的，第一次牵手，第一次拥抱，第一次亲吻，第一次惊喜......

胜利者一直都是他。

在这次恋爱的对弈里我始终处于弱势。

“如月你啊，是完全赢不了及川的。”

及川总是在给我制造恋人之间的惊喜，我能感受到他很爱我，我想要学着他的方式去爱他，可又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始。

“人生这么长，总会赢一次的吧。”

我撑着脑袋思绪飘到远方。

“如果你赢了，及川会疯掉的。”

岩泉一摇摇头无奈地说道。

我不懂岩泉这句话的意思。

直到高三我站在办公室听到了及川彻的未来规划。他要去阿根廷这件事从来没有告诉过我，我觉得自己的脚有千斤重，大脑催促着我快点离开，可我怎么也抬不动脚。

我会被及川抛弃吗？

他也会不再爱我了吗？

奶奶对我的爱是由死亡结束的，那么他对我的爱呢？

“蝶理！爸爸在讲事情你怎么在走神，这样没教养你还怎么嫁入及川家？他们会觉得你是一个没有教养的女孩，那样的家族怎么可能会要你这样的孩子去当媳妇......”

妈妈的话在我耳边像是苍蝇一样吵得我脑袋很疼，可我早已习惯了这样的贬低以及漠然。

不爱我的话为什么要让我出生？

不爱我的话为什么要在我身边？

不爱我的话为什么不可以早一点说出口？

如果及川彻不爱我的话，那么在他抛弃我之前，我会立马抛弃他。

我向及川说了分手。

“为什么？”

我第一次看到及川在排球场外露出这么严肃的表情，这让我的内心有些动摇。

“没意思，和你恋爱很没意思。”我装作无所谓的样子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头，“你总是排球排球的，我根本对这些不感兴趣，也不喜欢。”

“好。”他冷笑了几声，在原地走了几步，我感受到他的身影在靠近我，但不知道为什么却没有贴过来反而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蝶理，你知道吗？你说谎的时候总是会看看手指尖。”他丢下这句话走了。

那是我读高中最后一次和他说话。

父母本来不想让我读大学的，他们想要我嫁给及川当全职太太。

“我们已经分手了，你们这个想法不太能实现。”

巴掌比想象的来得更快，但清脆的响声是拍打在坚硬的身体上的。

我抬头看着挡在我面前的哥哥。

房间里因为这个巴掌异常安静。

“妈妈，蝶理也是你的孩子。”

他带我走出了家门，暂时离开了那个压抑的氛围。

我很疑惑他为什么做出这种超乎常理的行动。

“我是蠢货。”如月裕树从兜里掏出打火机点染手中的烟。

啊？哪有人自己骂自己的啊？

“所以犯蠢是很正常的事情，”

他手里的烟头火星在夜里一点点亮着又一点点弱下，让我想到了去年和及川看的烟火大会，满目斑斓漂亮的烟花在升空的那一瞬间璀璨落幕。

有线耳机里放着伊藤由奈的Pureyes，穿着青灰色浴衣后脑勺系着狐狸面具的及川彻在烟花升入空中绽放的那一秒弯腰垂头吻上我的嘴唇。

柔软温暖甜蜜的吻，扑面而来的是他身上好闻的蝴蝶兰花香。

刚开始恋爱时我问过他为什么身上会有蝴蝶兰的香味。

“因为我养了一盆紫色的蝴蝶兰。”

他眼里亮晶晶地望着我。

后来我见过那株紫色的蝴蝶兰，被他放在靠窗的位置，精心呵护地饲养着。

及川彻。

我在心底默默念着他的名字，迟了许久的眼泪在望见火星的那一刻终于得到了释放。

“蝶理？你别哭啊.....我是混蛋了一点.....”

哥哥手忙脚乱地从包里掏出皱巴巴的纸，动作幅度过大牵扯到身上的伤口他倒吸了一口冷气。

我还有什么不懂的呢？

只是我把他弄丢了，却又没有勇气回头把他找回来。

我接过他递来的纸擦掉脸上的眼泪。

“你别原谅我啊。”

如月裕树叹了口气。

后面在电视上或者是杂志上知道及川彻的信息，在无数个离开他的夜晚我时常会在深夜因为想念他哭泣。

我不爱他吗？答案是否定，相反我很爱他。

可我怕他抛弃我，所以我要先把他抛弃掉，这样的话算赢了他一次了吧。

小透吃了饭之后就会犯困，我穿好衣服将他抱在怀里与及川彻一同走出餐厅。

迎面而来的冷空气让我止不住颤抖，他双手揣在羽绒服两边的兜里垂着眼眸盯了我许久，我也毫不避讳地仰着脸望向他，大衣后面的带子不知何时落入男人宽大的手掌中，他轻轻抚摸着缎带，眼神却落在我的脸庞。

“及川，我得回家了。”

他抿唇，抚摸缎带的手指顺着往上落在我的脸庞边的碎发，他用指尖轻轻一撩别在我的耳后。

“蝶理，你能把我一同带走吗？”

如月蝶理，皎洁的月光下一群漂亮的蝴蝶翩翩起舞，而一株漂亮的蝴蝶兰整沐浴着那温柔的月色。

这是及川彻知道如月蝶理名字时结合着初遇总结出来的寓意。

娇小可爱的蝴蝶兰。

他拿着妈妈给的零花钱以及帮姐姐干了一个月的苦力的钱去花鸟市场买下了一盆紫色的蝴蝶兰。

“很漂亮吧。”

他自豪地给姐姐展示着自己的精心挑选的蝴蝶兰。

“男孩子养什么花啊？”姐姐戳了戳及川彻的脸颊，瞧见自己弟弟要生气的模样又急忙开口，“很漂亮很漂亮。”

及川彻听到自己想听的话之后咧嘴抱着花盆傻笑。

“和蝶理一样漂亮。”

蝴蝶兰的香味很淡，让人闻着就很舒适。

他买了同款的洗衣液，禁止姐姐和妈妈还有爸爸使用！

从岩泉一那里得知了女孩的家庭情况，及川彻冷哼一声。

如月裕树比自己大几岁但是做事完全就是蠢货行为，这么可爱的妹妹都不保护，真是大大的蠢货。

起初只是当妹妹一样对待，可随着年龄的增长，那样的感情变质了，当他意识到这一点时他很快去询问了岩泉一的想法。

得到了一击头槌。

“哈？你以为我会是你这种喜欢把喜欢的人叫作妹妹的垃圾吗？”

“太好了小岩！幸好你不是......”岩泉一嫌弃地想要甩掉缠在他身上的及川彻。

“啊啊啊，你快走开！”

整理好情绪后，他红着脸给如月蝶理表白了，当得到肯定的回答时他胸口滚烫快要掉眼泪了，并且自己高兴得一晚上睡不着觉。

他知道如月是缺爱的孩子，但没关系，他一个人会给如月很多很多的爱，奶奶的爱，妈妈的爱，爸爸的爱，哥哥的爱....还有作为恋人的爱。

“如月，我爱你。”

情到深处时，他吻上少女的眉心小声说道。

只要一直推着她往前，一直当着恋爱的胜利者，主导着这场恋爱，如月就不会离开的。

蝴蝶兰枯萎了。

他明明已经很用心地在呵护了，为什么蝴蝶兰还是会枯萎还是会死掉？

为什么？

生长在那样坏境的蝴蝶兰为什么在得到精心照顾之后反而越来越没有精气神了？

“我要去阿根廷。”及川彻摸着手里的排球告诉着好友自己的决定。

岩泉一了然地点点头。

“但是我还在思考怎么带蝶理过去？要不我和她先结婚好了，这样她家里人就做不了什么了。小岩，你为什么不说话？”

及川彻将视线落在一言不发的岩泉一身上。

“你......问过小理的想法吗？”

“她不需要想什么的，她只要跟着我，我会给她安排好一切的，你知道的，我可以照顾好她的，她不能离开我的。”

岩泉一蹙眉盯着及川彻。

“小岩？”

及川彻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说的话太过于个人主义，他丝毫没有考虑过蝶理是否想要跟着自己一起。

“她不会离开我的......吧？”

“你呵护得太过了，小理是人，不是花。”岩泉一抛起手里的排球重重地一扣，“就算是花也会因为过度保护而枯萎。”

及川彻垂头陷入沉思。

蝴蝶兰在艰苦的环境反而会长得更好，她需要适当的爱适当的自由，而不是强制地无法呼吸的爱，那样的爱太沉重她无法模仿。

“为什么？”

为什么要说出分手这样的话？

及川彻告诉自己要冷静。

“没意思，和你恋爱很没意思。”少女装作无所谓的样子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头，“你总是排球排球的，我根本对这些不感兴趣，也不喜欢。”

说谎！

眼泪快要流出来了。

及川彻冷笑了几声，他在原地走了几步控制着自己想要上前抱住她哭泣的冲动，心脏好痛，眼睛好酸。

快要无法呼吸了。

“蝶理，你知道吗？你说谎的时候总是会看看手指尖。”

及川彻再也憋住眼眶的泪水，破门而出。

他输掉了......他的蝴蝶兰不需要他了。

即使她是故意说出那样的话，可那些话依然让及川彻感觉像是被针扎一样难受。

临近毕业，及川彻在少女注意不到自己的地方小心翼翼地看着蝴蝶飞向远方，他不能停在这里，他也有需要做的事情。

某天夜晚他拦住了毕业之后没读大学在家啃老好几年的如月裕树。

“之前也给过你好几次警告了，不需要你有多爱她又或者是帮助她。”及川彻冷着脸扯起男人的领口俯视着他，“但至少你要记得她是你的妹妹。”

“及川。”望风的岩泉一轻飘飘地唤了他一声。

他松开手瞪了一眼男人转身离开，独留下一脸懵的男人蹲坐在地上。

“嘶～下手挺狠的。不过.....”如月裕树抬头望着天上皎洁的月光，“是个好人。”

比他这个混蛋哥哥好了不止一星半点。

及川会从如月裕树那里知道如月蝶理的一些近况。

介绍的什么相亲对象啊？？都没有自己三分之一好看，要是蝶理喜欢上这样的人真是审美大大降级！

他当然知道那孩子不是自己的，自己根本就没和她一起过过夜。

【人见到了吧？】

【见到了】

【我儿子像我吧？】

【......】

蠢货。

及川彻依然想骂他。

他的蝴蝶兰还是一如既往的漂亮，怎么看都看不够，所以不想只是看今天一个夜晚。

“蝶理，你能把我一同带走吗？”

我的人也好，我的心也罢，都请你全部带走吧。

我无法再失去你了。

“得不到回答我是不会松手的。”

及川彻又想哭了，面前的人怎么可以面不改色。

“我需要回答什么？”

“嗯？”

及川彻眨眼，起初有些没反应过来但他马上来了精神。

“你说好。”

“可我没办法带你回家。”

及川彻的笑容消失在脸上。

“不过你可以明天自己来我家。”

如月蝶理扭头往前走，手里的温暖消散了。

及川彻抿唇扬起嘴角跟了上去，试探性地去抱她怀里的孩子，然后另一只手握紧她放在身侧的手。

手背被她微凉的指尖触碰反握，他感觉自己的眼眶又变热了。

“蝶理，我很想你。”

手指被握得更紧了些。

“我也很想你。”

及川彻没出息地又掉眼泪了。

后记

及川就两天没和岩泉一见面，为什么他身后多了一个跟屁虫，小小的躲在岩泉背后。

“你的妹妹？”

“呃，算是吧。”

后来相处之后，他才知道原来不是亲妹妹，不过也差不多吧，毕竟她的哥哥也不太喜欢她，幼年时岩泉向她伸手之后就把岩泉当作救命稻草。

明明很可爱啊，他倒是想要一个妹妹，跑回去给妈妈说之后被妈妈还有姐姐一起暴打了一顿。

“如月蝶理。”

像蝴蝶兰一样漂亮可爱的花朵，就算没有人好好养护这朵花也没关系，因为他会好好养这朵花，这朵属于他的小花，属于他的蝴蝶兰。

灵感来源伊藤由奈的歌曲《Purey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