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说过的,皮斯科这边的东西全都……诶?怎么了嘛?”
圆乎乎的小脸蛋无辜地颤了颤,对着两位表情比多彩芭菲绵绵冰还要精彩的警官哥哥,小脑袋轻轻一歪。
“……”
“……”
“小和吾……不要把这种卡随便拿出来啊……”
那种无语的感觉久违的又出现了,还勾起了某些五年前的回忆。萩原研二摇头轻笑,大手温柔地把小拳头连同那张卡一并包起来,手指捏捏软嫩嫩的小手心:
“虽然研二哥哥的确喜欢车子,但那一辆马自达,虽然算不上什么豪车,也是研二哥哥从读国中时,就心心念念的款式,突然把它抛开可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情——就像对小和吾永远永远不变一样,啊当然,对小和吾的心意是车子什么的无论如何都比不上的!啊啊什么**喻!!”
疯狂着摇头,再加上手势生怕不能展示坦露,半长发青年顶着卷毛嘲笑的目光,身体干脆地往前一摊,
“可恶啊呜呜……研二哥哥在小和吾面前怎么总是像个笨蛋……”
嘴里哼呜着,狗狗眼湿漉漉地下垂着讨好地冲小少年眨眨,然后,就像也真把自己当成大型犬一样,完全不怎么要脸地,微微仰起脖子,在小少年把手放在头发上顺毛摸的时候,拱啊拱蹭呀蹭,脸上配合着露出享受的表情。
“小和吾咿呀——”
或许警视厅的同事和犯人们说得没错,松田阵平的眼刀子是物理意义上的,又或者是他捏拳头骨节嘎嘣嘎嘣作响的声音实在震耳欲聋,恨不得长在小少年身上的萩原研二耳尖一个机灵,哀怨地回了回头,恋恋不舍似的又蹭了两下,才清了清嗓音:
“小和吾说的皮斯科,是枡山集团的那位?研二哥哥记得小和吾提过,这人是那个组织的元老之一,有白兰地代号,曾经是组织的机械师?”
见怀里的小脑袋乖巧地点啊点,轻轻揉了揉,又问:
“那,琴酒和他的关系,会对小和吾产生影响吗?”
小脑袋又左右摇了摇:
“没有哦,实际上,我对这个皮斯科,完全完全不晓得的,这个代号还是雪莉说给我的。这一回嘛,琴酒就是,像和叶和小兰看的那种小说里写的那样子,‘啪’地甩过来一张卡,一半脸挑起嘴来笑,一半脸杀气腾腾地说,‘小崽子,拿去花,别给皮斯科那老家伙省钱’,就这样子啦……”
“……”
这听起来……
萩原研二手搭着人脸蛋,转过身和松田阵平对视一眼,沉吟道:
“这么说的话,听起来像是这位皮斯科被琴酒‘劝说’到这一边了呢,作为那个组织的元老,能调集、利用的想必不少?别的不提,光是枡山集团,就已经是顶顶的纳税大户了!”
“应该是……?不过我也不……”
“啧,弯弯绕绕的一堆。”萩这家伙什么时候能提示到面对小鬼委婉什么的压根不顶用!
放下勺子,松田阵平不耐地啧了一声,曲起手指出手如电,在白眼冲自己幼驯染翻过去时手已经敲到某小鬼饱满的额头上。
“听着,小鬼,既然那个皮斯科这么重要,他的立场改变想必绝对对形势产生影响,在这个时候,那个琴酒如果给你安排什么事,绝对不要自己傻乎乎地就去,”
指腹粗糙有力的大手按住窄小的肩膀,凫青色的眼睛沉下来无比严肃,
“听到没有,小鬼,无论为了什么,绝对绝对,不要把自己放进危险的行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