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文野]泽田■■恋日记 第23章 柯南篇1降谷

■丁字路——

华灯初上，完成接头的降谷零从报刊亭出来，路过几家民居，拐入坎坷小巷的他见到了站台。心情放松的他感受到胃痛，脚步一转走向了车站附近的便利店，在进店前他注意到了店旁小巷中的身影。

那是个背对巷口蹲着的小孩，穿得似乎是浴衣，上面百花缭乱，颈边的白色可能是面具。脑中闪过灵异故事的降谷零进了便利店，出来时天已经黑透。见小孩还在，担心出事的他进入巷子，手机手电筒的光没让小孩做出反应，降谷零倒是借此看清她的全貌：紫色浴衣上品种不同的花苞，在灯光下会泛出彩光；颈搭白色般若面具，其上裂纹遍布；其散落在地的长袖边，一颗紫色手鞠挂坠随女孩颤抖颤动。

“小朋友，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还是迷路了？又或者是怕黑？还是哪受伤了？”

细碎呜咽声传来。

“你是在哭吗？”降谷零蹲下身来，温柔询问，“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我们去找警察先生帮忙怎么样？——你肚子饿不饿？我这里有梅子饭团和草莓牛奶，我请你吃好不好？”女孩没有回应，隐约的呜咽也没了。有些苦恼的降谷零联系熟人，“是的，警官小姐，我发现了一名走失儿童，很可能是下午的混乱导致的。她现在不愿意交流，不清楚伤情。”之后降谷零又联络了救护车。

巡警来得很快，他对等在巷口的降谷零说：“之后的事交给我吧，我正好擅长这些。”

降谷零刚放下心，就听到巷子里巡警痛呼，而后是一声闷响，探头的他看到了撞到墙的女孩和摔倒的巡警，而后女孩撑墙向巷口跑来。因巷外灯照充分，女孩身上更多细节暴露：额头些许破皮（应该是刚撞的），缺角面具濒临破碎，发间红珠因刻纹明暗变幻，手鞠的雪花纹上有许多划痕，缺了的右袖边沿有炭化痕迹；除此之外，女孩宝蓝色的双眸如同装饰，从黑暗小巷出来的她没有做出任何避光行为！

两人擦肩而过。

穿着浴衣、木屐的女孩根本跑不快，降谷零轻松地拦在女孩面前，但女孩的力气意外的大：身形不稳的女孩跌坐在地上，降谷零捂着肚子半跪下来。女孩摇摇晃晃起身，降谷零想扶一把，却在碰到女孩右手腕时被她吃痛挥开，女孩因为反作用力跪在地上。

“抱歉，我没注意到你的伤！”女孩右手红肿。

“西格玛，猫没事吧？”

两人同时开口，区别只在男声温和、童音带颤。

而后，女孩咳嗽不止。濒临崩碎的般若面具因下颌碰撞而彻底瓦解，碎块落在水泥地上砸出一阵“叮当”响。而没了面具阻挡，女孩左耳上的珠串式耳挂显露，欧泊的绚丽色彩在招牌的灯光下熠熠生辉。

女孩咳嗽声止，降谷零替她拿掉粘在发上的细绳。接着跪坐的女孩前倾，手顺着降谷零的胳膊来到他右颈，在他的脖颈处虚碰了几次——不，这不是虚碰，而是在确定耳坠的坠子——看不见的她在确定信物。果不其然，女孩用力地推开了他，那爆发力让降谷零和巡警一样摔了个屁股蹲。

但巡警赶上来了，他和降谷零将女孩弄进便利店。

降谷零轻喘着，偏灰色的蓝眸注视着静默的女孩。片刻后他发现异常：安静的好似没有呼吸的女孩看着前方，如同人偶一般——不曾眨眼。

降谷零打了个冷颤。

巡警还在尝试沟通。

女孩始终沉默。

降谷零开口：“她会不会是听不见什么的？”也可能身体不舒服，都没怎么说话过。

巡警疑惑：“怎么说？”

降谷零解答：“今天有一场被犯罪分子裹挟的祭典，他还启动了几处爆炸。这女孩穿着一身浴衣，之前还有一块满是裂纹的面具，所以我想她会不会是遭到波及的受害者。”

巡警点头：“有道理。”

然后女孩动了，人偶般定格的神情也变了。她脸上是狐疑的神色，想抬右手、又蹙眉换成左手摸头，可能是脑后有伤，迅速抽手的她倒吸了口凉气，然后喃喃自语：“我这是离开祭典了？就我一个人？”

“好像可以交流了。”降谷零打招呼，“你好，你是和朋友分散了吗？我是个侦探……”

但女孩没有回应。

她像是没听到一般，垂眸沉思片刻，然后双手放在腿边的椅面上。降谷零用指节在硬质的椅面上敲了一下。女孩当即转头，宛若装饰的宝蓝色双眸锁定声源，按着椅面的左手也抬高了。见到女孩如此反应的降谷零证实猜测：“果然，不止是视力，你也听不到了。”说着降谷零又敲了一下椅背。

背部感受到震动的女孩坐直身体，并讥诮道：“有想过成为主宰观众的鼓手吗？”然后面带疲惫的她又靠上椅背。

心里想着“交流”的降谷零不自觉敲出了可以进行交流的摩斯密码，且女孩对此给出了反应：“密码？你可真有趣，想和我玩玩解密比拼吗？”

降谷零停顿，然后敲出询问：“你会摩斯密码？”

女孩不耐，语气很冲：“你想做什么？”

降谷零又敲：“你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况吗？”

女孩别过脸去。

降谷零再问：“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又在哪吗？”

女孩露出茫然神色，然后茫然转换成绝望：“刚才有流动的风，现在趋于平缓……我听不到呼吸声，这不正常。”她捂住耳朵，“我只听到了比电流声还要微小的嗡鸣声——”

沉默，漫长的沉默。

女孩突然起身，迅速远离能传达震动的椅子。

像是远离洪水猛兽的女孩撞上了旁观的店员。

在被店员小姐扶住后，女孩像是接受了现实，垂头丧气地站在原地。降谷零在货架上拿了一把尺子，又去前台那里自己结了账；拆包后把尺子塞给女孩，在弹性极佳的尺子上点出新的摩斯密码：“晚上好小姐，我的名字是安室透，也是被你误认为西格玛的人。”

手里握着尺子的女孩无精打采，扬起敷衍的笑回：“晚上好，围追堵截我一个失明又失聪的小女孩不放的先生。”

降谷零无奈一笑：“外面就是马路，自然是要拦的。”

听到解释的店员放松。

降谷零又在尺子上点：“你可以向我身边的巡警求助。”

“巡警？”女孩回忆，然后想到，“第二个靠近我的？”

尺子上没有新信息，在短暂沉默后，没得到降谷零信息回馈的女孩开口道歉了：“对不起啊，我用的力气很大，没让你撞到哪吧？”女孩像是在忏悔一般地垂着头，在场三位成年人只能看到她的头顶。

巡警下意识回：“没关……系的……”想到女孩不能听见的巡警看向降谷零。

降谷零伸手，在那尺子上留下讯息：“他无碍。你需要去医院检查。我叫了救护车。”

女孩沉默着，其他三人也没有说话。而在一声突兀的崩断声后，安静着的女孩抽噎落泪，那忍耐的哭声好似猫儿挠般击溃三人心房，使得倾听者们都成了面对婴儿无故啼哭时的惊慌失措的新晋父母。

而后，女孩昏迷了。

救护车带走了除店员以外的人。店员捡起地上断成两节的尺子，心有余悸地低喃：“没想到这么一个柔弱小妹妹能轻易的把尺子捏断。”这尺子可是最近学生间最流行的尺子，其弹性和质量都是最优秀的。

为了沟通方便，降谷零选购了波洛的学生客人比拼“一百次尺子震颤冒险”挑战后都没有拍断的好尺子。当时有人力气太大，尺子直接旋转飞天往其他桌砸去，后被迅速赶来的降谷零帅气擒获——且要给客人送去的汤品一滴未洒！

■医院单人病房——

女孩睡在病床上，左手吊针，右手石膏。因为女孩没有身份证明，监控中只有女孩跑出巷子并被他拦住的内容，降谷零只能另辟蹊跷，好在女孩的衣饰价值不菲，他便想从衣饰的制作者处探寻线索——

女孩浴衣上的花苞都是不同品种的花，露出的花蕊是仿真宝石镶出来的，秉着认真严谨的态度，降谷零数了浴衣上的花，猜测袖子完好便是一百之数。深紫色的腰带上绣着雪青色的海弯大桥，留白处别着一枚血珀胸针，针托背面刻了个“星”字，看字迹应当是个位居高位的成年男性写的；腰带上有锐器留下的划痕。

绣了黄郁金香的荷包里面是枚托帕石戒指：橙黄色的宝石被精湛的技艺打磨，在光折射下呈现闪闪发亮的日文「敬友谊」，指环内圈铭刻着意大利文的「指环上铭刻着我们的光阴」。以猫眼碧玺充当铃铛的丝绸项圈：项圈表面绣了一圈「佩戴此物者属于当世最伟大的智者」，然后被手艺高超者添补修饰，使这些日文成了项圈的装饰一环。只有一只的白欧泊串珠耳挂：女孩耳上压痕不明显，无法判断这耳挂是一对还是一只的设计。由没有铃舌的艺术铃铛做结扣的红色手绳，铃铛上镂刻着意大利文「无名之人」。粉色手表：接近表盘的腕带没了棱角，表盘上也是些细小的划痕，似乎是个老物件了，但腕带上的孔只有一个存在被使用的痕迹。

“女孩子发育迅速，腕带的长度不可能常年固定，但腕带……这圆润的弧度，更像是水滴石穿的打磨，充电插口的痕迹也当是长期留下的。”或许是别人赠与她的纪念物？

女孩发上的六颗红珠是血珀：每颗红珠都被精心雕琢了以“山”为主题的雕刻，且那山峦叠嶂中还有能够纤毫毕现的精湛微雕，分别以“百木，百鸟，百兽，城堡，水脉，现代城市”为题。其中的“城市”被嶂笼罩，像是被关进了以嶂为罩的水晶球，城市中有被特意凸显的地标建筑——降谷零认出了现实原型：“除了五座最高的大楼和山腰的城堡轮廓，其余地标都能在横滨找到！山腰的城堡是城堡珠的远景，水脉珠上有横滨湾细景，腰带上的海湾就是就是横滨湾！”

——半小时后，卡进度的降谷零合上电脑。他看向女孩被收拾在盒中的衣饰，宝石微微散发的光晕在他用眼过度后的注视下好似朦胧星云：“腰带上的横滨港，铃铛上的意大利文，戒指上的对话，项圈上的宣言，发珠上的微雕——”

邮箱响起提示，被扯回思绪的降谷零眼中还有搜寻猎物时的冷冽，但很快那神色就隐没了。查看过下属发来的任务报告后，决定去透透气的降谷零重新带上笑容。不打算走太远的安室透虚掩房门，正要去长椅上坐坐，就听到身后熟悉的童音：“安室先生！”

“柯南？还有毛利老师和兰小姐！是谁受伤了？！”

毛利小五郎摆手：“我们是送早产的孕妇过来的。”

毛利兰补充：“也是被祭典事件吓到的受害者。”

江户川柯南说：“最终结果是母子平安哦。”

“万幸。”降谷零附和，“那个炸彈犯有被抓住吗？”

“咳！”柯南轻咳一声，在降谷零看他后，沉重道，“我们没抓住犯人。他死了。”

降谷零惊讶。

毛利小五郎开口，指着不远处的长椅说：“小兰，你先去那边休息一会吧。还有柯南这个小鬼，跑了一整天都不嫌腿疼。”又转头和降谷零说，“那家伙是慌不择路，死在自己放置的炸彈里了。”

降谷零忙问：“毛利老师这具体是怎么回事？”

毛利先打了个哈欠，然后才不紧不慢道：“犯人最后跑进了烟花库房，然后是他布置的示威用炸彈启动，他就和烟花一起被炸上天了。”

降谷零沉思：“和他布置的炸彈一起？还是在被追逐的情况下？——难道他有什么东西在那儿？所以非去不可？”

毛利小五郎耸肩：“库房爆炸后就烧了起来，所有线索都被烧光了。不过犯人的身份倒是知道了，就是祭典上所用烟花的生产商。”他忽然摆手，把蹭到腿边的柯南抓了起来，“你小子凑过来做什么？兰呢？”

“小兰姐姐睡着了嘛，我一个人好无聊，又怕打扰小兰姐姐休息就过来了。”讪笑的柯南抱紧毛利的胳膊。

“算你识相。”见毛利兰在打瞌睡，毛利便留下他，“你不准乱跑听到了没？”

“知道了，叔叔。”柯南一站稳脚跟，就问降谷零，“安室哥哥也是送人来医院的吗？”

降谷零点头：“嗯。我路上遇到了个重伤的女孩，叫了救护车后就一起跟来了。因为联系不上她的家人，我便替她处理入院后的相关事宜。”且因为女孩的身份迷雾重重，又是在接头地点附近遇到的，降谷零就干脆让风见裕也把女孩的案子要到了公安手里——也就是由降谷零他自己负责了。

柯南：“很棘手吗？安室哥哥你刚才的脸色很差哦！”

“有吗？”降谷零抬手摸额头，然后叹道，“可能是因为情况不顺利吧。女孩身上没有身份证明，我从其他方面寻找线索，但目前没多大进展。”

柯南看向降谷零身后虚掩的病房门：“那她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降谷零：“还在昏——”未关紧的房门内传出女孩尖细的惊呼。就在门口的降谷零转身闯入，穿过走道看到了坐在床上喘息的女孩、还有她身后翘起的床头。“啪嗒——”病房的灯被走道口的毛利打开，他腿边是观察屋内情况的柯南。

降谷零缓步上前，给僵住动作的女孩下调床头。柯南看向床栏的病情卡，发现上面没有名字后，走到安室透办公的地方。见座椅后有箱子，柯南停步，看向折叠桌：合上的笔记本电脑，盒中黑色衬料上的珠宝，盒旁的珠宝检测笔，折叠好的紫色彩花浴衣。

床板归位，似乎是感受到了气流，还处于惊吓中的女孩的颤巍巍问：“谁？”那颤音就像婴儿的哭求声一般，轻易地穿过降谷零的心理防线，然后他先女孩一步，接住女孩输液的左手，以免扯出针头。

“你等我一下。”降谷零在女孩手心点出摩斯密码。柯南让开道路。降谷零打开沙发后的工具箱——里面有台更专业的珠宝检测仪，他从箱子里摸出个白盒子，里面是骨传导助听器。回到床边，感受到气流的女孩后仰。降谷零想要出声安抚她，却想起她听不到。

“安室先生？”

听见女孩的警惕呼唤，回神的降谷零按住女孩肩头，在她肩膀上点：“是我。我为你准备了骨传导的助听器，要戴上试试吗？”女孩迟疑点头。

看着他们相处的柯南蹙眉沉思：怎么感觉安室先生像夏日的太阳一样？眼中的情感是不是太浓烈了？演戏吗？演给谁看？难道被监视着？

“调好了~”降谷零清澈的嗓音响起，他对女孩说，“听起来怎么样？”语调里的愉快能轻易的让旁听者感同身受。

同样的，女孩的声音也给柯南带来了类似感觉：“嗯，很清楚哦~谢谢你安室先生。”

“没关系。——这个是助听器的充电盒，是个白色的盒子，我先放在桌上了。

在两人交谈间，疲惫上涌的柯南哈欠连天。

“好的，安室先生。——不论如何……都辛苦你了。”

“哈哈~”在谈话中心情越来越愉快的降谷零笑了，因为他发自内心的认为「哪怕最后没有任何回报，此刻的快乐也足够了」；看了下时间，降谷零说，“啊，已经九点多了，再不走护士长就要来赶人了。”

女孩连忙问：“你要离开了吗？不能……留下来吗？”

“抱歉啊，我还有许多资料要查，留下来不方便。”见女孩失落，降谷零安抚道，“别担心，我明天会再来看你的。”

短暂沉默后，双眸蒙上水雾的女孩开口：“那约好了，你明天一定要来看我啊。”

“嗯，约好了。”

“你好，小朋友，我是负责你恢复训练的京川咲子，能不能告诉姐姐你的名字呢？”

“森御子。”

“御子（日语与神子巫女同音）吗？是很适合你的名字呢。姐姐这里有个手环，上面记录着御子的信息，能不能让姐姐给你戴上呢？这样其他姐姐就知道怎么称呼御子了。”

■地下停车场——

降谷零把一应工具放入后备箱，身边跟着的小尾巴柯南出声询问：“安室先生，在你给她戴助听器前，你是在用摩斯密码和她交流吧？”

合上后备箱盖子的降谷零说：“我还以为那点小动作没人会注意呢。倒是有些好奇小孩子的视角了。”

“毕竟你之后还与她有过一次肢体接触，她镇定得很迅速。而想要给一个失聪失明的人传达信息，我想除了她的熟人，你肯定用了其他传达信息的手段。”见降谷零点头，柯南皱眉，“虽然如今的游戏都会有摩斯密码的出现，多出一个熟练掌握的小学生也不奇怪，但她的反应太迅速了，若非清楚她的状况，我定要以为她听到了你的安抚。能在慌乱情况下准确转化密码信息，该说她是敏锐还是故意伪裝呢？”柯南仰头，等待降谷零的答案。

降谷零沉默，然后笑：“谁知道呢。能交流就好。”

“我还以为安室先生会怀疑一切能怀疑的。”吐槽后，柯南又蹙起眉头，“电梯里你时而皱眉时而晃神，离开电梯的时候你甚至拌了一跤，”柯南犀利的目光转为担忧，“我想不出你故意伪裝的必要，那样你就不会和我在这交谈，既然你不是在伪裝状态不佳，那就是你自身出了问题！”短暂沉默后，柯南沉稳询问，”需要帮助吗？”

降谷零叹息，然后揉了把柯南的头毛，带着笑意说：“谢谢关心，小侦探，这件事我有别的想法。”车里等了许久的毛利小五郎大喊，“小鬼！你说完了没有？再不快点回去就要错过我的精彩亮相了！”

柯南回喊：“马上！”

降谷零便说：“今天就说到这里吧，明天店里见。”

柯南迟疑：“那好吧，安室先生你也注意休息啊。”

降谷零微笑：“柯南，快回去吧，毛利先生都等急了。”

柯南摆手：“那我走了，安室先生，再见。”

目送他们远去的降谷零拿下被发丝遮挡的金色耳机：“至少她的伤是真的。而作为侦探和咖啡厅的招牌店员，”身为秘密警察和组织卧底的我，“面对这种情况，”就像侦探不会错过迷题、店员尽职服务顾客，“我不会视而不见，”我会尽力保护每一位「国家公民」、清除伤口上的「腐肉」，只为了不让无辜者的哀嚎和犯罪者的狂啸成为徘徊领空的阴云，“为此我会直面‘迷题’，从中破局。”

这篇文是隔壁俩《泽田言默》的衍生，如同寄生在主干上的寄生藤，没有前两部也不会有这部的构思出现。这部我决心用第一人称写，但会补充第三视角，以＆为第三视角段落标记。

柯南篇不是正文顺序，而是我突然特别想写某个桥段，有很想分享给大家，所以先写了往后会发生的故事放到前面。所以这并不算本文的开篇。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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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柯南篇1降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