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看书神 > 其他类型 > [九龙城寨]狗味儿 > 第5章 蒙面男星

[九龙城寨]狗味儿 第5章 蒙面男星

作者:Kk不吃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01-27 15:21:22 来源:文学城

关于张砚袂的十九岁,他有属于自己的帮会,值得信赖的马仔,以及朋友。

受伤已是家常便饭,仇家乘虚而入妄想搞偷袭这件事将张砚袂困死在城寨,身体机能未恢复完全之前,不能踏出城寨一步。

帮会不能群龙无首,张砚袂无奈之下联络干爹将歌厅关门停业,暂时安排马仔们进行其他业务。

城寨有大大小小的餐馆,最火热的店铺叫七记冰室,招牌叉烧饭吃一口足以让人回味无穷。

张砚袂怀疑这家店弄虚作假,不信邪的买了一份,刚尝第一口就被味道迷住了,像是饿了好几天足足吃了三碗。

厨子是个光头,名叫阿七,通过外貌来分析,他也是个会耍刀子的人。

阿七厨艺了得,售卖的特饮应有尽有,张砚袂恨不得住在这里养伤,以后睁开眼就能吃到叉烧饭,还可以喝到特饮。

一桌留下三个空碗,两瓶空掉的特饮,任谁见了都要说句:好大的饭量。

城寨人群庞大,因此信一经常在外巡逻治安,担心不在的时间里面张砚袂会迷路,于是给了他一台传呼机。

张砚袂误以为信一要求他走到哪儿就报一次位置,不到半小时的功夫传呼过去七八条。

城寨的烟火气很特殊,身处阴暗潮湿的地方,每个人却有灿烂的笑容,在拥挤狭小的地方努力坚强地活着。

不知逛了多久,张砚袂走进最深处的地带,越往里越没有人,有杂音从每家门户传出。

空气弥漫刺鼻的烟味,麻将碰撞的声音以及男人们的叫喊声,张砚袂意识到自己误入灰色产业地带了。

张砚袂从未在灰色产业进行消费,砸过的相关场子却不少,他给信一报备了位置,打算再往里面走一走。

大约走了五分钟,空气中的烟味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廉价香水,细闻有股玫瑰花香,但是太刺鼻,闻多了容易头晕。

墙壁挂着一块闪烁的霓虹牌,箭头指向拐角处,走进去是一个没有门遮掩的鸡档,各种各样的女人坐在两边等待客人。

这里并不隔音,女人高昂的叫声一清二楚,外面的人习以为常,听到某个阶段还会捂嘴笑。

来鸡档的客人并不少,多数是中年人,像张砚袂这样青涩长相的男孩非常少见,一个女人抢占先机走到他面前,询问是不是来找鸡。

误入鸡档险些被女人摸到手,张砚袂跑掉了,估计以后不会再来这里。

看见那些女人,张砚袂瞬间想起过往,记忆里的那条蓝色衣裙浮现在眼前,重演当时的情景。

曾经流浪的日子,张砚袂总在想母亲为什么抛弃他?如果母亲没有死,他还需要过这种生活吗?

后来张砚袂明白了,他没有被抛弃,不过是母亲别无选择。

被迫卖身,活着只会更痛苦,不如一死了之趁早解脱这一生。

跑太快的缘故,张砚袂撞到来这里找他的信一,肢体碰撞很轻,两人都没有感觉到痛。

张砚袂跑来的方向似乎是鸡档,信一疑惑他怎么没有误入鸡档而耳赤面红的正常反应,而是脸色非常不好。

“脸色好难看啊,没找到心仪的姑娘被气到了?”信一说了句玩笑话,用来活跃压抑的气氛。

“扑街,我可不好色,你巡逻结束了?”张砚袂和信一并肩走在一起,仔细看信一今天的打扮还挺时髦。

人人都知龙卷风养的头马精致漂亮,每日的服装精挑细选,专门烫流行款发型,拥有最靓的机车。

张砚袂对此心有不爽,别人养娃这么细心,他干爹像个老古董,连耳钉都不许他戴。

“是啊,我怕不快点结束,传呼机被你抠烂了。”信一抱怨张砚袂把传呼机当定位器玩,有事联系就好,结果时刻都在报备。

张砚袂递过去一个白眼,埋怨信一没把话讲清楚,让他误以为时刻保持联络呢。

走路绕回七记冰室,信一眼尖的看到龙卷风和两位阿公阿婆谈话交流,他便拽着张砚袂进店点餐。

得知张砚袂已经吃饱饭,信一说他吃独食,宁愿一个人吃三碗饭也不愿意请兄弟吃饭。

店内的阿公阿婆你一句我一句,貌似在抢夺对方的话语权,眼看着快吵起来了,龙卷风抬手叫停,建议他们分开居住彼此冷静几天。

龙卷风在忙着处理关系,信一不好坐到跟前,单独和张砚袂待在一桌,然后沉浸式吃瓜看戏。

“你大佬在干吗?”张砚袂好奇得很,他还没见过这样的龙卷风,像个居委会大爷解决居民的烦恼。

信一咬着插在饮料瓶的吸管,笑一笑说:“没见过夫妻吵架呀?我大佬在帮他们调节感情呢。”

“大佬什么事情都要管的,在这里没有他解决不了的麻烦。”信一简单讲了龙卷风这个人,他在城寨不单单是话事人,更是居委会主管。

这下还真成居委会大爷了。张砚袂默默调侃,龙卷风皱眉吸烟的样子太过好笑,他就这样没忍住地笑了几声。

“这么开心啊?”前者刚笑完,后者闻声走来,龙卷风拉开椅子坐下,手指夹着未吸完的烟。

偷笑别人被抓包,张砚袂戛然止住笑声,心虚的情况下说了一句带有漏洞的话:“我可没笑你。”

这话和此地无银三百两有什么区别,张砚袂心虚得太明显了,好在龙卷风不会斤斤计较。

一桌坐三个人,信一食饭,张砚袂发愣,龙卷风抽烟,抽到一半问张砚袂:“怎么不尝尝这儿的招牌叉烧饭?”

“吃过了,很饱咯。”张砚袂轻拍小肚,证明叉烧饭全在肚里了。

龙卷风这个人,自带一股气场,谁见到他都会畏惧三分,这也是为什么张尚玉对他有怨,但不愿报复的原因。

——论武力,张尚玉打不过龙卷风,论生意,张尚玉勉强能在龙卷风的地盘瓜分一二。

当爹得太怂,儿子却敢与龙卷风正面交锋,说白了就是不知天高地厚,如今被龙卷风感悟,逐渐同化为城寨的一员。

张砚袂设想过一个十分对不起干爹的事情——如果龙卷风是他老窦就好了,这不是玩笑话。

从小被龙卷风养大的蓝信一打扮时髦,城寨那么拥挤还可以拥有一辆酷炫无比的机车,任谁见了都要说一句:好羡慕。

如果龙卷风是张砚袂的老窦,他这会儿已经戴上耳钉到处炫耀了,而不是偷摸的佩戴。

其实狄秋也不错,照顾细路仔很有一套,但有时候过于严肃,比如功课迟迟未完成,就得挨批评。

平日里张砚袂不敢惹狄秋生气,因为狄秋有哮喘,耍横极有可能把半个老窦送走。

居住在城寨的这些日子,张砚袂不觉得无聊,上午听阿婆们八卦,中午吃叉烧饭,下午看龙卷风给客人飞发,晚上跟着信一逛城寨。

日子一天天过去,张砚袂伤势见好,他和信一临近离别。

张砚袂走了也好,走了再也没人在唠叨了,当事人确实这么想过,但离别真的到来,信一反而不舍了。

在城寨养伤半年之久,信一得空便带着张砚袂四处逛,换作以前,跟在信一身后的都是马仔。

马仔个个机灵,不爱讲废话,跟着大哥走从不说闲话。张砚袂虽然机灵,但不懂得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嘴巴没个把门的,想说的话从不憋着。

张砚袂平日聒噪得很,嘴巴张开从不老实的闭紧,总喜欢问信一各种奇怪的问题,例如鱼蛋妹的真名就叫鱼蛋妹吗?阿七剃光头的原因是害怕头发掉碗里吗?

燕芬姐杀鱼的经验跟谁学的呢?玛丽婆婆年轻时长什么样子?龙卷风开了二十几年的理发铺,怎么还不退休?

这些问题信一怎么可能全知道,恨不得张砚袂早点走,结果张砚袂离开的那一天,他突然很不习惯背后没人讲话。

张砚袂离开之前,写给信一联系方式,以及歌厅的地址,没有多远,走出城寨再走个几百米就到了。

半个月之后,歌厅恢复正常营业,张砚袂如旧在外处理事务,说好听点是处理,说难听点就是抢地盘。

不在的这些日子,徐坞平戒掉了毒瘾,履行誓言跟在张砚袂身边寸步不离,甘愿变成马前卒,遇敌杀敌。

徐坞平实打实地能干,在内包揽歌厅的杂务活,在外比任何马仔都要拼命,看得出他有一颗报恩的心。

时间越久,徐坞平的战功越多,就好像曾经的张砚袂,靠一双拳头一把刀坐上头马的位置。

那一年张砚袂二十岁,身边的头马做事稳重,浑身散发成熟的气息,外人见了都不敢擅自闯进歌厅闹事。

以前张砚袂觉得头马应该从小培养,徐坞平的出现告诉他,马路边上也能捡到头马。

有了徐坞平的帮衬,张砚袂在江湖上的地位一跃而上,仇家敢怒却再也不敢玩下三烂的偷袭手段。

金钱和地位要多少有多少,空缺的头马也有了,现在就差一位伴侣。

张砚袂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脑子净想着恋爱的事情,对此十二少认为,张砚袂迟到的青春期来了。

别人十八岁萌生爱情的种子,张砚袂二十岁才发芽,不仅如此还立了个择偶标准,首先身材要好,武力值高超,能帮他打天下。

十二少听完张砚袂的择偶标准,险些喷出一口血,吐槽张砚袂不是想找女人,是想找保镖。

张砚袂不悦地直皱眉头,拿出一张男人的照片,指着上面说:“我找的本来就不是女人,我要找他!”

照片被折叠过,勉强看得清男人的脸,十二少接过照片,仔细一看,这不是四仔吗?

“扑街啊!”十二少震惊不已,那口血终于还是被气吐了出来,原以为张砚袂在找女人,结果找的是男人,还是他所认识的四仔!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十二少听说过男人之间能擦出火花,所以出入鸭档的男人有很多,认识张砚袂三年,没想到他也有龙阳之癖。

“你,你中意他呀?”这话实在不想问出来,十二少纠结许久还是说了。

四仔长相冷酷,身材健壮,肌肉突出有力,这样的人不纳入帮会,岂不是流失一个人才。

“中意呀。”张砚袂的观点之中,帮会虽然已经稳固,但还需要招募有实力的马仔,然而哪有谈恋爱得来得快。

寻找恋爱对象的标准,首先要有型,有肌肉,恰好四仔符合这点,如果四仔瘦弱不堪,张砚袂才不会惦记他。

十二少问张砚袂,既然早就知道人在城寨,为什么一年前不去找?

一年前在城寨养伤,张砚袂过度沉浸吃喝玩乐,哪会想着找人。

“你中意他可以,但不要强人所难。”十二少理不清楚张砚袂中意四仔哪点,三言两语介绍四仔同他和信一是朋友,警告张砚袂不能上门找人。

张砚袂反问:“为什么?”

“四仔很长情的,中意的女人被带走拍片,现在还没解开心结。”十二少建议张砚袂写信联络四仔,反正城寨和歌厅离着又不远,写好信件交给马仔传递。

“听你的试试看咯,不行的话我再换人选。”张砚袂想得挺周全,连结果都想好了,头也不回地离开庙街,思考该怎么写信。

多亏了十二少讲出当年帮他做缝合手术的人是四仔,提供了些灵感,现有文化功底傍身,张砚袂不怕写不出信件。

第二天,张砚袂写完一封饱含情意的书信,交给最信任的马仔,吩咐他送到四仔的医馆。

马仔不能透露张砚袂的身份,信件送到医馆离开就行了,剩下的事情交给十二少撮合。

才不呢!谁愿意撮合两个好兄弟在一起?!十二少对此愤怒地表示。

虽然心里不舒服,但十二少答应帮助张砚袂纸上谈情,那就不能敷衍了事,马仔还未送来书信之前,打好招呼给四仔。

十二少在当时是这样说的:“有个人非常中意你,待会儿托人送情书,不要不给面子啊,看完一定要回信他。”

四仔问是谁,十二少不说话,假装庙街有事先走一步。

丢脸的事情讲一次就够了,十二少可不想做两个兄弟之间的牵线人!

十二少不把话讲清楚,四仔以为他在说笑呢,因此没有当真。

直到一个体型与他相仿,眉眼一道疤痕的男人进入医馆,确认他是医馆的主人,交出一件信封。

四仔这才相信了十二少的话,他真被人看上了。

哪家姑娘?他有见过吗?

男人什么话也没留下,送信的主人化作未知。

拆开信封,打开折住的信纸,里面夹着一朵红色干花,有股淡淡的花香气味。

写信人在纸上表达已仰慕他许久,可惜出于各种原因无法与他见面,若觉得妥当,二人可以书信来往,通过文字互相了解彼此。

写在信纸的字体工整,一股扑面而来的知识分子的气息,再搭配上信件内容,让人不由自主地脑补对方是位通情达理的小姐。

可是四仔一心想着被□□抓走的阿嫂,很难放下过去,因此写信婉拒幻想中的小姐。

一封婉拒信回出,小姐坚持不懈地又送给他一封情书,来回那么几次,书信堆成小山,男人的腿都要跑断了,二人还在僵持。

四仔近些日子不爱和信一,十二少搓麻将,就连张砚袂也闭门不出,不知道在研究什么事情。

信一觉得挺奇怪的,四仔可以不来,张砚袂为什么不来呢?他以往从不缺席。

“不用call阿妹,他在忙着谈情说爱呢。”十二少不愿提起这事,原以为四仔拒绝掉张砚袂,事情就这么了结了。

然而,这俩人纸上谈爱成瘾了,医馆随处可见的信封,十二少想摸一下看看内容,四仔都不许碰。

信一不清楚这件事,他还是个局外人呢,惊奇地问:“阿妹恋爱了,我怎么不知?”

“哇,亏你和阿妹一起住了半年,阿妹连这事都不告诉你呀?来,我讲给你听 ”十二少怕路过的阿公阿婆听见,压低声音讲了事情地来回。

“四仔知道阿妹是男人吗?”信一听完全程,心底莫名涌出一阵浮躁。

“显然不知啦,如果四仔知道,他怎么可能还在回信。”十二少觉得这件事也挺好笑,一个以为对方是女仔,一个以为对方知自己是男仔。

信一觉得这根本不好笑,十二少明知这事不对,偏要帮二人牵红线。

信一决定把四仔和张砚袂未成形的红线给剪了,一路走进正在营业的医馆,本想直接开口喊四仔,却没想到面前站着的人是张砚袂。

医馆随处可见的信封变成碎片,隔着面罩都能看出四仔的脸色不好,张砚袂比他更不好看,气得脸都快歪了。

在信一和十二少谈话间,张砚袂和四仔来了一场史诗级见面,其实是张砚袂写信的耐心被磨没了,打算直接来找四仔。

结果呢?

结果破碎了四仔的幻想,温柔知书达理的小姐变成嚣张跋扈的男青年,指着他骂骗感情,说好的比男星还帅,怎么是个面罩男!

四仔还想骂街呢,都说见字如面,为何年轻漂亮的女士会变成男人!

他们一个觉得被照片诈骗,被欺骗了感情付出,一个觉得被男人耍了,被玩弄感情了。

双方都不解释事情的矛盾点,于是共同爆发,曾经的书信撕成碎片扔到哪里都是。

这样的热闹事信一非常爱看,尤其是爱恨纠缠,他觉得心里的那股浮躁减少了点,多出了几丝窃喜。

信一也不知自己在窃喜什么,回过神时张砚袂已经走了,信一在地上捡了张还算完整的信纸,本想看一眼,却被四仔连信带人赶出门外。

[林医生,从见到你的第一眼,我便深深地爱上你,你的面容是那样的……]以下几段,信一不忍直视,不敢相信那么肉麻的书信竟然出自张砚袂之手。

反差感也太大了,十二少送给他“阿妹”的外号果真没错,想到这点信一嗤笑一声。

“蓝信一!我写的东西就那么招笑吗?!”原以为已经离开的张砚袂出现在前方,大步冲上前抢走信纸,并撕成碎片丢进垃圾堆。

信一忍不住再笑几声,上前拉住张砚袂的手臂:“你为什么中意四仔呀?”

“我犯贱!”张砚袂吼的声音超级大,看样子快被气坏了。

“四仔哪里让你觉得好了?脸吗?你是不是一年前就因为脸看上他了?”信一连续问出三个问题,每个都问对点了。

“我就是中意他的脸,你有意见?”张砚袂气得脸泛红,如果不是脸,不是身材和肌肉,这一出根本闹不起来。

没有聊多少句,张砚袂离开城寨,从此断掉所有与四仔相关的联系,再也不想来城寨搓麻将了。

以前搓麻将凑不出四个人,现在连三人都凑不出了。

这场风波未断又卷起一阵,经常传信的马仔告诉张砚袂,四仔应该把他当成了女仔来回信,所以见到他本人才会有那么大反应。

不说真相啥事也没有,说出来之后,四仔的医馆总能被人贴满歌厅广告。

两个人突然就成了仇家,夹在他们中间的信一和十二少好为难,想凑合二人化敌为友都难成功。

三个人在今天好不容易聚齐,麻将搓了几场,张砚袂全程沉默,赢了也不喊,输了也不怒,简直换了一个人。

失恋对一个人的打击有这么大吗?十二少和信一不懂,尽可能找话题哄张砚袂开心点,可惜说到口干舌燥,张砚袂连笑都不笑。

二人疑惑张砚袂有那么喜欢四仔吗?根本看不出,想来还是太注重脸了,受不了“田原俊彦”变蒙面壮汉,梦碎了,心也碎了。

散场之后,张砚袂不想跟他们去聚餐,一句帮会有事跑得比谁都快。

这哪是帮会有事,这是心里不高兴,做任何事都觉得坏心情。

信一见不得兄弟有烦心事,决定把张砚袂心里头的刺给拔出来。

夜幕降临,信一原本打算骑机车送张砚袂回去,可是张砚袂不愿意,非得两条腿走回去,于是他们一个骑机车,一个靠步行来到城寨外围。

这件事就是个误会,信一安慰张砚袂想开点:“失恋而已啦,没必要这样。”

张砚袂脸上浮现怒意:“贴张假照片糊弄人,换成是你,你生气吗?”

“什么假照片呀,四仔原本就长那样,没被人砍伤之前很像田原俊彦。”信一又继续说四仔曾经当过模特,后来落魄才去打拳,然后改行开医馆。

“不许再说他长得像田原俊彦!”如果没有模样像男星的加成,张砚袂怎么可能动心思。

“那你就是看上四仔的脸咯?”信一一语命中。

张砚袂倒也不隐瞒,点头说:“那怎么了?”

信一没说话,他在想张砚袂既然看脸谈情,还是不分男女的那种,为什么就把目光放在了四仔身上?

除了脸吸引他以外,还有身材和肌肉吗?

“你是觉得我不够好看吗?”信一突如其来的攀比心使这话脱颖而出,意识到说错了话,内心一阵忐忑。

张砚袂怀疑信一在发神经,然而信一认真的表情却在告诉他,这不是开玩笑。

“好看,可惜你和他不是同一种类型。”张砚袂明白信一为什么突然这么问,嘴里说好看,却又内涵他没有突出的肌肉。

信一本想反驳几句,张砚袂勾了下他的小拇指,如同对接上暗号。

“也挺好啦,我见到你第一眼就觉得,哇~好靓呀。”张砚袂没有骗人,十八岁初次见到蓝信一,虽有不爽但不得不承认对方的长相和打扮十分靓丽。

“不要骗我啊。”信一说着说着便笑了,还想继续说几句,张砚袂又不给他机会了,嘟囔着再不回帮会就坏事了。

哪有啥坏事,张砚袂明显暗示蓝信一跟他走呢,然后蓝信一真就连车带人跟着走了。

二人积累了一年的默契碰上没有捅开的薄纸,小手轻轻一勾就碎了,可惜没有十二少做见证人,因此他很奇怪怎么信一和张砚袂多日不与他见面。

二人统一回复十二少:我很忙。

忙?忙在哪儿?十二少前两天还在街巷看见他们在闲逛呢,一声招呼打出,二人像是躲瘟神般逃跑了。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