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无聊很想找点赚快钱的方法。
这个时候某些说得上是掌控着意大利经济的人选就浮现在脑海里了。
打开手机点进了唯一一个号码并且编辑起来。
[有没有钱。]发送。
开始骚扰人,一想想巴雷塔养在别人的马厩,也不是我名义下的马匹就不怎么爽快。
来钱最快的方法是买彩票,但除非幸运A,不然还是不要妄想下去。第二快的似乎就是正式工作,指热情组织相关的。
我真是个老实人。
嗯...他估计不会因为我发骚扰短信冲过来给我腹交拳吧。
也说不定从混乱里清醒了,准备要把我这疑似唯一一个知道他身份的人抹除掉。
那刚刚岂不是作了个大死。
怎么不能撤回短信的,现在发自己被盗号还来得及吗。
电话有邮件回信的声响,他的反应还蛮快。也不知道是原本就守着,还是刚巧就想到有什么事情能让我去。
把追查他的人解决掉实际上也不太需要花费过多心思,枪械的攻击以现在的动态视力而言几乎不用担心,奇形怪状的替身使者就不一定了。
实际上说起来,方才我本来打算去找找别的兼职试试看。
啊,重拾以前的职业好像也会跟热情扯上关系。
但既然他都花时间打字回复我了,那估计不会被那么容易判死の刑,看来不用立即准备连夜搬出意大利了。
[短信:去卡拉布里亚,OO医院,观察两个人。]
这个地方似乎...
有点印象,那肯定是什么重要场景,排除掉主线剧情里的那几个位置,说到医院——
...
你自己去解决追查的人然后喊我去瞅瞅被你抛下的妻子女儿吗。
怪不得人名都不给我。
——
但我还是来了。
没办法,他给的实在是太多了。先不论为什么他这么熟练还让暗杀组反叛,重要的是我现在至少能让巴雷塔重归自己名下。
只要迪亚波罗没破产我就还能赚。
会给定金的都是好老板,嗯,继续努力。
医院...医院在哪边来着,地图上写着的好像是——我将地图转了转对准东西南北的方向,总算是找到了具体的位置——右转直走再左转就是了。
看起来相当普通的建筑,除了一些坐着轮椅来回的人以外没什么特别的。
这算不算是朝圣签到了。
说是观察但具体房间位置也没有提供,还得去前台打听一下。
我佯装成在担心对方的追求者,旁敲侧听出了她们所在的病房。当然,若不是对自身样貌非常自信的话,还是不要尝试这个方法,会翻车的。
至于为什么是追求者——
反正是某人喊我过来看的这也不算错吧,我得出了一些完全不对劲的结论。
喔,看见了特里休,她正准备离开房间下楼。
至于我?只是个普通路过的骑手罢了,并不会引起她注意。
确实如此,她目不斜视的经过了待在走廊的几个人,其中包括了我。
嗯...说是要观察,更近距离似乎效果更好。
可以试试单独接触一下,我迈开步伐走进了这间病房。
“你是...?”床上虚弱地侧躺着的女性将视线转到了我身上。
哦,忘记想借口了。
“有人让我来看看你。”只好这么直白地回答她。
肯定没有刻意的成分在内,我保证。
倒是有些意思被扭曲了,原本的迪亚波罗估计更希望提前下手把你们一窝踹了。
但混合型章鱼怎么想的就不一定了。
她只是怔了一下,比我料想中的更加平静。
“是吗。”眼见着她嘴角小幅度上扬,娴静地露出了一个微笑,“没想到他还会记得我。”
虽然但是我觉得你在给我塞狗粮。
“他...是有什么事不能亲自来找我吗?”多娜泰拉就着话题,顺理成章地提出了一些不能随便回答的问题。
我眨了眨眼睛。
再度无辜地眨眼跟她进行对视。
即便已经预料到了某些事情,却还是执着地想要得到一个答案吗。
我也很想知道那个时候跟你恋爱的到底是多比欧还是迪亚波罗,又或者是别的什么已经消失了的人格。
“总之不是能随便走在街上的处境吧。”
给了个模糊不清的回应,怎么想下去就是她的问题了。
——忽然听见了来自门口传来的动静。
看来已经来不及走正门离开了,我在多娜泰拉还未提出下一个问题前便打开了窗户,往外一个翻身跳跃。
“诶...费用已经有人缴交了...”伴随着特里休的声音与下落的风声,落在了医院侧面的无人小巷里。
并闪身到楼上窗口无法看到的死角处离开。
这算是暂时完成了所谓的观察任务吧,也不知道他是想我怎么汇报,把对话跟反应全写进去好了。
虽然消息估计都会被清除掉,但去掉人名更保险一些。
本来是应该这样的。
直到我短信编辑一半抬头看见不远处有个粉头发粉毛衣的人。
——你怎么回事啊小老弟。
喊我来看结果本人也亲自过来,岂不是在白给我工资。
作为既得利益者的自己似乎不该这么说,应该夸他多重保险显得更谨慎才对。
维内加·谨慎·恶魔·多比欧。
大概是这么拼的,一本正经的在脑海里胡乱增加要素。
他看见我了,并且朝着这边直线走了过来。
“那个...是迪亚哥先生吗?”多比欧对着我如此问道。
怎么跟上一位问我是不是DIO的语气这么像,小心翼翼的。
我点了点头,把帽子往上掀了点。
“是我,有什么事不能透过邮件传达吗?”社恐人不是短信发的很勤快。
他在袋子里拿出了...一枚组织的勋章,交到我手中。
...?
我是不是该跟你说谢谢。
多比欧微微压低了声音,“你被直接安排到了波尔波管辖区那边,作为独自行动的新成员,平时做什么无所谓,有异动的话汇报给我。”
从第二句开始,声线逐渐由少年转换成了小西克幸。
因为我在萨丁尼亚岛穿骑手服不尊重所以要把我调去那不勒斯吗。
“作为普通成员的工资也会照程序派发。”又变回多比欧了,他似乎一点也没察觉方才有什么异样。
但我没问题不就是去那不勒斯再度朝圣吗。
带薪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