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假如琴酒的母亲长生不老 第13章 （二合一）阴差阳错

不久之后，一行人出现在毛利侦探事务所。

是不等宴会结束就离开的，非常的急。

但是卡娅却又一次拒绝了约翰先生详谈的意愿，说等大卫先生说完他的委托。

“我得好好回忆回忆，符合条件的都有谁。抱歉，过去太久，记不清了。”卡娅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的神色很陌生，有点不太像这个年龄的孩子该有的。

那是一种见证了岁月变迁的长者回忆曾经的年少无知时的神情。

绯色三人组都没有错过这个变化，但其他人没有在意。

大卫正在向大家描述委托。

他需要毛利侦探帮他破解他那个富豪女友的遗嘱。

“可是这不是交代得很清楚吗？”小兰拿着复印件仔细阅读，“公司和股份留给她选定的接班人，同时指定每年投入一定比例分红给这些慈善机构和研究机构，也指定了专门的基金会打理。而除了这最重要的产业和股份外，现金也有了去向啊。大卫先生和约翰先生都有份，还有给她的几个远亲的……这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吗？”

“可是，她的房产，收藏和那些古董首饰还没有分呢！”大卫说，“你们看，她在这里不是说得很清楚吗？英国的两套，美国的三套房产，还有她的那些首饰，衣服，私人用品，以及她收藏的部分藏品，书籍等，都留给她的’爱’啊！”’

“欸？！”

“就这么一个字？没有其它描述？没有姓名外貌身份什么的吗？”卡娅问，“单单这么一个字就是往宠物上硬套都行啊。”

小兰干笑：“宠物就算了吧？不过她在遗嘱中说，她其余的房产也都分配好，剩下的那五套都是老房子，而且藏品也不是最值钱的。你看这些石膏像大理石雕像的，都只有不到一百年的历史而已，也不是名家作品，价值跟其它的比起来不值一提嘛。她的收藏品里有古希腊和文艺复兴时的名家作品，可是这些都被分送给博物馆和私人收藏家了。”

“真的。那大卫先生，您是希望把这个‘爱’给找出来吗？”

“是。我一直觉得这个形容那就是我，可是管家先生持怀疑态度。” 大卫拿出一叠打印好的照片给他们看，“这是我们之间交往的一些简讯，她都是称呼我为‘亲爱的男孩’的。而且我们在一起也有十几年了，是她交往得最长的一任，这还不足以说明什么吗？”

“那你图什么？”柯南想说什么的时候卡娅忍不住问，“看遗嘱里，给你留了套房子也留了一百万的现金，这是很多高校毕业生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钱。你是觉得不够，才打的这份遗产的主意吗？”

眼看着要吵起来，约翰怕卡娅吃亏，连忙上去和稀泥，把卡娅连拉带拽地扯到门外，柯南借口去看着跟上去。

“你是吧？你一定是她的后代！”

“我根本不知道你说的到底是谁啊！那份遗嘱上的名字我根本就不认识啊！”卡娅也怀疑管家先生的主人是妈妈当年的朋友，所以才不惜在台子上用歌声发动催眠术，好能让他一窥其中。但这位约翰管家记忆里的主人虽谈不上老态龙钟也是韶华不再，这五六十岁的样子跟二三十岁的样子不是特别熟悉的人根本认不出来，况且卡娅认人的能力一般般。所以他才觉得搞不好是有什么误会，才打算等毛利侦探的事情都解决了再来跟约翰解释，谁想遇到大卫那么个贪得无厌的东西。

“卡娅小姐，我觉得我主人在遗嘱里说的那个‘爱’，很有可能就是这只戒指和项链的主人！”约翰先生不等卡娅反驳，便迅速地说出自己的理由，“您有所不知，主人在遗嘱里留给‘爱’的那份遗产，都是她和‘爱’的回忆！”

这句话成功让卡娅按下了暂停键。

“英国的房子，是曾经初遇和一起居住的房子；美国的三套房子，也是主人和‘爱’一起搭建的爱巢。那些首饰衣服一类的私人用品是主人想要留给‘爱’做纪念的，算是一点私心。还有那些书籍，信件，藏品我都带了复印件或照片过来，我也是想请毛利侦探从中看出线索，帮我们找出那个‘爱’！因为主人说过，她这么多年和她的‘爱’一直都有书信往来，是从上个世纪留下的习惯。那些信我都分门别类整理好了，可是我找不出头绪。还有那些收藏，有的就是主人请人按她的‘爱’的形象制造的，可见她对这份感情的认真。您说，这个‘爱’怎么可能是大卫先生呢。”

卡娅从目瞪口呆到津津有味到面无表情到忍无可忍。

其颜艺之精彩多变让柯南叹为观止。

“但是您说了这么多，跟我有啥关系？是，可能我的首饰刚好和你主人的是一套，但也不排除凑巧是一个设计师的作品吧？另外，我家没有男性长辈，就只有一个哥哥，再就是妈妈。您是想跟我说年纪当您主人儿子都嫌小的我哥是那个‘爱’，还是我妈妈一个女性是女性的爱人啊？！”

这边的柯南三人忍不住脑补了一下，琴酒是那个“爱”的情况，结果被自己雷得不轻。

约翰拉住卡娅的手不让他离开：“不，您不知道，我的主人最开始是男人。是后来做了手术变性的。”

卡娅的脑子“轰”的一声炸了。

他不顾礼仪地抓住约翰的领子，几乎是在大喊大叫：“曾经的是男的？！变性手术？！她遗嘱上的名字不是叫米伊洛吗？！”

这几个问题之间毫无关联，但约翰懂卡娅的意思：“……那个是正式的，女性的名字。在那之前还有个，主人的那些老朋友们更喜欢叫的名字。”卡娅死死盯着约翰的口型，清晰地听到、辨认到那个名字。

“美斯狄。”

手，放开了约翰。卡娅双目失神，不由自主后退几步，半高的鞋根差点踩空，约翰连忙扶住他。

“小姐，你还好吧？”

卡娅摇摇头，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身就往屋子里跑。

他跑到正在谈话的几人前面，推开他们，从桌子上的一堆信件复印件里翻找着。大卫要阻止他，被约翰拦下了。

因为约翰早就分好了，按人和时间等顺序排得很清楚，所以卡娅很快就找到了一组信件。

“我亲爱的美斯狄，十分高兴收到你的来信。我现在正在多瑙河流域旅游，为了寻找一种特殊的昆虫………如果顺利的话，今年冬天，我们就可以一起吃圣诞晚餐了。你忠诚的朋友爱欲之神。”

“我亲爱的朋友，原谅我在这样匆忙的情况下给你写信。我遇到了一点问题，请问，我在伦敦租住的那间屋子还好吗？随信寄去的是银行支票和清单，请我帮买这些用品。或许你会惊讶，不过事实确实如此。我怀孕了，他父亲并不打算负责，我也不打算结婚，我自己能养得起这个孩子。百忙之中只能长话短说了。你遇到一点麻烦的朋友，爱欲之神。”

“我亲爱的美斯狄，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的心情。你能做出这样的决定，我既惊讶，又欣慰………既然你已深思熟虑，而且全然的相信着我，那我必定为了你这朋友，全力以赴。你已经有了办法的朋友，爱欲之神。”

“我最忠实的挚友美斯狄，原谅我或许以后不能像以前那样经常给你写信了，我必须要忙起来了。我现在人在芬兰，在冰河上寻找传说中的水源………我可以告诉你的就是这些了。我最亲爱的，记住，不论遇到什么都不要低头，我们终将抢回属于我们的冠冕。你已经决定好的朋友，爱欲之神。”

……

所有的都对得起来。

卡娅的眼圈慢慢红了。他跌坐在椅子上，用两只手支撑着头，脸埋进臂湾里，极力控制自己不要哭出来。

小兰想去安慰卡娅，被柯南拦住。他和背后的人，三个头脑绝佳的人自然能根据情景猜出来几分。

“卡娅姐姐，你是不是发现，大卫先生的女友是你认识的人了？”根据耳机里的指示，柯南跑过去，递给卡娅一块手帕。

“谢谢你，柯南。”许是一开始就知道对方已死，现在不过是确定那是自己的熟人的缘故，多少有了心理准备，卡娅跟快平复好心情。

“卡娅，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她跟我妈妈是朋友，这些信也是我妈妈给她写的。不过妈妈一直都称呼她为美斯狄，而不是遗嘱上那个名字，所以我刚开始没有认出来。”卡娅指着桌子上的那捆信件，“不过，约翰先生，我不认为美斯狄阿姨和妈妈是那种关系。”

“怎么会？！你不是也看到了吗？”

“美斯狄阿姨虽然刚开始是男人，但他是男儿身女儿心，所以才会成为她的。妈妈当年是在美斯狄阿姨还是男人的时候认识的她，妈妈也是当年唯一一个，知道美斯狄阿姨的苦恼后不但不嘲笑她，反而鼓励她按自己的心意去做的女性朋友。也只有妈妈，在看到她偷偷女装，化妆，打耳洞，甚至谈男朋友的时候，不是冷嘲热讽，而是帮她寻医问药，甚至自己亲身上阵，帮她做心理疏导，帮她出谋划策的人。在那个年代，这真是很难的。而且，妈妈未婚先孕，甚至有了哥哥以后还出去……寻找刺激，拒绝了所有男人的求婚，在当年也是堪称惊世骇俗的。也只有美斯狄阿姨，愿意理解妈妈的选择，不是劝她找个贵族富豪嫁了了事，而是坚定不移地站在她那一边对抗世俗。她们怎么可能是那种关系？这世上不是只有爱人才会为对方做到这一点的，友人也可以。这世上可以有纯美的爱情，为什么就不可以有纯洁的友谊呢？”卡娅越说越坚定。

“况且，美斯狄阿姨怎么会死？她不是还不到八十岁吗？”

“这个……”柯南苦笑道，“卡娅姐姐，八十岁已经不小了，这个年纪有点病痛不注意的话是很容易没了的。”

“是啊，而且她做过变性手术，又常年服用药物。当年的手术水平又不行，万一有什么后遗症，这都很正常啊。”

“大卫先生，约翰先生，是这样的吗？”卡娅紧紧盯着他们。

大卫抢在约翰前面开口：“是如此。医生也是这么说的。她或许早就猜到了才在她的律师、助理和公共面前公开遗嘱，分割得非常清楚，你不也看到遗嘱了吗。”

卡娅这个时候完全冷静下来，不像刚才一激动就什么都说的样子。他用一双还带着点残红的蓝眼睛盯着两人，似乎要把这两人的模样刻在心里。

这个样子的卡娅看得柯南直发毛。

“约翰先生，请问美斯狄阿姨的上一任管家，杰克先生和您是什么关系？”卡娅用恢复了一贯温柔淑女的声线问。

“哦，你是指老杰克管家啊，他是我的大伯。很遗憾，他太老了，在多年以前就去世了。”

“是啊。当年他可是看着她长大的呢，也是两个人之间友谊的见证人之一。那么，回到正题来吧。您来委托的目的，不就是找出那个‘爱’吗？”

在卡娅坚持下，众人又开始看那堆如山的照片和复印件。

卡娅背开众人，偷偷给哥哥发了一条简讯，便把手机关机放回包里。

约翰坚持他的观点，因为美斯狄曾经对他说过，那套首饰被分为两份，她留一份，另一份被一个很重要的人带走了。

但卡娅并不认为美斯狄会喜欢同为女性的妈妈。

否则当年她又何必变性？就是因为当年身为男人的她与男人交往，不肯娶名门淑女，还被狠狠威胁过。得亏当年她早已成年，经济独立，事业有成，才有抗争的底气。

美斯狄要真喜欢妈妈，当年她的家长估计求也得去求妈妈可怜可怜他们。妈妈同意与否另说，但一定会知道。

所以，不可能。

应该还是哪位男士。

卡娅坚持自己的看法。

在又要陷入僵局的时候事情有了新转机。

“冒昧问一句，小姐，您的母亲真名是什么？”约翰指着复印件问，“几乎所有的信的署名，都是爱欲之神。而主人也时常提及，她爱着人间真神。”

“……阿芙蒂尔。妈妈当年曾经靠贩卖药剂为生，但是那些药都是为了满足各种**，加上名字谐音，所以给自己取那么个类似自嘲的称呼。”

“至于人间真神？我不清楚，反正也只是个形容吧。”

“阿芙蒂尔其实也可以理解为阿芙洛狄忒的一种译法，而阿芙洛狄忒又被称为爱与美之神，也就是，‘爱’。”

“哈？这也太牵强了一点吧？”

“不止呢。你看看这个雕像的照片。”柯南把他发现的几样证据给大家看，“这是一张有文艺复兴时期风格的画像，上面画的是希腊诸女神，可是有一点很奇怪，小兰姐姐，我不记得美神是这个样子啊。”

“真的耶。卡娅你来看。”小兰把一张照片拿起来，上面拍的是一幅油画。绿草如茵鲜花盛开的草地上，一群穿轻薄白纱的女神或坐或卧，或走或立，姿态各异。戴着金冠拿着孔雀扇的赫拉高贵威严，雅典娜拿着长矛跃跃欲试，而在她们中间的女神却显得很奇怪。那名女神不太像地中海的神明样子。头发虽也是金色可那颜色浅淡得多，是类似银白的铂金色，皮肤白到几近冰雪，能看得清皮下血管，那一双通透明澈的蓝眼睛，煌幻如同北极上空莫测的极光。这是北欧人的模样。

而最怪异的是她手里拿着金杯酒壶宝瓶，正在给赫拉斟酒，但她的背后，趴着长着一双小翅膀还蒙着眼睛的小爱神丘比特。

“我记得拿着金杯宝瓶，负责斟酒的是青春女神赫柏吧？”小兰回忆学过的文章，“而带着爱神丘比特的是阿芙洛狄忒吧？”

这几乎是在明示什么。

“卡娅姐姐，你不是说，你妈妈当年外号赫柏金杯吗？那这件事美斯狄她也知道吧？”

有点打脸，但仅仅一幅画能说明什么？美斯狄说“爱”的线索在这些东西里，又没说一定是这幅画。

目前卡娅最关心的还不是这个。他坐在椅子上，喝小兰给泡的茶，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拨弄腕上的玛瑙珠子，也不怎么说话，就看着他们找证据。

而作为证据的一种，在征得他本人同意后，项链和戒指也暂时交给了小兰保管。

管家先生也拿出照片佐证。

几个男人对珠宝没研究，但小兰和园子还是很容易就认出来，这是一套的首饰，园子甚至分辨得出来，戒指是一对，分男款女款，很像是婚戒的样式。

卡娅眯起眼睛，藏住眼里锋锐的暗芒。

他们继续翻看那一堆堆的资料。

在一本日记里，他们也发现了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

大部分都是生活里的琐事感悟，这几年也频频提到大卫先生，字里行间对他非常喜欢，称呼也非常亲昵多变，这似乎也是大卫先生观点的证据。

借着柯南也在看这些的赤井秀一突然对柯南说：“把书翻过去，对准那首诗……对，往下一点……原来是这么回事。”

柯南听着听着也明白了。

他对大家指出了自己的看法。

管家证明说那是他主人自己写的诗歌，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但是柯南用笔，按藏头诗的方法把每一行都圈出一个单词或几个字母以后，这首诗就变成了一句话。

“这一生我喜欢过很多男人，但爱过的女人只有那一个。”

而这首诗歌，是写的希腊女神的诗歌，赞美着阿芙洛狄忒，但是在结尾处，画上了金杯。

最先按捺不住的是大卫。

“开什么玩笑？她怎么可能喜欢一个女人。她爱的明明就是我！因为我喜欢泰坦尼克号的电影，她还把她珍藏的，可以媲美海洋之心的宝石送给了我，这就是我们爱情的见证啊！”说着他就从怀里掏出宝石给他们看，约翰先生点头确认这是主人送给他的宝石。

“可是……”

“说说吧，美斯狄是怎么死的。”缄默许久的卡娅在这个时候突然开口。

“什么？不都说了吗，人到年纪了没了……”

“别人有可能，她没有。”卡娅缓缓站起身，跟魁梧雄壮一点也不沾边的身体竟让人觉得胆寒。

“既然知道赫柏金杯，就没有深入了解过一点吗？我都说了当年母亲靠卖药为生，你们就不去想想是什么药支撑得起当年母亲的消费水平吗？还说什么变性手术后留下的后遗症？大卫，你知道，当年是谁帮她变性的吗？”

“什……什么……”

“喝过金杯泉水的她，八十岁说是壮年也不为过，怎么可能就寿数已尽？而在曾经，母亲就知道手术对人体损伤很大，而且常年服用药物不但老得快也会短命，所以母亲跑遍了全世界去寻找原料，帮她做了去除男性生殖器的手术。”卡娅此时的样子竟与约翰在照片里看过的那名总是穿白大褂的女人竟然隐约可以合为一体。

“难道说……”

“她其实是双性人，只是外在性征是男性而已。当年母亲是为她量身定做的手术，也是为她特制的药物，绝不可能有副作用！所以，你说！她到底怎么死的？还有，她不可能把这个送给你，这个，只可能是你抢或偷来的！”卡娅一把抓起那块碧绿的宝石。

大卫却只关注后一点：“你凭什么说这个不是我们爱情的见证，你才多大，见过什么？！”

“因为这个，是妈妈送给美斯狄阿姨的礼物！！”卡娅跑过去，“啪”一下关了电灯，然后又把窗户大开，“正好今晚月亮挺亮的，你看清楚！”

朦胧月光下，卡娅手里大如鸡卵，通透如水的碧绿宝石变得更亮，更圆，一道影像随着月光出现在地板上。

两个穿着一模一样的白裙子的美丽女性，各戴一只戒指抱在一起。她们的手交握放在胸前，脸紧紧贴在一起。美丽的金发和秀美的黑发交缠，蓝眼睛和绿眼睛相映成辉。在她们下面，写了两个字，小兰勉强辨认出那是……

“上邪。”

“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卡娅流着泪补充完整。

“所以，她可能把海洋之心送给你，但这个绝对不可能。她说过，这个她要带进棺材，作为来世相认的凭证。”

“再问一遍，她到底怎么死的。”卡娅的眼睛变得如同遍布漩涡的大洋，不断翻滚着滔天的巨浪，大卫只看了一眼，便觉得有溺水一样的窒息感，脑子也仿佛进了水般。

“是，是她不好！她明明说我是她最喜欢的男人，却不肯与我结婚，也不肯同意与我合葬。我都不嫌弃她年纪那么大，还整过容变过性……那天我提出想要这块和我眼睛颜色很像的宝石，她不肯，我就想给她一点教训，于是我把她吃的降压的药偷偷给换成了降血糖药……可是那不是不会出事的吗！”

“啪！”一个巴掌狠狠甩在大卫脸上。

卡娅不顾自己的手，反手又是一个巴掌。打得大卫口腔出血的同时自己的手也被他的牙齿磕伤了。

“你这个混蛋！！”卡娅抓住大卫还欲再打，回过神来的小兰和柯南园子连忙拉住他。毕竟两人这体型真打起来是卡娅吃亏。

“降压药吃多了不会有生命危险，降血糖药会啊！况且为了维持生命体的活力，喝过金杯泉水的人本来就该比常人多摄入一些能量才行！”卡娅拼命挣扎，终于挣开她们冲过去对大卫拳打脚踢，“就为了这个你就害死她吗！”

大卫呆呆的坐在地上，也不反抗，任由卡娅打在他脸上胸口。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个时候……”卡娅终于没有了力气，宝石也掉在地上，号啕大哭，“哪怕你早一年或晚一年，都不会发生这种事啊！！”

月光照在宝石上，依旧璀璨，正如那其中珍藏的，纯真的心意。

卡娅眼睛的变化是在用催眠术，这种方式隐晦不易被发现。当年阿芙蒂尔属于撩而不自知，她自始自终没有爱过任何一个人，不论是多年的好友还是交往过的男人，她的爱情永远留在了曾经的宿主生涯中，不然的话其实我觉得这俩人也是良配，洋葱精的朋友怎么可能只有一层身份呢？

因为疫情，有几场考试推迟了，所以明后天还会更一次肥的。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13章 （二合一）阴差阳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