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临空大学任教时,祁煜总觉得自己像个尾随的便太。
他不敢靠近你,却能暗戳戳地记住每一个靠近你的人的名字。
明明和你没有交集,却坚定地认为自己已经在夕阳下和你接吻过好几次了。
用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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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上有股奇特的花香,这个味道在你动情时会愈发浓烈。
对着祁煜你很容易动情。
即便只是简单的靠近、说话、呼吸交错,祁煜都会觉得你变得越来越香、厚厚的一层,直击他脆弱的神经。
每当这时他总是想把你关在家里,哪都不准去。
你这朵花,只能是他的。
就算流水流到坏掉,过度盛开到枯萎,也只能枯死在他的手里,专属于他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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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情况下,祁煜不介意你出去和朋友聚餐。
他不会问你几点回来,也不会问你要具体地址;
但聚餐结束后,你总能精准地在门外看到他的身影。
“祁煜,你是不是在我身上装了GPS!”
有次你喝了点酒,娇嗔地戳着他的手臂。
“是啊。”
祁煜眼神暗了暗。
绿灯起,停泊在路中央的车发动引擎,一辆辆呼啸而过。
祁煜看准时机,在对面的同事再次朝你们挥手再见的那一刻,一把将你拉进怀里,不容反驳地抬起你的下巴,和你接了个又欲又绵长的深吻。
结束后,你脚都有些站不稳了,眼神迷茫、软软地靠在他怀里。
祁煜则抬起头,笑着向对面那群已经惊呆了的同事,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