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今天你研究了吗？ 第2章 雪莉

在研究组大名鼎鼎的雪莉要留学归来，原计划是琴酒和伏特加去接机，梅子听说了，也要求一起去。

梅子毕竟是研究组的，是组织的宠儿，即使琴酒以工作日为理由拒绝，梅子转头就找boss申请，还是成功坐上了通往机场的保时捷。

伏特加开车，琴酒副驾驶，配上梅子洒脱自在的模样，看起来好像是大小姐和她的保镖。伏特加忍了又忍，终于还是没忍住开口。

“我说，梅子，你好像不怕大哥啊？”稍微熟悉一点，伏特加就不再完整地叫全称，和研究所的人一样叫起了梅子。

梅子翻了个白眼：“这就是为什么我要跟着，要是没有我，你们打算怎么和雪莉说话，吓她吗？”

“啊？”伏特加说，“哪有什么打算，让她听话研究就好啦？”

“白痴。”梅子没好气地说，“她什么智商你什么智商，她都不需要反抗，只要悄悄拖一拖进度，你发现得了？”

“是哦！”伏特加也没听出来梅子话里的贬低，很认同地点头，“还是你聪明，那你打算怎么办？”

“给她供着。”梅子大笑起来，“她才十三岁吧？别管多么天才，这种程度一定是有爱的，她爱着研究呐。给她个方向，要什么都给，相信我，她很快会知道世界上再没有比组织更适合研究了。”

“那不是没有忠心？”

“我不就是这样？”梅子反问，“你怀疑我对组织的忠诚吗？”

“哪里，我当然──”

“你说得对，”梅子身体前倾，靠近驾驶座，“我当然没有忠心，但恐怕也没几个人比我更希望组织兴旺──只有组织会这样包容我的研究。”

“忠于组织？”梅子又笑，“我说不定比你们还痛恨废物和叛徒呐。”

“所以，”琴酒突然冷笑出声，“你给我的那份名单，我也要好好把他们劝过来吗？”

琴酒说得突兀，慢慢熟悉起来了，梅子也能听出其中的玩笑意味，他只是在维护自己的小弟。

“当然不，”梅子爽朗道，“你们又不专业，绑到我面前来，让我来给他们看看近在咫尺的未来！”她这话是对伏特加说的，免得伏特加真要好好说话让人给跑了。

“嘛，伏特加，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不怕琴酒了吧？”

“不知道。”

“唉，”梅子转头看向琴酒，“我知道忠诚很重要，但怎么也要有些聪慧吧？”

“伏特加不需要聪明，”琴酒反而很满意，“他只要会听话就行，而且很显然，伏特加比你事情要少得多。”

“大哥说得对！”伏特加听出琴酒在夸他，更骄傲了。

“我又不是行动组的。”梅子努力将白眼压下去，“拿伏特加和我比较？”

“你要是想，也可以给他解释清楚，拉近你们之间的差距。”琴酒说，是听出了梅子未竟的话语而在开玩笑。不过没有起伏的冰冷语调听起来和威胁也差不了多少。

车上的人都是听习惯了的，没有一点要害怕的意思。

“就是这么一回事，”梅子终于还是没忍住翻了个白眼，“伏特加，我是组织研究的核心，我知道boss对我们的看重，我热爱我的事业，我决不想离开组织，而我也从不怀疑琴酒对组织的忠诚──你说，我又什么好怕的？”

“要我说，”梅子哈哈大笑，“害怕琴酒的都该被怀疑，如果忠于组织，谁不知道琴酒可靠？”

“你倒是看得清。”琴酒说。

“那些卧底、叛徒、废物，又多少死在你手里，又有多少是我的耗材？”梅子叹气，“我可不能说你什么。”

“你这是又心软了？”琴酒挑眉，冷漠地点评，“假惺惺。”

“我到底还是受过正常教育的人，”梅子“啧”了一声，“没能像你一样冷血真是可惜啊。”

“呵。”琴酒说。

幸好伏特加的驾驶技术优秀，在车内的氛围从开玩笑升级到动手之前（梅子当然没有一点胜算，但她可是研究员！）及时到达了机场。带路的也是伏特加，另外两位都不会为这点小事费神。

雪莉的目标足够显眼，几个黑衣大汉包围着她，等到看见琴酒一行，为首的大汉一点头，转身离开了。

“哟！”梅子率先跑过去，欢快地打了个招呼，“雪莉！”

雪莉显然感到十分疑惑，但她是认得琴酒的，也只是犹豫着向梅子点头。

于是梅子高高兴兴地拉住雪莉的手──她还是个小姑娘哪──一蹦一跳地回到武力担当身边。雪莉个子小，也就被带着跑起来。

“我还不知道你这么活泼。”琴酒说，颇有几分讽刺的意味。

听了这话，雪莉明显一愣，动作顿时停住，很紧张地缩起手。梅子挡到雪莉面前，安抚性地拍拍她的肩膀。

“你吓到她了。”梅子谴责，“你真过分。”

“嗤。”琴酒冷笑，“我可不是来陪你们过家家的，普拉姆，玩够了就赶紧回去。雪莉，”他的眼神扫过雪莉，吓得小姑娘又是一抖，“还要早点去验收她的实验室。”

“好哇！”梅子愤慨地叉腰，“我不知道你竟然是这样的打算！人家雪莉小小年纪舟车劳顿，你不给她放假放松？”

“我……”雪莉试图说话，但没能成功。她紧张地扫视四周，对上了伏特加的视线。伏特加给了她一个习以为常的眼神，好像在说：不是什么大事，又不会真打起来。很奇特地，雪莉被安抚到了。

“如果你没有记错，”琴酒面无表情，“今天是工作日，而你也本应该在工作。”

“如果你没有老年痴呆，”梅子拖长声音，“你就会记得boss批准了我的行动。既然我可以，雪莉又为什么不行？她可比我更需要休息。”

“原来你知道你不需要休息。”

“那也不妨碍我翘班──我是热爱研究，不是热爱工作！劳逸结合你到底懂不懂？要是研究员们觉得组织太压榨员工离心了，你担责？”

“你在说你自己？”

“我在说雪莉。”

“我没有──”眼看话题逐渐变得危险，雪莉试图打断这听起来不妙的走向，然而她又一次失败了。她的音量不大，几乎在同时，琴酒的话完全将她的盖过去了。

“可以。”琴酒说，语调忽然恢复了平静，“你自己去和boss申请，我一向管不了你们研究组。”

转折来得突然，雪莉茫然地眨了眨眼睛。她机械地转头，看见梅子高兴地笑。

“早就在申请了，难道还等你问？”梅子揽住雪莉的手，“那我带雪莉走啦？”

琴酒默认了。伏特加在一旁挥手：“再见，梅子，雪莉，玩得开心。”

“你们忙，再见。”

这一切发生得太过顺畅，直到梅子把雪莉拉上电车，雪莉仍然没反应过来。罕见地，雪莉有些质疑自己的智力。

“想去哪里玩？还是要睡一会倒时差？雪莉？”梅子问了几遍，没听到回复，于是自顾自决定了，“好耶，我们去游乐园吧！”

“为什么？”雪莉晃了下脑袋，“琴酒为什么会同意？”

“啊，这个啊，”梅子心情很不错，摇头晃脑的，“因为他很忙。”

“什么？”

“原先研究组有专人负责，而现在是琴酒兼管。琴酒很忙，所以他不想让你出门，要是你能被吓得闭门不出那他可太高兴了。”梅子晃着手指，“不过嘛，如果我去和boss申请，照看你的责任就不再在他身上，所以他就不想管了──再说一遍，他真的很忙。

“顺带一提，他说管不了研究组是假的，只是和我吵太浪费时间了而已。”

“哦，哦。”雪莉一顿一顿地点头。

“哎呀，”梅子搂住雪莉，一只手揉她的头发，“你可以更大胆的，你可是研究员，要知道，我们研究员只要做好本职工作，一向不沾责任。”

梅子轻快地说：“打个比方，如果我现在把你弄丢了，这会是我的错吗？当然不是，怎么能要求我一个柔弱的研究员负责照顾他人呢？所以这是放任我这么做的琴酒的错。──不过这个情况特殊，我和琴酒的权责都不算一般情况，这么转了一圈，最后会向下问责，也就是暗中保护我们的那些成员。他们担不起这个责任，最终应该都活不下来吧？

“你瞧，我们是从来不会有事的，被惩罚的只会是我们身边的人，你想做什么就去做，想到什么要求都可以提，如果不合适，会有人为了自己的生命来提醒你的。不过也要注意别被骗了呀，哪里不高兴都可以说，组织会清除障碍。

“你很快会见到boss，然后你就会知道，我们在组织拥有真正的特权。”

“我……”雪莉瞪大了眼睛，好像又被吓到了。

“啊，这又是怎么啦？”梅子夸张地掩嘴，“害怕了吗？不用啊，我们才是有特权一方啊，只要做好工作，连琴酒也要对我们有所顾忌哪。”她又抱了抱雪莉，“可怜的孩子，之前被欺负了吗？”

“不……”雪莉低声说，“我只是……不习惯。”

“我听说你有个姐姐在国内？”梅子想了想，试图安慰，“是累了吧？我安排一下，今天你就可以见到她啦。你要是想，让她搬过来和你一起住也可以嘛。”

“不，谢谢你，普拉姆。”雪莉说，小声但坚定，“我不想去游乐园，我觉得很累，我想休息。”她停顿了一下，“我，姐姐，我明天想见见她，可以吗？”

“叫我梅子就好，”梅子笑起来，“你不需要问我，你本来想做什么都可以的，只需要好好工作，然后说出来。”

关于标题，我一点想法也没有，大家有什么推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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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雪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