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尔图里主会客厅内,巨大的白色箭塔直指天空,宛如一座庄严的教堂,肃穆庄严的气息如蛛网般笼罩每一寸空间。
阳光透过高耸的窗棂,在洁白的大理石地面切割出棱角分明的银白纹路。
地面上,几名罪犯蜷缩成颤栗的团影,像被碾碎的蝼蚁般瑟缩着。
他们的身体不受控地剧烈抽搐,扭曲的面容上写满了极致的恐惧,身体因为濒临极限而布满裂纹,仿佛正被无形的利爪撕碎灵魂。
求饶声断断续续地从干裂的唇齿间溢出,带着哭腔的哀鸣中夹杂着绝望的呓语,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
凯厄斯端坐在镶满珍贵宝石,繁复雕花的王座上,血红眼眸如燃烧的火焰,漫不经心地释放着 “恐惧” 能力。
他看着眼前的景象,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弧度,满意的神色在眼底流转,那些罗马尼亚余孽的□□,此刻在他的威压下如同风中残烛,濒临崩溃。
两旁的侍卫笔直伫立,尽管只是这场惩罚的旁观者,却也被凯厄斯周身散发的可怖气息压得脊背紧绷,呼吸滞涩。
他们低垂着头,不敢直视王座上三位长老的身影。
简垂眸静立,长长的睫毛在脸颊投下阴影,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羡慕。
她深知自己的烧身术威力惊人,可凯厄斯的 “恐惧” 能力,却如同一把无形的重锤,能直击敌人灵魂深处,更具震慑力,这份强大令她很是钦佩、羡慕!
阿罗坐在中央的王座上,姿态优雅从容,十指交错支起下颌,饶有兴致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幕。
简的烧身术如同炽热的火焰,能瞬间点燃敌人□□上的痛苦;而凯厄斯的 “恐惧” 则似冰冷的深渊,令人不寒而栗,直接摧毁灵魂、 精神中最脆弱之处。
这两种力量相辅相成,完美彰显着沃尔图里的威严与震慑力。
这些被押解至此的罪犯,正是罗马尼亚家族的斯蒂芬和弗拉德米尔暗中组建的四支对抗沃尔图里家族的军队首领。
此前,阿罗下令简与亚历克率领侍卫铲除敌方军队,将他们的首领一一擒获。
阿罗的思绪在脑海中飞速运转。通过读取这些罪犯的记忆,他已掌握了斯蒂芬和弗拉德米尔的部分计划。
目前,五支军队中的四支已被成功铲除,可最后一支由两个余孽亲自掌管的核心军队却如同狡猾的狐狸,踪迹难觅。
尽管侍卫们依据阿罗之前审问负责组建新生儿军队罪犯,提供的线索找到了大致方位,却很可惜还是慢了一步。
那两个狡猾的余孽提前察觉到了危险,带领核心军队躲藏起来,不知又隐匿在何处谋划着新的阴谋。
阿罗眼中闪过一丝算计的光芒 —— 这些罪犯或许还有利用价值,这也是他特意派亚历克用黑雾将他们活捉回来的原因。
“可以了,弟弟。” 阿罗温和地说道。
他察觉到罪犯们已接近精神崩溃的边缘,求饶声愈发微弱,几近气若游丝。
阿罗可不想将他们彻底折磨疯了,不然这些 “棋子” 可就失去了利用价值。
凯厄斯闻言,收回如潮水般汹涌的恐惧之力,慵懒地靠在王座上,单手撑着脑袋,饶有兴致地等待阿罗接下来的举动。
阿罗优雅起身,完美得如同古希腊雕塑中走出的神祇,黑色长袍拖曳过洁白的大理石台阶,带起一阵无声的涟漪。
当他在一名蜷缩着的罪犯前驻足时,整个空间的温度仿佛都降了几分。
“你想活命吗,杰克。” 阿罗的声音亲切温柔,如同慈爱的长辈,却让地面上那团瑟瑟发抖的身影猛然一僵。
杰克顶着一头乱糟糟的茶色头发,在凯厄斯 “恐惧” 能力的折磨下,原本清亮的红色眼眸此刻浑浊不堪,布满血丝。
他艰难地抬起头,目光在阿罗身上聚焦的瞬间,瞳孔猛地收缩,像是溺水者抓住了最后一根浮木,近乎癫狂地扑到阿罗脚下,指甲在地面抓出刺耳的声响。
“我、我想!求、求给我一次机会,我不想再这么痛苦了!我什么都愿意做!”他的声音破碎又尖锐,带着濒临崩溃的哭腔。
其他罪犯见状,眼底瞬间燃起嫉妒与求生的**,如同见到救命稻草一般,争先恐后地爬到阿罗脚边。
此起彼伏的恳求声里,夹杂着啜泣和哽咽,“我,我也可以做任何事,求求您!”
阿罗居高临下地扫过这群匍匐在地的蝼蚁,眼中闪过一丝嫌恶。
他毫不犹豫地抬起脚,重重碾过一名罪犯的手背,骨骼碎裂的声响混着压抑的痛呼在会客厅炸开。
那名罪犯身体剧烈抽搐,却不敢发出更大的声音。
周边侍卫如鹰隼般的目光死死盯着,而凯厄斯的 “恐惧” 之力仍萦绕在空气中,成为高悬在他们头顶的利刃。
阿罗早已在通过自己能力,在之前审判中洞悉一切。
眼前的杰克,是斯蒂芬和弗拉德米尔的得力手下。
他拥有 “预感危机” 的特殊能力,就像一只警惕的野兽,总能在危险来临前嗅到端倪逃走,此前斯蒂芬和弗拉德米尔几次从沃尔图里追击下逃走都是他的帮助。
也正因如此,他才成为此次抓捕中最难啃的骨头,可让沃尔图里费了一番功夫才抓到。
与其他只能被动等待指令的罪犯首领不同,杰克知晓那两人的活动范围,甚至被允许能主动寻找联络,这正是阿罗迫切需要的 “活棋子”。
“我需要你做间谍,去接近斯蒂芬和弗拉德米尔。得知他们以及核心军队的所藏的地点告诉我们,并且在我们赶来前,不能让他们发现。” 阿罗嘴角勾起完美的弧度,可那笑意却未达眼底,猩红的眼眸深处翻涌着冰冷的算计。
杰克闻言,身体因为恐惧剧烈颤抖起来,他太清楚那两人的手段了!斯蒂芬和弗拉德米尔的残忍程度,丝毫不亚于沃尔图里!如果被发现,自己绝对会死的很惨!
在危机预感的驱使下,他本能地抗拒这个危险至极的任务,“间谍... 可他们没那么容易……”
“你是他们核心手下,肯定有办法可以找到他们。”阿罗亲切地说道, “要清楚,这是你唯一可以赎罪活命的机会,沃尔图里只会给一次机会。”
杰克的喉结上下滚动,内心在活命以及对斯蒂芬和弗拉德米尔的恐惧中犹豫挣扎。
旁边的罪犯们见此情形,立刻争先恐后地嘶吼着表达忠心,恳求有一线生机,“我愿意做间谍大人!”
“我也愿意!我会想办法找出他们的,求求你给我这次机会,大人!”
这些人可没杰克有用,不是阿罗理想的“棋子”。
他仍旧带着和蔼可亲的微笑,下令道:“菲利克斯。”
话音刚落,一道黑影如鬼魅般掠过。
菲利克斯出手狠辣,眨眼间便干脆利落地将除杰克外的三名罪犯首领四肢扯断,只徒留身体躯干与头部在地上痛苦的打滚!
血肉撕裂的声响、骨头错位的脆响,与罪犯们此起彼伏的惨叫交织成地狱般的乐章。
马库斯别过脸,轻轻闭上眼,尽管他对罗马尼亚余孽恨之入骨,却也不忍直视这残忍的一幕。
凯厄斯则微微前倾,眼中闪烁着很有兴致的光芒,他不得不承认,阿罗这一招实在高明。
没有什么比亲眼目睹同伴的惨状,更能摧毁一个人的意志了!
杰克瘫倒在地,胃部翻涌着强烈的不适,他再也忍不住了,扶着地面剧烈干呕起来。
侍卫们的嗤笑在会客厅回荡,他们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狼狈的罪犯,吸血鬼竟然会有干呕的反应,真是滑稽。
杰克的心脏狂跳如擂鼓,危机预感在脑海中疯狂叫嚣,他深知如果再犹豫,等待自己的将是比死亡更可怕的折磨。
他会变得和同伴一样下场,不!会更糟!
“我、我愿意!求、求你们给我这次机会!我一定能办成!”他颤抖着爬向阿罗,整个人几乎贴在地面,如同最卑微的奴隶。
“太好了!很高兴你想通,杰克。” 阿罗的声音充满欣慰,可那上扬的尾音里,藏着的却是掌控一切的得意。
杰克瞥向痛苦打滚抽搐的同伴,精神不断被这副地狱般的惨状施压,“我愿意为大人,为沃尔图里肝脑涂地。求求你,让他们死吧,求求你!” 他不住地磕头,额头在地面磕出闷响。
阿罗捂着嘴,做出一副感动的模样,“你真为同伴们着想,真是善良正直的人,我没看错!菲利克斯。”
随着一声声干脆利落的骨裂声,菲利克斯立刻拧断了三名罪犯的头颅。
头咕噜噜的滚落在地上,罪犯们最后的表情是终于脱离惨痛的解脱,杰克跌坐在地上呆呆地看着同伴们的头颅,大脑一片空白。
尖锐刺耳的尖叫声终于戛然而止,会客厅重归寂静。
几名侍卫训练有素地立即收拾好罪犯们破碎的身体退离会客厅,打扫场地,大理石的地面重新洁白的一尘不染,仿佛先前的惨剧没有发生过似的。
阿罗整理着并没褶皱的袖口,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满意。这场精心设计的戏码,终于达成了他想要的结局。
杰克空洞的目光追随着同伴们的头颅直至他们被带离会客厅。
地狱……
沃尔图里是真正的地狱!
“我会为你同伴安葬的,杰克。”阿罗的声音如潺潺春水,温柔得令人战栗。
他优雅地俯身,伸出苍白而修长的手指,轻轻拉起瘫软的杰克,又体贴地拍去他身上的尘土,动作就像慈爱的长辈。
谁能想到,眼前这个满含关切的身影,正是刚刚下达残忍命令的罪魁祸首?
这反差如同毒蛇的信子,在杰克尚未愈合的心理伤口上反复舔舐。
“谢,谢谢沃尔图里的善心……”杰克干巴巴的道谢,他的声音颤抖得如同风中残烛,双腿不住地打颤,若不是阿罗搀扶着,恐怕早已瘫倒在地。
他强撑着身体,歪斜的姿态恰似风中摇曳的枯枝,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逃离。
“在你前往任务,赎罪前,我需要确定你对沃尔图里百分百的忠心。”阿罗笑意盈盈,可那抹微笑却如同蒙着糖衣的毒药,让杰克不寒而栗。
他瞳孔骤缩,内心的危机感如汹涌的潮水般翻涌,却又无处可逃,只能僵在原地,等待未知的对待。
阿罗悠然转头,声音里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切尔西。”
随着呼唤,一名身披纯黑斗篷的身影从侍卫队列中缓缓走出。
杰克死死盯着来人,她身形娇小玲珑,在一众俊美的吸血鬼中,容貌只能算平凡,周身气息也毫无存在感,仿佛随时都会被人遗忘。
然而,杰克体内 “预感危机” 的能力却如警铃大作,每一根神经都在疯狂叫嚣着危险!
这个女人,非常危险!
切尔西缓步走到杰克面前,因身高悬殊,她不得不仰起头直视着他。
诡异的是,看似弱势的她,却让整个空间的空气都凝固了。
杰克还未反应过来,切尔西纤细的手指已精准地抵在他的额心,轻声吐出一个字,“Cut!”
刹那间,杰克的双眼蒙上一层薄雾,整个人仿佛被抽离了灵魂。下一秒,雾气消散,他的眼神变得清明而狂热,周身的恐惧与颤抖尽数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近乎虔诚的忠实与崇拜。
他望着阿罗,目光中燃烧着炽热的信仰,仿佛对方就是照亮他生命的唯一神明。
“啊,大人!我是犯了多么愚蠢的罪孽!多感激沃尔图里愿意给我这样的人一次机会!”他双手十指紧扣,姿态虔诚得如同最忠实的朝圣者,“我一定会完成任务,洗刷我的罪孽,证明我对沃尔图里的忠心!”
阿罗张开双臂,笑容慈悲得如同创世神,将杰克纳入怀中,声音充满慈爱,“杰克,沃尔图里是你的家,你的伙伴。我们期待你带回罗马尼亚罪人的消息!”
“当然,大人!”杰克激动得浑身战栗,眼神坚定如磐石,“我愿为沃尔图里肝脑涂地!”此刻的他,早已不是那个恐惧颤抖的罪犯,而是沃尔图里最忠诚的猎犬。
这便是切尔西的恐怖之处 —— 她如同操控情感的织命者,既能斩断杰克与过往的羁绊,又能在他心中种下绝对忠诚的种子。
她是确保阿罗权力的后盾,也是沃尔图里统治的坚实地基,悄无声息间,能将一切威胁化为最忠诚的力量。
暮色悄然爬上窗棂,为沃尔图里冰冷的建筑镀上一层柔光。
审判后凯厄斯前往自己房间,审判的余韵仍在他周身萦绕,空气中仿佛还弥漫着血腥味。
尽管他对阿罗为人向来很看不上,但不得不承认,那个老谋深算的家伙确实手段高明。
安插洗脑的间谍潜入敌人内部,这一招如同精准的匕首,直插罗马尼亚余孽的心脏。
想到即将到来的战斗,凯厄斯的眼中燃起嗜血的光芒,猩红的瞳孔微微收缩,他迫不及待想要投入战场,给这两个千年的死敌画上圆满的句号。
他甚至开始期待,这两个难缠的死敌究竟能在他的“恐惧”威压下支撑多久,希望能让自己玩得尽心。
转过最后一道回廊,悠扬的音乐声从门缝中流淌而出,宛如春日的溪流,瞬间浇灭了他周身的暴戾之气。
那是诺多拉最爱的流行乐,这与他平日里偏好的交响乐截然不同。
凯厄斯不像阿罗对艺术作品那么热衷,他向来对人类的艺术兴趣寥寥,也就贝多芬肖邦这类名家的交响乐能勉强入耳。
对于现代流行乐他想来嗤之以鼻,尤其是摇滚乐,在他耳朵里和噪音没有区别,毫无美感可言。
不过只要是诺多拉喜欢的,他也从不会多说什么,任由这些欢快的音符在自己房间里肆意流淌。
房门前的侍卫恭敬地为他推开房门,一股熟悉的芬芳扑面而来,混合着诺多拉身上特有的淡淡香气,令他紧绷的神经瞬间松弛。
目光所及之处,诺多拉正慵懒地窝在深紫色的天鹅绒沙发上,她棕色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在沙发靠背上,浅蓝色的长裙勾勒出曼妙的身姿,纤细的脚踝在裙摆下若隐若现,随着音乐的节奏轻轻晃动,仿佛在跳一支无声的舞蹈。
一旁的黑胶唱片机里,打雷姐空灵的嗓音正吟唱着《young and beautiful》,与诺多拉无意识哼唱的旋律交织在一起,编织成一张温柔的网。
自从与凯厄斯确定关系后,诺多拉便重新穿回自己偏爱的裙装风格。
她故意挑选那些精致的长裙,丝绸的面料贴合着她的肌肤,裙摆摇曳间尽显风情。
每当看到凯厄斯眼底压抑的**和故作镇定的模样,她就忍不住想要逗弄他,这份小小的恶作剧,成了她最近一大乐趣。
海蒂得知她打算第二批服装多定制些漂亮裙装时,那欣慰的眼神仿佛在看自家孩子终于开窍的老母亲。
诺多拉雪白的脚丫轻轻晃动,每一次摆动都像羽毛般撩拨着凯厄斯的心弦。
她察觉到房门打开的声响,正要回头,一道黑影如鬼魅般闪现。
凯厄斯冰凉的唇轻轻落在她的脸颊上,带着一丝突袭的惊喜。
“呀!你吓我一跳!”诺多拉惊呼一声,慌忙想要起身,余光瞥见门外侍卫正恭敬地掩门离去,她顿时脸颊绯红,气呼呼地捶打着凯厄斯的胸口。
“侍卫都看到了,你注意点行不行!” 她的拳头落在凯厄斯坚硬的胸膛上,如同小猫挠痒,非但没有威慑力,反而更添了几分娇嗔。
“那有什么关系!” 凯厄斯低沉地笑出声,手臂将她紧紧搂入自己怀中。
两人一同陷进柔软的沙发里,诺多拉虽然在女性中算得上高挑,但在高大结实的凯厄斯面前还是显得娇小。
此刻,诺多拉窝在他怀里,仿佛一只被圈养的小猫。
凯厄斯将下巴轻轻抵在她的头顶,贪婪地汲取着她身上的温暖,仿佛要将这份温柔揉进骨子里。
诺多拉无奈地叹了口气,只活了百年的她还是太嫩了,终究是敌不过这个活了几千年的老古董,脸皮厚得像城墙,全然不顾旁人的目光。
凯厄斯随手拿起她刚才阅读的小说,挑眉问道:“又是《呼啸山庄》?你都看了几遍了,这么喜欢?”
尽管对文学艺术兴趣缺缺,但漫长的岁月里,他为了消磨时光,也翻阅了不少人类的著作。
在他看来,《呼啸山庄》不过是两个偏执的人用爱情互相折磨的悲剧,那种自讨苦吃的情感纠葛,实在难以引起他的共鸣。
看完第一遍后,他便将书丢回了藏书楼的角落,再未理会。
“很好看啊,我喜欢里面的希斯克利夫。”诺多拉小心翼翼地从他手中夺回书,这本珍贵的初版书在凯厄斯手中根本没被好好对待过,不一会书页就被弄上了折痕。
“什么?你喜欢他?”凯厄斯的眼神瞬间变得危险,血红的眸子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嫉妒的情绪在心底翻涌。尽管只是书里虚构的人物,但一想到诺多拉的爱意被分了一部分,他就无法忍受。
他的手指轻轻挑起诺多拉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笑意,“你再说一遍,诺多拉?”语气中暗藏的威胁,仿佛在警告她,最好不要挑战他的底线。
诺多拉心里暗暗叫苦,有个嫉妒心如此强的伴侣真是难办,连小说中的人物都会吃醋。
她当然不会承认,凯厄斯与希斯克利夫在某些性格特质上有着惊人的相似,那种偏执的占有欲,那种为爱疯狂的劲头,简直如出一辙!
凯厄斯性的格绝对称不上好相处,再俊美的容貌有残忍暴躁的性格在,女性都被吓跑了,自己却喜欢,很大一部分就是他太合自己的胃口了!
但如果说出口,以凯厄斯骄傲自负的性子,指不定要闹出什么风波。
“怎么会呢,你一定听错啦,我一点也不喜欢他!”她调皮讨好地笑着,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在这个强势霸道的恋人面前,她会适时的服软,却又在心底偷偷保留着自己的小秘密。
凯厄斯看着她那双亮晶晶的眼睛,眼底的不满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温柔。
他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渴望,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诺多拉下意识地松开手,珍贵的初版小说悄然滑落在地。
她伸出双臂搂住凯厄斯的脖子,全身心地回应着这个温柔又霸道的吻。
在这一刻,时间仿佛停止了流转,唯有彼此的心跳声在静谧的房间里回荡,诉说着最深沉的爱意。
凯厄斯视角奉上
女主狐妖很懂情趣的,凯厄斯以后有福啦[垂耳兔头]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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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凯厄斯(番外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