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井昭和降谷零结伴回家的路上,酒井昭发现自己右边的朋友诸伏景光也在自己顺路的那条街上,而且他一个人安安静静地走着,换气了有颗柔软善良圣母心的酒井昭。
主动拉着降谷零走在诸伏景光的旁边,两个小孩在学校隔着一条过道,放学了还是有好多话想说,两张小嘴叭叭不停。
开朗阳光,头发也像浅色的太阳一样的降谷零和分享欲旺盛本身就是个小话唠的酒井昭很快就跟有些内敛的诸伏景光成为了放学一起回家的好朋友。
诸伏景光刚开始是因为目睹家里父母被杀有心理阴影,而后又和唯一的哥哥分开,被送到人生地不熟的东京亲戚家里,照顾他的叔叔和阿姨结婚三年刚有自己的小宝宝,顾不上他。
种种因素下,诸伏景光一时很难调节过来,失语症一直不见好。
但他看着自己的两个好朋友,降谷零聊自己上个周末去树林里抓的独角仙和会跳的蚂蚱,而走在两个人中间,听到兴奋处就会不自觉牵别人手,跟身边人贴的紧紧的酒井昭,比女孩子还可爱的脸上白里透红,一声一声甜甜地应着降谷零的每一句话。
诸伏景光跟着点头附和,迫切想跟好朋友交流的**愈发强烈,在三个青梅竹马认识一个多星期,兴致勃勃约着周末要去降谷零的秘密基地捉独角仙时,说了第一句话:“我......我也要去。”
第一次听到诸伏景光说话的酒井昭和降谷零微微一愣,很快反应过来,酒井昭说:“诸伏,你可以说话了哎。”
“你们可以叫我景光。”意识到自己失语症逐渐变好了的诸伏景光也抑制不住兴奋,“我可以叫你们小昭和零吗?”
“当然可以啊!”降谷零张开一口小白牙笑得灿烂极了,一口应下。总是被排斥的淡金发混血儿一周多交到两位好朋友,感觉这是他幼儿园以来最开心的一段时光了。
酒井昭满意得一手牵着一个好朋友,乖乖应下:“可以的呀。”
又不放心地转头叮嘱:“那你一定要好好保护自己,不要像零一样,脸上总是贴着创可贴,我最喜欢的黑色卷毛小狗的创可贴已经快没有了,我还要哥哥再给我买。”
幼崽版诸伏景光跟他最崇拜的哥哥一样,观察力敏锐,他看出零每天脸上总是有点小伤,哄骗着某个傻白甜给他贴创可贴以后心疼的在他脸上亲一下。
有洁癖的小孩也不嫌弃脸上被亲后一点濡湿的口水,纯良无辜的脸上露出狡黠得逞的笑,然后屡教不改。
被亲后还要捏一捏糯米似的柔软的脸颊肉,把酒井昭的嘴坏心眼地故意捏成嘟起吐泡泡的金鱼嘴。
好脾气的酒井昭慢吞吞地掰着捏他嘴的手,含糊不清地撒娇:“诸伏,帮我啊。”
有时,诸伏会帮他,有时,也会在降谷零松手后,接手他脸蛋的掌管权。
乐此不疲的把酒井昭变成会吐泡泡的小金鱼。
酒井昭就是个亲亲怪,而且他发现,被他亲的每个人心情都会变好,所以有时不用哄骗,他自己也忍不住要亲亲他有时莫名心情低落的好朋友的。
但桃井不行,因为桃井说男女授受不亲。
所以他只亲自己左右的两个好朋友,他的哥哥,还有一次亲了蹲下摸他头发对他很温柔的井上老师。
酒井昭难得转动小脑袋,想到,可能景光看到哥哥了,所以他想自己在长野上学的哥哥。如果我要是跟哥哥分开,我也会伤心的。
三个幼驯染定下周末去捉独角仙的行程,酒井昭晃晃两人的手:“那我们下周考完小测试之后,让我哥哥带我们一起出去玩儿好吗,我还没有和好朋友一起露营呢。”
“桃井她们去采蘑菇了,我也想去山上采蘑菇。”
周末时,天空晴朗,万里无云,三人一人拿着一个网,斜挎着一个装独角仙的透明塑料盒,在公园里聚精会神地找寻着每一根树干和每一片草丛,公园里还有几个同龄女孩子在草地上录音,一年级的女孩子在一起讨论着班里的趣事还有喜欢的连续剧里帅气的男演员。
没跑一会就娇气喊累的酒井昭在一旁乖乖巧巧抱腿坐在草地上,等仍然活力四射在树丛中捉独角仙的两个好朋友。
捉到独角仙心满意足回来的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和酒井昭坐在草地上逗着透明盒子的独角仙,降谷零被一边踢足球的小男孩不小心砸到了脑袋。
“你没事吧?”一个棕色短发的小女孩跑过来,看到捂着脑袋的降谷零,拽着他往公园对面的一楼诊所里跑。
没反应过来被拽着跑的降谷零看着身后的好朋友,不好意思地想推开女孩拽着他的手,被砸到脑袋也太糗了,他一点不想被可爱的小昭和跟他志趣相投的幼驯染觉得他反应迟钝。
诸伏景光从草地站起,牵着酒井昭的手跟了上去。
进去就看到脸色臭臭的降谷零被按在椅子上检查头有没有被砸伤。
酒井昭上前握着臭脸黑皮男生的手,被紧紧抓住,他抬头看着金发绿瞳的外国医生说:“姐姐,你的头发和零一样都是淡金色哎,好漂亮哦。”
宫野艾莲娜低头看着长相精致的黑发小可爱,友好的笑着:“姐姐是英国人,你的朋友应该是混血儿。”
低头看着两人握在一起的手,难得心情大好地调笑道:“难道你是他的小女朋友吗?”
降谷零有点害羞,但还是为好朋友辩解:“小昭是男孩子,不是女孩子。”
宫野艾莲娜扶了扶眼镜:“是男孩子呀!长得好可爱。”
酒井昭脸红红的:“谢谢姐姐夸奖。”
“嘴好甜,叫我阿姨也可以哦。”宫野艾莲娜指了指茶色头发的小女孩,“我女儿跟你们一样大哦。”
宫野艾莲娜看着乖巧可爱的小孩子,奶声奶气夸人可爱让人觉得心里涌入一股暖流,真是招人喜欢的孩子。
不过,她低头看着黑发小孩一左一右抓着他手的两个男生,可惜地想,如果是个女孩子,说不定长大了是段复杂的三角恋哎。
“我们走吧,我没什么大事情的。”降谷零看着虽然温柔也和他发色一样的大姐姐,但看着视线一直粘在大姐姐淡金长发的酒井昭,心里有股危机。
都是淡金色,怎么不见你盯着我的头发看这么专注。
初现醋精本质的某个小屁孩,把酒井昭的嘴捏成小鸡崽的嘴,看到他把视线又挪回自己身上才满意的松开。
但等酒井昭疑惑的看他,像是在问他为什么有点不开心。
降谷零一脸无辜:“捏着玩玩的。”
诸伏景光轻轻揉揉酒井昭一捏就红的脸颊肉,礼貌的跟帮他的好朋友看头的医生道谢,三个小孩就拿着捕虫的网准备回家了。
“小昭,景光,中午来我家吃饭吧,我们下午一起看书!”
酒井昭的哥哥即使在周末也是要去警署上班的,诸伏景光的家里,阿姨经常忙着照顾几个月大的小婴儿,都是中午买便当回来随便吃的。
但他家有保姆和山田爷爷,会做小孩子都喜欢吃的健康饭菜。
“山田爷爷,打扰您了。”
山田爷爷慈爱地看着三个小孩子,忙把他们招呼了进来,桌子上已经摆好了三份精致简单的午饭。
最近,家里一直很热闹呢,特别是周末,基本上三个孩子都是在降谷家吃饭,吃完饭,书房里就呆着三个崽。
两个崽会坐在沙发上安安静静地看会书,其中最白净的崽会四仰八叉露着软乎乎的小肚皮躺在看书的两个崽中间睡觉。
茶发崽细心一些,会给躺他腿上睡的流口水的黑发崽盖上毯子,而调皮一些的淡金发崽闲不住,一手翻书,一手无意识地捏着把jiojio翘他身上的黑发崽的藕节似的腿。
气氛温馨,时间静静流淌在翻书的哗哗声中。
一周后,终于考完随堂小测的三小只坐在酒井柒的车后座,系着安全带,两只小孩正手足无措的哄着中间眼眶红红、鼻尖也红红的可怜可爱的酒井昭。
“没事的,小昭,你已经考的很好啦!”
“是的呀,只错了几个题而已。”
“对呀,小昭,今天要去摘蘑菇呢,你不是超级想摘蘑菇吗?”
座位中间已经委屈成一朵小蘑菇的酒井昭终于开口了,颤颤的小奶音听得人心疼:“不是......不是因为考试......”
虽然班里好多考100分的,但他对自己考90分的试卷还是非常满意的,晚上都抱着90分睡的呢!
“因为哥哥,呜呜呜呜,他不让我吃巧克力,也不让我吃冰箱里的蛋糕呜呜呜呜呜......”
酒井柒从后视镜看着只干嚎不下雨的酒井昭,无奈撇嘴,这崽子假哭也就能骗骗旁边两个六岁的小学生了。
“吃多了会蛀牙,难道你想要你的牙里长出小虫子吗?”
怪不得,今天早上在酒井家,降谷零和诸伏景光满脸不解的面无表情的酒井柒被搜身,被无情没收了口袋里装的巧克力。
身上光光,连哄人的零食都没了,只能干巴巴的帮着酒井哥哥劝说。
“吃多了是不好...”
“连你们都不帮我!你们两个也是坏蛋!”
莫名其妙被打成跟酒井柒同盟的两个小男孩更卖力的哄着,连平常比两个幼驯染内敛沉静一些的诸伏景光都话多了。
黑发崽气的圆鼓鼓的,白净的脸蛋像个河豚,差点忘了今天出来玩的主要目的。
等车子开到目的地,正要打开车门,酒井昭看到车门口站着的气质冷冽,身形修长的少年,还有身边一个皮肤黝黑叼着根草吊儿郎当的男生以及一个看上去就很温柔的扎着马尾的姐姐。
才想起来早被自己抛到脑后的重要事情。
“哥哥!由衣姐姐和敢助哥哥!”总是比平常小孩稳重些的诸伏景光迫切解开安全带,欣喜地看着他的哥哥和他哥哥的青梅竹马。
“你们怎么在这里,你们也要来露营吗?”
被诸伏景光喊哥哥,跟景光有双如出一辙的上挑凤眼的男生,应了一声:“是你的好朋友的哥哥约我们出来玩的,由衣说她也有点想露营,由衣和敢助就跟我一起来了。”
酒井昭看到眼角眉梢都透着愉悦气息的酒井昭忍不住举起小手,奶声奶气地为自己讨要夸赞:“是我哦,是我哦,景光,我找你的阿姨要来的你哥哥的电话号码。”
他长着一张可爱的脸,说话又甜又软,轻易就把刚初为人母正母爱泛滥的诸伏阿姨哄的喜笑颜开,要什么都给的,何况是电话号码呢。
酒井柒作为其中唯一的大人,早就识趣地不打扰,在一边拿出了烧烤材料和露营的桌椅等。
上原由衣被逗笑,低头温柔的问:“你们就是景光在学校认识的好朋友吧。”
她故作高深地摸了下下巴,指着黑发崽说:“你一定就是景光说的叫酒井昭的小朋友吧!”
又指指旁边双手交叉扶着脑袋的金发小鬼:“你就是降谷零,景光说你叫zero,跟hiro很像呢!”
还不知所以只觉得这个姐姐好厉害的酒井昭睁圆一双小鹿眼,小海豹式鼓掌捧场:“姐姐好厉害哦!”
一直没说话的皮肤黝黑的寸发男生傲娇地嘁了一声,来的路上就听诸伏高明说他的弟弟在东京亲戚家附近的学校交到两个好朋友,一个是比女孩子还可爱的像洋娃娃一样的男生,一个是非常有义气带着他捉独角仙的男生。
谁都能一眼看出来白白净净的黑发小孩和捉独角仙的混血崽,谁是谁,这有什么厉害的,有眼就行。
酒井昭好奇的看着大和敢助,问:“大和哥哥,你和由衣姐姐是景光哥哥的青梅竹马吗?像我们三个一样。”
大和敢助低头,有点凶的反驳:“关系一般关系一般!”
上原由衣笑着拉回故意吓小孩的竹马,无奈点头:“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比你们大一点的时候,就是好朋友了哦。”
“哦。”一点都不害怕凶着脸的哥哥的酒井昭抱着看起来身强体壮的大和敢助,眨眨眼睛,“哥哥你看着就很厉害!超级酷!”
像动画片里带着鱼群横行霸道的鲨鱼头头,超酷!
被柔软的崽子抱住大腿的大和敢助微不可察的红了脸,还在嘴硬:“小孩子就是麻烦,别以为你撒娇我就会抱你!”
身体却诚实的伸手抱住小孩子柔软带着牛**的身体,一手托住小屁股,让小孩平稳的坐在怀里。
上原由衣捂嘴偷笑,敢助还是这么口是心非,一夸就害羞。
只有打招呼后就一直没说话的降谷零不爽地看着被别人抱着还抿着嘴害羞笑着的没良心的小崽子,连刚见好朋友家人的些微紧张都消失了。
他觉得自己能蘸十碟子,不,一百碟子的煎饺!
前几天还喊着采蘑菇,采蘑菇,这回自己倒是像个小蘑菇一样被人乖乖摘走端在怀里。
等着跟哥哥姐姐玩的小脸通红的酒井昭坐到跟诸伏景光和景光哥哥聊天的降谷零旁边时,黑皮男生状似不经意的瞥了他一眼,扭头语气平淡:“玩的开心吗?”
对什么都很迟钝唯独对阴阳怪气的语气很敏感的酒井昭一个激灵,好像哥哥问他,最喜欢小蛋糕还是最喜欢哥哥的时候的语气,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哥哥要和不是人的东西比,但他还是回答最喜欢哥哥呀。
也很像桃井她们聊的狗血偶像剧,感觉零下一秒就要问他,出去开心吗?这么开心的话还记得回来呀?
酒井昭握住他的好朋友的手,主动用脸蛋蹭蹭就是扭头不看他的零的侧脸,甜甜的撒娇:“还是最喜欢跟零和景光在一起玩儿啦!我只跟你们天下第一好!”
超级会哄人和超级好哄的两个幼驯染又黏黏糊糊凑在一起开始说小话。
诸伏景光还在跟哥哥和哥哥的朋友说自己在东京挺好的,让哥哥别担心之类的,完全没注意这边的一点小波折。
酒井昭和降谷零两个人凑在一起,有说不完的话,连昨天晚上吃了什么,今天早上起床干了什么,看的小说里讲了什么,都要分享欲旺盛的小嘴叭叭不停。
酒井昭说考试的时候好像看到试卷上的数字都跳出来在他的草稿纸上手拉手跳着滑稽的夏威夷草裙舞,降谷零不觉得幼稚,觉得小昭的脑袋真是可爱得奇奇怪怪的。
降谷零兴致勃勃的说他看的推理小说有十章,他带点小骄傲的说他看一半就知道谁是凶手了,酒井昭听得懵懵懂懂,但红润的小嘴还是身临其境地惊叹着。
如果是在平常,诸伏景光也会把在报纸上看到的全国各地发生的刑事案件讲给他们听,跳过血腥部分以免吓到捣乱时胆子奇大不怕挨揍但一看到电视播放的刑事纪录片就埋在他俩怀里跟个小鹌鹑一样的昭昭,跟降谷零试图通过报纸和电视报导的某些细节推出嫌疑人的作案手法,酒井昭好奇的问这问那。
三人总有说不完的话。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在家里没有人陪自己说话,一个小孩子待惯了也不觉得无聊孤独,一个人也总有自己感兴趣的事情,可自从有好朋友后,特别是可爱的、小小的黑发崽后,才知道习以为常的静谧环境多了两个呼吸声以后,每一天都跟之前不一样。
他们没有酒井昭也会和对方做好朋友,因为实在玩得来,但跟现在又不一样,很不一样,像是黑白的,沉闷的世界里突然熠熠生辉。
你闪耀一下子,我眩晕一辈子。
如果酒井昭没有他们两个好朋友,他还有会有其他的好朋友围在他身边,争着抢着跟酒井昭天下第一好,会有其他的降谷一、二、三和诸伏日光、诸伏霞光陪在他身边,洋娃娃一样可爱的酒井昭,对谁说话都像在撒娇一样的酒井昭,男生女生都喜欢跟他做好朋友。
就像零小的时候,站在阳台看见隔壁花园里恩爱的父母为自己的孩子快快乐乐地唱着生日歌,桌子上摆的一块装饰着美味的水果的彩色生日蛋糕,他像路过别人美好世界在暗处窥探想拿走一块蛋糕据为己有的小偷,但他现在好像也有自己的香甜可口的蛋糕了,他要好好护着,即使跌倒了也会高举双手把小蛋糕护好,美好的东西总是脆弱,人也是这样。
也像诸伏景光在寄居在东京亲戚家里,即使在家里看着对他还算好的叔叔阿姨,看他们逗着自己的小婴儿,不可避免要想到自己之前跟爸爸妈妈和哥哥幸福的住在一起。
他亲眼目睹被残忍杀害的父母,小小的身躯在衣柜里抑制不住的颤抖,汹涌的悲切几乎把他淹没,半夜惊醒,他仿佛还在那个狭隘封闭的黑暗橱柜里被困着,从没逃脱过。
来到樱田小学,笑起来甜甜的,脸也长得甜甜的同为转学生的酒井昭带着饶舌话多活泼开朗的零主动走进他的世界,慢慢治愈了他的失语症,零是他志同道合、有许多共同话题的好朋友,而柔软可爱的......酒井昭,总是要黏糊糊的凑上来,把白净软嫩的脸贴在他的脸侧像小猫一样蹭一蹭,拜托他做坏事又特别会撒娇,比如让他帮忙做手工作业,就会把他满脸亲的都是口水直到他点头同意。
心里痒痒的,可能就是爸爸妈妈说的粉色樱花般的初恋的感觉。
诸伏景光就暗下决心,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的哥哥和好朋友,绝不会让自己像爸妈遇害时弱小无助,他以后要当警察,找到杀害自己父母的凶手,也要保护自己在意的人,做正义的使者!
还不知道比自己还小几个月的两个好朋友脑袋里净想些费脑子的复杂事情,玩累了,也被喂饱了小肚子的酒井昭正坐在两个好朋友中间,兴奋地看着自己手机里存下的电话号码,这是酒井柒新给酒井昭买的手机,这样他周末上班也可以随时联络到在家里或出去找好朋友的弟弟,确保弟弟的安全。
酒井昭给温柔的由衣姐姐发“拜拜,漂亮的姐姐,下次一起玩!”顺带给另外两个哥哥也发了“拜拜!”
这还是他第一次发消息给别人,都是片假字,没有汉字,应该没有错误吧。
他不放心地把自己的手机给两个幼驯染轮流传阅检查错别字,又拿着哥哥的相机臭屁自恋的三个人一起欣赏哥哥拍的照片。
酒井柒觉得弟弟每一天都很可爱,不想错过弟弟成长的每一个瞬间,但他的系统能量不够不能录像记录,只能拿相机拍,弟控系统一个。
本就是伴生系统的他被迫切断所有和总系统的联系,在现实世界成为自家小宿主名义上的哥哥后,更是觉得自己油然而生爆棚的责任感和羁绊感,弄的他有时都忘了自己要收集恐惧值以备不时之需,真的觉得彻底融入这个世界,被这个世界同化了。
对,他的确要融入,因为不出意外,他和昭昭要在这个世界作为平凡人生老病死地度过一生,然后灵魂飘散在星辰里。
“哥哥,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酒井昭在后座娇气皱眉,不满的看向走神的酒井柒。
“怎么了,昭昭?”
酒井昭指着相机里一张他们几人的合照说:“哥哥,你把我拍的有点胖胖的,我不喜欢。”
车里诡异的沉默了,酒井昭比同龄的小孩子脸肉肉的,总觉得身上也藏了许多肉,但没有一个人敢说话,怕说错一句让这小娇气包泪洒车上。
还是酒井柒,作为成熟的、稳重的、可靠的哥哥,开口了:“相机就是会把人拍胖啊。”
“可是你们看起来没有被拍胖。”迟钝的小孩难得敏锐一回。
哦?难骗了?聪明了?
诸伏景光指着照片一脸认真的分析:“因为小昭你在相机最前面,离镜头越远越瘦。”
“哦!这样啊。”酒井昭当然相信自己两个聪明的、考试100分的竹马了。他们看的小说都这么烧脑晦涩,又有什么不知道的呢。
车上三人默契的松一口气,这突如其来的紧张感怎么回事。
还是轻易被人骗的傻白甜一枚。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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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是学说话的诸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