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乙女]短篇合集 第1章 常来光顾的客户是黑手党1

“怎么一侧长一侧短了。”你看着手里的银色长发轻叹一口气，问仰躺着的男人。“要修剪一下吗？”

“专心做好你手上的活。”

因着姿势，你看不清银发男人的表情，但从他语气就能想象出来他肯定又是拧着眉头很不耐烦的样子，如果你再说可能还会收获他冷酷的瞪视。

“很难看啊……”但是你仍然小声嘀咕。

无他，实在是这个发型太奇怪了。男人刚进来时候你就发现他原本快到腰际的长发变得左右不对称。左边大致还是原样，右边好像被狗啃了一样少了小半截。

“这样不会难受吗？”你站起来打开仪器，一圈圆形支架便喷出细细的水流。你手上轻柔地帮他清洗按摩头皮，嘴里还在继续念叨：“比如感觉头会往一边偏，有一侧比较重……”

啊糟糕……男人银灰色的眸子不悦地刺了你一眼。被瞪了。

你闭嘴不说话。

“Mo~斯库库不要吓到人家~”你的常客帮你打圆场，又对你解释说“他不想剪头发啦。”

你看着手里的银色发丝，少了小半截的发丝下端干枯得像被什么灼烧过一样。

你嗯嗯应声。

你开了一家近乎全能的美容院，自己是店长也是唯一的员工。

因为开在意大利靠近山林的小镇上，你没有多少客户：居民很少有做护理的需求，大部分客人都是来一两次的过来度假的富人。你也因此不需要招其他的员工。

没有需求，降低人工成本是一方面，更主要的原因是你就住在店里，不想分出二楼自己的房间给陌生人。

你有个忠实客户。就是刚才为你打圆场的那个戴墨镜的男人。他身材高大健壮，但总喜欢用女声说话，还很喜欢做发型做美甲。你对他并没有什么偏见，甚至很感激他，毕竟是他频繁做这些项目在旅游淡季把你店里的生意撑了起来。

他登记会员卡的名字是鲁斯利亚。你觉得这是个假名，应该很少有父母用“色/欲”给自己的孩子起名。

你在见到被他拉来做护理的新客户时候更加肯定了这个猜测。

银色长发的男人被鲁斯利亚称作斯库库，“Squalo~”鲁斯利亚给你介绍。

你是见过有人姓猫、姓狐狸，但是姓鲨鱼的……你还是觉得这是个假名。

不过你不在乎，有钱赚就行。

给斯库瓦罗做完头发的护理工作，你又给鲁斯利亚换了他精挑细选的甲油。斯库瓦罗在旁边等得很不耐烦。

鲁斯利亚嗔说刚才等养护头发时候他可没有这么着急。

“有这时间都批完多少文书了！”斯库瓦罗吼回去。

那声音震得你手一抖。

“啊。”鲁斯利亚有点哀怨的惊呼从头顶上方传来。

你看着推了一个波纹的封层，无奈安抚，“没关系没关系，擦掉重新上一层就好了。”

“可是擦掉下面的颜色就不完美了~”

“擦掉一点点嘛，单独做一个也不妨事。”你伸手去拿卸甲水，回头对银发男人说道，“斯库瓦罗先生忙的话先回去？可以留一个手机号下次再来就可以提前预约单独来了。”

你也不想出现明明只约了一个客人，但是却有两个人在现场的情况。

再这样下去你真的要招一个小工了。

“没有下次了。”斯库瓦罗甩过头去，银发划出一个漂亮的弧线。

你看着那亮丽柔顺的银发觉得自己专业知识学得十分扎实，技术也很不错。但你只是嗯嗯应声。

他每次来得都很不情愿，但是下一次还是会来。

你有预感他可能也会变成你的忠实客户。

斯库瓦罗最后还是等了鲁斯利亚一起走。

你送客出门，犹豫半天还是和斯库瓦罗说：“修一下也不算剪……如果有需要再来找我吧。”那么漂亮的头发除了养护完全不打理，真是暴殄天物。

果不其然又被凶恶地瞪了一眼。

好凶啊。你在心里给他做了个鬼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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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下一次又会是两个人一起的组合。为了节约时间，你已经把鲁斯利亚最近喜欢的甲油胶和为斯库瓦罗专门搭配的护理品放在了一个框里。

所以你在某个清晨被急躁的敲门声吵醒，跑下楼看到独自一人的银发男人时候十分震惊。

“斯库瓦罗先生？”

他皱眉扫视你：“喂，你怎么穿成这样！？”皱皱巴巴又宽松的长裙，肩膀上披的披肩乍一看是精心搭配的同色系，再仔细一看就发现是平日里铺在沙发上的薄亚麻毯子。往日高高盘起的头发披散着，凌乱又蓬松。他才发现你是卷发，而后又看到你发根处还湿哒哒的带着水滴，意识到大概是睡卷的。

你看起来完全是刚从被窝钻出来，匆忙洗漱就赶来开门的样子。

“嗯……哪里有问题？”

你被他震得耳朵疼，瞌睡一下子都被赶走了。

低头看了一眼，睡裙有点皱但是裙子好好地垂在腿边。虽然着急开门，但你也用薄毯盖住了自己不会走光，也就踩了一双拖鞋或许不太正式。

你解释道：“这是穆勒鞋，不是普通的居家拖鞋。”

幸亏熟悉时尚风潮的鲁斯利亚没来，你可以随便解释而不被拆台。你暗自庆幸。

“今天还是保养？”你彻底拉开门让出位置，自己转身先往屋里走。斯库瓦罗来得太早了，一楼的仪器都还没开。

“我还以为你会和鲁斯利亚一起。”你抱出来上次装好的箱子，转身准备放到操作台上，“吃早饭了吗？没吃的话可以一起——”

一下子和男人撞了个满怀。

“……莽撞！”他训斥两句，抬手帮你把箱子拿走。

不小心按在你手背上的手微凉，是他戴的羊皮手套还挟着点清晨的寒意。

你之前就发现他不管春夏秋冬都戴着手套，以前只觉得他可能个性古怪，但这一触碰发现他左手又僵硬又冰冷。

是义肢吗……？

你想着，然后你想着的那双手突然出现在你眼皮底下，替你拢了下领口。

你才发现自己睡裙的抽绳衣领睡散开了，急忙自己抓住绳子。

“好歹看看衣服穿没穿齐整吧……一点防备心都没有。”

说这话时候他已经转身往平日的护理床走去，“和平时一样，另外……修一修。不要剪头发。”

你应声。

他声音如往常一样，有点低哑但发音很有力。光听声音完全想象不到说话人似乎有点尴尬……或者羞涩？你盯着他银发之中隐约露出的发红的耳尖。

不过你刚才听到了什么？不喜欢剪头发的斯库瓦罗同意修齐整了？！

今天是个什么日子啊？

修一修真的只是修一修，把太干枯分叉救不回的、被什么东西燎黑的、还有一刀切得太明显的发尖修掉，还有刘海部分。

斯库瓦罗给你比划了要修成什么样子，“这样，这样……你能弄好吗？”

虽然他愿意好好打理他漂亮的头发让你很开心，但要求太多的客户也让你有点头疼。你给他重复比划了一遍，“我知道的，就是这样这样，然后这样这样的刘海嘛。”

“怎么突然决定修jia……”你把剪这个音吞回肚子里，“修理一下？还有特定的刘海形状？”

之前他刘海快扎眼睛了也没见他要剪，下一次来时候就莫名其妙变成要不然斜着，要不然平着的一刀切。

你都怀疑那刘海是什么飞刀“唰”一下削出来的。

他看上去心情不错：“有个长久不见的老朋友回来了。”

你了然：“哦，要看上去精神一些！我明白了！”

“喂喂！你别瞎搞啊！”

最后的效果让斯库瓦罗很满意。

“最近服务费会有一点上涨……”你报完价说道，“或者你当成小费给也行。”

他付钱付得很爽快，完全没和你磨叽，只口头上调侃——你确信他就是心情很好：“你是单给鲁斯利亚那家伙会员价吧。”

“没有没有，他来了也赶上涨价。因为最近黑手党索要的保护费更多了。”

你有点无奈。

在西西里是要和黑手党打交道，你一间美容院也得交保护费。这几个月不知怎么，那群人胃口不满足于原本的数额，翻了一番让你根本承担不起，这成本只能摊给客户们一起分担了。

想一想你自己也有点愧疚。

斯库瓦罗本正要走，听你这么一说难得舒展的眉毛又扭起来了，他目光扫过来，那眼神看着有点凶神恶煞的。“敢在……啧。”他顿了顿，问你，“他们叫什么名字？”

你怎么有胆子问黑手党的名字？你回他：“我下次问问。”

可能你装顺从装得不是很好，他看上去有一点烦躁，甩给你一句：“你最好是。”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你后知后觉：刚才的对话好像已经约定好下一次他还会来一样。

求他下次不要在清晨时候过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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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本来是不敢问的，但斯库瓦罗莫名给了你一点被撑腰的感觉。

你在买菜时候打听到了那几个收保护费的名字，然后告诉了来做美甲的鲁斯利亚。

“斯库瓦罗让我问的……”你小声解释。

鲁斯利亚让你放心，之后你绝对不会被打扰了。

你松了口气：“那就好……等等，他想做什么啊？”

什么叫之后绝对不会被打扰？

“诶呀，相信斯库库，他能处理好的。”

这叫你怎么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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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感觉最近黑手党消停了很多。自从把那个人的名字告诉了鲁斯利亚之后，朝你索要保护费的人就消失不见了。

你觉得有点凑巧，有点好笑，在斯库瓦罗来的时候当奇闻异事讲给他听。

“听说是被人发现死在小巷里，被从腰直接斩断。也不知道是哪个侠客所为。”

你开玩笑问：“斯库瓦罗先生是神父吗，能直接和上帝沟通的那种。说了之后愿望就实现了。”

当然是开玩笑的，他长得可不像温和慈悲的神父。

斯库瓦罗懒得理你。他懒洋洋闭着眼倚在沙发上。这是你后来给自己添置来小憩的，结果被这男人发现并占据了。

你也不知道他长手长脚怎么缩到这张小沙发上，总之看起来怪极了，但看他放松的表情你觉得他大概是挺喜欢的。

斯库瓦罗不会承认这一点。他最开始看到这个配合你身高和审美买的家具，只嗤笑你把铺面装修得和自己家一样，一点都不专业。

“难怪客户那么少。”他这样说着就往沙发里一摔，之后你就只能在他不来时候享受自己精心挑选的沙发和靠枕了。

应当是挺喜欢的，要不怎么闲得没事就往这边跑呢？斯库瓦罗做护理按摩项目本来就不习惯预约，从他发现这个沙发后，他来得更频繁更随意了，经常推开门就像这家店主人一样进来直奔沙发躺着，过一会又自己消失。

你已经把一楼营业的大厅收拾完，斯库瓦罗还没有要走的样子。以前那个催鲁斯利亚回去批文件的人不知道哪去了。

西西里的冬天不是很冷，但傍晚也有点凉风。店里又开着窗又开着门，穿堂风一吹你就一打哆嗦。

这情况下斯库瓦罗居然还能安生躺在沙发上不动弹……你略微有些无语。不会是睡着了吧？

靠近他之后，你发现他脸上有隐约一点伤的痕迹。目光顺着脖颈往下，就见露出来的一点锁骨上也有像是被什么东西撕裂又愈合起来的伤疤。

相似的疤痕也出现在手套和皮质外套之间裸露的手腕上。

你想起他头发又变得狗啃了一样碎碎的样子。

他这段时间做了什么危险的工作吗……？难道是收保护费的人是他杀掉的？

你又凑近他看了看，他还睡着没醒。

算了，看他眼下淡淡青黑，估计他和鲁斯利亚这两三个月都没来是出差忙去了。反正也没有客户来，有客户估计他自己就醒了。你没叫他，给他盖上毯子就去轻手轻脚准备晚饭去了。

而在你转身之后，原本熟睡的斯库瓦罗就睁开眼。

什么啊这女人……他看着你的背影，心里有股无名的烦躁。靠得那么近，气息都吹到他脸上来了还以为他没醒。真没有防备心！这家伙不会对所有人都这样吧？！

真是……斯库瓦罗撑着额头，竟然觉得本该被体温熨帖的羊皮手套又有点凉意。这点微凉勉强驱赶了他的烦躁。

好好的，搅了他一场清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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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斯库瓦罗可能是杀手。可能是，因为你见过的普通黑手党都平平无奇，是撒到人群里完全认不出的路人脸。黑手党之中专业杀人的杀手应该不会长得这么出众。

你回忆起斯库瓦罗那张脸，还有显眼的银发。这么明显的特征做杀手，岂不是很方便仇家追杀？

但他身上的伤疤，每次过来时候发尾被利刃或者火药撩到的痕迹都证明他和小镇里那些居民不一样。你不是傻子，看得出来，你只是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或许他是什么顶尖杀手，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被记住脸也无所谓。

就算是杀手又如何。你想，在西西里就是要和黑手党打交道，认识几个杀手没什么奇怪的吧？

尤其这杀手又帮你撑起了营业额，又或许帮你解决了无底线收保护费的黑手党。你觉得斯库瓦罗如果真的是杀手，也比其他黑手党要好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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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是觉得认识几个杀手有点奇怪。

为了确定他的身份，你试探性地和斯库瓦罗吐槽了最近在纠缠你的一对儿兄弟。

说来凑巧，那兄弟好像还是和收保护费的黑手党有关系。那个被腰斩于小巷的黑手党是索拉纳家豢养的打手，而这对兄弟是索拉纳家的公子。

所以他们行事更加无法无天。

最开始他们还装得人模狗样和你搭讪，被你拒绝之后就暴露本性，想直接把你拽到无人的角落。

斯库瓦罗听说你拿剪刀扎了其中一人的大腿才跑回来，眼神里终于不是习惯性的轻蔑：“这还不错嘛。”

“……”

这是什么值得赞许的事情吗？

你道：“飙血出来了！吓死人了。我感觉之后肯定逃不开报复，还不如早点搬走……”

他打断你：“voi！你这是打算直接认输了吗！”

槽多无口。

你不知道说什么好，给他端来花茶和点心叫他去去火气。

看他神色缓和，你才开口：“我本来就没有和黑手党抗衡的资本啊。”

“除非你是杀手。”这句话你藏在心里没说出来。

斯库瓦罗睨了你一眼，“你安心在这呆着吧。”他顿了一顿似乎在想什么，然后从牙缝挤出一句：“会有侠客帮你解决这件事的。”

你听他说这话总有种微妙的阴阳怪气的感觉。

之后听说索拉纳兄弟死在了家里，被残忍地砍成三段。

在又一次头发护理中你和他说起这事：“两个人砍三段，那就总共是六段。”

总不能是一人砍两段，另一个人还留了全尸。

斯库瓦罗嘲讽：“看来什么人和你沾上关系就会死于非命。”

“也没有吧！你和鲁斯利亚不就好好的吗？”你反驳他。

不知道他想到什么，脸上表情变得很奇怪，最后说：“别把我和鲁斯利亚那个人妖相提并论。”

“好哦好哦。”你随口敷衍。

有个想法出现在你的脑海里，你斟酌着，考虑着，说：“有个事情。”

“这边生意不太好，我想换到更繁华一点的城市。”

“……”

“选好地点我会发消息给鲁斯利亚，如果还需要服务的话可以继续来找我。”

“啧，谁在乎啊。”他恶狠狠说，“你这小店等着倒闭吧。”

“哦。”你心想才不会倒闭呢，又不是真的要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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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他大概就是那个行侠仗义的侠客，但行侠仗义的原因让你很是好奇。

所以你假装说自己要搬走。如果那原因和你有关，他必定会挽留你；如果他不挽留的话那就不搬喽。

问起来就说没选好新店地址。

面对他无情的回应你不怎么失落。你觉得那甚至能算个委婉的挽留。

可惜对斯库瓦罗来说那不是。

西西里岛白天炎热，晚上气温则很舒适，微风习习，月色温柔，适合入眠。

等等……你本来迷迷糊糊地，感受到凉风一下子惊醒。你睡前明明关上窗户了啊！

你慌忙从枕头下抽出剪刀——

“喂！！”

持刀刺出的手被人抓住，然后熟悉的嗓音一下子把你炸醒。

斯库瓦罗？！

月光倾泄在来人的银色长发上，长发便也亮闪闪如月光的一样。

斯库瓦罗箍着你手腕：“……怎么床上还放这个！”

自从被索拉纳兄弟缠上，你就习惯枕着利器入睡——不对根本不是和他解释这个的时候。

“斯库瓦罗先生？”

服务业良好的素养让你在半夜被人闯进私宅时候还能喊出先生，你噎了一下。清了清嗓子问他：“您来……偷设备吗？”

“哈？”听起来不可置信的语气。

你觉得有理有据。因为斯库瓦罗怕你搬走之后就没人能给他打理头发，所以想直接把设备弄走。都是常客了，你也从来没藏着掖着护理手法，鲁斯利亚如果不在乎自己的美甲，倒也能帮斯库瓦罗做这个项目。

“设备在一楼，二层就是我自己住……”

你感觉手腕一痛，手里剪刀掉了下去。

“这还不明显吗？！我来偷人的啊！”随着他的话音，你只觉胳膊被扽着，一阵天旋地转你就落到一个怀抱里。

紧接着你的惊呼被风声盖过，斯库瓦罗在房顶和树木间跳跃奔跑，你挂在他身上。

西西里岛白天炎热，晚上气温则很舒适，微风习习，月色温柔，适合黑手党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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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斯库瓦罗先生。”

“……”

“和你坦白个事情。”

“有话快说。”

“其实我是骗你的，我没打算搬走。”

“……你这个混蛋。”

尝试写一个完全无关剧情线的女主与S有交集的故事。以及感谢某读者兼亲友的点梗和反馈（这是我又修了一遍之后的结果（她太棒了夸夸夸夸夸

修头发的想法来自于……14岁时候就是那个刘海，22岁还是那刘海肯定有剪过啊（。

八年里没有留成十年间那种刘海，会不会是S想给X有点熟悉感那种，毕竟时隔八年第一次见面什么的。

S脸上表情变得很奇怪的心理活动：确实指环战时候就他和鲁斯利亚伤得最重，某种程度也是和“你”沾边的人就倒霉（bushi

可能扩写，没想好。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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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常来光顾的客户是黑手党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