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最终,在斑的强烈要求下,族人转移一事,大长老做出了让步:年幼的孩子们与伤者先行离开,他们会留下一部分医疗忍者和青年人保护还在这里的若竹。
“你为什么不跟着他们走呢,斑,你不该……留在我这个累赘的身边啊。”
高热稍缓的间歇,若竹也有清醒的时候,她能听见外面有关于她的部分争论,也知道斑为了维护她做出了何等的努力。此时。在麻药的作用下,她暂时忘却了身体上所遭受的疼痛与苦楚,这时候她终于睁开了眼睛,看见那个少年正坐在自己的身边。
斑已经换上了族内常穿的黑色长袍,外面还罩着一层厚实的银色板甲,少年全副武装、眼神锐利,仿佛全神贯注地在感受身边随时可能出现的敌意。直到听见她在与他说话,他才稍稍缓和下来。
“才不是什么累赘呢!而且,如果我走了,就没人保护你了啊。”
少年十分认真,真挚的话语里满是对她的关心。他凑近了些若竹,告诉她:
“泉奈已经由杏南夫人保护着,和户隐、明光他们一起先走了,若竹夫人,你放心好了,我和他们两个说了,他们和我发誓一定会保护好泉奈的。至于你呢,就由我、宇智波斑来保护了!”
他说得很自豪,那个略带稚气的自信、与作为族长之子与生俱来的傲气,即使她仍在病危中,都为这个少年忍不住会心一笑。斑看见,床上的病弱美人,她一双漆黑的眸子都因为高热而显得有些涣散了,却仍然努力在看着他,露出了一抹动人的微笑。
心猛地一动,少年定定地看着她。
“真是个……值得信赖的好孩子……斑,谢谢你,我想,我可以死而无憾了。”
她吃力地想抬起手,摸一摸眼前少年的刺猬头,然而全身无力下,她只能微微露出一截藕白色的皓腕,斑眼疾手快,立刻握住了她的手,嚷嚷着:
“别说那么不吉利的话啊!你才不会死呢!我也不允许你死!”说罢,他似乎是意识到了有什么不妥,赶紧补充:“你要是死了,不是显得我很没用吗?连自己的家人都保护不了!”
“死……也不是一件可怕的事情,无非就是一场更长的梦境罢了,没什么好怕的啊……”提到“生死”,与他紧张的态度相比,若竹显得淡然多了,她继续微笑着,轻轻地握住了斑的手。
“不过,如果我真的有个万一,泉奈这孩子,就拜托给你了……我没有什么好遗憾的,也不恨什么,唯一就放心不下这孩子……请你代替我,好好地保护他吧。”
“可以答应我吗,斑。”
面对若竹仿佛托孤一般的请求,他很想与她保证说,他决不会让她死、他会好好地保护她;也想问她,为什么连自己的死亡都不介意,为什么都差点要被族人抛弃了,却依然不怨恨身边的任何人。
甚至,他想大声地质问她,为什么她只会对泉奈放心不下、为什么她说她没有更多的遗憾,难道说……她就真的没想过他是怎样的心情吗?她当真不知道自己有多希望她能活着?但是到最后,少年只是在她的期许中,沉重地点了点头。
“我答应你,所以你一定要活下去啊。”
这个承诺一出,他看见若竹似乎心满意足,女人轻轻地嗯了一声,纤弱的手无力地垂了下来,任由他紧紧地握着,她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
四个小时后,被结界包围的安全地突然喧哗声起,是族长宇智波田岛带着族内精锐部队赶来回援,成功解除了这一次危机。
14、
若论与本家的血缘关系,阿堇应该算得是族长宇智波田岛的表妹;然而,在写轮眼开启之前,她在一族的地位始终是尴尬而低微的。
血继限界的一族习惯于族内通婚,偶有从族外娶妻,女子则决不会外嫁,外族妻的身份往往会低人一等,即使是族长之妻亦不例外,然而,她的母亲却比那还不如。
她的母亲,是宇智波一族攻打水之国时俘获的战利品,本是贵族的女儿,却在父兄战败后成为了宇智波的俘虏与侧室,并生下了她。
即使她已经冠了“宇智波”的姓氏,然而,母亲低微的身份、不够纯粹的血统,再加上她生而为女子,她在一族内无人在意,甚至连自己的父亲也从不期待。
可是她很快就展现出了超过兄长们的力量——她的大哥年长她数十岁,一直到战死也未能开眼,可是她十二岁那年就开启了写轮眼,更是很快就崭露头角。
也正是在这个时候,她进入了族长田岛的视线中,他无谓她女子的身份,将她提拔为他的亲信,给予了她展示自己能力的机会。不到一年的时间,她就从寂寂无名,成为了宇智波一族仅次于族长田岛与“天罚之火”光秀的精英。
士为知己者死,与众多受到提拔的年轻人一样,田岛的知遇之恩,她一直谨记于心。故而当田岛指派她做若竹的侍女兼贴身保镖的时候,她也没有半分犹豫地接下了。
实际上,她对若竹并不陌生:早在宇智波一族接下护送千若竹前往雷之京完婚的时候,她便以侍女的身份混入了车队中,悄悄地保护她的安全,也是因为她始终关注着若竹的一举一动,才能在雷之国派来使者的时候,及时地提醒了族长田岛保下她的性命。
若竹生的很美,美到同为女子的她也感到“我见犹怜”,然而,当她看见族长田岛望着若竹的眼神,她立刻与好友光秀对视一眼,彼此都心如明镜。
田岛爱这个少女,他过去从不曾用这样热烈而充满保护欲的眼神看过他的妻子阿忍,如今却如此深深地注视着若竹。
后来发生的事情,虽然在他们的意料之外,不过倒也合情合理。田岛得偿所愿,抱得美人归,然而这并不是幸福的开始——多年后阿堇回忆起来,她忍不住地想,若竹嫁入宇智波一族,或许是田岛一生中最大的幸运,然而,却也是若竹人生悲剧的开端。
她没有宇智波的血统,又非忍者,在一族内没有背景也没有根基,只是空有一个主母的名头,除了她的丈夫,她完全没有任何能够依仗的东西,甚至连自己的人身安全都无法得到保证。也正是因此,田岛才特意指派了她来做若竹的保镖。
“堇,在这族内我能完全信任的人不多,你是其中之一,所以我要你保护若竹不受到任何伤害。从今天起你就不必与我一同前往战场了,无论是何种情况,你必须以若竹的安全为最优先。”
这个命令看似突兀,也有些大材小用,可是她内心清楚,除了对若竹的担忧,这也是田岛对自己的奖赏:她的火核还不到一岁,正是需要母亲的时候,做若竹的保镖,她也有时间和精力去照料自己的孩子。所以她心怀感激地接下了任务,但是……
“你违背了我的命令,在最关键的时刻离开了她。”
田岛面无表情、居高临下地看着正半跪于地请罪的她,黑色的眸子仿佛漆黑而看不到底的深渊,而她对此无话可说。
当然,她也可以为自己辩解:若那时候她不去退敌,光秀一个人独木难支,或许安全地就会被发现,而族人们将面临生死危机……不过此时此刻,她只是恭敬地跪伏于地,没有说任何一句话。
因为,千言万语,在田岛对若竹安危的担忧之前,都根本无足轻重。
她接受的命令是,无论何种情况,她都要保护若竹,也只需要保护若竹即可,其他人如何都与她无关。但是,她渎职了。
她承认,在那个危急关头,她首先挂心的,是自己孩子的安全,所以她希望能掌握战斗的主动权,为族人排除一切可能的外敌。为此她赌了一把,将田岛的任务抛在了脑后,在外围为族人筑起了一道牢牢的防线。可是她却忽视了,她的敌人既在外面也在内部,若竹与她的婴儿险些遭到族人的遗弃——这就是不容辩解的过失。
她明该知道大长老对若竹一直以来怀有恶意,也清楚他在那个时期要求自己迎敌是怀有怎么样的目的,但她还是服从了。她搞砸了田岛对她的信任与体谅她初为人母给予她的福利,为此,她必须、也甘愿受罚。
“属下知罪,还请大人责罚。”
“……禁闭三日,罚俸三月,这是我看在若竹为你求情的份上对你的宽容。”田岛双手抱胸,不留情面地下达了惩戒,“不准再有下次,你该明白的,堇。”
“是,属下知晓,感谢您的宽宏大量。”
她点点头,表示接受。
……
宇智波孝介看着眼前的青年男子,他的脸上面无表情,平静得犹如夜幕下的海平面。然而正是这样的一份不留分毫破绽的平静,却让他额头上隐隐流下冷汗。
在他的印象里,他从未见过田岛如此愤怒过。
他们曾是血脉相连的叔侄关系——彼时,宇智波内乱才平定不久,田岛的几位兄长接连战死,连父亲也在与千手一族的战斗中身亡,年仅十五岁的少年接手这个家族的时候,外有千手猿飞之威胁,内有许多叔伯堂兄对族长一位虎视眈眈,然而,田岛选择与长姐治里、与他这个叔叔联手,先是以无可指摘的战功立住了脚跟,后又为了维系一族的力量迎娶了年长他五岁的堂姐为妻。终于,身经百战、强大而不可战胜的他,在一族内的地位无可动摇。
然而,一步步走到今天,现在成为他的阻碍的,终于也变成了曾经扶持过他的人。看着自己的叔叔与岳父,田岛慢慢开口道:
“我一直很尊敬您,孝介大人。若论亲属关系,您是我的叔叔,从小就对我照顾有加,又将阿忍嫁给年少时的我为妻。您为了宇智波一族殚精竭虑,一直都在努力经营,这些我都看在眼里。”
“所以有时候我也在想,您,是不是太辛苦了?是否——需要让您优秀的儿子,光秀,为您分担一些?”
他的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了。孝介强颜欢笑,试图与他辩解道:
“田岛,你这是什么意思,如今我还干得动,没必要提前就让光秀接手……”
“您还真是敢说啊。”
仿佛是对他再不耐烦,田岛也不再与他多客气,打断了他的话语:“以大义为名分,迫害一族主母,甚至还想抛下拥有继承权的子嗣……我看您作为长老时间太久,久到已经昏了头,竟然将自己个人的利益凌驾于一族之上了。”
“您也是时候,将位子腾出来了吧?不止是光秀,还有很多优秀的年轻人,他们渴望得到更多的权力,早就按捺不住了……我本来是想做的更平稳、更体面的,但是您这么不爱惜羽毛,真是太遗憾了。”
一想到若竹至今仍在病中,虚弱得随时都可能离他而去,他便无法在抑制住愤怒——孝介看见,对面的男子一双眼睛已经变成了鲜艳的血红色,倒映着他的身影。他这时候才感觉,田岛的周身仿佛是被一层薄薄的冰束缚起来的黑色火焰,只需要轻轻一触,那股火焰就会从他的身上燃起,将他身边的一切都焚烧殆尽。
“田岛!你……你不要忘了,是我扶持父亲早死的你走到今天的!宇智波是注重血统的一族,你还需要我来维系他们!你以为迎娶那个女人就能让她成为真正的主母,未免也太天真了!哪怕我走了,下一个处在这个位子上的人,仍然会和我做出一样的决定!即使是你最信任的光秀也不例外!”
“是啊,这些我都知道。所以我和您直说了吧。”田岛冷冷地看着他的挣扎,毫不留情道:“我从不指望一族能接受若竹成为他们的主母,然而,她的性命与泉奈应有的地位,就是我的底线。”
“任何人胆敢触犯这个底线,我都决不饶恕。”
宇智波孝介说不出话来,实际上,他也确实没什么能再说的了。
“我最后一次给予您体面,请您安心地做一个老人该做的事情吧,族内的事务,光秀会接替您完成的,他毕竟已经是您唯一的儿子了,想必——您也不会有什么不满吧?”
丢下了这最后一句话,宇智波田岛拂袖离去。
15、
离开了岳父那里,田岛立刻又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在推开门前,青年深呼吸了一口气,试图将自己的神色变得柔和一些,数秒后,他方才进了屋。
屋内的床褥上,女子仍然躺在上面昏睡着,她的额头上敷着一块毛巾,脸色因为之前发热而依旧泛着酡红,唯独嘴唇是没有血色的苍白。被褥的一角被掀开了,明正在为她施针灸,她露出的手臂与小腿上,遍布着密密麻麻的针孔与淤痕,叫他看着便握紧了拳头。
为什么……她要受这样的苦呢?
“若竹夫人已经退烧了,但是她的身体还是很虚弱,凶险难言……抱歉,田岛大人,是我学艺不精,才会……”
田岛摆了摆手,示意他不必多说,“你是族内最优秀的医生,我知晓你已尽力,如今也只能向上天祈祷若竹能好转了……明,你退下吧,我想独自待会儿。”
待明走后,他坐在若竹的身边,爱怜地用手指轻触她干裂的双唇,这时候她才仿佛感受到了他的到来,艰难又难地睁开了眼睛。
“田岛……大人……?”
“是我,若竹,你感觉怎么样?”
他柔声问妻子,而若竹微微皱着眉,断断续续道:“感觉……头很晕……田岛大人,泉奈和斑……户隐、明光他们,还好吗……”
直到这个时候,她仍然挂心那几个孩子的安危。田岛安慰她:“都好的很,此刻我想斑应该正在带着孩子们在睡觉呢……还有,泉奈,我们的儿子很健康,族内的婆婆们都说他简直不像个早产儿。”
“是吗……那我就放心了。”听见孩子们健康无恙,若竹的眉头舒展开来,不过很快,她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有些焦急道:
“还有,我想拜托您,不要责怪阿堇……她保护了我、保护了大家,不应该……再因为我受到什么惩罚……”
就在这几天清醒的时候,她能和明进行短暂的交谈,从谈话中,她知晓丈夫已经回来,他为了她的事情大发雷霆,正在逐一追究相关人员的责任,阿堇也是其中之一……明很担心她,但是他知道妻子的失职,也不敢公然为她求情。所以,能帮阿堇的,可能也只有她了吧。
果不其然,她说完后,田岛沉默了片刻,随后,她仿佛听见了男子长叹一口气。
“好的,我答应你。若竹,你好好休息,不要再想这些事情了,会伤你的身子……对了,我去把泉奈抱过来,你还没看过他吧?他生得很像你,是个漂亮的孩子。”
待男人走后,宁静的屋子里,轻轻地响起一声令人心碎的叹息。
……
褪去了刚出生时的红色,小小的婴儿雪白粉嫩,一头黑色的胎发十分浓密,此时他正闭着眼睛在睡觉,竟然真像个女孩子一般漂亮。
田岛从鹤婆婆的手中接过婴儿,即使婆婆已经指导过他该如何抱孩子,但他笨拙的姿势仍然让刚睡着的泉奈感到很不舒服。婴儿嘴巴一撇,哇哇大哭起来,顿时叫他手足无措。
“泉奈,乖、乖……我是父亲,不哭不哭……”
“哎呀,田岛大人!手,这里的手应该这样托着小少爷才是!”
“是这样吗?您帮我调整一下……婆婆,姿势应该是对了吧?怎么泉奈还是在哭啊?”
好不容易是抱得对了,然而怀里的小肉团子仍然不高兴地嗯嗯呜呜嚎哭着,可爱的小脸皱在一起,似乎非常排斥他的怀抱。田岛无奈,只得求助婆婆,而鹤婆婆则与他解释道:
“这个嘛……小婴儿都是喜欢婆婆和妈妈抱着,大概是不熟悉您才会这样。要不,您还是把泉奈少爷交给我抱着吧!”
鹤婆婆试图将婴儿抱回来,然而就在此时,田岛轻轻地别过身子,拒绝了她。
“如果只是因为我不常抱的话,那我以后就多抱抱泉奈,他熟悉了父亲的怀抱,应该就不会再哭了……婆婆,还是我来吧。”
“泉奈不哭,父亲带你去看母亲……要乖乖的……”
男人抱着婴儿快步走到妻子的房内——实际上,早在他进门之前,若竹便听见了婴儿的哭声,她无比艰难地试图翻过身体,努力保持着神志清醒,静静地侧身看着半敞的门口,而当田岛抱着孩子进来时便看见,一行清泪从她的眼中滑落。
“……!若竹,怎么哭了,来,你看,泉奈就在这里……”
他小心翼翼地蹲下身子,将婴儿无比温柔地放在若竹的枕边。不可思议的是,刚刚还一直在啼哭的婴儿,在放下的瞬间,似乎是感应到了什么,他打了个哈欠,竟不再哭了。
直到这个时候,她才第一次伸手去拥抱自己的孩子。
“泉奈……好孩子,我的孩子……”
她轻轻地贴近了婴儿,手指微微地抚摸婴儿的脸庞,不住地呢喃孩子的名字,见状,田岛也坐了下来,黑色的眸子安宁得仿佛沉着的黑曜石,温柔地注视着他的妻子与孩子。
他一定要治好若竹的病,与她一起,共同看着泉奈长大——男人在内心发下了誓愿。
补充私设:
1、宇智波家的婚姻与子女继承权:
作为血继限界的一族,宇智波一族高度骄傲于他们的血统,无论男女对外皆十分注重、洁身自好,避免血统外流。但内部则比较开放,婚姻也非常自由,遗留着“访妻婚”的旧俗。因为战争频繁、青壮年折损率高,宇智波一族对于繁衍后代非常看重,秉承着“孩子是所有人的孩子”这一传统观念,无论女性是否有丈夫,在她生育后都会有相应的抚育金,故而寡妇或未婚女子独自一人交往情人、生育孩子十分常见;而男人作为孩子的生父,可选择给予情人与孩子相应的抚养金,遗产也有她们的一份;但是通常情况而言,非婚生子女没有太多的继承权。
因为战乱,男子再娶、女子再嫁司空见惯,男性要参与抚养妻子带来的孩子。如果女性曾经生下开了写轮眼的孩子,她在宇智波内的婚姻市场上会更受欢迎。
“外族妻”在嫁入宇智波家之前,要经过“大守之礼”,即一人独居一到两个月,在确认已经有过月经后方可成婚。总体而言,“外族妻”如果没有强力的娘家做后盾,在宇智波家的地位不如一般的宇智波女性。
2、原创人物关系:
宇智波光秀:他是孝介与情人非婚生的幼子,因为上面还有许多哥哥姐姐而不受父亲重视,所以和同样作为幼子、几乎没有继承权的田岛一起长大并受到治里的教导,两人情同兄弟;相对而言,和同父异母的姐姐们感情很淡薄。族内仅次于田岛的精英,曾经有“天罚之火”的外号,擅长火遁,是斑的授业恩师与他的舅舅。他的妻子杏南也是“外族妻”,与妻子育有一女。
宇智波忍:孝介与妻子的长女,曾经被认为是宇智波第一的美人,在嫁给田岛前拥有三段婚姻与三个孩子,但是丈夫和孩子们都在宇智波一族内乱与战争中过世了。她是斑、明光和户隐三个孩子的生母。
宇智波葵:孝介与妻子的幼女,目前丈夫已死,是寡妇的状态。
宇智波明:他是治里的独生子,有一头卷发和温和的性格,是宇智波族内罕见的医疗忍者,医术精湛,但不及千手一族与漩涡一族。他的妻子是宇智波堇。
宇智波堇:她是宇智波旁系男性与“外族妻”所生下的孩子,实力高强,是难得强悍的女忍者,目前半隐退状态。她的丈夫是宇智波明,两人育有火核、火策两个儿子。
以上为私设,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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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 6 章