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套路的幼驯染设定,是狗血的双向暗恋设定。
灵感来源漫画的394话。
集老梗之大成。
——
00.
他说,谈恋爱要从一而终。
01.
我和古森元也是幼驯染,对,就那个从小眉形独特的家伙。
叔叔阿姨让古森元也去找佐久早去玩,他可能抱着幼驯染和兄弟要两手抓的想法把我也带上,至少我是这样觉得的。
后来古森元也才告诉我,他会带上我是因为我父母拜托他,我父母的原话是“我怕这孩子以后没有朋友,拜托元也带她出去多交些朋友吧。”
得知真相的我心情微妙。
原来,元也在小时候就那么可靠了吗?而且什么叫怕我以后没有朋友我到底在父母眼里是有多孤僻!
我第一次见到佐久早是在排球场里,我被古森元也用一盒糖骗了过去,他兴致冲冲的介绍我,佐久早却反应冷淡“嗯”了一声表示他知道我的存在。
不过那时候的我最擅长傻乐,完全不在乎他这种的态度,更何况我还有糖吃,也乐得坐在训练场的一旁看他们训练。
现在回过头去看,我还真挺想打他一顿的,前提是如果我能打过的话。
时间一长,由于我经常被古森元也带过去和佐久早也熟了,至少我跟他打招呼他会回我一句,但也还是说不上几句话的那种。
偶尔心血来潮我也会捡起滚落到我脚边的排球跃跃欲试想要接佐久早的发球。
佐久早虽然面上看起来很嫌弃,但身体却很正直的会给我发球。
我能不能接到佐久早的旋转球全靠运气,运气好了勉勉强强接起,运气不好就会碰到手臂弹开。
这种情况直到有次我在发呆没来得及躲避被他的发球正中面门。
刚开始我可能是被打蒙,什么感觉都没有,直到古森元也火急火燎围上来递给我纸巾的时候我才感觉到鼻子有一股热流还伴随着剧痛。
在我快要哭出来的瞬间,佐久早不知道从哪儿找到糖果剥掉糖衣以后眼疾手快塞到我嘴里,说了声对不起,说完以后他就转身离开往卫生间方向走去。
糖果的甜味在我舌尖弥漫开来分散我对疼痛的注意力,我连哭都忘记哭,古森元也手里准备好给我擦眼泪的纸巾也没派上用场。
这就是佐久早独特的哄人方式,让我记忆深刻到不行。
从那以后,我还是安安静静的在角落里尽职尽责当一个吉祥物,有球滚过来就给他们踢回去。
不过好像也是在那之后,佐久早和我的对话才逐渐变多。
难道是因为他良心发现了
02.
我和佐久早会在一起这件事情,对于井闼山排球部的队员来说似乎并不算奇怪,尤其是对古森元也来说。
不过我和佐久早一起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的表情还是有点微妙,微妙到我有一种“我是猪而佐久早是那颗白菜然后被我拱了”的错觉。
事实证明我没有想岔,古森元也真是这样认为的,得知真相的我不惜特地蹲在他们体育馆门口等他们结束训练后追着他跑了好几圈,虽然最后是以我这个死宅体力不支而告终。
我气喘吁吁的弯下腰扶着膝盖,古森元也与我拉开好远一段距离,佐久早离我们的距离就更远,他就站在电线杆下戴着口罩安静的像一幅画。
根据这些年我和他的相处经验可以得出,他多半在心里想“笨蛋”这个词并按在我和古森元也的身上。
“元也,要一起搞圣臣吗?”
“我还想多活几年。”
行吧,那就只剩我一个人孤军奋战,我丢下不靠谱的队友向佐久早站的地方跑去,我的想法是假装刹车不住直接撞进他的怀里。
然而佐久早一句“别过来”就让我身体不听使唤的紧急刹车,这个刹车还失败了。
我没有撞进他的怀里而是即将要与地面来上一个亲密接触,我下意识用手挡住脸,我可以和大地亲密接触,但前提不是用这张脸。
可预想当中的疼痛感并没有找上门来,反而我有一种凌空感。
呵,我用脚指头想想就知道是佐久早揪住我的衣领让我幸免于难,而且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家伙没有像以前一样确定我没事以后就嫌弃的松开手。
被命运揪住衣领的感觉实在不怎么样。
于是我说:“是兄弟就放我下来。”
我听见佐久早冷笑一声反问我:“谁是你兄弟?”
“你不就是从我兄弟进化成男朋友的吗?”
我重获了自由,后果就是佐久早拿出酒精喷雾替自己消毒以后只留给我一个潇洒的背影。
目睹旁听完全部过程的古森元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边很哥俩好的搭着我肩膀说:“他看起来生气了。”
“因为我把他当兄弟看?”
“所以我真的很怀疑你是怎么和圣臣在一起的。”
我怎么和佐久早怎么在一起的?
首先得感谢古森元也这个幼驯染给我和佐久早一个能够提前认识的机会,再其次我需要感谢唾沫横飞的国文老师。
众所皆知佐久早的洁癖很严重,是连握手都不怎么愿意的存在。
然而国文老师什么都好,只有一点不好就是喜欢在后排晃悠讲课,明明前面那么大一块让他自由发挥的地方他非挤在后面美曰其名掌握全场,遭殃的是我们几个坐在倒数几排的人经常会接受到他的唾沫攻击。
平时佐久早都会携带很多酒精棉片来预防这样的情况发生,可那天他好巧不巧的刚刚用完全部库存一张都无了,同时那天的重灾区也是他那一片。
我看着佐久早猛地黑下去的脸,又看着自我沉醉一无所知的国文老师,我总觉得佐久早下一刻就要站起来送给国文老师一拳。
为了防止这样的悲剧发生,我急忙从背包里翻找出之前佐久早丢给我的酒精棉片和酒精免洗洗手液,趁国文老师没发现一个转身迅速放在他桌上。
过了老半天,我听见佐久早一声很闷的:“谢谢。”
不,根本不用谢谢。
其实我只是物归原主了。
在那几天以后,我因为在午休期间嘴贱的和朋友们提起用猜拳输赢来玩真心话大冒险。
是我太真,是我太天真,我以为我选择真心话而不是大冒险她们会让我好过一些的。
谁能想到这群家伙居然让我去向佐久早告白,人干事?
“如果我被拒绝我这颗少女心碎一地怎么办?”
“放心不会的。”
“谁给你的勇气?”
“佐久早。”
姐妹,你怎么回事?我很想摇着她肩膀听听她的脑子里有没有水声。
可这群八卦到不行的女高中生已经推着我回到课桌前,让我面对着坐在位置上用纸巾认真擦拭桌面的佐久早,而我不靠谱的朋友们迅速撤离战场尽职尽责当吃瓜群众。
果然都是塑料姐妹情,我还在心底愤愤吐槽的时候。
“有事吗?”佐久早出声问我。
本来一点都不紧张单纯把告白当游戏对待的我心脏开始怦怦跳,连一句完整话都说不出来。
也是在那瞬间我意识到真被那群人说对了。
我是喜欢佐久早的。
“你真的没事吗?”佐久早皱起眉头。
我觉得我再不说正事我可能就要被佐久早送去医务室看病。
所以,最后我破罐子破摔丢掉所有的羞涩无比坦荡的说出那句我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说出的话:“圣臣,我喜欢你。”
其实说出来也就那么一回事,在说完的那瞬间我也做好被拒绝的准备。
我们之间陷入长久的沉默,长久到我已经被给佐久早判下死刑。
结果我没有被判死刑反而有了意外之喜。
因为佐久早说,他说:“那就在一起吧。”
我们就这样在一起了。
我一个人躺在床上回忆完全部过程以后我总算明白问题出现在哪儿。
感情佐久早这家伙以为我那句话真的就是游戏以后说给他听的啊!?
躺不下去了,我一个鲤鱼打挺的从床上起来抓起钥匙和手机就往佐久早家冲。
我生平第一次如此感谢我爸妈把房子买的离佐久早家那么近。
03.
佐久早的家人都很忙,所以一般都是他一个人呆在家里,这样也为我创造良好的机会。
我站在他家门口被夏季的晚风吹得瑟瑟发抖,耳边的电话还处于没人接的状态。
我想,再响三声,如果他还不接我就发挥以前我爬古森元也家墙练出来的技巧翻墙进去了。
但很可惜的是佐久早没给我这个机会,他在我默数的第二声后接起了电话,电话里他的声音有些失真:“有事吗?”
这又让我想起那天我被朋友推去向他表白他问我的那句话。
“我在你家楼下。”
电话那头传来很大的动静,他说:“你是白痴吧?”
“你怎么凶我?”
然后佐久早用身体行动证明他不仅敢凶我还敢挂我电话,气得我已经一脚踩在他家院子的边缘上打算找地方借力翻上去的时候,佐久早打开了门,我和他的眼神撞了个正着。
我看到了明晃晃的嫌弃,他问我:“你大半夜来找我干什么?不怕有危险吗?”
我与他拉开一些距离站着,这个距离是他认为最安全的距离,我也很少会越过。
“因为我觉得有些事情我必须要和你说清楚。”
“我会向你告白不是因为游戏输了才说的,那只是一个契机,我是真的喜欢你。”
“虽然我也不太明白,我明明不是你喜欢的类型你却还愿意和我在一起......”
今天出来的匆忙我没来得及戴眼镜也没来得及戴美瞳,这个距离以后我都看不清佐久早的表情了。
“如果当初圣臣你是不好意思拒绝我的话,那我们就今天和平分手吧,不用勉强自己的。”
又是沉默,我最讨厌的长久沉默。
“那就......”
我没能把分手两个字说出口。
因为佐久早自己越过他和我划定的安全距离伸手把我抱在了怀里。
诶,说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被佐久早抱住,所以这也导致到慌张到连手都不知道该哪儿放。
“你知道吗?我最烦那些神经大条做事马虎的人,而这些你全一条不落的都沾了。”
“但因为喜欢你,所以你的这些都在我的忍受范围内。”
“对其他事情我可以有始有终,但谈恋爱要从一而终。”
我的眼睛起雾了。
原来,他也是喜欢我的吗?
我也一直以为他只是为了不让我尴尬才答应的,所以才不愿意让我抱他的。
“我最喜欢圣臣啦!”
“所以我还是你兄弟吗?”
这句话完全让我起雾的眼睛变回无事发生的状态。
原来,他真的那么介意这句话吗?
“不是兄弟,是未来丈夫。”
——
一个小剧场:
时至今日,我都没有亲到过佐久早,仿佛之前那个夜晚的拥抱已经用尽他这十几年来的勇气。
所以在一个他结束部活送我回家的夜晚,我问:“圣臣,我能亲你吗?”
可能是因为我的眼神太过于恳切让佐久早无法拒绝我,他妥协了。
本来我还开心了一下,但这这份开心在当我发现他熟练拿出酒精含量有百分之七十五的消毒棉片那瞬间消失无影无踪。
我能想象他接下来的操作是什么了。
这是一个火辣辣且充满酒精的味。
我被佐久早的骚操作气到开始胡言乱语:“难道我们以后do i我还要酒精泡澡吗?”
然而。
我听见佐久早说:“也不是不可以。”
......
佐久早圣臣,我想我还是还你个自由吧。
)其实这个小剧场才是我真正想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