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记忆的时候就生活在了木叶的孤儿院。只是随着年长,关于另一个世界的记忆逐渐变得清晰。听阿姨们说,我也是从战场上捡回来的。
我在孤儿院的时候很不讨人喜欢——因为,我吃的实在是太多了。
战争时代,物资紧缺。我能理解每一顿都是饭团可是一个饭团也太少了吧。
我都没有吃饱过(哭丧脸)。
大概五六岁的时候情况终于改善了,因为我们那一批小孩进了学校。经过体能测试,大部分人去了普通的学校,我和另一批人去了“忍者学校”。
我入学的第一天,发现食堂待遇提高之后——嘴角忍不住流出了感动的泪水。
经过一周的训练,我就发现,不仅仅是食量,我可能确实与众不同。在吃饱了之后(......),我在各项测试中一跃成为了第一。
我细细思考了一下,恍然大悟。原来,我是天才啊。
只可惜我这个天才的名头没有持续几天。我们这群小孩迎来了第一堂忍者守则课。
我觉得那个老师就在讲一坨屎。为什么忍者的任务要排在一切前面?
鉴于之前飘飘然的幸福经历,我站起来,非常认真地说,“我觉得这都不对。”
我真心觉得写这本垃圾的就是个偏激中二病,可是悲伤的是所有人都要学着去当一个偏激中二病。
第一次在课堂上顶嘴被老师详谈了三小时,可是他也没有丝毫改变我的想法,我俩互相用看神经病的眼神默默盯了十分钟,谁也说不过谁。
第二次、第三次直接上体罚了。加大的任务量、课后变多的抄写,好像试图以这种方式刻入DNA。除此之外,老师还试图让同龄的同学说服我——然而彼时我正被那些乱七八糟的惩罚头痛,脾气不算好——他们无一失败而终。
——“顽固不化”。
他们这么说我。
于是第一学期我就留级了。虽然我其他测试都达标了,但是在“觉悟”这门课上,我直接得了0分。
放假了,我的伙食再度回归孤儿院水平——老师说没有天赋的人,还是得回归普通的孤儿生活。然而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可就太难了。
大晚上饿到睡不着,只能看月亮画饼充饥。
可恶,那些教条算什么,吃饭才是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