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龙少年】笨蛋，救赎你有这么难吗！ 第14章 首都

“那你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我......”

两个人闹得有些不开心，只是他们又能做什么呢？理性会让吴凡讲话更直白，但感性却让他对于任何一个人任何一件事都要值得三思，对于朝夕相处许久的同学们认为他这个样子早已司空见惯了，他们也从未听吴凡讲有人喜欢他或者他喜欢别人，禹洋那边真的是无人问津。所以对于这件事或者说被表白这件事对他们而言没有什么奇怪的，最后，吴凡也是离开了这里，他明白，当禹洋提出“不合适”的那一刻他们之间根本没有什么可能的了。

“人情，我会还你的。”

“不用了。”

吴凡心灰意冷地离开了这里，而禹洋没有送他离开的意思，那天晚上放学回家禹洋也有一丝丝的不安，他明明是以大哥的样子照着自己，那他为什么突然对自己保持好感？或者说他为什么不把喜欢这句话讲出来？他到底是以什么名义接近自己？禹洋越来越想不明白了，这件事过了许久吴凡才告诉他。而他之所以没有先告诉禹洋是他从李燃那里得知了禹洋从开学到现在的情况，而他也从李燃那里知道关于自己与雷鸣与沈耀的事件的后续了，这件事果然闹大了，不过这对于吴凡而言事情越闹越大那么禹洋暂时不会遇到什么麻烦了，他也看出来李燃的与众不同了，所以......

“幸好你替禹洋挡下了致命一击，要不然禹洋的妈妈还有雷老师甚至是沈耀一定不会在他住院的时候放过他的。”

“我是学长，学长罩着学弟是应该的。”

“你们......不是单纯的学长学弟的关系吧？”

“何以见得？”

“以前你都是以德服人，现在直接被别人激了，变化有些大啊。”

“与赵大夫讲的话如出一辙。”

“过奖了过奖了，而且我还是听你们班的同学讲的，因为我们班同学与你们班同学的关系还是挺不错的呢。”

“我喜欢禹洋。”

“......”

“很意外吧？”

“不意外，当你看向禹洋的时候以及看向沈耀他们的眼神的时候我基本猜到了，只不过没有证据我不敢讲，而且这件事我认为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是这样......”

“对了，禹洋知道这件事吗？”

“不知道。”

“你们私下约会吧，至少他们看不见。”

“不，我会告诉他的，如果他不愿意的话我也没有什么可反驳的，因为对我们而言，冷静够了带给我们的并不只是一种结局，而是两种结局，不论是哪种结局，只要我们想清楚是哪一种结局以后我们便不再因为这一个关系而与对方闹别扭，我只是希望禹洋幸福，而且还会有人在罩着他，和我一样，我想，这样就已经足够了。”

“那你呢？你从现在开始就不罩着他了吗？”

“我要去考公务员了，罩不了他了。”

“你要考公务员？”

“是啊。”

“他不知道这件事吗？”

吴凡摇了摇头，他其实相对禹洋讲出这句话的，但是他想来想去也在纠结自己要不要来讲？因为讲错的话也许他们这辈子都见不了面，他不敢当着李燃的面讲实话，而他叫李燃是因为他不同于沈耀，11班里，他只认识这两个人，但对于他们的班主任，吴凡倒是挺不理解的。而他们的科任老师，吴凡确实能与他们打成一片，这一点，他们对对方都有目共睹，只不过有“大人物”在这里吴凡也不好讲什么，而这个大人物自然是雷鸣，他会“尊称”雷鸣是“大人物”的原因在于他们的小组里有人把他的父亲是雷立洲这件事讲出去了。而在场的所有人知道雷立洲是雷鸣的父亲以后表现得都毕恭毕敬，因此才有了这个“大人物”尊称。但是吴凡却对此不屑一顾，因为他明白雷鸣是怎么当上教师的，但是他认为的与事实并不一样，这点倒是出乎吴凡的意料之外了。

当然了，吴凡在心中也是对禹洋讲了一句：“对不起，我不能去接你了。”禹洋也许是有了自己的救赎以后只要吴凡心里想什么他都能猜到，但他从不讲出，他对自己的惭愧禹洋一直记在心里，吴凡在之后的一晚给禹洋发了一条短信，而短信的内容除了有一些奇怪的话来凑文字以后就是什么礼花之类的东西。而仅仅是这两个词也让禹洋想起两天以后便是新年，也许，吴凡从未看过礼花，他想知道梨花是什么样子的？禹洋也在这时开始努力学习，他希望自己有朝一日能见到吴凡。

“你要去那里考公务员啊吴凡？”

“北京。”

“北京？不错，在北京考公务员的话前景的确很不错。”

“能不能考上也许是另外一码事。”

“至少对他而言是好的，因为他会努力向你那里发展，因为他希望你继续罩着他，而他上次被你罩着以后变得更加有信心了，如果当时没有你的帮忙的话也许是另外一个结局了。”

吴凡明白禹洋想要表达什么了，如果能改变吴凡的想法的话难度确实可以用天方夜谭来形容了，除此之外，吴凡这次去北京也许真的没有机会见他一面了，而且吴凡不希望禹洋报答自己而考到北京。当然了，吴凡若是能考上理想的大学也能从侧面体现出他已经成长了，成长到他不需要自己了，看起来是一件好事，但如果仔细想想的话吴凡因为当了公务员工作压力太大没有人陪他得了抑郁，罩着禹洋的他落得这样的下场岂不是......李燃明白了吴凡的顾虑，加大过处分让他不能考公务员，因此他斗胆问了一句吴凡：

“吴凡。”

“嗯？”

“你的记大过处分怎么处理？”

“还怎么处理？就那样处理呗。”

“你现在记大过处分，如果在高三不能顺利撤销，那它会跟着你一辈子的啊！”

“我知道。”

李燃见此也不再提醒下去了，其实，吴凡早已知道这个情况所以才......不知从何时起，沈耀跟在他们的背后，他从两个人的口中意外听见了禹洋被吴凡所喜欢！这样一来，禹洋有一个男朋友或者被吴凡喜欢这件事直接传遍整个学校里。他自然是下不来台，这样一来，他一定会被开除的，禹洋自然是变成了记大过处分，大概从那时起，沈耀的报应来了，因为他在霸凌禹洋的时候被其他人围住了。

“三天后，我要去北京。”

“这么急？你想好了吗？”

“想好了。”

“那你至少要和老师道个别吧？”

“道别了，我也和你道别了，剩下的同学们我也道别了，唯独他......我还没有对他道别，我明白你想要讲什么，但是我明白禹洋最不想见的就是我，反正我该做的也做了，道别这件事对于我而言就是个可有可无的事情。因为他立志要考上清华北大，而我也当公务员，或许，在未来的某一天便可以再见面，那次，我们不会再讲什么分开不分开的了，我可以等他，他等不等对于我而言......算了，有结果也不是什么坏事，只是......”

“只是？原来你也在担心什么、”李燃少见的跟吴凡皮，他明白吴凡皮的上限能到什么程度？那个时候的吴凡的软肋他了解的也差不多了，他与沈耀不一样，而他会维护吴凡是因沈耀看见自己向着禹洋的时候他就明白了自己在与他对着干。他知道接下来沈耀要做什么？但是他不怕，因为在沈耀三天两头上学放学的方法都记在沈耀的心里，开车送他上学放学，而接送他的司机还对他用敬语，看起来，这个人不好惹。他从下车与程雨杉打招呼的时候李燃便明白了他的馊主意，随后......

“李燃。”

“什么？”

“你怎么跟吴凡走的这么近？是因为禹洋的关系吗？”

“......”

“你最好想清楚，是不是真要与我为敌？”

“当你选择霸凌同学的那一刻，你的结果只有一个......”

沈耀知道禹洋在自己的鞋上拉出排泄物的那一刻就注意看周围，他想看看谁知道这件事？知道以后有谁在那里笑，有谁在注意自己？有谁在谴责？而这时的李燃好巧不巧地看向自己以及禹洋以后便明白自己被沈耀盯上了，也正是这个原因，李燃也没少被沈耀炫耀自己的家境。不过李燃并未被他的行为所激怒，对于李燃没有被李燃理会以后便打算在他的面前继续霸凌禹洋，这才有了之前那几天打篮球所发生的事情：

“沈耀，他没有对你怎么样吧？”

“没有。”

“如果他欺负你的话，我可以帮你忙。”

“不必，我正好要看看雷老师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李燃提及雷鸣自然是气不打一处来，他心里很清楚雷鸣不过是为了让沈耀当自己的得意门生不知不觉间得罪了许多学生，禹洋、程雨杉，而他也得罪了科任老师，那天，程雨杉在取语文作业本的时候杨老师在那里讲雷鸣父亲的性格与雷鸣本人的性格到底有多像，而他当时在找沈耀的作业本的时候海疆程雨杉应该把沈耀的作业本放在最上面。自从沈耀看见禹洋的作业本放在最上面，李燃的作业本放在禹洋作业本的下面那本以后整个人在教室间大发火，正好，这时的雷鸣也回到了教师办公室，其他老师也把这件事私底下告诉了程雨杉：

“程雨杉，你把11班的全学科代表都叫过来，顺便，再去把禹洋叫过来。”

“好。”

他们明白，李燃与禹洋都成为了沈耀校园霸凌的猎物，李燃是英语课代表，边晓晓是政治课代表，擅长历史的禹洋却不是历史课代表，对于唐老师而言还是很可惜，雷鸣把历史课代表的职位交给了江晴朗。但是江晴朗没有收下历史课代表这个职位，因为知识储备自己不如禹洋，但他却没有明讲，而私下找历史老师的江晴朗却碍于雷鸣便没有讲这件事，在此期间禹洋也对历史课代表职位只字未提。

“禹洋交给你了，只有交给你我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