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球少年）之死靡它 第99章 进军全国的机会

赛场上出现这类情况就方程式赛车上而言是正常的，毕竟这类体育项目往往挂勾的都是极限一词．

非常人所能比拟。

当然昨日的赛事确实是安排不当，这有很大因素在主办方的身上，比如凌晨的比赛时间比如道路边的路肩设计，故而牵扯许多．

桐月绫秋只是习惯于这么个后事场面，要是她身体发育再长几岁就不会有现在这种狼狈，留有余力、安全出仓还是能做到的。

到底是太逞强了．

即使是有经验、记忆在，自身素质能力依旧有些跟不上．

或许还是太心急了，觉得自己什么都拥有后过于肆意。

算了，适当休息一下也不错呢。

桐月编辑完了消息点了发出，门哐得被推开．

巨大的声响作用惊得床上的人差点握不住手机，一激灵，那两位就这么气喘吁吁地闯了进来．

喉咙因为剧烈运动过度涩的生疼，磨着泛起腥血气。

从日本飞到此处的八个多小时里，迟迟联系不上的人让他们无法知晓其它状况，除了廖廖几字的新闻记录与车内视频下她被带走时都是一副虚弱脱力的样子．

任谁都能看出她状态的差劲，更别提还有其他下车就中暑晕厥的、呕吐的…

连着心跳也被提的很高，惴惴不安。

一下飞机更是彻底的化为实质，他们马不停蹄的往医院的方向来．

充斥着的忧心、惊惧全然往上顶，没缓过来的心律崩盘到底，只有那么一种缓解眼下的方式．

望她平安．

所以积攒的情绪溃堤，直直落到桐月身上，四处搜刮她是否无事的证明。

显然做为高一生的两位心理素质还没那么强大，那句还好没事脱口，松心的瞬间都有些瘫倒。

桐月迅速的能知晓来龙去脉，她张张嘴想安慰或者说点什么，先喘上气的岩泉发了声。

不知道是不是成长时养成的，被关心的时候她总是会习惯地先说，没事、自己很好诸如如此类的话．

又或者即使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像是今天这种情况她也会默默的隐瞒下，等到好全了再像没事人一样出现在他们面前，带着和往日没什么不同的神色。

她总是这样。

然后就在这个烈日灼灼的下午，岩泉一的关心劈头盖脸的落下，类似于突如其来的天降小雨躲避不开。

不是凶戾的斥责，是薄发的耐心温柔。只不过更抑制不住的是担惊受怕的那个过程，想时刻知晓她情况的心。

他指正她的思想偏差，引导她的沉默、逃避．

桐月慢半拍的明白，原来这是需要被表达的。

话说到后面岩泉情绪稳定地连着批评了及川彻，并非指点两人的关系，而是对他俩把恋爱看得像游戏的轻浮态度做出批评．

三人中若说谁最成熟，岩泉一是能担当大任的。

那边刚止住眼泪的臭屁少年不服气地小声嘟嚷了几句，桐月扯扯他的袖子，及川跟着闭嘴，两人乖乖听训，一句反驳都说不上来。

见他俩接受良好，岩泉心态放稳，松了紧皱的眉头“吃午饭了吗？”

“…啊？还没”桐月回复。

少年点点头，强拉着及川一起出去买饭。等他俩走后，室内稍稍再次变得安静，医用仪器的声音清脆。

外头骄阳似火，是个非常好的天气。

没多久私人手机也被车队还回，她看着界面上叠加的未接来电，迟迟的露了声笑。

休赛期干脆回了宫城，北他们的关切也顺道解决。

毕竟有这么个难刷的陪伴值在及川身上，她还是需要盯着点任务进度。再者桐月挺喜欢安谧的校园生活，是心情转换的调味剂．

她有些学会了松弛。

2011年六月盛夏接踵而至，转眼间又是过去一年，新的学期也紧着开始。

下课铃声一响起矢巾就往体育馆的方向去，沿路还遇上了隔壁班的渡亲治，两人同一个社团虽认识不到两月，但往日关系还算不错。

“最近天气是不是太干燥了，总感觉鼻子很不舒服呢”矢巾秀随口说了两句。

“夏天这类还是很难免呢”渡接过话。

“唉，大赛快开始了吧”

聊的话题是马上开赛的这季 IH 宫城区预选赛，做为刚入排球部的新人自然是绕不开，尤其是今年IH的举办地突然更改的大事已经传遍．

还有就是同期中有个特别不好相处的攻手，常常容易起冲突。

两人边说话边换鞋子，能看到里头二三年级的学长们已经在预备热身了，手上动作边加快了些．

矢巾直起腰身边正好路过了人，他下意识抬眸去看．

一时间没忍住屏起呼吸，眼睛更是发直的移不开，他甚至搜肠刮肚的找不形容词．

美的冲击力在她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离门口近的花卷看到这一幕，低头笑了笑，迈步走向桐月．

少年的目光实在太有热度，桐月侧目准备与这位后辈打招呼，结果夸张地看见矢巾脸蹭得通红。

然后她视线一顿、眼看着人挂上了鼻血．

…唉？？

他本人后知后觉的感受到鼻腔温热充血，用手堵了堵，瞳孔地震下边鞠躬边退场，算得上是落荒而逃．

花卷笑得不能自己，忙让呆滞的渡跟上矢巾去处理一下，那位也慌慌张张的跑开．

桐月还是记得这位后辈的，前在白鸟泽的时候有遇见过，彼时跟在青城队伍里并不太清楚性格之流。

还挺可爱的。

“嘛，我们女明星一起出场确实是击中了后辈的心啊”花卷如是拖腔调侃，笑意涟涟。

桐月不客气的睨眼，踏入了室内。

“回来了？”松川自然地说起正常的开场白。

“他们两呢？”她回话后便扫视了□□育馆，也不忘和其余几位认识的打招呼。

“刚出去了，沟口教练似乎是有话说”花卷转而说起其他“学初阿柳本来想跟着你来青城呢”

阿柳说的是妹妹花卷柳。

“…毕竟我也不是打女排的，她要是真跟来了我还得检讨自己误人子弟呢，不过我打算约她周末对练，你们要来吗？”

这么久认识下来，现在已经不止及川岩泉在自家院子里垫球了，松川花卷他们更是自来熟的加入。

“这周末可是IH预选”花卷边说松川不忘点头附和。

桐月没料到时间递的如此之快，她顿了句。

“那我去给你们加油好了”

话音刚落肩上就搭了只手，及川彻弯腰接下话，甜腻腻的嗓音莫名贴合他“aki酱来的话，我们完全OK哦”

岩泉掰开了他的手臂，解放了桐月。

“吃饭了吗？”

“回来的路上吃了 ，等你们结束再一起”惯例的方式。

“好啊，还有我们”花卷顺势加入话题。

她应下，正好教练们也进门队伍开始集合。

桐月跟着二年级的站在一起，要真论起她在青城的位置，也就是有空来社团帮忙的。

这是入畑教练某日看到了桐月陪着及川他们晚训，主动提的邀请。

说完了今日的活动安排，原地开始解散。

及川侧脸问了句，“要打一场吗？”

她扬了扬手上教练发的对赛表，“我先看看明天对手的录像”

他忽而笑了笑说好，往场上进。

于是桐月寻了个安全的位置坐下，没多久馆内来了一些及川的粉丝和观看的三三两两观众，站在高处旁观。

这等情况前几个呆过的学校都有。

毕竟都是强豪高校且队内选手均是有名的，青城这股动静她还是不意外。

IH宫城县预选在周末举行，四强的青城免去了第一场比赛参加的是下午的第二轮，按照排表在后面。

B场地乌野高校的第二场结束，桐月难免会分点眼神在他们身上，败了。

而且乌野的二传手她眼熟的那位菅原居然也不是正式球员…

主将黑川组织队伍收拾东西，场地轮换的很快，他们需要迅速清场。二年级的大地、东峰跟在后面，路过了桐月身边。

站在未来往前看还是很说不出的杂乱，就像她前几月遇到过的日向，总想着自己能做点什么。

“秋秋在看什么？”天童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凑到了她身边。

她摇摇头，天童没多问的说起其他，白鸟泽的赛事在青城的后一场，所以现在还有时间。

他是路过时看到了桐月的身影才跑了过来，手上尤不忘缠着绷带。

聊着聊着也偏向了排球社现状，桐月对他口中那位新入部的二传手心里有了答案，说的一定是白布了。

这会正式二传的位置还是濑见，IH大赛才被替下。

脑子里正想着此人，来找天童的濑见英太就这么出现，两人之前也是见过那么一两面，点头之交的过了招呼。

她也不再去想其他，准备归队。

青城的第一轮成功守下，第二日周日比赛和安排的时间稍微撞上，她赶到会场的时候青城刚结束第一场，进入了中场短暂休息。

座位上的及川似有所感的抬头，看起来状态不错至少笑着冲桐月比了手，她松心的笑出声，口型对他说加油。

一边喝水的花卷跟着抬手臂招招，岩泉和松川也就留意到了观众席。

矢巾若有所思，据他这几日观察来说前辈们的关系都很是要好啊。

这边青城的动静引起了席位上一位少年的注意，他跟着站起身。

及川收回心开始说起下一场的策略，众人围在一起听，入畑教练站在旁边。

桐月打探四周准备去寻个位置，忽得有人站起来往自己这边走，目标明确。

“…小飞雄？”

她稍讶异影山带着鸭舌帽的隐蔽打扮，少年耳红的摘下口罩和帽子，乖巧的叫了句桐月的名字。

“啊，是来看彻的比赛？”毕竟是周日北一这个时间点是休息的，倒也合理。

他点点头。

说起来两人是有一段时间没怎么见面了，毕竟青城和北一地域上还是存在着距离。

肯定比不得以前同一个学校的时候次数多，再者他们又都忙着各自的事情，影山练排球起来时常找不到人。

不过桐月有固定的去容易抓到的位置找他。

两人坐在了一起聊天，第二局比赛开始，后半场赛况略显吃紧，好在青城保持的极为冷静，让对方占不到优势。

一边的影山看得认真，直至比赛结束，观众开始往外，坐着没动的两人多少引起路人视线。

“咦，那不是北一的王者嘛？”

“什么？”

“就是北川那个球场上的王者二传，打的很…”

还未说完的话在少女递来的眼神里嚇住，不觉吞了下口水，忙低头加快速度离开。

影山有看到身边人的反应，这个称呼具体是哪个队友说的他是不知道的。

等知晓的时候已经传遍了，少年对此没什么大的感觉，这些东西他从小就不会放在心上。

影山飞雄的世界简单得很，排球、家人和…

他盯着身边的桐月思考的出神。

眼下她的表态反倒让心里绵绵的掀起了风，让他不得不异动。

影山攥紧了手心里的帽子，无端局促。

“下周有练习赛吗？”桐月忽得如此说。

他愣了下认真回应是有，她表示明白后没有多说什么，眉眼照常温和。

“走吧，一起回家？”

“好”

送完了影山，晚饭也是跟着他一起解决，日暮西山、天色见黑。

青城排球部开会花了些许时间，毕竟决赛和半决赛的对手都不是什么好攻克的队伍。

解散后及川拿着磁盘回了家，等洗漱完弄好一切的事物，时间进入了十点多。

虽然答应了岩泉晚上会好好休息，难免他还是照例阳奉阴违。

不知不觉研究进入了十一点多，摘下耳机的时候伸伸懒腰，拿起手机一看桐月的消息未读。

他忙打开，对面发的是拟定战略，时间在几分钟前。及川走向了窗台，可见桐月屋子里的灯还没有熄灭。

他低头敲起键盘。

Mr.Tooru：见一面吧就现在！

他没等多久桐月拉开了窗帘，一瞬间对面的灯光似乎漾进了及川没点灯的屋子，两家距离间隔并不远。

谈天说地的聊什么都可以。

预选最后一天也就是周一，青城需要连续打两场比赛。

今年的IH转变了地点被仙台截胡，也就是说只要拿下了这一场就能拥有二个名额之一进军全国大赛。

一步之遥的距离。

及川从昨晚开始就表现的很是安静，桐月没有多说什么，两人睡前聊了些许时间才各自回屋，今早她依旧和往常一样随着他们出门。

岩泉先一步去买起早饭，长街上这个时间点人并不多，两人被落在了后面。

清晨的余光泛着浅淡的温柔，到现在为止及川彻都过于话少了，她收回眼，心里知晓原因。

“aki酱来场下嘛？”忽得他主动出声，引起了她侧目。

“…怎么了？”

及川彻勾唇一笑，眼底带着几分对胜利的必得所以莫名耀眼异常。

他本就有一副好相貌，多情的桃花眼微挑，做这类的表情更是自信出色，让人脑子里除了意气风发这个词再也想不出其他。

“想要你看着我们赢”

桐月怔怔片刻。

及川彻是那种从表面看上去就与精致挂钩的人，大抵是人人都会这么认为吧，但桐月却知晓和路过他泥泞的为热爱挣扎。

小学、初中到高中的零星几年，她参与与见过。

没有进过全国大赛是从未来得知的，他的再后续她并不知晓。

结局看上去就像是既定的一样，明明他那么的喜欢与付出。

不过--

现在刚刚好。

“好啊，要漂亮的赢下”

他弯了弯眉眼，溢出了轻笑。

桐月进入了内场观赛，以青城经理的身份，观察下所有人的热身状态都正常。

没多久第一局开始，双方握手以示。

对面是个接球稳定的队伍，及川的第一轮发球便被接起，两方展开了你来我往的传扣。

只有赢下眼前才拥有机会。

这个想法驱动下几乎人人都紧绷着神经，虎视眈眈。

赛事开局后对面就毫不掩饰奔着及川而来，试图通过发球等方式让二传扰乱，好在青城稳固守住，后追起得分拿下。

桐月跟着递上水和毛巾，一一分发完。

及川拉着她加入战略讨论，她边听着他们都说完再适时给出修改建议，入畑教练认同下确定好第二局站位。

第二局打得就更显胶着，对面盯死的反扑，时间推移下开始进入末盘，还差两分。

桐月沉沉的望着赛场。

排球赛于她这个只作为兴趣爱好或者练习一项的人来说，肯定与他们不同，但不可否认排球在她生命中似乎也站了许多空。

也因此认识了许多人。

她想自己是有被他们改变的。

在想起排球的那一瞬桐月会想到许许多多的画面，那都是热爱它的少年们赋予的非同一般的意义。

真要说从哪里开始，那一定是一周目的北拿到队服开始的吧。

转位到了及川发球，他利索的朝对面副攻所在轰去．

按计划打乱了进攻节奏，如此紧迫下二传选择平拉开，远距离传球给主攻．

松川迅速拦网阻挡住了对面的处理球．

紧追的二传保护及时将球防起，重新发起高球，对面主攻手打出了一号位长线，及川料准的接起。

自由人渡承担传球责任，刚从二传转位置的他打起传球很是稳妥，岩泉开始回防四号位，准备进攻．

强攻意图明显下，对面高拦网压上，片刻间岩泉轻打球过渡被接起，二传出手一刻间花卷制动拦住二号位。

高度减缓了球速和力道，长时间的拉锯战下双方都暂且不分伯仲．

面对渡不到位的一传，及川调整姿态跪滑举球，将球传给岩泉重重扣下．

青城得分．

第二局比赛比分已是25:26，只需要再拿一分就能获得全国大赛的名额，对面暂停．

用这类方式打断发球势头的方式屡见不鲜。

及川下场坐在了板凳上，一般都是静坐保持理智，可眼下的局势他心跳异常鼓动。

桐月没有打扰的安静站在一边，及川定定的看着桐月，紧接着却在这等关头开起玩笑。

“要是我得分了，aki酱和我复合吧？”

好在岩泉他们稍有距离，否则这话会被拳头掐灭，私下里及川确实是偷偷说过许多次这类的。

她还是有些意外这个场合，不由哂笑。

“发球是Tooru你最强的武器”她揪回话题，神色平静的拿了条干净的毛巾递上。

及川接下，擦了擦手心聚起的汗、再用毛巾胡乱抹了把脸上的。

“好”他看着桐月的眼睛，心里渐渐安定。

比赛再次开始，及川摘下了脖子上的毛巾上场，此刻的发球权依旧在他身上．

少年站到了线外，惯用姿势转球、停下。睁眼间单手托球抛起，利用助跑升高击球点，空中姿势极其的漂亮。

场上在那一刻变得极为安静，决定性的一球人人噤声，被赛况影响的投入。

抛起的排球被重重扣下．

几乎是眨眼间的飞速攻去，轰鸣的一声响接着弹出的另一声．

“本场剧情偏移”

长哨声吹响，锐利的刺耳，全场爆发出了鼓动的掌声，桐月一直提着的心缓下落地．

赢了。

场上岩泉、花卷飞扑向及川，替补席上的队员们一轰而上团团围住手脚已经打颤的及川。

两场难缠的比分下至此才算结束．

解说员的声音激昂，对于及川末局的大力发球赞赏，历经两局下依旧能扣出如此重炮实属是胆量高与技术玄妙．

青城的拉拉队造势声经久不息，招摇的横幅迎风，“制霸球场”，除了欢呼她几乎听不到什么其他．

"宿主您的干涉不会影响到现实结果，这件事并没有意义”

系统一板一眼的对表象分析。

宫城区的第二主办方名额是桐月利用了家族投资拿下的项目，她为此付出了大把的时间与精力。

甚至于宿主在入局的第一年就开始兴办新体育馆，早早的想到了四年后的今天利用。

系统仅仅感觉这只是场游戏，不该入戏太深，所以提出建议。

意义吗？

那东西似乎太深奥了，她自认为没那么多考量。

定定地看向那群庆祝、喜极而泣的三年级，欢心雀跃的二年级…

我大概是想着赢吧，都赢一次．

所以去全国挑战吧，青叶城西．

“这可能对你来说没有意义，我的私心罢了。”她这样回答系统。

"是因为下放时间过长导致您情绪波动吗？"将满的整整四年，桐月与及川、岩泉他们认识了四年，或许还会有第五年。

及川突然冲了过来，直直奔向桐月所在的位置，他脸上的表情让她在意．

爱哭鬼今天没哭呢．

下一秒她被及川彻抱着举了起来，猝不及防的动作让桐月失掉了重心，脑子一卡壳的、忙撑着他的肩膀稳住些许。

另外的几人踉跄地跟上，及川想紧紧地揽着高举着，就那样放肆的转上一圈或者其他，但无力的肢体唱起反调。

眼瞅着桐月要被带倒摔下，花卷伸手要去捞一把，结果大家都是个体力透支的情况，牵连下众人手忙脚乱的全全倒下，场面混乱不堪。

好在及川彻做了垫子，倒是将她的安全维护的极好。一瞬间桐月都还懵懵的，而躺在地上的几位嘴上还不停的互斥。

花卷念着及川鲁莽的动作，说刚刚吓得他心跳都停了，他坐起来还不忘给了地上那位一拳。

松川和岩泉跟的慢，这会两人伸手将桐月拉起来，也不忘批评及川。

众矢之的下他却忽得笑了出声，像是什么东西全全松懈下，爽快明朗的笑容，他看着很高兴。

他说，“我们进了全国”尾调尤在颤。

然后其余几人也跟着应，回以笑容，伸手拽起力尽的及川。

是啊，进了全国大赛。

人人都是这个想法。

起来后桐月被他们包绕着庆祝，昭告天下的肆意，明明下午还有一场对赛白鸟泽的，大话上头三年级的尤嚷着打败牛岛。

桐月无奈，却不知道自己亦是在笑。

青叶城西应该往高处走。

假的也好，梦也罢，大家都玩的再开心一点吧。

“等等！谁踩我了！”及川被混乱的前辈们包围住，闷闷的发出抗议。

花卷站在外头指着包围圈里狼狈的人嘲笑，松川和岩泉脸上皆是满满当当的轻松笑容。

教练们出手组织队伍，示意众人归队鸣谢，少年们又都听从的乖乖站好，以一排的方式站开，朝着观众席应援所在。

掷地有声的深深弯腰，合为一句话。

“谢谢大家的支持！”

我的小小私心，青城也进全国吧，期待一下各支队伍都来宫城！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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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进军全国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