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武士】目击者的独白 第8章 灰条和他的誓言

灰条，著名的搞笑角色（不是）

让我们跟着作者看看灰条的一生（？）

咳咳

我决定迫害一下初代五学徒/

主角大概这样式的：

姓名：苍兰崽—苍兰爪—苍兰云

性别：母

外貌：黑色母猫，四爪、胸脯和尾巴是白色的，琥珀色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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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条。哦。灰条。

火星的副手。这是灰条最出名的身份。

不过他仅仅是灰条本身，而已。

灰条的一生和火星不一样，并没有什么玄幻情节。

最玄幻的大概就是他出去遛弯捡到了一个救世主吧。

当时大概是这样的。

“灰爪！你要去哪？”我追上灰条。星族，他不会又要去宠物猫那边晃吧！

哦，果不其然。

“去随便看看。”灰条的声音从前面传来。

“去宠物猫那边随便看看？狮心又不是没跟你说过少去那边！灰爪！”我加快速度往前跑。

“来都来了，就看一眼……”灰爪在宠物猫领地的方向上探头探脑。

“灰爪！现在跟我回去！不然……嗯，你是谁？为什么在雷族领地上？”我正打算威胁灰条，却发现一只猫。

宠物猫？迷路了？嗯？

“我……我叫拉斯特……我只是……”年轻的火星畏畏缩缩的。

哦星族。我当时真的想象不到这么一个小宠物猫就是救世主好不好！

总之他们成了好朋友，整天呆在一块。

沙风，也就是沙爪以尘毛，当时还是尘爪，对还是火爪的火星意见很大。

哦星族宠物猫，加入族群？

我们当时都觉得蓝星疯了。

我尽力对火爪保持友好。但是我不想和他有什么交集。

虎掌一直是个野心勃勃的家伙。乌爪深受其害。

火星和灰条就决定把他送走。

这件事本来是他们俩密谋，不过我偶然听到了。

他们不知道我知道这件事。我也没打算说出去。

“你们把乌爪送到了哪里？”他们宣布完乌爪“死亡”之后我偷偷去问。我也不知道我是以什么身份去问。

“你怎么知道的？”灰条非常震惊。

“偶然听到的。不过我不会说出去的。”我解释着。

“好吧。我们把他送到了独行猫巴利的巢穴。”灰条回答说。

“哦。谢谢。”我满足了好奇心之后就溜掉了。

灰条还把影族的暴君断星逐出了他的族群。蓝星为此非常赏识火星和灰条。于是他们当上了武士。

星族啊。我突然也有点想去打一仗了。

“新武士。很厉害啊。”我抱着佩服和羡慕的心思去祝贺他们两个。

好吧。灰条占的更多一些。我对小宠物猫不是很感兴趣。

“呃，就那样吧。”火星不好意思地弄弄耳朵。

“你也挺厉害的。”我对灰条说。

我没说出“抱歉，我说的是灰条”已经很礼貌了。

“啊？我吗？啊哈哈，主要都是火心的功劳啦。”灰条笑嘻嘻的。

再后来，灰条和火星接受任务去寻找风族。

他们又成功了。不得不说星族眷顾的猫就是运气好。

灰条指导了蕨爪。我真的佩服他们俩……的运气。当然，灰条跟火星本身也很厉害。

不过我到底是以什么身份去佩服呢？

某天之后我觉得灰条心神不宁。他一整天就窝在营地里，但是我去看却总是不见踪影。

某次我在灰条休息的地方查看，发现了一缕……柳絮？

还有一个洞，就在育婴室后面。

我决定跟出去看看。

顺着灰条的气味走，我发现这条路直直通向河族领地。

星族啊，灰条他该不会……

去约会了吧。

是的。灰条的确是去约会了，对方是河族的银溪。

………

我在草丛里犹豫了好久，终于打算往出走的时候，火星出现了。我一直犹豫着我是以什么身份来找灰条。

然后我也跟着走出去。

接下来火星就完美抢了我的台词，然后我就“嗯，嗯，我会保密的”就可以了。

额。该死。要是还有下次我一定不犹豫这么久了。

灰条忙着约会，可怜的蕨爪根本没猫带。火星愿意帮这个忙。

我觉得我被冷落了，但是我好像本来就是这样。

“灰条。”某次灰条要溜出去的时候我拦住他。“你不能老是这么往出跑。你迟早得回归日常生活。你不该为此动摇你对雷族的忠诚。”我严肃地说。

“哦。”灰条很不甘心，又卧回了他的窝里。

我不知道我是否做对了。我是以什么身份警告呢？

后来银溪怀孕了，她打算在太阳石生产。

没有其他选择了。你不可能指望一只正在生产的母猫跨过河跑的老远回营地。

火星当时打算去找巫医，我偶然碰见了。

我打算去看看。我没生过幼崽，但是我希望能帮上什么忙。

阴险银溪生下了两只幼崽之后逝世。灰条伤心欲绝。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但是他看上去一点都不好。

“让她安息吧。”我叹了口气。

我不擅长安慰之类的。我只希望我帮上了忙。我不清楚我是以什么身份去安慰。

后来灰条'走了。他去了河族，和孩子们一起，以免发生冲突。

我当时躲在草丛里目送灰条远去。

保重。

我为他的离去悲痛。可是我是以什么身份去悲痛呢？

最后他还是回来了。灰条的心仍然属于雷族。他一直如此。

我偶尔在雷族和河族的边界散步时能看见灰条。他思乡心切。

回家的灰条为了赢取族猫的信任非常努力。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只是在旁边看着。我很信任灰条，但以什么身份去信任呢？

灰条的确是卓越的武士。他的忠诚无与伦比。

他阻止了黑条谋杀栗崽，和火星、乌爪一起帮助雾脚、风爪、羽爪逃离虎掌和虎族这个由河、影合并的族群。

血族之战。我跟着灰条一起上了战场。

灰条继白风之任，成了副族长。

灰条当时受宠若惊。我在旁边战斗。

灰条还在诧异时，一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家伙打算攻击他。

我替他挡下了。星族知道我当时为什么这么干。我也不知道我是以什么身份去挡。

总之我觉得我马上要死了。

我的临终遗言该是什么？让我想想。

“我很高兴为雷族奋斗致死。”“火星，我知道你必将成为一个伟大的族长”。

或者根本没有猫听我的遗言。大战后检查尸体清点猫数才会有猫注意到我死了。

我觉得这种可能性最大了。

幸好，我没死。尽管炭毛说我离死亡只差一点点。

没死就好，我还有时间构思一下我的遗言。

后来，火星和沙风出去远征了。灰条成了代理族长。

我记得灰条曾经对火星说过“如果允许，我可以代替你去死。”之类的话。

星族啊。多么伟大的友情。

这句话没有讽刺意味，仅仅是字面意思。

好吧我承认我挺羡慕的。我和大部分（读作：所有）猫都合不来。

实际上灰条也是一个伟大的领导者。他当时很好的解决了血族生声称要卷土重来的事情。

数月后，两脚兽开始摧毁森林。那里现在被称作旧森林。已经没多少活着的猫曾在那里待过了。

黑莓掌、还叫松鼠爪的松鼠飞，羽尾，暴毛和鸦羽以及褐皮六只猫集体失踪。

我当时严重怀疑他们是远征去了。

其实我很担心他们，但是他们和我似乎没啥关系，我是以什么身份去担心呢？

后来他们回来了，带着一条死讯和一条搬迁通知。

羽尾去星族了。

当时灰条愣住了，仿佛一时半会接受不了这个噩耗。

他本来也接受不了。

后来在族群即将搬走的时候，灰条被两脚兽抓走了。

我目睹了他惊恐的脸。我曾以为那将是我记忆中最后一张灰条的面孔了。

不知道多久过去了。我不知道灰条经历了什么，总之他找到了族群居住的湖区。

他真的很勇敢很厉害。

我曾以为灰条回来后他的一生将步入最后的那种“安享晚年”的结局。

他又有了三个孩子，一个新伴侣。族群的事情他也帮不上大忙了。

群星之战，大风暴，一晃就过去了。

灰条决定退休，成为长老。

我也是。我们老了，族群的年轻猫揽下了照顾族群的责任。

谁知道傀儡黑莓星又开始作祟了。

族群惶惶不安。

灰条离开了，又一次。

他说，新雷族已经不是他熟悉的雷族了。我又一次目睹他离开，还是藏在草丛里，还是只剩一个背影。

我仍然不确定我们的关系是否好到可以去专门送别。

命运和我开了个玩笑。灰条又双叒叕回来了。

他老了。我想象不出他怎么经得起长途旅行和接下来的战斗。

在最后的决战里，灰条给蜡毛转达了松鼠飞的话。他被暴怒的蜡毛重创。

灰条最后还是走了。他死在族猫的怀抱里。他的灵魂在星族与无数他爱的猫团聚。

经历了这么多，我以为灰条有什么星族的赐福，可能有不死之身什么的。

但是灰条是一个英雄，也是一只平凡猫。

灰条一生无数次拯救族群，只不过他的光芒总是被火星掩盖。

灰条很长寿，一次又一次打击他都扛过来了，但是他最后仍然坦然接受了死亡。他也是□□凡躯。

黑莓星追忆灰条为“雾中辉光”。

我不知道怎么形容灰条。我只知道他是伟大的，是无私的。

假若没有火星，灰条也可以做那个星族注定的“救世主”。

可惜，其他猫记住的灰条，只是“火星的副手”。

灰条耗尽一生去守护雷族。这就是他的誓言。

灰条。哦。灰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