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清晨,杨逍在屋内刚穿好衣袍,张无忌端着一碗热药汤就过来了。
“教主,这种煮药送药小事让仆人去做就可以了。怎能劳烦您亲自送来。”
杨逍忙接过药碗,请张无忌坐下。
“杨伯伯,我以前就是这样给你煎药的啊。”
“今时不同往日,你如今是一教之主,你我尊卑有别。以后可以直呼杨逍名讳,不必叫什么伯伯。”
“好的,杨伯伯。”
“……”
也不知张无忌是故意的,还是故意的。杨逍扶了扶额头,放弃了纠正这个称呼。
“杨伯伯,你身中幻阴指,这种指法阴毒至极,只是吃药还不够,我来为你运功疗伤吧。”
“不可,教主贵体初愈,不敢劳烦。这点小伤,杨逍自行调理几日便好。”
“杨左使,我既然是教主,那我的命令你是不是要听?”张无忌突然收起笑脸一脸严肃。
“自然。教主有任何吩咐,杨逍万死不辞。”
“那我现在命令你坐回床上,让我为你疗伤。杨左使,你听是不听?”
“……遵命。”
杨逍知道自己被他的小教主套路了,只好妥协。
“先把药喝了吧。对了,还要除去衣物,更方便疗伤。”
语气云淡风轻,实则张无忌的内心忐忑害羞极了,这实在属于假公济私。实际上就算隔着衣物,疗伤效果也并不会减弱多少。
杨逍却不疑有他,既然教主这么说了,便一定有他的道理。
“教主,脱光吗?”杨逍真诚发问。
“好……不、不用!脱了上身衣物即可。”
张无忌差点将心声脱口而出,吓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待杨逍坐在床榻褪去衣衫,袒露上半身,两人面对面坐着,张无忌抬眼便一览无余。杨逍虽是男子,胸肌却是旖旎动人,再衬上此时略显苍白却不减俊雅的好看模样,油然而生一种欺负他的冲动。
张无忌被这突然生起的念头吓到了,不敢去细想,深深呼吸了几下,才勉强平息下去那股隐晦冲动。
“教主?”杨逍见张无忌莫名看着自己发呆,轻唤了一声。
“杨伯伯,我要开始了。你需静心专注,不可有丝毫杂念。”
这话其实是说给自己听。张无忌啊张无忌,就算你对杨伯伯有非分之想,也不看看场合吗?不许再想了!
张无忌狠掐一下大腿清醒了些,闭上眼睛不敢再看。双掌贴在杨逍胸口,疗伤终于正式开始。
杨逍的伤势比想象中还要严重得多,看来他是怕大家担心,才会装作没有大碍的样子。想到此处,张无忌心疼不已,暗暗发誓以后定不让杨伯伯受伤了。
整整一个时辰之后,张无忌终于驱散了杨逍体内的阴寒之气,杨逍虚弱地向前倒去,张无忌忙抱住了人。
“多谢教主,杨逍已无大碍了。”
“爹爹!我有事要跟你……”
偏不巧这时杨不悔推门而入,刚好看到了张无忌抱着没穿衣服的杨逍这一幕。
杨不悔愣了一瞬,但有时候女人的直觉和想象真的很可怕。
自家的美人爹爹终于要被拱了?真是大好事啊。
“我、我晚点再来。你们先忙!”
说罢也不等两人说什么,飞快地转身离开了,走前还不忘把门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