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艾琳写的番外完全不够,现在我需要自己想后面那个词了!(不是)
这一篇对于以往的【目击者的独白】梗具有创新色彩。总之,和以前是有差别的。
主角:
姓名:潭崽—潭爪—潭辉
性别:母
外貌:玳瑁色(三花)母猫,琥珀色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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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皮。
我永远不会原谅他。
好吧,让我给你说说这一切。
风皮,鸦羽和夜云这一对几乎没有什么感情的伴侣结合的产物。他继承了父亲的暴躁易怒,母亲的骄傲自大。
他的忠诚看似坚定,实际上也因为他的嫉妒心和复仇心理摇摆不定。
我和风皮差不多大,准确的来说我比他大一个两月左右。
我们自幼不合,打架都是家常便饭。
“风崽,你以为你谁啊?谁给你的权力使唤我?”还是幼崽风皮让我去给他拿猎物。
“你上次狠狠地咬了我一口,作为补偿你应该为我服务,不是吗?”风皮挑衅地瞪回来。
我们又打了起来。我用力地往他脸上呼。
我们都没有伸出爪子,因为这样会挨骂。
后来我们都成了学徒。某天我们跟着巡逻队出去,碰见了一个雷族学徒。
他误入了风族领地。松鸦羽,当然那会儿还是松鸦爪。雷族那个出了名的暴躁的巫医。
鸦羽的后代都多多少少有点暴躁的性子。哼。
“你真是蠢透了,那么高的悬崖还要靠近。”风皮不屑地哼了一声。
“这个雷族学徒只是迷路罢了。”我翻了个白眼。“不过确实不太明智,他应该跟着老师的。”我想了想补充道。
我很诧异,风皮也一脸不敢相信。
其他猫也有点不可思议。
哦我的星族啊,好吧我自己就是星族的。总之,我居然附和了风皮的话!
我当时脑子绝对抽风了。要么就是进水了。
这件事,也算是潜移默化地影响了我们两只猫的命运轨迹。
后来的森林大会,风皮照旧发着牢骚。
我已经懒得理他了。我发现跟他怼来怼去毫无意义,倒不如安静一会儿呢。或者跟其他学徒聊聊天也行,比如石楠尾,她可好相处多了。
但是风皮跟她走在一块儿。哼。他绝对是存心的!
石楠尾当时也不太看的惯风皮。
“爱发号施令的毛球。”石楠尾如是形容。
后来族群举办了个比赛。风皮当然要参加。
既然风皮在,那我也要去!我必须赢过他。
比赛狩猎的时候风皮和一个雷族学徒追着松鼠跑过去了。我悠哉悠哉地晃悠着,反正松鼠已经让他们追跑了,我还是看看别的东西吧。
不知道是不是我听错了,我听到一声呼救。
声音很小,好像是从嗓子眼里闷出来的。
要呼救他为什么不张嘴呢?
另一个雷族学徒冲过去了。对,就是松鸦羽。
我加快速度往那里赶。应该出事了。
一个旧的满是沙子的獾穴,松鸦羽开始疯狂刨土。
是有猫陷进去了吗?我跟着刨土。
一个身影显露出来,我试着把他拽出来。
后来夜云和其它成年猫来了,才把那两只猫弄出来。
进行了紧急抢救后风皮被带走了。
我去,我救了个猫本来挺光荣的,但是……为什么是风皮?
我,救了,风皮?
这怎么听着也不可能,但是事实的确如此。
“喂。”好了之后的风皮一脸古怪地找上我。
“喂什么喂?我不叫喂,我有名字,我叫潭爪!”我甩甩头瞪着他。
“他们说我被埋了的时候,是……你……救了我。”风皮的脸快扭曲的不像脸了。
“我………哪里有,我……我只是……我只是听见呼救就去救猫,哪想到………是你……你这个讨……讨厌鬼。”我倔强地磕磕巴巴地解释。
星族啊,别提这事了,太尴尬了。
就是你见义勇为去救猫发现救下来的是你的死对头。
抱歉,我又忘了我也已经在星族了。
我俩尴尬地沉默了一会儿。
“不说了,总……总之,你就当这事……没发生过。”我昂着头说完,然后一溜烟儿地跑了。
之后我们的关系就这样尴尬起来了。
我尽量回避风皮,风皮也努力不和我在一块儿。
后来三个幼崽丢了。一星为此大发雷霆,告诉其它族群不交出幼崽就开战。
某天风皮不见了而我们即将要去攻打雷族。
在大战一触即发的时候,风皮跟着石楠尾以及三个雷族学徒带着幼崽们回来了。
误会解除,重归和平。
我感觉非常不爽。
我将它定义为风皮自己出去嗨顺便立了功好跟我炫耀。
石楠尾被我丢在了千里之外。
“风爪,你自己出去冒险立了功,现在是该炫耀了吧?”我苦涩地说。
“啊?我没有……”风皮一脸无辜。
事实上他的确很无辜。
风皮和石楠尾几乎整天凑在一起。他们明显比以前亲近的多。
我为此整天不高兴。我觉得我快像风皮或者他的父亲那么暴躁了。
某天我和风皮被安排到了同一支巡逻队。
“走吧。”风皮晃晃尾巴。
“你怎么不找石楠爪黏着去,不怕我再跟你打一架吗?风爪?”我酸溜溜地说。
风皮笑了一下,但是在我看来那更像不可思议。“你在嫉妒吗?”风皮问。
“什么?嫉妒?我嫉妒什么?我……”我的声音小了下去。“总之没有。”我嘟囔着。
“不,你有。”风皮往过一凑。
“没有。”我缩了缩。
“我们走吧,该出发了。”风皮退了回去,柔声说。
好奇怪哦,风皮温柔起来好像也……挺……英俊的。
后来,风皮受邀去急水部落远征。
“照顾好自己……我是说,别死掉,死掉谁跟我打架啊。”我堪忧地说然后迅速改口。
“呃……你……”风皮迟疑了很久。“所以,你……你喜欢我吗?我是说……”他听上去小心翼翼的。
“……嗯。”我低着头盯着自己的爪子。“所以………你……”
“是的,我也喜欢你。”
当时我真是瞎了眼爱上这么个家伙。但是也许是继承自他父亲吧,他有一种无法抗拒的……魅力。
又是很长时间过去了。风皮正式成了武士。
我知道他一直听闻鸦羽在边界线之外也有爱恋的对象。他一定很不解和嫉妒。
在那一次森林大会上,风皮知道了狮焰、松鸦羽和冬青叶的生父是鸦羽这件事。
他张大了嘴,瞪大了眼睛,愤怒又不知所措。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我只能把头搭在他肩膀上以作安慰。
风皮收了他的第一个学徒,圆石爪。
我为他感到高兴。但是我也发觉他不对劲。
每次风皮醒来的时候都带着伤痕,他说是压到了或者窝里有刺之类的。
我压根儿不相信。刺能划出那么严重的伤?
“你还好吗?你到底怎么了?”我担心地问。
“没怎么,我很好。”风皮回避着我的目光。
他以前从不这样的。
“到底怎么了?你连我都不愿意说了吗?”
我能理解他想要保守秘密,但是他的伤太严重了。
“无论怎样你应该让自己别受伤。”我坚定地说。
风皮一直沉默着,一言不发。
后来某天晚上我发现风皮偷偷溜了出去。
我决定跟上。
风皮鬼鬼祟祟地一直到了月亮池。这里还有一只雷族猫的味道。
“你们就不应该降生!”风皮怒吼着。
我赶紧跑过去。雷族巫医和一只母猫惊恐地躲避着。风皮,还有另一个家伙,试图攻击他们。
风皮的眼神里闪着复仇的怒火。我发现那只母猫的肚子圆滚滚的。她怀孕了!
“风皮!你怎么能攻击猫后和巫医!”我惊叫道。
“潭辉?”风皮诧异了一下。“离远点,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他的声音很冰冷。
我从未见过这样的风皮。
“风皮!你不可以攻击毫无还手之力的猫!”我坚定地与他对峙。
“别管我。”风皮压低了声音,显得更恐怖了。“离远点。”
“我不。”我坚定地护住两只雷族猫。
“我说了,别管我!”风皮愤怒地扑上来朝我重重一挥。
他伸出了爪子。我用爪子抹了抹脸。
血。
我说不清是心更痛还是伤更痛。
“风皮。你以前从来不这样的。你到底怎么了?”我难以置信地盯着爪子上抹下来的血。
“抱歉,潭辉,我……”风皮似乎反应过来了。
我怔怔地望着风皮,随后悲伤和愤怒充斥了我。“风皮……从此以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了。我不能接受一个可能在某天杀了我的伴侣。”我的声音颤抖着。
我就这样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我没有回营地。我在风族领地上随便找了一个洞窝着。
我像一个失去妈妈的幼崽那样痛哭着。我不想面对事实。
好像有什么东西揪住了我的心脏,想要把它捏碎。
我在那里呆了很久。大概好几天吧。
我不知道我想干什么。把自己饿死吗?
后来巡逻队找到了我,然后把我带了回去。
我变得恐惧战斗。我无法挥出爪子。
隼飞告诉其它猫这是心病,要靠我自己。
我没有参与大战。我知道风皮站在了黑森林那一边。
但是我去了战场。我躲在草丛里目睹了风皮试图杀死狮焰和他的手足,被鸦羽拦下。
我回去了。战争太残酷,不适合我。
再后来就没什么了。风皮的确想要和我重归于好,但我没有理会。
后来他也放弃了,选择了石楠尾。
生活本就不易,为什么还要给自己找刺激?
风皮可以对我挥出爪子,就能将它刺的更深,直到我死去。
伤害只有第一次和无数次。
烟霭,纹翅,苹果光,木鸣。
风皮的四个孩子。他们更多的继承了石楠尾的温和而非风皮的暴躁。这是好事。
有猫问我有没有不甘。我回答没有。
因为我从不原谅。
我永远不会原谅任何猫,即使是我曾经的伴侣风皮。
不过我后来也没有找其它伴侣。风皮还是幼崽的时候曾经骂过我心眼太小。
的确,我心眼很小,只够爱一只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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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
潭辉很记仇,但是伤害只有第一次和无数次,姐妹们不要太恋爱脑喔,适时的不原谅也是正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