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红方什么时候要坦诚相见 第19章 Case 18

052

最近几周砂糖百里香忙着调查工藤新一的踪迹。她从江户川柯南，也就是与贝尔摩德的天使毛利兰住在一起的小弟弟着手。

这名男孩从名字开始就很有趣。姓氏江户川和知名推理小说家江户川乱步一样，且与福尔摩斯的作者柯南·道尔同名。如果父母不是推理小说家迷并刚好姓江户川，不然就是假名。

咳，如果真是假名，这取名字的喜好跟她一样。

砂糖百里香虽说和赤井秀一达成合作的共识，可她还是拒绝一起行动，原因很简单，被组织随便一个人看到不就完了？！本来就不可能用里希·温亚德的脸见面，更不用说原本的样貌！

要说他们达成的共识就是一起干翻酒厂，但情报方面还是对彼此有所保留，只会把百分百确定的事说出来，其他还处于推测阶段的只要不妨碍合作不会说出口。

没办法，赤井秀一只好带着原班FBI人马继续在江户川柯南和灰原哀身边打转。他没有告诉砂糖百里香他怀疑灰原哀是黑衣组织的雪莉，也没有提江户川柯南可能是工藤新一。这给砂糖百里香造成极大的困扰，因为她还在不眠不休地死命调查，最后终于拿到雪莉的照片比对后发现灰原哀极有可能是雪莉。

…贝尔摩德！这照片是不会提早拿给她吗？！

砂糖百里香秉着大胆假设小心求证的精神，透过比对雪莉以前留在实验器具上的指纹和灰原哀课本上的指纹确认她们为同一人。

啊，雪莉，藏的真深啊！好家伙，为什么可以返老还童啊？不过这样内脏和器官什么的也会恢复到小时候的状态吗？

…不想了，好复杂，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

把调查报告整理好传给贝尔摩德后爬上床昏睡过去。她当然睡得安稳，因为这次酒厂要狗咬狗。至于江户川柯南，也就是工藤新一，他必定会因为帮助过贝尔摩德而不被卷入。再说对比指纹发现他是工藤新一后，她也不敢离的太近。之前在美国就曾在他面前撕下里希·温亚德的面具露出真容，不论是哪张脸都已经对他无效，如果哪天真碰上只能装傻。

是说上次公交车案件就已经被认出来了吧？但美和子相亲那次即使变装也没点破…嘛，毕竟救了他两回，看来这小子懂得报恩，不错不错。

然而砂糖百里香并不知道她的举动带给赤井秀一什么样的麻烦。

因为确认雪莉是灰原哀使贝尔摩德的杀戮之心蠢蠢欲动。而且赤井秀一也没算到贝尔摩德是那个盗窃警视厅里毛利小五郎相关纪录的人。不过这也不算砂糖百里香的错，因为贝尔摩德根本没告诉她。

灰原哀，aka宫野志保，赤井秀一表妹兼恋人宫野明美的妹妹，是他要保护的对象，却没告知砂糖百里香要保护她，让她把确认雪莉是灰原哀的报告交给贝尔摩德，保护计划竟如此疏漏。

看来双方要完全合作还得磨合一段时间，只是不知道贝尔摩德愿不愿意等。

*

“温亚德同学，跟我来一下。”英文课结束，授课教师朱蒂·斯达林对里希·温亚德，或者应该说对砂糖百里香说道。

铃木园子转过头，手肘靠在她桌上问：“朱蒂老师找你做什么啊？”

砂糖百里香阖上课本，将它们收入抽屉：“可能是关心我在日本生活得怎么样吧，毕竟美式和日式教育不太一样，而且这边的人也不太说英文。”

毛利兰惊叹：“欸？但里希的日语很好啊？”

铃木园子附和：“就是！完全没有口音！要说是日本人我也信！”

…因为她就是土生土长的霓虹人啊！

朱蒂抱着一大叠作业簿，带砂糖百里香到楼层角落，小声地说：“一直寻找的宝藏已经找到了，不久后我会离开学校，到时还请妳帮忙留意一下贝尔摩德。”

“好。”这点砂糖百里香还是可以做得到，此时她也不知道赤井秀一没打算黑吃黑，还在佩服自己的天才计划。

嘿嘿！贝尔摩德抓雪莉，公安部和FBI联手逮捕他们！就是要等双方打得差不多再出来抢头！卧底这么久就是在等这刻！

不过朱蒂辞去教师职位全力专注于任务…日本是想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吗？！到底有没有把他们公安放在眼里！这里是日本，那人也得由公安部逮捕！审讯完了再转给美国！FBI在这块土地上搜查已经是介入他国事务！

砂糖百里香越想越不爽，可赤井秀一的犭且击技能实在够力，只能先忍住，最后关头再上前抢人就行。

她问朱蒂：“妳一直寻找的宝藏是什么？”不料对方是谜语人：“A secret makes a woman woman. ”

…虽说砂糖百里香目前是里希·温亚德，可她是实实在在的霓虹人！此时的砂糖百里香不知道自己的思想与隔壁警察厅某公安头子越来越像，在内心里想着不要在‘她的国家’烙英语。

总觉得FBI又要坏事，她一脸不屑地回应：“The man who can keep a secret may be wise, but he is not half as wise as the man with no secrets to keep.”

“埃德加·沃森·豪，《乡村小镇的故事》…真是博学多闻啊。”朱蒂笑着离开。

053

时间很快来到黑吃黑计划当晚。贝尔摩德让砂糖百里香一间汽车旅馆给她易容成里希·温亚德后，开车一起去阿笠博士家抓雪莉酒灰原哀。

贝尔摩德在副驾上展现精彩绝伦的易容术：“我说带她去大医院看病，那女人傻傻答应了。”

砂糖百里香露出酒厂反派脸：“看来明年的今天我们得带束花去看雪莉，百合如何？”

“真是恶趣味。等等，跟着那辆黑色的车！”一辆不应出现的私家车从阿笠博士家拐出，砂糖百里香和贝尔摩德对视，知道雪莉被那辆车带走了。不论里头的人是谁，都不是酒厂的人！

是谁！是谁在乱！砂糖百里香没听赤井秀一说会有人接走雪莉！莫非第四方势力介入了？！

跟随黑色私家车来到先前计划好黑吃黑地点的码头，砂糖百里香越发觉得计划要泡汤。此人如果不是雪莉叫来的帮手，便高机率是FBI未曾向她透露的行动。

…看来还是和贝尔摩德站同一阵线比较好，谁知道赤井秀一没底线到什么程度？口头约定要一起干翻酒厂，但看起来FBI一点诚意都没有！

前方的车一甩尾车头面对面，朱蒂走下车。砂糖百里香脚踏煞车，贝尔摩德从副驾驶座走下。

“朱蒂老师打算带灰原去哪？”易容成新出医生的贝尔摩德试探道。

“只是带她出来兜风，毕竟我拥有大把时间，与忙着出庭替父亲的案子作证的新出医生不同。”

朱蒂靠坐在车的发动机罩上缓缓说着是新出家的女仆害死他父亲，却遭反驳声称那只是间接杀害，真正的凶手是他的继母。听闻此番言论的朱蒂笑出了声。摇下车窗听她俩互扯的砂糖百里香惊觉有情况要发生赶紧掏出腰后的手木仓。

“你不该知道这件事，因为继母拜托警方瞒下了，也就是说你不是新出智明。”

“你究竟是谁？！”

朱蒂做出噤声手势谜语道：“A secret makes a woman woman. 为了记住妳我将这句话当成了自己的口头禅。杀我父亲的人就是妳吧克里斯·温亚德，或应该称呼妳为贝尔摩德！”

月光下被识破的贝尔摩德揭开伪装，她浅金色的长发被月色度上一层银光。

砂糖百里香对她俩的恩怨没有兴趣，只是确认FBI确实瞒着她执行了额外的行动，既然如此她也没必要配合。黑吃黑或许成不了。但她可以助贝尔摩德逃走换取更多信任。

朱蒂还在吧啦吧啦地说着自己和贝尔摩德的恩怨、如何识破她的身份，还有新出智明加入证人保护计划的事。

“如今已过去二十年，妳为何还是这般模样，丝毫没有岁月的痕迹？”朱蒂还说着贝尔摩德居所里照片的事，贝尔摩德大概懒得多说些什么掏枪要攻击，可朱蒂眼疾手快先行一步掏枪反击打掉了她的手木仓。

“这里已经被FBI包围了！束手就擒吧贝尔摩德！”

砂糖百里香认为就像赤井秀一瞒着她让朱蒂出动一样，他可能也没告诉工藤新一…缩小状态还是叫柯南好了。咳，赤井秀一可能也没告诉柯南里希·温亚德等于加利安奴香草等于砂糖百里香。

赌一把吧，以柯南的尿性很大机率会参与此行动且出现在码头。她摘下头套，不想里希·温亚德的身份被柯南怀疑，打算日后再让他以其他方式登场做实的确有此人。砂糖百里香打开车门下车，露出酒厂反派笑容：“FBI啊，派赤井秀一来卧底还不够？现在连我们处决自家组员都要指手画脚？”

*

在母亲帮助下易容为灰原哀的柯南坐在后座，瞥见曾有两面之缘的挑染红发女人从对面车上下来后流下一滴冷汗。

“加利安奴香草…”他喃喃道。

这女人以前救过他一命，两年前再度偶遇时反而威胁过他和小兰，实在让人难以捉摸。两年前她曾以里希·温亚德的身份接近他们，最近小兰和园子也时常讨论这位‘转学生’。柯南知道加利安奴香草来了，但询问灰原后只得到她是琴酒重点栽培的对象。其直觉灵敏，深受琴酒信任。得知自己的搭档黑麦威士忌是FBI后立刻上报，冷血无情毫无情谊。

“砰！”枪声响起，朱蒂喷出鲜血摇摇晃晃倒在车旁。

她们还有同伙！

贝尔摩德解释摸进警视厅盗窃毛利小五郎资料的正式她，此举成功误导FBI，让他们觉得她的目标是毛利小五郎进而加派人手到毛利侦探事务所，她和加利安奴香草借机观察FBI的动向。

“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贝尔摩德得意地说道。

054

砂糖百里香快疯掉，原来贝尔摩德早就算到FBI会出手。她因为早和FBI合作应此没想过朱蒂这一手。

说到底还是赤井秀一没和她提过！该死的FBI！合什么作！做梦！砂糖百里香靠在车门旁等待撤退时机，她不想打草惊蛇。

贝尔摩德解说完后将枪口抵在朱蒂的额头上，正要扣下扳机时一颗足球从车内飞出。它打破车窗，击飞贝尔摩德的手木仓。

雪莉走下车，球鞋脚底闪着电光。她撕下面具，成为了他——江户川柯南。好一波计策，贝尔摩德和砂糖百里香完全被蒙在鼓里。可砂糖百里香和惊讶的贝尔摩德不同，她反倒觉得庆幸。哈哈！摘下面具是对的选择！砂糖百里香佩服自己的第六感，走到车子左侧，枪口瞄准柯南。柯南连忙举起手弹开手表盖对准贝尔摩德，局势再度紧张起来。

然而，一辆计程车开进码头停在后方，从车上下来的是雪莉。见此景，砂糖百里香知道机会来了。

雪莉奔跑着，她不知道黑暗中有酒厂的犭且击手埋伏，也不知是否今日是否为她的忌日。

贝尔摩德趁柯南失神时抢过手表，射出了疑似麻醉针的东西后柯南晕了过去。砂糖百里香则将枪口对准不远处的雪莉。

“加利安奴香草…”第一次见到砂糖百里香的雪莉酒宫野志保——灰原哀，根据其标志的染发认出来。

砂糖百里香演技上身，她勾起红唇：“放心，我答应过贝尔摩德不会杀妳。”

咚咚！灰原哀酒厂雷达正常运作，她不明白从未见过的加利安奴香草在说些什么。

“香草妳先去把附近埋伏的FBI解决掉，这里就交给我。”等贝尔摩德掏出第二把枪瞄准雪莉砂糖百里香才退开，她去到货柜区想找出赤井秀一。

这男人一定有在这！砂糖百里香非常肯定。他不可能不出席如此重要的任务行动。果不其然，赤井秀一在暗处，似乎早料到她会往这头走一般等待着。

“组织来了几人？”赤井秀一背着一把散弹枪，一身黑衣易于隐蔽在夜色中。

砂糖百里香眯起眼，咬牙切齿道：“为什么放任朱蒂来干预雪莉和贝尔摩德？她们黑吃黑不好吗？”

“我不知道你们公安如何处理这类事件，但FBI打算能捉的都活捉。”

“你未告知朱蒂会参与今晚的行动，我是否可认为FBI没有与公安合作的打算？”

赤井秀一挑眉，绿色的眼眸如利刃般好似要划破她的咽喉：“妳没上报打算与我们合作的事不是吗？”

砂糖百里香愣了愣：“为何…？”

“跨国合作本就难。抓到人谁先审？不论哪国都不会放弃优先权。妳知道一旦上报若遭拒绝还与我们合作会惹上麻烦，因此迟迟未报。”

她沉默了会儿，很快地攀上货柜，赤井秀一紧跟其后。两人一路跑酷来到某处，前方举枪趴卧的人是贝尔摩德叫来的外援卡尔巴多斯。他戴着隔音耳罩没能听见身边的动静，砂糖百里香给赤井秀一使了个眼色，他便被一枪抱头重新投胎去了。两人解决人后，她问说‘能捉的都活捉’，可为何卡尔巴多斯却被无情杀掉。

“不需要他的情报且在这的FBI只有我和朱蒂，叫支援是来不及的。”

…得，无价值的人不适用同套标准，双标狗。

接着砂糖百里香与赤井秀一上演一场枪战，他俩在前往贝尔摩德、朱蒂等人的路上接连朝空气开枪开枪制造激战。

酒厂弹药-1

酒厂弹药-1

酒厂弹药-1

酒厂弹药-1

…

FBI弹药-1

赤井秀一没像砂糖百里香一样子弹彷佛不要钱的疯狂连发，大部分枪声都出自她之手。

“妳开太多枪了，会被怀疑的。”

“不会，对手是你的话组织会理解的。再说我这是合理消耗组织经费，你不帮忙我黑吃黑就算了，我消耗弹药多少也是设法给组织添堵，你又做了什么？”

…无法反驳。赤井秀一摸摸鼻子加快脚步。他走出货柜迷宫朝背对着他的贝尔摩德开枪，子弹穿过她腹部，血液喷溅在黑车上。

眼看时机成熟，砂糖百里香举枪从后方小跑步现身于月光下吆喝道：“别动！否则这女人脑袋开花！”她枪口对准朱蒂，瞪大了眼，看见不远处抱着雪莉趴在地面的毛利兰。

柯南的…工藤新一的女友！别跟妳小男友学坏了！天啊贝尔摩德妳也挺惨每次都有人坏事。呜呜呜，以后逮捕妳也给妳单间！尽量找有配置浴缸的牢房给妳！

贝尔摩德见砂糖百里香回防，心知卡尔巴多斯大概率殒落便捞起昏迷的柯南跑回车上，同一时间还不忘叫上砂糖百里香一起驾车逃逸。

“妳先走！我跟这家伙还有帐没算清，我的实力妳知道的。”砂糖百里香铁了心要保贝尔摩德，她趁朱蒂不注意一脚踹飞她的枪劫持了她。贝尔摩德没再犹豫驱车离去。

赤井秀一不懂此番操作，可车上有人质他也不敢贸然开枪，扫射玻璃后只能目送车子远离码头。

“砂糖百里香，妳在做什么？”车身化作小点后赤井秀一收起枪枝不满地问。

“搅黄我黑吃黑计划，那我也不会让FBI捉住贝尔摩德！这里是日本，不按我们公安的规则办事就滚回你的美国！”砂糖百里香举枪朝空中开了一发，又对准赤井秀一：“既然彼此都无法完全信任对方，这合作不要也罢，我只拜托你别暴露我的身份。作为交换，我尽可能保你不被组织杀掉如何？”

他无惧的看着漆黑的枪口，戏谑地问：“这就是公安提出协议的态度？”

“你算什么东西？三番五次阻挠我的升职大计，利用美和子威胁逼迫我与你合作，还有什么是你干不出来的？只不过要求别暴露我身份，这很难吗？但凡你替苏格兰的死感到一丁点愧疚，就不该把一堆人拉进这淌浑水。一个宫野明美不够，还要拉上前女友朱蒂·斯泰琳？”砂糖百里香一直以来压抑的黑暗面爆发，为何她要受这种委屈？从被警察厅招募开始到在酒厂潜伏过着枪口舔血的生活，从始至终都是半推半就。

【我想要什么？我将自己推入深渊为的是什么？】砂糖百里香消耗自我换来的只是无数难以入眠的夜晚。她感觉双手沾满鲜血，不断沉入名为‘加利安奴香草’的旋涡之中。

她从来都不是个坚强的人，不是警察厅高层眼中适合接替殒落的前辈任务的人，也不是琴酒眼中近乎完美的冷血干将！砂糖百里香只是个误入丛林的普通人，而她已濒临崩溃。

拜托谁赶紧发现她已在悬崖边缘！无论是谁！

【我想回家，想回去那个温暖的地方。我想和美和子下班后聚餐，想和部门里的其他人一起办公。别让我自己一个，孤身在这可怕的地狱。】

可她深知没有回头路，现在只能拚劲一切尽快让酒厂瓦解。但最重要的是，她要活着回去，因此需全力避免发生计划之外的事。砂糖百里香讨厌惊喜，惊喜对她来说就是惊吓。

看着赤井秀一皱起眉头握紧拳，砂糖百里香继续将自身的情绪发泄到他身上：“怎么？觉得我不会知道？我好歹也是高级情报人员岂会查不出？是不是非得看到琴酒射穿她漂亮的小脑袋才能清醒过来？”

“住口！别再说了！”赤井秀一难得绷不住破口大喊：“妳要懦弱到什么时候！少自以为是！我的私事还轮不到妳来议论！”

“宫野明美加入FBI证人保护计划，可没能救下她让你下定决心要保她的妹”话还没说完，赤井秀一怒吼：“闭嘴！”

“哼。”朱蒂还在，砂糖百里香自知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她摸着‘赤井’姓氏查了很久却什么也查不出，定是有人刻意抹除讯息。朱蒂大概率也不知道宫野明美证人保护计划背后真正隐藏着些什么，可这不妨碍她嘴遁赤井秀一，挑拨他与朱蒂的关系。

“好了，闲聊时间结束。”她俯身冲向赤井秀一，一抬腿扫过去。他抬手护住脑袋，捉住她脚腕摔向货柜。

砂糖百里香背靠货柜站起身，一把抹过唇边的鲜红：“你可不止这点能耐吧？”

两人再度扭打在一起，可赤井秀一知道朱蒂必须赶紧治疗，一招比一招猛，希望砂糖百里香赶紧倒下。

“哈！”砂糖百里香击中赤井秀一腹部，可他逼近抢走她手中的枪。

“这。”她眼神示意大腿：“别让弹壳卡在我腿里。”赤井秀一没有犹豫，光速扣下扳机，砂糖百里香忍着没叫出声但还是咬破嘴唇。

虽然很生气但赤井秀一还是很有职业精神：“上车，我载妳去安全屋。”

砂糖百里香从他手中接回自己的配枪，瞥了眼淌血的朱蒂后爬进后座：“载我去米花町公园，我的部下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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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Case 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